20世紀以來鼓曲類曲藝音樂研究綜述（上）

高 蘋 （中國藝術研究院曲藝研究所 北京 100029）

20世紀以來鼓曲類曲藝音樂研究綜述（上）

高 蘋 （中國藝術研究院曲藝研究所 北京 100029）

20世紀以來,鼓曲類曲藝音樂的研究成果在理論方法和個案研究方面取得了豐碩的成果，但有待進一步深入研究其發展的新變化、新特點，并不斷探索和創新。本文回顧總結近百年來鼓曲音樂研究成果，并對研究現狀進行初步分析，以期有助于拓展研究空間。

鼓曲；曲藝音樂

鼓曲，或稱鼓書、鼓詞，一般指曲藝音樂中以大鼓為主要伴奏樂器的類別，民間俗稱大鼓。20世紀初“五四”新文化運動時期, 民族民間藝術受到重視, 一批有著新文藝思想的學者將不登大雅之堂的民間文學納入學術研究視野，開辟了與“雅文學”相對而言的“俗文學”研究領域，并將鼓詞、彈詞等曲藝藝術列入“俗文學”的重要組成部分。1學者們搜集、研究文獻史料，考證淵源，為鼓曲研究工作奠定了基礎。建國初期，黨和政府制定了引導曲藝工作健康發展的指示，中華全國文學藝術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會召開，專業學術、表演團體也相繼建立。在社會各界的關懷下，曾被視“下九流”的曲藝藝人廣泛受到了民眾的尊重。曲藝藝人懷著滿腔的熱情自覺投入到為人民服務中來，積極整理傳統曲目，編創新作品，努力探尋曲藝藝術在新時期的發展道路。這一時期鼓曲音樂研究出現大量介紹曲種特點、探討曲種歷史淵源及流派形成、風格特點的研究成果。各地文化機構也紛紛整理、出版地方曲種的研究資料。197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隨著黨的工作重心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曾被一度中斷的曲藝學術研究又重新煥發生機。鼓曲音樂的研究從流派形成、風格特點、表演藝術、音樂型態分析等諸多領域涌現出大量的研究成果。特別是近十年，研究方法呈現多元化格局，傳播學、人類學、生態學等綜合交叉學科極大地拓展了鼓曲音樂研究的視野與空間,不少學者們在這種跨學科的研究域領地中獲得了新的思路。為了呈現20世紀以來鼓曲音樂研究的發展脈絡、成就與不足，筆者擬從四個時期對此進行梳理與綜述。

一、二十世紀初至建國前（1919—1949）

20世紀初新文化運動時期，民族民間藝術被納入學術研究的視野，鄭振鐸、趙景深、傅惜華、李家瑞等一批具有新文藝思潮的學者探索著學術的前沿，重新審視這“不入流”的民間文藝，開辟“俗文學”研究這一嶄新的領域，并將鼓詞、彈詞說唱文學列入其中。2他們搜集相關的抄本、刻本，考證歷史演變，探尋發展脈絡，總結藝術形態與特征。有關鼓詞的研究主要論著有胡懷琛的《中國民歌研究》3、李家瑞的《北平俗曲略》4、鄭振鐸的《中國俗文學史》5、羅常培的《北京俗曲百種摘韻》6等。他們還整理書目與唱詞，如傅惜華的《子弟書總目》7、董連枝的《梨花大鼓書詞初編》8、匏安居士的《鼓詞選刊》9、齊家本的《鼓詞三編》10《鼓詞續編》11等。他們的研究成果為后續的研究工作提供文獻參考。

胡懷琛《中國民歌研究》對古代諺、謠、敘事歌的歷史淵源、形態進行文獻考證。作者將“鼓兒詞”“大鼓書”作為“近代敘述長歌”進行論述。關于大鼓的淵源，作者從《老殘游記》中關于王小玉的記載推論，大鼓的出現“至多也不過二十幾年”。李家瑞的《北平俗曲略》參考百本張的唱本、車王府曲本、故宮院藏的昇平署俗曲鈔本、北平圖書館藏烏絲蘭鈔本及有關記載北平舊事書籍中的文獻史料，考證了大鼓書的歷史淵源、歷史形態，并附實例。談到大鼓書的歷史淵源時，作者對佟賦敏的“五十年”之說和胡懷琛的“二十年”之說提出質疑，認為乾隆年間百本張的書目中已經有大鼓書了，而且在乾隆年間已經有唱《訪賢》的鼓書。以上兩本著作均對曲種歷史淵源敘述較為詳細。

趙景深的《大鼓研究》12是這個時期關于大鼓的專題性研究著作。作者對大鼓的類別、起源、體制、演唱進行了史料考證。關于大鼓的起源，作者認為“鼓書的成立至少應該在同治二年以后”，而李家瑞的觀點“把大鼓的開始推早了一百二十年”。鄭振鐸的《中國俗文學史》從對鼓子詞、鼓詞與弟子書進行史料考證。他認為,“鼓詞的來源，亦始于變文。至宋，變文之名消滅，而鼓詞以起。趙德麟的《商調蝶戀花鼓子詞》為最早的鼓詞之祖?！睂τ诠脑~的內容，他指出“鼓詞所敘述的，大都為金戈鐵馬，國家興亡的故事，故事多是長篇大幅?！辈⒄J為，“‘子弟書’的組織和鼓詞很相同，雖然沒有說白，但還可以看出從鼓詞蛻變出來的?！绷_常培的《北京俗曲百種摘韻》就是一本非常的“通俗”韻書。作者對民間的百首“活”的“俗曲”資料考證了轍與韻的變遷，歸納出俗曲的押韻法，并將韻字分韻收錄，“為民間文藝作家們的創作時用韻提供了詳細的說明”。

這一時期說唱文學的研究伴隨著“俗文學”的興起而拉開序幕，是正統文學研究領域的重要補種和延伸。學者們從通過史料考證歷史淵源、形態特征,為鼓曲音樂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文獻資料，雖然這些研究成果數量不多，但至今仍有具有重要的開創意義。

二、建國初至文革前（1950—1966）

新中國成立后，曲藝藝術發展空前繁榮。中華全國文學藝術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會隆重召開，曲藝界代表出席了盛會，受到了中央領導的高度贊揚。中央政府先后頒發了《關于戲曲改革工作的指示》《關于加強戲曲、曲藝傳統劇目的挖掘工作的通知》等文件引導曲藝工作健康發展。為貫徹落實黨的文藝指導方針，從中央到各級地方成立了曲藝的專門機構、協會及表演團體。1958年，文化部舉辦了第一屆全國曲藝會演，近三百多人參與演出，共一百六十多個節目。13地位低下的曲藝藝人被民眾尊稱為曲藝文藝工作者。藝人的社會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懷著滿腔的熱情自覺投入到為人民服務中，搜集、整理傳統曲目，改革、編創新作品。這一時期出現大量介紹曲種的成果，同時也出現了大批新創鼓曲作品以及探討鼓曲改革道路、方法的成果。從新中國成立至文化大革命的這十七年間，研究視野開始注重實地考察、資料收集，對鼓曲的歷史演變、藝術特點的認識逐步深化。這一時期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鼓曲曲種、流派的介紹”“鼓曲的改革與編創”“鼓曲音樂本體分析”三個方面。

（一） 鼓曲曲種、流派的介紹

在黨的“雙百”方針指引下，文藝界掀起學習民間藝術的熱潮。1961年，黨中央頒發《關于加強戲曲、曲藝傳統劇目的挖掘工作的通知》，中央廣播說唱團、北京市曲藝團等單位整理了一批京韻大鼓傳統曲目，各地也積極響應。曲藝工作者實地考察，積極收集、整理傳統藝術，這不僅拓展了學術研究的空間和疆域,同時也彰顯了他們對繼承傳統藝術所擔負的使命感。這類成果有張長弓的《河南墜子書》14、軍委總政文藝訓練班編寫的《河南墜子》15《京韻大鼓》16、于會泳的《山東大鼓》17《河南墜子音樂》18、甦柳的《河南墜子的產生和形成》19、阿鳳的《梅花大鼓的沿革和發展》20、禹漳的《河南墜子淵源新說》21等。

《河南墜子書》對曲種發展、表演場所、音樂、書（曲）目內容及唱詞的句式、韻腳、語言、結構等幾個方面進行深入、全面的研究。1953年軍委總政治部文藝訓練班編寫的《河南墜子》和《京韻大鼓》對曲種的發展、音樂結構、演唱方法、伴奏樂器進行介紹。這幾本專著均屬于對曲種介紹較為全面、深入的研究成果。1957年于會泳在《犁鏵大鼓與膠東大鼓》（油印資料）的基礎上整理出版《山東大鼓》。作者特赴山東濟南采訪謝大玉、孫大玉等老藝人，實地錄音，對曲種發展、流派、曲種活動區域及現存情況、演出形式、樂器及音樂結構等幾個方面進行介紹，研究的視野開始注意到民間藝人的口述整理。《河南墜子音樂》則是一本音樂專題研究著作。作者收集河南墜子的傳統曲目，并列舉了幾種不同唱法的平腔，并對樂器的演奏方法附有詳細說明。

鼓曲流派的形成促進鼓曲藝術多樣化，對鼓曲的發展有著推動作用。為了鼓勵曲種流派之間的相互交流，促進藝術風格的多樣化，更好地為工農兵服務，1961年河北省曲藝工作者協會召開了西河大鼓流派座談會。會議主要圍繞西河大鼓的起源、流派特色、繼承和發展三個問題進行深入探討，并整理出版《西河大鼓流源座談會資料匯編》22等有價值的成果，其中收錄了朱儀《淺談西河大鼓流派》23、撫銘《談趙派西河大鼓流派》24、小倉《西河大鼓唱腔輯說》25、趙派代表人物趙玉峰的《我的求藝經過》26等文章。西河大鼓經過百年的發展，在音樂、演唱方面日趨完整，并形成了眾多各具特色的藝術流派，《匯編》對西河大鼓的發展具有“初探”性，為了解西河大鼓提供素材，特別是書中記錄了藝人的口述回憶，具有史料參考價值。表演藝術家通過自己的勤奮與天賦為流派的形成做出了突出貢獻，其成長道路、藝術特色及個人經驗影響了曲種的發展，白鳳鳴等人的《發揚各種流派，繁榮曲藝藝術》27、馬連良的《刻苦創造 精益求精 ——憶劉寶全先生》28、梅蘭芳的《鼓王劉寶全的藝術創造》29、劉葉秋的《憶鼓王劉寶全》30等文章均總結了表演藝術家的探索之路。

（二） 鼓曲改革與編創

1951年中央政府頒發《關于戲曲改革工作的指示》明確指出：“中國曲藝形式，如大鼓、說書等，簡單而又富于表現力，極便于迅速反應現實，應當予以重視。除應大量創作曲藝新詞外，對許多為人民熟悉的歷史故事與優美的民間傳說的唱本，亦應加以改造采用?！睘榱耸构那膫鹘y曲調更好地反映新生活、刻畫英雄人物，曲藝工作者們積極吸取戲曲、民歌的音樂素材，進行大膽的創新，良小樓的《黨的好女兒徐學惠》、馬增芬的《邱少云》、孫書筠的《黃繼光》等作品都受到群眾熱烈歡迎。但同時也有演員放棄鼓、板等伴奏樂器，“解放手腳”進行演唱，或是演出三、四人大鼓，甚至出現大量增加伴奏樂器，以多取勝的現象。鼓曲如何改革和發展正面臨著困惑。嚴紀的《鼓曲表演藝術革新談》31倡言“盲目的戲劇化，以多取勝，輕視傳統藝術技巧，忽視鼓曲的藝術特點，都無益于曲藝藝術”，鼓曲藝術進行改革時“要和保守思想不斷地斗爭”、注意“忽視鼓曲藝術特點的粗暴態度”。如京韻大鼓繼承“劉派”的女演員仍保留男性化的身段舉止、聲調氣勢，應繼承“劉寶全的藝術創造、革新的方法和辛勤的勞動”，“腔調和身段動作也要學，必須融化吸收成為自己的東西”；放棄鼓、板樂器演唱，會“失去以唱為主的特色”“增添演員、化妝不化妝，都不外乎要去掉鼓曲的藝術特點”“伴奏的聲勢再大，卻代替不了唱”。曾右石《也談鼓曲表演藝術之革新》32談到，隨著社會發生的變化，曲藝內容、題材、表演場地都隨之變化，“滿足人民群眾需要，確屬天經地義之事”。藝術的革新主要有“‘雜劇’型的表演形式”“歌表演形式”“舞蹈型的表演形式”三種類型；吸收戲劇表演技巧，“百花壇上添一新劇種，又有什么不好呢？”；放下鼓、板樂器，在演唱中吸收幫腔、合唱等歌表演技巧，“不能說丟了板與鼓箭子，便是丟了傳統；也不能說加上了表演便是忽視唱的技巧”；加入舞蹈動作，“使舞臺煥然一新”“這種變革適應于加大了的舞臺場地”。進而在論及伴奏音樂時，作者主張“樂隊加大編制，配器加強音量”，“必須要考慮，除了聽覺的感召以外，還有視覺美的輔助”。同期許虹發表了《不能離開曲藝特點談改革》33一文，堅持認為“西河大鼓劇、河南墜子劇的出現，只能說是增加若干劇種，而不是曲藝藝術改革或發展。曲藝仍然會獨立存在?！薄拔℃⒚盟囆g的營養，融化到本曲種來，改進發展了它，而不是搬用別種藝術形式，套在自己的頭上?！边@幾篇文章所持的觀點立場截然相反，這也代表了當時面對鼓曲改革時大家的困惑。

鼓曲的表演藝術家、編創者也紛紛執筆暢談音樂改革的經驗，這類文章有馬增芬《我對演唱〈雨過天晴〉的體會》34、范乃仲《談談我寫曲藝作品的幾點體會》35、駱玉笙《深入生活 改造思想》36、馬增芬《西河大鼓唱腔的革新》37、周文如《演唱梅花大鼓〈羅昌秀〉的體會》38、鄧碧霞《清音高唱英雄歌——〈江竹筠〉的創作和音樂改革》39、良小樓《對京韻大鼓鼓詞創作的幾點意見》40、馬增芬《寫鼓詞要打破框框》41、陳維國《曲詞創新芻議》42等。他們介紹自己的實踐心得，希望給鼓曲改革添磚加瓦。隨之也出現一些評論性文章，如撫銘《談孫來奎的鼓詞》43、馬增芬《充滿革命激情的〈父子英雄〉》44、章輝《新的創造新的風格 ——京韻大鼓〈光榮的航程〉聽后》45等。這一時期，李嘯倉還編寫了《曲藝談》46等介紹如何編寫鼓詞的入門書。

（三）鼓曲音樂本體分析

隨著大量介紹曲種歷史、風格的研究成果出現，從宏觀曲藝音樂的范疇歸納、總結鼓曲音樂規律的著作也隨之出現。主要有《曲藝音樂研究》47和《民族音樂概論》48。由白鳳巖、良小樓、王萬芳、馬增芬、章輝集體討論，章輝執筆的《曲藝音樂研究》，從曲藝音樂的形成、曲藝音樂的特點和規律、曲藝演唱藝術、曲藝伴奏音樂、曲藝音樂改革問題五個方面對曲藝音樂進行介紹。書中總結曲藝音樂的特點，即“音樂與語言緊密結合”“腔調的形成，更是以語言為基礎”“樂器不離手”“敘事和代言相結合的方法”。其中以京韻大鼓、西河大鼓、河南墜子為例總結“主曲體”的音樂規律。介紹伴奏音樂的特點，即“按基本點伴奏”“按腔配點伴奏”“模擬伴奏”“強弱襯托伴奏”。作者還肯定了當時曲藝音樂改革所取得的成績，探討了存在的問題和改革方向。該書是這一時期第一本較為深入、全面地總結曲藝音樂規律的專著。中央音樂學院中國音樂研究所編《民族音樂概論》將說唱音樂分為鼓詞、彈詞等七類，其中對“鼓詞”的定義為“從詞話發展而來”，其特點是“演員要自己擊鼓掌握節奏”。該書將說唱音樂唱腔結構分為四種類型：“基本曲調反復的結構”“基本曲調板腔變化的結構”等幾種類型并分析各個唱腔結構特點。同時，還總結了唱腔音樂伴奏三種類型，即“隨腔伴奏”“對比和變化的伴奏”“換尾伴奏”。此外，該書還從唱腔的表演和演唱、創腔等方面進行規律性總結。

對于鼓曲音樂進行音樂本體分析僅有兩篇，即路逵震的《西河大鼓唱腔初步分析》49、劉書方的《大西廂的音樂分析》50。前者從音樂旋律、調性、腔詞結構等幾個方面進行研究，探索西河大鼓音樂規律。后者則從作品著手，從旋律、節拍、伴奏及如何根據曲目內容吸收其他姊妹藝術的音樂素材等幾個方面，探尋京韻大鼓藝術創作的成功經驗。

這一時期曲藝藝術在黨中央的指導和關懷下，注重對傳統曲目的挖掘整理、編創新作品反映新生活。關于鼓曲歷史淵源的研究，與20世紀初文獻考證相比更注重與實地考察相結合，學者與民間藝人進行訪談，并記錄曲種在當地的形成與發展，及藝人的傳藝活動等等。隨著大量曲種音樂的資料收集與整理，出現了對鼓曲音樂進行規律性總結的專著，這些成果至今為鼓曲音樂研究奠定了重要的基礎。鼓曲的編創與改革成為備受爭論的焦點，有人認為應該戲劇化、歌舞化，有人認為應該將其他姊妹藝術的精華“化為己有”，鼓曲的改革方向也正是在這種爭論中越辯越明。對曲種研究方法出現了從單一的文獻研究發展到對歷史源流、流派、演唱、音樂結構、唱詞、樂器進行綜合研究的局面，但是音樂本體分析卻被忽視，大多停留在介紹層面。

注釋：

1．這個時期學者都用“鼓詞”這一概念，并指代藝術類別．

2．這個時期學術界較多使用“說唱音樂”。

3．胡懷?。袊窀柩芯縖M]．上海： 商務印書館，1925．

4．李家瑞．北平俗曲略[M]．北平：國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32．

5．鄭振鐸．中國俗文學史[M]．北京：作家出版社,1954．

6．羅常培．北京俗曲百種摘韻[M]．北京：來薰閣書店，1950．

7．傅惜華．子弟書總目[M]．上海：上海文藝聯合出版社，1954．

8．董連枝．梨花大鼓書詞初編[M]．南京：南京印書館,1931．

9．匏安居士． 鼓詞選刊[M]．上海：經緯印刷公司，1939．

10．齊家本．鼓詞三編[M]．北平：中華印書局，1933．

11．齊家本．鼓詞續編[M]．北平：中華印書局，1933．

12．趙景深．大鼓研究[M]．上海：商務印書館，1937．

13．參見中國曲藝志全國編輯委員會．中國曲藝志?北京卷[Z]．北京：中國ISBN中心出版，1999：18．

14．張長弓．河南墜子書[M]．北京：三聯書店，1951．

15．軍委總政文藝訓練班． 河南墜子[M]．油印本，1953．

16．軍委總政文藝訓練班． 京韻大鼓[M]．油印本,1953．

17．于會泳．山東大鼓[M]．北京：音樂出版社，1957．

18．中南軍區政治部文藝工作團． 河南墜子音樂[M]．武漢：湖北人民出版社，1955．

19．甦柳．河南墜子的產生和形成[C]．中國近現代音樂史參考資料．中國音樂家協會中國音樂研究所編,1959．

20．阿鳳．梅花大鼓的沿革和發展[C]．中國近現代音樂史參考資料．中國音樂家協會中國音樂研究所編,1959．

21．禹漳．河南墜子淵源新說[J]．曲藝,1962(2)．

22．河北曲藝工作者協會，曲藝工作室編?。骱哟蠊牧髟醋剷Y料匯編[M]．河北省曲藝工作者協會1961．

23．朱儀．淺談西河大鼓流派[C]．西河大鼓流源座談會資料匯編．河北省曲藝工作者協會編印．1961．

24．撫銘．談趙派西河大鼓流派 [C]．西河大鼓流源座談會資料匯編．河北省曲藝工作者協會編印．1961．

25．小倉．西河大鼓唱腔輯說[C]．西河大鼓流源座談會資料匯編．河北省曲藝工作者協會編印．1961．

26．趙玉峰．我的求藝經過[C]．西河大鼓流源座談會資料匯編．河北省曲藝工作者協會編?。?961．

27．白鳳鳴等．發揚各種流派，繁榮曲藝藝術[J]．曲藝,1961(1)．

28．馬連良．刻苦創造 精益求精 ——憶劉寶全先生[J]．曲藝,1962(6)．

29．梅蘭芳． 鼓王劉寶全的藝術創造[C]梅蘭芳文集，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1962．

30．劉葉秋．憶鼓王劉寶全[J]．曲藝，19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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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曾右石．也談鼓曲表演藝術之革新[J]．曲藝，1959（10）．

33．許虹．不能離開曲藝特點談改革[J]．曲藝，1959（10）．

34．馬增芬．我對演唱〈雨過天晴〉的體會[J]．曲藝,1958(4)．

35．范乃仲．談談我寫曲藝作品的幾點體會[J]．曲藝，1959(1)．

36．駱玉笙．深入生活 改造思想[J]．曲藝，1959(2)．

37．馬增芬．西河大鼓唱腔的革新[J]．曲藝,1960(1)．

38．周文如．演唱梅花大鼓〈羅昌秀〉的體會[J]．曲藝,1960(2)．

39．鄧碧霞．清音高唱英雄歌——〈江竹筠〉的創作和音樂改革[J]．曲藝,1960(4)．

40．良小樓．對京韻大鼓鼓詞創作的幾點意見[J]．曲藝,1961(6)．

41．馬增芬．寫鼓詞要打破框框[J]．曲藝,1962(3)．

42．陳維國． 曲詞創新芻議[J]．曲藝,1962(5)．

43．撫銘．談孫來奎的鼓詞[J]．曲藝,1960(12)．

44．馬增芬． 充滿革命激情的〈父子英雄〉 [J]．曲藝,19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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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路逵震．西河大鼓唱腔初步分析[J]．音樂研究,19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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