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杰
語文作為一門基礎學科,語言文字的運用“存在于人類生活的各個領域”,因此語文的學習與運用先天具有“跨越學科,對接生活”的特性與需求。
語文作為一門基礎學科,語言文字的運用“存在于人類生活的各個領域”,因此語文的學習與運用先天具有“跨越學科,對接生活”的特性與需求。國家課程體系中語文的分科學習,不能夠完全反映語文學科的特殊性,也滿足不了學生在“生活的各個領域”學語文、用語文的需求。這就要求學校、教師能夠創(chuàng)造性地實施國家課程,或者開發(fā)獨具特色的校本課程、班本課程,將語文真正融進學生的生活。南京市拉薩路小學的《我與大家》校本課程就是在此背景下的一種嘗試與探索。
《我與大家》中的“我”既包括每一個學習者,也包括接觸到此課程的老師、家長等等。而“大家”首先指學生要接觸到的寫出經(jīng)典作品的“大作家”,也泛指每一個相關的學習者、教育者、支持者等。我們雖然稱《我與大家》為課程,但更傾向于將之定義為一種學生的語文生活狀態(tài)。為了實現(xiàn)此目的,我們著重開展了以下幾方面工作:
一、編寫與生活對接的課程教材
我們首先根據(jù)校本課程目標編寫了相應的課程教材《我與大家》,并在教材中努力體現(xiàn)課程特點。教材編寫立足于開闊的視野。我們選取了克利斯提昂·約里波瓦、畢翠克絲·波特、安徒生、幾米、豐子愷、凡爾納、伊林、安房直子、法布爾、謝爾·希爾弗斯坦、莎士比亞、泰戈爾這些作家作為教材編排的主線,他們來自法國、英國、丹麥、中國、前蘇聯(lián)、美國、日本、印度等眾多國家,其作品涉及繪本、童話、詩歌、散文、小說、戲劇等,為學習者展現(xiàn)了更多樣化的文學天空。教材編寫重視深度挖掘。作家及作品是教材的主線,為了突破學科的束縛,我們對作家和作品展開了更為開闊的拓展和更深入的挖掘,如由一位作家勾連起同時代的其他作家、風格相同或相對的作家、該作家生活的國度的地理人文、作家作品中涉及的各類相關知識……所有這些原本零散的信息因為有了一個內(nèi)核而彼此之間發(fā)生聯(lián)系,聚合成了一個個主題,有利于學習者的深度探究。此外,教材編寫重視活動性。所有的信息、資料在教材中不是簡單地羅列,事實上教材也沒有過多地呈現(xiàn)大段圖文資料。教材作為學生開展實踐探究的一個引子,所有的內(nèi)容都是以活動導引的形式出現(xiàn)。作為學生或老師,在課程實施中可以根據(jù)活動的導引,自主選擇開展查詢、閱讀、走訪、表演、調(diào)查、創(chuàng)編等多種實踐活動,在活動中通過體驗、搜集、分析、整理,建構(gòu)自己的信息體系。教材提供了許多操作的可能性,但并不排斥使用者自發(fā)創(chuàng)生的新的操作模式,從而實現(xiàn)變教教材為用教材。
二、通過學生喜聞樂見的活動實施課程
喜歡游戲是孩子的天性,優(yōu)秀的活動設計不僅符合小學生的天性,同時也能夠鍛煉多種能力,并最大限度地與生活對接,促使其在活動情境中學語文、用語文。比如:在學習“安徒生”的相關內(nèi)容時會有童話節(jié)的相關活動,學生分組分工,有的負責改寫劇本,有的負責準備道具,有的負責組織排演事宜等等,最終在小組的合作下,完成一個劇目的演出。學生不僅玩得快樂、學得有效,而且在運用中對所學知識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三、引導學生運用知識技能解決真實問題
在課程的實施中,由于突破了課堂時間的束縛,學生要在真實生活中整合運用知識、資源來解決問題,完成任務。這一方面要求學生能夠掌握相應的知識技能,另一方面更加強調(diào)他們在遇到困難的情況下,有調(diào)用各種資源解決問題的意識和能力,因而需要教師預先洞察并適時介入加以引導。還是以童話節(jié)為例,學生要解決表演服裝問題,可能需要借助其他力量,教師就需要提前在口語交際方面加以引導,才能幫助學生準確表述需求,順利解決問題。
四、多角度評價學生,珍視學生生活體驗
評價是課程實施的重要一環(huán),《我與大家》課程實施中,評價的主要目的是深化學生活動體驗,保護學生參與熱情。評價方式多采用表現(xiàn)性評價、過程性評價、展示性評價,既關注學生任務完成的質(zhì)量,也關注學生在活動過程中的表現(xiàn)、狀態(tài)。我們試圖通過多元主體,運用多重評估標準、評估方式對學生學習狀況進行評估。
《我與大家》在我校已經(jīng)實施整整一年,由于其實施時間跨度較長,也就更容易突破課堂的時空束縛,從而和學生真實生活對接,在一個個真實任務、活動的體驗過程中,逐步改變著學生的語文生活。
(作者單位:南京市拉薩路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