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 磊
《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強制法》(以下簡稱《行政強制法》)已由第十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二十一次會議于2011年6月30日通過,自2012年1月1日起開始施行。限制人身自由屬于行政強制措施的一種,《行政強制法》第十七條規定“行政強制措施由法律、法規規定的行政機關在法定職權范圍內實施,行政強制措施權不得委托。《行政強制法》屬于指引行政主體行使行政強制行為的綱領性法律文件,在其中并未對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實施主體作更為詳細的規定。根據現行法律規定,涉及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的主體主要涉及四類:公安機關、海關、衛生行政部門以及縣級以上人民政府。實踐中,涉及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措施實施時,其主體也不盡相同。雖然在相關的法律文件中已經對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措施實施主體作出了明確規定,但是筆者認為對于這幾類主體的規定還存在值得商榷之處。
行政強制措施的行使本質是一種行政權的行使。“行政權是一種人類所無法摒棄的權力,在國家權力來源問題上,有各種各樣的觀點,但歸納起來不外乎兩種:權力神授和人民主權。”行政法學界的普遍觀點認為行政權來源于人民,“構成一個社會或國家的人民是那個國家中一切權力的源泉”,除了人民之外不存在“儲藏社會的根本權力的寶庫”,“人民是權力的唯一源泉,”“首要的權力不管來自何處,只能歸于人民。”
在我國,人民行使權力的途徑是人民代表大會。人民通過立法將自己的權力讓給國家,形成行政權,由國家代為行使,同時通過人民代表大會的行使來監督與有效控制行政權,包括憲法在內的所有法律構成了行政權的現實來源。憲法是規定人民與政府關系的法律,因而也是行政權最直接的來源。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十七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經人民檢察院批準或者決定或者人民法院決定,并由公安機關執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體。”限制人身自由是對公民行動自由的限制,非在特殊情況下如不采取此種措施不足以制止危險的發生或者不足以維持或恢復原有的秩序情況下不得采取。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一旦實施錯誤就有可能造成對公民人身、對公民人格尊嚴不可恢復的后果。因此,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規定,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立法法》中明文規定,限制人身自由的強制措施只能制定法律,即只能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及其常務委員會制定,且絕對禁止授權立法。
公安機關、海關、衛生行政部門以及縣級以上人民政府的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實施主體資格,都在有關法律文件中得以確認,從該層面看符合法理精神。但筆者認為并非所有的主體具有合理性。
1.公安機關作為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實施主體的合理性論證
即便是法律所確認的行政強制措施,只要是限制了他人的人身自由,都是對公民身體權的一種傷害。維護社會治安秩序,制止危害社會治安秩序的行為,是國家賦予公安機關的人民警察的重要的治安行政職責,是國家及其民主職能的體現。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賦予了公安機關依法行使他人人身自由的逮捕權,公安機關擁有了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合法地位、擁有的人力以及長久以來在公眾心中的角色認定,將行政強制措施中的限制人身自由權力讓渡給公安機關能夠體現效率原則,符合合理性要求。
2.海關作為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實施主體的合理性論證
海關因國家的需要而設立,這種具體的國家需要,決定了海關的基本職能,確定了國家設立海關所要發揮的作用。海關法的制定與完善,正是圍繞著將海關基本職能具體化、規范化進行的。因此,海關法的第一條就明確指出,制定這部法律的宗旨是為了維護國家的主權和利益。在海關法中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海關是國家的進出關境監督管理機關。海關是國家機關,由法律賦予了海關能夠代表國家行使其職權范圍內的權力;海關監管進出關境,海關的工作職責與維護國家主權利益直接有關,是為國把關,是國家主權和利益的維護者;海關是監督管理機關。海關的任務主要有五項,其中重要的一項即查緝走私,通過這些任務的執行,保護國家關稅,維護進出關境秩序,打擊違法犯罪行為,保障國家利益。所以在海關法中確定,海關依照法律、行政法規,監管進出境的運輸工具、貨物、物品,征收關稅和其他稅、費,查緝走私,編制海關統計和辦理其他海關業務。這些任務都是與海關性質相符合的,正是海關所要發揮的職能作用。因此,賦予海關在監管國家進出關境時依法實施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符合合理性要求。
3.衛生行政部門與縣級以上人民政府作為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實施主體的合理性論證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將限制人身自由,維護社會治形式,整合出現于某一個新聞專題、某一個新聞事件的報道。從傳統的文字記者、圖片記者等單媒體記者向背包記者(全媒體記者)的轉變,已經成為現實對新聞從業人員和新聞傳播教育的要求。在面對重大新聞題材時或許還是需要各種單媒體記者協同作戰,但在面對中小題材、緊急情況或者突發事件的時候,往往需要這種獨立作戰的能力。掌握多種媒介語言和媒介技術,會讓傳播者在媒介融合的大背景下如魚得水,游刃有余。
5.堅守基本的新聞傳播素養與職業操守培養
喻國明先生曾說“造就一篇好新聞的,絕不僅僅是漂亮的文字、敏銳的嗅覺和技巧的處理,最重要的是一種俯仰天地的境界、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一種大徹大悟的智慧。當這種境界、情懷和智慧面對社會發展進程的現實‘問題單’時,一篇好新聞也就應運而生了。”[4]
在瞬息萬變的新媒體傳播時代,對于傳媒人來說依舊有不變和需要堅守的東西:從基本業務素養來講,敏銳的新聞嗅覺、基本的文字把握、深刻理性的分析、基本的傳播理論等依舊是我們需要保留和加強的;從專業主義理想來看,一方面新媒體的發展同時引發了關于傳播者道德與法律問題的多維度關注和討論,對傳播者操守的呼喚與規范這一問題的解決也需要滲透到教育中來;另一方面,這種“境界”、“情懷”與“智慧”不僅是單薄的職業操守的規范,更是“好新聞”和“好的新聞人”的根基和必備素養。
新的媒體時代沖擊著傳統的傳媒機構、挑戰著傳統的傳媒人的職業壁壘、解構著傳統的傳播理念和思維方式,傳統新聞傳播理念影響下的新聞傳播學教育的改革勢在必行,而我們首先需要的是取向性的思考,方向比努力更重要。
[1]喻國明.關于W eb2.0:新傳播時代的實踐圖景[J].新聞與寫作,2007,(1):17-18.
[2]鄒軍.新媒體時代新聞教育變革的邏輯與路徑[J].當代傳播,2011,(6):86-87.
[3]徐偲骕,王晶.新媒體與社會發展圓桌會議:新媒體改變了什么[OL].http://media.sohu.com/20120726/n349077170.shtm l,2012.
[4]喻國明.新聞人才的專業主義“標準像”[J].新聞實踐,2003(3):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