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靜 占芳雨
(中國地質大學(武漢),湖北 武漢 430000)
淺析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與藝術生產的關系
張 靜 占芳雨
(中國地質大學(武漢),湖北 武漢 430000)
藝術生產是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生產的一個部類,無論是從抽象的理論層面還是從具體的歷史形式來說,藝術生產論所側重的都是藝術的“生產性”,并且都著眼于它與物質生產相聯系的方面,而不是藝術生產的精神屬性,不是其觀念上層建筑的方面。因此一定的藝術生產及其產品的具體性質——它與一定的經濟基礎的關系、與一定階級的具體聯系以及在社會生活中發生的具體功能等,都不直接產生藝術的“生產性”,也不能由“生產性”獲得說明,而直接受到“意識形態”的影響和制約,只有從藝術的“意識形態性”方面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釋。
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藝術生產
從馬克思創始人把人類社會從結構上分為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兩大部分,這實際上就是把人類的社會結構關系區分為物質關系和精神關系兩個方面。與此相對應,馬克思主義創始人又把人類的基本活動歸結為物質生產和精神生產兩大類。作為人類精神生產的部門之一,馬克思提到了“藝術生產”。而藝術生產即為藝術創作活動,以“藝術生產”概念為中心,馬克思形成了著名的藝術生產理論。
藝術創作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與人的精神本質、人的物質實踐活動以及其產品有著密切的聯系。馬克思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指出“宗教、家庭、國家、法律、道德、科學、藝術等等,都不過是生產的一種特殊形態,并且手生產的普遍規律支配著。”在這里,馬克思不僅明確的將藝術視為一種“生產”,而且指出藝術生產“受普遍規律的支配”。所謂藝術生產“受普遍規律的支配”,首先指藝術生產也必然具有物質生產活動的一般特性,二者在一般特性上是一致的。這種一致性主要表現在:藝術生產與物質生產一樣,都具有主體與客體,都是主體對于客體的對象化改造。這種對象化改造既是對客體世界的掌握,也是對主題自身本質力量的確證。
社會生活中的物質生產與精神生產的分工是與階級分化、階級壓迫的現實相伴隨的。同樣藝術和藝術家的創作風格對于歷史的發展的每一具體階段的社會經濟生活和政治生活的依賴性,其中包括一定形式的社會分工對藝術生產的制約性。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指出社會分工在某些條件下發展了一部分人的藝術天才,但同時也壓抑了另一部分人的藝術天才。因而完全由分工造成的藝術家屈從于地方的局限性和民族的局限性的現象無論如何都會消失掉,個人局限于某一藝術領域,僅僅當一個畫家、雕塑家、攝影師等等,因而只用他的活動的一種稱呼就足以表明他的職業發展的局限性和他對分工的依賴這一現象,也會消失。因而沒有單純的藝術家,只有把藝術作為自己多種活動中一項活動的人們。
在一個國家和民族里,藝術整體上或某種形式上在經歷了一定的繁盛期之后,并不一定隨著社會形態的演進和物質生產水平的進步而按比例的更加發展,或日趨繁榮。
關于藝術,大家知道,他的一定的繁榮期絕不是同社會的一般發展成比例的,因而也絕不是同仿佛是社會組織的骨骼的物質基礎的一般發展成比例的。在藝術的本身領域內,某種有重大意義的藝術形式只有在藝術發展的不發達階段上才是有可能的。
同時馬克思還指出在藝術生產領域,“進步這個概念決不能在通常的抽象意義上去理解”。而且藝術生產與物質生產相比會存在諸多不同,這主要表現為:材料的不同,物質生產的材料是不同的資料的物質,藝術生產的材料除了物質材料外,還包括并主要是精神性的材料——心靈化的社會生活現象;產品的不同,前者是物質產品,后者是精神產品;目的的不同,物質生產的目的是為了滿足人們物質消費的需要,而藝術生產的目的則是為了滿足人們精神消費的需求,具體說就是為了滿足人們從審美上、思想上、情感上的感受和評價社會與人生的內在需要;主體的不同,前者是物質勞動者所生產,后者由特殊的精神生產者——藝術家來生產;發展規律的不同,物質生產在總體上是一個不斷進步的歷史過程,而且這種進步是可以用自然科學的精確性加以指明的,而藝術生產的歷史則不能簡單地用進步與否加以判斷,各個時代的藝術生產作為特定的時代生活在審美和藝術意識上的聚焦,在性質、意味甚至形式上都各不相同,在本質上是難以比較的,很難說后一個時代的藝術就比前一個時代的藝術進步,而且藝術的發展也是不能用自然科學的精確性加以衡量的。
馬克思主義藝術生產論是對藝術的歷史存在的闡明,它著眼于藝術的生產方式和生產關系、藝術生產與物質生產的關系、藝術生產的歷史變遷等問題。藝術生產是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生產的一個部類,無論是從抽象的理論層面還是從具體的歷史形式來說,藝術生產論所側重的都是藝術的“生產性”,并且都著眼于它與物質生產相聯系的方面,而不是藝術生產的精神屬性,不是其觀念上層建筑的方面。因此一定的藝術生產及其產品的具體性質——它與一定的經濟基礎的關系、與一定階級的具體聯系以及在社會生活中發生的具體功能等,都不直接產生藝術的“生產性”,也不能由“生產性”獲得說明,而直接受到“意識形態”的影響和制約,只有從藝術的“意識形態性”方面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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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5-5312(2014)17-026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