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金鋼(四川文化產業職業學院 四川 成都 610213 )
瀘沽湖地處四川省的鹽源縣與云南省的寧蒗縣交界處,是我國最清澈的高原湖泊之一。它以迷人的自然環境和特殊的民俗文化一度享有“中國西南的一片凈水”、“人類母系文化”、“人類發展史上的活化石”、“東方的女兒國”等美譽。因其是“高原動植物的寶庫,珍禽益鳥的樂園”,一直吸引著國內外的游客駐足流連。自然風景是瀘沽湖旅游資源中重要的組成部分,當地的人文民俗也是旅游資源開發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瀘沽湖地區的摩梭人為彝族的一個分支,由于其所在的區域是一個匯集了藏、蒙、彝、納西以及漢文化的精髓區,因此多民族的文化元素逐漸融合并形成了獨特的摩梭文化體系。該地區的舞蹈資源豐富,其中甲搓體是當地摩梭人最具代表性的民間舞蹈,是摩梭文化的重要表現形式之一,與摩梭人的生產生活方式、宗教祭祀信仰、社會禮儀習俗及民俗節慶密切相關。
母系社會是指按母系計算世系血統和繼承財產的氏族制度,它是氏族社會的初級階段。隨著時代的發展和變遷,全球現在所剩的母系社會文明集中體現在非洲中部、中國臺灣地區阿美族、中國大陸瀘沽湖地區摩梭族。
摩梭人在家庭中一直保留著特殊而古老的女性當家、女性傳宗接代、“男不娶,女不嫁”的“母系大家庭”文化特征。他們的婚姻關系中男女雙方終生各自居住母家,白天不能生活在一起,偶爾居住時間必須“暮合晨離”,摩梭人稱之為“阿夏”婚,也稱為“走婚”摩梭語叫做“舍舍”,意為“走走”很形象的表現出了這種特殊的婚姻形態。村寨中的“走婚”習俗一直崇尚情感至上的傳統,摩梭人不會因為旁人意愿、家族出身、門第身價等限制而改變獨立、人性的自由婚姻樣式,他們的婚姻方式以靈性為機遇,以渴望相聚。
摩梭人獨特的“走婚”習俗與本地區的母系傳統式是分不開的,在“母系大家庭”中主要有母親操持家事,權力有女性掌控。在氏族中為了維護女性為主體的形態,有的家庭中可能男多女少,那么就可以通過“走婚”的習俗讓外來的女性維持、打理家事。
在摩梭家庭中,孩子只認母親不認父親,父親沒有贍養子女義務而是由舅舅擔任男性角色照管下一代。摩梭家族生活中“以女為貴,以母為尊”的形態已經成為了世界研究人類社會形態和母系社會婚姻習俗的活化石。
摩梭人主要是自然崇拜、祖先崇拜和鬼神崇拜為主,信仰“達巴教”和藏傳佛教“喇嘛教”。在每一年的宗教儀式中人們常跳“罕擺迪”、“格而搓”和“巴巴俄搓”集中舞蹈,有驅邪攆鬼之意,具有一定的觀賞性。
摩梭人的宗教舞蹈中,保存了我國原始遺址的痕跡,在“達巴教”中祭司是原始宗教中集巫、醫、藝為一身,是摩梭文化的重要傳承載體,其擺鈴、海螺等法器對宗教研究具有一定價值;“達巴教”中用原始象形文字寫成的達巴經書,涉及哲學、歷史、文學、藝術、醫學、戰爭等方面,其宗教古籍中至今扔有“達巴”能解讀,被稱為“當今世界上唯一活著的象形文字”。
摩梭人特殊的母系家庭和走婚習俗形成了獨特的習俗禮儀,按照走婚的習俗,摩梭人凡年滿13周歲就要在母屋的火塘旁舉行成人禮,在當地人稱為“穿裙子”(女子)和“穿褲子”(男子),在成人禮長輩和達巴唱穿裙歌,成人禮之后就以為這婚姻生活的開始,摩梭少女就可以在花樓上接待喜歡的“阿夏”;成人禮是摩梭人在人生中最為重要的社會禮儀,那么在成人禮之前的禮儀為“米月酒”是摩梭人對于新生兒女向世界報道的禮儀;在成人禮之后為“葬禮”是摩梭人的靈魂回歸故里,與祖先團聚。這三個典禮濃縮了人的一生,它不僅體現了社會禮儀中社交活動的意義同時也體展現了摩梭人獨特的民族特性。
摩梭人保留了本民族特有的節慶活動,如轉山節、轉海節、祭祖節、牧神節、祭太陽神節、端午喝湯節等。這些節慶都伴有歌舞,其中轉山節與轉海節的舞蹈體現了摩梭人所帶有的母性色彩。通過轉山、海載歌載舞的樣式來祭拜“謝納米”意即“目海”的瀘沽湖,將瀘沽湖比作母親,感激母親的乳汁哺育了世代的摩梭人。其神靈的女性形象是摩梭人心目中不能動搖的神靈庇佑著這片東方女兒國。
民俗文化是旅游資源的重要組成部分,它直接反映著當地旅游文化的開發情況。一個地區對于民族文化的建設及民族活動的開展是地區民族旅游開發的直接表現。少數民族歌舞作為民俗文化的重要載體,通過傳統節日中,以民族歌曲、舞蹈、服飾以及飲食結構等一系列的民族性裙帶顯現并映射出該地區的原始文化形態和開發現狀。
瀘沽湖地區摩梭人的主要民間舞蹈稱為“甲蹉體”,是民間群體性歌舞,據說源于古代部落的征戰,是本部落酋長發動民眾地域外族入侵,在寨口燃起篝火,載歌載舞以壯軍威,也是歡慶軍隊凱旋的表達形式。發展到現在,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摩梭村寨的男男女女變四面圍攏過來,點燃篝火,跳起歡樂的舞蹈。參與者總是彼此接觸,他們跨著同樣的步伐,做著同樣的動作,他們的手拉著手或者肩搭著肩,通過這種形式加強彼此的聯系,使自己的社會存在得到承認,從而加強自己的群體性和歸屬感。
在瀘沽湖區四川轄域的文化資源開發中,摩梭人的歌舞文化特色突出。
當地獨有的舞蹈形式“甲蹉體”隨著摩梭人的產生而產生,距今已有七千年的歷史。其內容主要圍繞生產勞動、戰爭、節日節慶等主題展開。甲蹉體的每一宗舞步都會搭配固定的一首民歌。樂曲的轉換使舞步也隨之變動。“起始舞步”在摩梭語稱為“粗支”(意思為開始),動作整齊統一,均為前進兩步跺腳兩步。這個動作如同舞蹈前的熱身運動,用以呼朋引伴準備進入下一個舞蹈階段。“甲蹉舞”一共有72個跳法,而現在整理收集的僅有34個。
“甲蹉舞”的結構編排與當今的舞劇編排技法不謀而合,均是按照開端、發展、高潮、結尾的順利進行,值得注意的是甲蹉體的前幾個傳承動作均源自于紡線織麻的生活原型,而以歡慶的情緒為收尾。
四川地區的“甲蹉體”保留了較為傳統的舞蹈樣式,當地的摩梭婦女蓄長發盤在頭頂,穿紅、綠、黑色上衣,白色長裙,系艷色腰帶,男子則戴氈帽,穿短上衣和長褲,上衣上獨有的紐扣、圖案裝飾。平時的生活與舞蹈的時候是保持一致的著裝,女子穿紅色繡花的金邊上衣和白色長筒形狀的百褶裙,圍著篝火,形成圓圈狀舞手踏足,歌聲嘹亮。
“甲蹉體”的隊形在四川地區是很講究的。領舞的一般為男子,男子十幾個一組在后面女子一組,在后面接著男子二祖,以此類推。且相鄰舞者依次以食指相扣在舞隊的帶領下呈現半圓形或者圓形圍繞篝火成逆時針方向行進。
由于甲蹉舞是一種群體性活動,所以一定程度上促進了青年男女尋找伴侶的機會。若相鄰男女舞者相互中意則在舞蹈中,將食指相扣的食指反扣于對方的掌心,以表示愛。
“甲蹉體”伴奏為樂器伴奏——竹笛(材質為“糯米竹”,現已絕跡)。這種樂器類似于古老的羌笛。音色悠揚動聽,清脆悅耳,伴奏者為舞隊的第一個,“笛聲一下給腳板癢”當笛聲響起的時候,人們很快的加入舞蹈中,隨著節拍閃胯跺腳,甲蹉體舞蹈真實的反應了當地人的生活。
甲蹉體現存的舞步現在已經漸漸的失傳,這種原生態的舞蹈雖然古老且陳舊,但是恰恰告訴了我們先民們的生活方式,再現了他們原始的信仰和民族,它具有鮮活的生命力,是人類遺留下的文化遺產。
云南里格的瀘沽湖地區,相比四川地區多了幾分鮮明的文化商業特色。
“花樓戀歌”如同云南地區的文化品牌,以圍繞摩梭人天生會唱歌、跳舞;13歲開始戀愛,爬花樓,都走婚;一輩子都在戀愛;男耕女織,喝酥油茶;一輩子離不開火塘等民族生活等生活表現為內容,體現了摩梭人一輩子都離不開媽媽的母系大家庭特色。通過圍繞摩梭人母系大家庭商業藝術打造,讓游客們能夠直觀的了解摩梭人民俗風情,領略神秘的母系文化,進而度過愉快難忘的瀘沽湖之旅。
“花樓戀歌”相較于一般意義的民族歌舞樣式,其最大的特色在于劇場的運用。為滿足演出側重于真實呈現摩梭人的生活并傳達質樸情感的需要,“花樓戀歌”在劇場設計上別出心裁,小巧別致。
劇場的整體布置完全參照現實摩梭民居的布局,并力圖復制以重現民居的古樸裝修風格。這樣的舞臺設計,可以使觀眾在特定情境中零距離地感受摩梭人的生活,并將摩梭文化與當代主流社會相比照;劇場中心表演區是一個放大了的祖母屋,觀眾席置身于劇場內部,無意間便成為祖母屋周邊環境的一部分。巧妙的安排使得表演區和觀眾席渾然一體,增強了舞臺的質感和觀眾體驗的真實感;在中心表演區的周邊,有兩組環繞的花樓,觀眾在感受摩梭人的浪漫色彩的同時也觀賞了摩梭建筑的特點;此外,分隔劇場與瀘沽湖的墻面可完全開啟。當劇情需要時,墻面的開放可將劇場與瀘沽湖銜接在一起,使虛擬的生活場景與現實的自然美景完美結合,將表演推入高潮。
“花樓戀歌”的表演部分也主要依托“甲搓體”舞蹈。其演員都是由當地的摩梭人組成,為了滿足劇情的發展也需要專業的歌舞人才的加入,其已經具有了一套完整的訓練體系;服裝在保留傳統的服飾風格同時,為了演員有意識的加入了“亮片”,以達到舞美演出效果。
“花樓戀歌”的“甲搓體”的隊形,更加注重游客的參與性。在舞蹈中以牽手的形式主動將游客納入表演之中。相鄰舞者的牽手方式為“五指相扣”或者“握手式”。在這樣的舞蹈形式之中,有效地將游客的風情體驗情緒推到極致。
“花樓戀歌”以伴奏帶取代了傳統的竹笛現場伴奏(其中小落水村雖然保留了演員現場演奏的習俗,但在整個甲搓體中的分工更加明確。若是身兼領舞角色的演奏者,則僅負責演奏不跟隨舞動)。另外,為滿足該地區的較大游客承載量,竹笛不得不借用音響設備擴大音量。
云南地區通過增加游客的多樣性體驗服務,帶動了當地經濟的發展,同時也實現了瀘沽湖女兒國文化旅游產品競爭力的提升。“花樓戀歌”民俗舞臺劇項目,將商業化表演和旅客的體驗相融合,逐步成為了其大力推動旅游發展的核心競爭力。
縱觀川滇兩地的瀘沽湖旅游開發,各個地區都存在著利弊,一邊是民族文化的保護有待旅游產業的開發,而另一邊是則是旅游資源開發面臨民族文化的搶救。如何合理有序地對瀘沽湖地區民族旅游進行開發成為亟需解決的問題。
在民族特色旅游迅猛發展的大背景下,市場經濟的競爭與優勝劣汰已然滲透并扎根于民俗民風的發展演變之中。能夠以本民族文化的獨特魅力吸引游客的參觀、了解及體驗的特色旅游方式,可以逐漸使該種民族文化從風格各異的民俗民風中脫穎而出,取得市場份額競爭的優勢,產生良好的效應,形成經濟與文化的良性循環,并逐漸演變成強勢文化;反之,則漸變為弱勢文化。在與強勢文化的較量中,弱勢文化若固步自封,忽略資源和環境的變化來求發展,是難以為繼的。開發瀘沽湖區的摩梭文化旅游資源亦是如此。
云南轄域的瀘沽湖地區旅游開發,在傳統民俗中注入了大量的商業元素,以商業運作模式為基礎,宣傳了民族文化。因該模式能給旅客生動直觀的旅游體驗,有較強的旅游吸引力,使得該區相較于四川轄域的瀘沽湖景區而言,有著更旺的人氣;而四川轄域的瀘沽湖地區則以相較更為保守的方式傳承和宣傳民族文化,對商業宣傳的力度不大,對游客的吸引力度自然也會較弱。
同一湖區,不同的運行方式,導致了同一種文化的表現出現了強弱之分。兩個地區的交往和碰撞必然會使得“強勢文化”對“弱勢文化”產生影響。在對瀘沽湖文化旅游資源的開發過程中,這種“重商”的“強勢文化”與“重傳承”的“弱勢文化”一直處于一種相互依賴,相互共存的情景中。
隨著時代和文化的變遷,弱勢文化逐漸出現屈從,造成旅游開發中文化的發展失衡。尤其是某一文化板塊的過渡開發,勢必會造成另一文化板塊的同化變異。例如,在瀘沽湖云南地區對文化資源的商業開發中,為了滿足游客的感官需求,在演出的形式了會有意識的“娛人”效果(如服飾加入亮片增強舞臺效果)。服飾的夸張性改變,迎合了旅游者花錢買欣賞的需求,帶來了良好的經濟效益,卻缺失了傳統服裝的質樸感,使得旅游者更多的是關注表象的絢麗,體驗感官上的刺激,而忽略了舞蹈本身所傳達的美,享受心靈愉悅。
云南瀘沽湖地區的旅游資源開發在運用商業模式進行管理的基礎上,以歌舞文化作為發展載體。在擴大景區影響力、提升旅游經濟的同時,吸引了部分歌舞研究者的注意力;四川轄域的瀘沽湖則是在“以傳統的文化形態為載體,以保護性開發為原則”的基礎上進行旅游資源的挖掘。在相對完好的保留了甲蹉體原貌的同時,保證了研究資料采集的完整性以及原始性。
從文化考察研究的價值角度出發,四川地區的開發模式有一定的優勢;但是從發展市場經濟,帶來直觀效益的角度而言,云南地區對旅游的開發顯然更勝一籌。然而,輕視文化強調經濟亦或是忽略經濟只重文化地開發瀘沽湖的摩梭旅游資源都不是長久之計。只有找到傳統文化保護和旅游開發兩者間的平衡點,才能有效地實現旅游地區的綜合性平穩發展。
瀘沽湖地區的文化及其表現形式,是全國乃至全球鮮有的。它是社會演變過程中遺留給我國文化體系的一個生動的文化瑰寶。
摩梭人作為保留母系氏族文明的活化石,其生活狀態,語言表達,舞蹈形態,手工制造都因少且精而烙下了無可取代的烙印。這些少有的文化表現形式,使人們對其抱有好奇,抱有探索,這使得摩梭人在在市場經濟的發展中有了與生俱來的優越性。經濟與科技的快速發展,使得人們對精神物質的需求達到了空前的快速消化程度。摩梭人在將自身傳承的民族特色轉化為社會需求產品的過程中,必然會面臨社會分工、淘汰,并受到經濟交換的價值影響。
從這個角度來看,摩梭人必須發揮文化主人翁意識,對于本民族的歌舞文化資源有足夠的主動性。自覺維護本地區的民族文化保護,提高本民族的民族意識;否則,摩梭人的文化將如同歷史上的曇花一現。
由四川、云南兩省文化部門牽頭,發動當地和全國各地的藝術工作者、高校師生和舞蹈愛好者,特別是當地的民間藝人,對目前存留下來的34首笛曲和34種舞蹈套路進一步的收集、整理,還原最原汁原味的笛曲曲調、歌曲唱詞和舞蹈動作。其中,對動態的舞蹈部分進行數字化記錄并建立檔案,笛曲和歌曲部分除了數字化記錄之外,還應分別制作曲譜和歌譜,有利于改善目前僅靠口傳身教的傳習方式。此外,對甲搓體的伴奏樂器——竹笛的傳統手工制作技藝和原生形態的表演服飾、裝飾進行深入地資料收集、調查研究并核實資料的真實性,力求全方位地還原甲搓體的原生風貌。
瀘沽湖地區的舞蹈文化資源是人類寶貴的精神財富,在保留傳統部分的同時,還應該積極創新,加強與對外的聯系,能夠讓全國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感受到這一寶貴的人類精神遺存。當地教育部門可以選取優秀的青年摩梭人,進修專業舞蹈院校或者舞蹈團體,通過一定時間的學習和交流。借助當代的編創技法打造舞蹈精品劇目,參加舞蹈大賽以及國際交流演出。摩梭人對于舞蹈精品的打造,不僅能夠提高本民族的影響力、壯大信心,而且更能夠成為一種文化傳承載體,實現世界精神資源的共享。
瀘沽湖地區舞蹈民俗文化旅游資源開發是一項動態性長期工作。自然季節規律性變化、游客數量周期性變化、經濟增長波動性變化、民俗文化不定向性變化、旅游需求非常規性變化,都是湖區開發文化旅游資源的重要考慮指標。如何建立一個針對該區域的動態性、封閉循環的旅游開發模式;以何種形式保證該模式的正常運作;如何應對該模式運行中的突發情況;確保將經濟需求與文化傳承放在一個平衡的開發環境之中,對專家學者及政府而言,是一個需要長期探索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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