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妍+李耘濤+周曉敏
摘要:本文探究原始創新路徑下企業向創新型方向進行戰略變革的內在機理。在分析向創新企業進行戰略變革及知識成長相關國內外研究理論成果基礎上,闡釋了作為各種創新方式本質的知識創造的泛生態過程,分析了原始創新路徑下知識創造的泛生態過程在三個環節上的系統整合過程,提出了此路徑下傳統企業向創新企業戰略變革的知識生態模型,并以天士力集團為例對該模型在企業實踐中的體現進行了實證分析。
關鍵詞:原始創新;傳統企業;創新企業;戰略變革;知識生態
中圖分類號:F2721;C939文獻標識碼:A
收稿日期:2014-03-10
作者簡介:劉妍(1979-),女,河北秦皇島人,天津外國語大學國際商學院副教授,研究生導師,管理學博士,研究方向:戰略管理、知識管理;李耘濤(1977-),男,福建龍巖人,天津商業大學商學院副教授,管理學博士,研究方向:人力資源管理、戰略管理、知識管理;周曉敏(1976-),女,天津人,天津天士力醫藥營銷集團公司,管理學碩士,研究方向:戰略管理。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項目編號:11YJC630143。一、引言
伴隨我國信息化、工業化、國際化程度的迅速提高,傳統依靠資源堆砌和規模簡單遞增推動的經濟發展模式已越來越不適應現代社會發展的需要,必須轉向依靠主動創新來推動經濟社會的可持續發展。為此,《國家中長期科技發展規劃綱要(2006-2020年)》明確提出到2020年要把我國建設成為創新型國家。由于創新型企業是創新型國家賴以形成的微觀經濟單位,因而建設創新型國家戰略目標的最終實現取決于企業創新能力的高低。在企業由傳統型向創新型變革的戰略過程中,雖然可以采取諸如原始創新、融合創新等不同路徑,但相對其他路徑而言,原始創新作為創新程度最高的路徑無疑在提升企業創新能力方面發揮著最重要的作用。
企業進行有效的戰略變革必須圍繞兩個方面展開,首先是進行戰略變革的理由,其次是進行戰略變革的方式。前一個問題主要取決于企業的戰略認知能力和戰略意圖,而這些和企業的知識容量、知識結構和心智模式等知識性要素密切相關;對于后一個問題,企業只有把獲取或產生的新知識與企業戰略管理機制互相結合,才能形成新的戰略。進行一次成功的企業戰略變革不但需要企業對原有知識的吸收利用,還需要新知識的基礎性支撐。
原始創新與其他形式的創新雖然具體過程有所差異,但究其本質,原始創新也是一種知識創造過程,而且這種知識創造過程體現出一定的類生物屬性。因此,基于原始創新視角下的企業戰略變革的知識生態模型構建研究,能通過探究原始創新路徑下企業向創新型方向進行戰略變革的內在機理,從而找到成功實施戰略變革的有效對策,推動企業持續發展。
二、 國內外研究現狀
目前,理論界尚缺乏直接針對知識生態視角的傳統企業向創新型企業演進的戰略變革的系統研究,至于更細化的原始創新路徑下這種戰略變革的知識生態模型則更為缺乏。與本文相關的研究主要體現在三方面:一是側重于向創新型企業的戰略變革的研究,二是側重于知識成長的研究,三是側重于原始創新過程機理的研究。其中,關于第三方面的研究文獻較少,主要集中于陳雅蘭等(2003)提出的原始創新的演化機理[1]和汪寅等(2007)提出的基于知識螺旋的原始創新過程機制研究[2],故在闡釋國內外研究現狀時,我們主要從前兩方面入手展開。
1.與向創新型企業進行戰略變革有關的研究
該領域的研究國外主要以卡曼和施瓦茨、戴維斯和諾斯、伯格曼和巴頓為代表,國內主要以許慶瑞和傅家驥為代表。
傅家驥(1998)指出“技術創新是企業家抓住市場的潛在盈利機會,以獲取商業利益為目標,重新組織生產條件和要素,建立起效能更強、效率更高和費用更低的生產經營系統,從而推出新的產品、新的生產方法、開辟新的市場、獲取新的原材料或半成品供給來源或建立企業的新組織,它是包括科技、組織、商業和金融等一系列活動的綜合過程”[3]。卡曼和施瓦茨將技術創新歸結為受企業規模、競爭程度、壟斷力量共同影響[4]。戴維斯和諾斯(1971)則將市場規模、生產技術及由它們導致的特定社會組織或個體對收入預期的調整歸結為制度創新的要素[5]。伯格曼(1996)認為可利用資源、對競爭對手和環境的把握、企業組織結構變化、開拓戰略等共同構成了創新能力[6]。巴頓(1992)則提出技術人員及高級技工的技能、技術系統能力、管理能力、價值觀等方面形成了創新能力[7]。
總第446期劉妍:原始創新視角下傳統企業向創新企業戰略變革的知識生態模型研究····商 業 研 究2014/06許慶瑞(1986)在吸收國際創新理論的基礎上率先在我國開辟了技術創新研究領域,并隨著我國技術創新實踐數十年來的不斷發展,提出了一系列互有關聯又不斷發展的創新理論,包括二次創新理論、組合創新理論和全面創新管理理論[8]。
2.與知識成長有關的研究
與知識成長有關的研究文獻主要以野中郁次郎的知識螺旋理論、和金生的“融知-發酵”模型、芮明杰的高技術企業知識創新模型、劉冀生的知識鏈模型和劉希宋的企業知識創新一般模型為主。
知識螺旋理論指出顯性知識到隱性知識的轉換要經歷社會化、外化、結合、內化四階段,同時認為組織知識的生成離不開組織內部個體知識的轉換,尤其需要在組織內部創造適于個體間進行觀察、交流、模仿、共享的學習環境,即知識場,使不同個體在此環境中將各自所擁有的隱性知識進行融合,進而使個體知識升華為組織知識[9]。“融知-發酵”模型提出了知識創新中知識的生息特征,并提出了知識創新的知識發酵理論[10]。高技術企業知識創新模型認為高技術企業知識創新可以簡化為三個組成部分,即知識創新過程、知識場和知識庫,其中知識場是知識創新的場所,知識庫則在支撐知識運行的同時體現為知識運行的成果[11]。知識鏈模型認為企業選擇、吸收、整理、轉化和創新內外部知識的過程是一個無限循環的鏈條,反映了企業與外部環境、企業內各組織、人與人、人與組織之間的無形聯系,企業管理該知識鏈的效果最終決定企業的核心能力[12]。企業知識創新一般模型則綜合考慮了企業知識創新過程、知識創新模式、知識創新環境,將企業知識創新活動理解為非線性的螺旋上升過程,具有自組織行為的特性,所以能通過創造條件實現企業知識創新系統的自組織有序化運行[13]。
總的看來,目前研究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有益的思路,但存在以下可深入探討之處:與向創新型企業進行戰略變革有關的研究雖然與企業創新情境密切相關,但卻對支撐向創新型企業進行戰略變革的知識成長過程鮮有涉及,而與知識成長有關的研究雖然對知識成長的過程進行了角度不同的論述,但往往局限于抽象的知識管理領域,缺乏在企業運作情境下的分析。本研究希望能將上述研究有機結合起來,反映從傳統企業向創新型企業演進的戰略變革過程中所體現的知識成長的泛生態過程,以此構建不同的知識生態模型,在全新的視角下為傳統企業向創新型企業的戰略變革過程提供有益參考。
三、原始創新路徑下的傳統企業向創新型企業戰略變革的知識生態模型作為各種創新方式本質的知識創造過程包括知識準備、知識生發、知識擴散等循序漸進的環節,這些環節反映了知識從個體知識向組織群體知識演變的生物成長過程。在知識準備階段,主要反映知識載體即企業員工從組織內外部環境獲取知識資源,為知識創造活動進行知識儲備,形成知識創造基本靈感的過程,體現了知識載體與知識環境之間的聯系。在知識生發階段,主要反映知識載體對知識創造基本靈感進行加工,為知識創造活動進行知識處理,形成個體知識的過程,體現了知識載體對知識創造基本靈感的內在加工特性。在知識擴散階段,主要反映知識載體在知識交流場所中溝通各自的個體知識,為知識創造活動進行知識傳遞,形成組織群體知識的過程,體現了知識載體在知識共享乃至升華中的聯系。由于原始創新與其他創新方式不同,因此原始創新路徑下由知識準備、知識生發、知識擴散三個環節系統整合的知識創造泛生態過程的具體表現也有所差異,這個過程可歸結為圖1,下面進行具體闡釋。圖1原始創新路徑下的傳統企業向創新型企業戰略變革的知識生態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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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始創新路徑下知識生態模型中的知識準備過程
由于知識的原始創新結果帶有先導性、超前性和稀缺性的特征,在知識創造過程中,知識載體產生創造的靈感往往無先例可循,因此這種靈感只能來源于知識載體長期知識的積累。這種來源可分為來自組織外部的知識源和來自組織內部的知識源。前者如知識載體長期以來接受本企業以外提供的教育培訓、搜集的行業發展動向、競爭對手情報、顧客需求情報等,構成知識載體形成創造靈感的外部信息環境,也可稱為外部知識場;后者如知識載體長期以來接受的本企業提供的教育培訓、知識載體之間的學習交流等,構成知識載體形成創造靈感的內部信息環境,也可稱為內部知識場。
內外部知識場提供的信息經過較長時期的沉淀,形成知識載體進行知識創造的基本靈感,這種基本靈感雖然并未表現為系統成形的個體知識形態,但可能以知識片段的形式成為個體進行知識生發過程的起始點,我們也形象地將這種基本靈感稱為知識孢子。
2.原始創新路徑下知識生態模型中的知識生發過程
知識載體在產生知識創造的基本靈感后,為提出帶有明顯原創性特征的知識成果,需要利用自身目前已掌握的知識,對這些分散的知識片段進行加工整理,而整理的過程則表現為對目前的靈感進行系統和徹底的思考,使之升華為綜合而有形、同時又與目前所掌握的知識帶有本質區別的新知識,這一加工整理過程可稱之為突變,反映了人腦對全新知識的創生。經過突變過程,知識載體初步提出帶有明顯個體特征的原創性知識體系,我們也把這一知識體系稱作個體原生知識菌株。
3.原始創新路徑下知識生態模型中的知識擴散過程
在知識載體提出各自的個體原生知識菌株后,它們需要借助企業內部的知識交流吧,即知識交流的某種媒介,如小組會議、演示討論、內部手冊等,進行個體知識的共享。為在知識交流吧共享個體知識,知識載體需要將個體原生知識菌株以某種方式進行外化,即通過語言、文字、行為等方式讓其他參與知識交流吧活動的知識載體理解自己的知識體系。在各個知識載體通過知識交流吧將自己的知識體系外化并互動交流后,知識交流吧會將交流中形成的重構信息反向傳遞給各參與活動的知識載體,以便他們據此重構其最初提出的個體原生知識菌株,該過程叫做反饋。而后,知識載體再次進行知識生發過程,產生新的個體原生知識菌株,并繼續借助知識交流吧進行互動重構。每次發生于知識交流吧的互動重構過程實際是知識載體間原創思想的激烈碰撞過程,體現了對每個載體之前知識體系既堅持又否定的辯證過程,即堅持之前思想能夠體現邏輯合理性的方面,否定之前思想則不能體現邏輯合理性的方面。可以將每次碰撞過程稱作一次揚棄。經過多次揚棄過程后,最終各知識載體將在充分理解他人知識體系的基礎上形成趨于一致的共識。此時,知識載體的個體原創性知識體系升華為組織的群體原創性知識體系,也叫做組織原生知識菌群,并通過原始理論、技術等形式表現出來,從而產生形成企業核心競爭力的組織原生知識,完成原始創新路徑下的知識創造過程。
四、案例分析
天士力制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是天士力集團的核心企業,是我國中藥現代化的標志性企業,其前身是由天士力集團有限公司總裁、天士力制藥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閆希軍先生帶領四十七名軍人在當時軍企分離的大背景下集體脫下軍裝而投身創立的。從成立之初資金不足千萬,資產僅有1億規模的企業發展到今天銷售額超過100億元,進入中國最具競爭力醫藥上市公司前20強的企業,并獲得“IPMA國際項目管理年度大獎銀獎”、“中國十佳最重分紅回報上市公司”等諸多榮譽,擁有通過國家GMP、ISO9001、ISO14001、OHSAS18000、ISO10012和澳大利亞TGA標準認證的生產車間和達到ISO17025:2005國家標準實驗室,成為我國最大的滴丸劑生產企業,其飛速發展離不開企業自始至終進行的原始創新。在發展該公司核心業務即現代中藥的過程中,充分體現了企業在原始路徑創新下進行知識創造的泛生態過程。
公司最主要的業務圍繞其拳頭產品復方丹參滴丸展開。在開發該產品的初級階段,公司希望研究出一種治療心腦血管病這一嚴重威脅人類健康疾病的現代中藥。當時,在中藥領域治療這一疾病的常用中藥為復方丹參片,雖然有多家制藥企業生產,但由于技術落后,存在用藥劑量大、起效時間長、質量不穩定等一系列問題,無法成為治療心腦血管病的一線用藥,只能作為輔助用藥使用。另外,由于傳統中藥成分復雜、機理不明、治療原理只能“意會”卻不可“明說”,缺乏嚴格的標準化體系,導致當時我國中藥產品在歐美主流醫藥市場根本無人問津,只能作為保健品進行銷售,而無法進入藥店和醫院銷售。有感于此,公司創始人閆希軍帶領研發團隊決定從中醫治療心血管病的傳統方劑復方丹參方劑入手,致力于打造一種用藥少、起效快、質量穩定,而又能夠為歐美主流醫藥市場接受的治療心血管病的現代特效中藥,由此形成了開發這種新藥的基本靈感,也即前文所提的知識孢子。從上述靈感形成的內外知識場來說,這種靈感的產生與以閆希軍為首的天士力人長期以來致力于藥劑學研究所形成的知識積淀是分不開的,而且也符合從20世紀70年代以來世界上產生的“回歸天然、崇尚自然”的新潮流。國外發達國家在化學藥這一傳統優勢領域之外越來越青睞研發天然植物藥,生物醫藥發展迅速,而我國的中醫藥正取自天然生物,只是由于中藥古樸深奧的理論表述、“水煮醇沉、明火直取”的加工方式以及不穩定的質量控制等等缺陷,使傳統中醫藥長期無法被西方主流市場接受。這一靈感的產生既吸納了傳統中醫藥理念的精髓,又包容了現代西方醫藥發展的方向,為公司研發復方丹參滴丸這種帶有突破性的新藥奠定了思想基礎。
在形成基本靈感之后,研發團隊經過反復測試濕度、溫度、黏度、含量、穩定性、有效性、安全性等一系列技術標準,發現了傳統復方丹參藥物除脂溶性成分外的水溶性成分,再利用先進的萃取、濃縮、干燥技術使活性成分發生改變,產生了用于急救的復方丹參滴丸。這一過程即前文所提知識生發過程中的知識突變。復方丹參滴丸在克服傳統復方丹參片弊端的基礎上,實現了有效成分定量可控,達到了“體積小、劑量小、毒副作用小”和“高效、速效、長效”的現代制劑要求,上市之后迅速成為治療心腦血管病的一線用藥。與此同時,天士力還與天津大學、浙江大學、天津中醫藥大學和中國藥品生物制品檢定所等掌握中醫藥研發關鍵技術知識的高校研究所建立了穩定的合作關系,采取召開技術研討會、進行技術聯合攻關等方式建立了技術知識共享平臺,企業利用該平臺完成了國家“十五”科技攻關重大項目“指紋圖譜應用示范研究”,其關鍵性成果“復方丹參滴丸多元指紋圖譜分析及質量控制技術”實現了由傳統中藥組分無法控制向現代中藥組分可控的重大突破,體現了“組分中藥”的新趨勢。以此為契機,天士力建立了現代中藥提取生產質量管理規范(GEP),主要解決中藥材有效成分萃取、濃縮、干燥及毒性成分、重金屬、農藥殘留的純化處理問題。目前,GEP向更加完善的、動態的、更具操作性的cGEP(current GEP)方向擴展,將成為國家行業標準乃至國際標準,而且按照這個標準建成了國內水平最高、規模最大的數字化中藥提取基地。國際化標準體系的建立,使復方丹參滴丸成為首例通過美國FDA臨床用藥申請的中藥,并且順利通過二期臨床試驗,現已進入三期臨床試驗階段。
由以上過程可以看出,與復方丹參滴丸有關的一系列研究成果構成了天士力核心競爭力的組織原生知識菌群。而從知識突變成果的體現——個體原生知識菌株的復方丹參滴丸產品的問世,到目前的組織原生知識菌群的演變,集中反映出原始創新路徑下知識生態模型中的知識擴散過程,具體如圖2所示。圖2天士力原始創新路徑下的知識生態模型——以復方丹參滴丸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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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指出的是,在天士力集團向創新型企業演變的戰略變革過程中,很多業務也體現了原始創新路徑下的知識創造過程。比如,在天士力集團“大健康產業”發展總體理念下,天士力集團向保健茶領域進軍,在研究我國現有茶品質的基礎上,選取最具健康功效的云南普洱茶作為突破口,經過種植、選茶、發酵、調配、萃取等環節,形成含有有益成分普洱因子,實現茶多酚、紅、黃、褐茶色素、茶多糖以及咖啡堿等多種功效成分的科學配伍,可以有效調節人體因飲食引起的代謝異常問題的新一代茶飲品——帝泊洱即溶普洱茶珍,開創了一個新的茶品類。這個過程也反映了公司在原始創新的戰略變革過程中知識生發、知識加工、知識擴散的系統過程。
經過十多年不懈地進行原始創新,天士力集團已碩果累累。2006年7月,天士力集團被科學技術部、國務院國資委、中華全國總工會三部委認定為首批103家創新型企業試點,2008年7月28日,被授予首批“創新型企業”。截止2013年7月,天士力集團已申請專利1388項,獲授權758項,國際專利申請PCT(國際專利合作條約)46項,涉及80多個國家和地區。這些成果的取得與天士力向創新型企業戰略變革中進行原始創新的知識創造過程密不可分,而此過程中知識生態模型里的各個因素如內外部知識場、知識加工方式、知識交流共享方式等對最后的成果發揮了綜合作用,可以通過對這些因素的研究,找到天士力成功變革的內在機制。
五、結語
綜上所述,成功地完成從傳統企業向創新企業戰略變革的過程,不僅需要對企業原有知識的吸收和利用,而且還亟需新知識對其進行基礎性地支撐。本文選取創新程度最高的原始創新作為研究視角,闡釋作為創新本質的知識創造的泛生態過程(包括知識準備、知識生發、知識擴散環節),探究原始創新路徑下向創新型方向進行戰略變革的內在機理,構建了傳統企業向創新型企業進行戰略變革的知識生態模型,以期為企業在原始創新路徑下成功實施戰略變革指出可探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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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Knowledge Ecology Model in the Strategic Change from Traditional
Enterprises to Innovative Enterpris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Original InnovationLIU Yan1, LI Yun-tao2,ZHOU Xiao-min3
(1. International School of Commerce, Tianjin Foreign Studies University, Tianjin 300204, China;
2. School of Commerce, Tianjin University of Commerce, Tianjin 300134,China;
3.Tianjin Tasly Medicine Distribution Group Co., Ltd, Tianjin 300402,China)
Abstract:The paper explores the internal mechanism on the strategic change for enterprises to become innovative ones under original innovation path.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relevant studies at home and abroad, the paper expounds the extensive ecological process of knowledge creation as the essence of all kinds of innovation paths, including the links of knowledge preparation, knowledge production and knowledge diffusion, analyzes the systematic integration process of the three links on the extensive ecological process of knowledge creation in original innovation path, raises the knowledge ecology model in the strategic change from traditional enterprises to innovative enterprises under this path, and makes 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reflection on the model in enterprise practice by taking Tasly Group as an example.
Key words:original innovation; traditional enterprises; innovative enterprises; strategic change; knowledge ec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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