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配合Q開關Nd：YAG激光治療老年斑的研究

何春生　李曉然　胡愛嘉

【摘要】 目的 評價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rh-aFGF）配合 Q開關Nd：YAG 激光治療老年斑的臨床療效及安全性。方法 107例老年斑患者， 隨機分為兩組， 應用 MedliteⅣ型美膚激光治療儀， 以1064 nm波長， 2～4 mm光斑照射， 1次/周， 10周為1個總療程。治療組給予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 溶于20 ml生理鹽水沖洗激光術后創面后持續噴霧治療（3～4 噴/cm2， 6～8次/d）， 連續應用7 d；對照組僅給予生理鹽水沖洗及噴霧。采用CK34-MPA9型多功能皮膚測試儀檢測治療前后經皮水分丟失（TEWL）、含水量以及皮膚黑色素量， 并評價激光術后并發癥。結果 治療組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96.4% VS 90.2%），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 采用rh-aFGF治療后皮膚TEWL 值和黑色素指數相比于對照組下降明顯。另外治療組對激光引起的紅斑、水腫、色素沉著具有一定的減少作用。結論 rh-aFGF配合激光術應用， 可顯著提高老年斑治療療效， 減少激光術后并發癥。

【關鍵詞】 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老年斑；激光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efficacy and safety of recombinant human acidic fibroblast growth factor （rh-aFGF） and Q-switch Nd：YAG laser in the treatment of senile plaques. Methods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clinical study was conducted among 107 patients with senile plaques. Patients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two groups， and were treated by MedliteⅣQ-switch Nd：YAG laser with 1064nm wavelength， 2-4mm spot， once a week and 10 weeks for a period of treatment. Then， the treatment group was treated by aerosol therapy of rh-aFGF dissolved in 20 ml normal saline on wound （3～4 spray/cm2， 6～8 times/day） for 7 days. The control group was treated with normal saline. Both groups were detected of the transepidermal water loss （TEWL）， moisture content and the amount of melanin in the skin before and after the treatment using CK34-MPA9 multi-functional skin tester and postoperative complications of laser treatment were evaluated. Results The total effective rate of the treatment group was high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96.4% VS 90.2%）， and the difference had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0.05）. The TEWL and the melanin value after rh-aFGF treatment of the treatment group decreased obviously， 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 Besides， erythema， edema and pigmentation which caused by laser treatment were all decreased in the treatment group. Conclusion The Treatment of rh-aFGF and laser can significantly increase the curative effect on senile plaques， and， reduce the postoperative complications of laser treatment.

【Key words】 Recombinant human acidic fibroblast growth factor； Senile plaques； Laser

老年斑又名脂溢性角化病、老年疣及基底細胞乳頭瘤， 是一種良性表皮性腫瘤， 主要是不飽和脂肪酸和蛋白質結合產生脂褐素沉積所致， 大多發生于老人， 亦可見于青年人[1]。激光治療老年斑效果明確， 對于老年斑采用Q開關激光治療具有損傷小， 表皮破壞輕， 影響小的特點。Q開關Nd：YAG 激光， 屬于光電元件的一種， Q開關技術是在選擇性光熱作用的基礎上， 短時間內激光產生的能量以脈沖形式表現出來， 這一瞬間的熱量釋放可以在深達2 mm處擊碎黑色素細胞和黑色素形成細胞， 這遠遠小于黑色素小體的熱弛豫時間（0.5～1 μs）， 從而對周圍組織損傷小[2， 3]。但激光治療時容易造成術后并發癥， 主要表現為紅斑、水腫和灼痛感， 甚至皮膚發黑、色素沉著。基于此， 本研究采用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rh-aFGF）生長因子配合Q開關Nd：YAG 激光共同治療老年斑， 觀察其臨床療效及安全性。endprint

1 資料與方法

1. 1 一般資料 病例全部來自門診， 共107例， 其中男69例， 女38例；年齡36～64歲；發病時間最短3年， 最長30年；發病部位以前額部、面頰部和顳部為主；老年斑形狀為不規則形狀， 大小不一， 直徑在0.1～1 cm。采用隨機數列表分為兩組， 治療組56例， 對照組51例， 所有患者治療前均簽署知情同意書。兩組一般資料比較， 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具有可比性。

1. 2 排除標準 臉面部同時患有其他皮膚疾病者；皮膚破損或感染者；光感性皮膚過敏或使用光敏性藥物者；在治療前半年內接受其他方法治療者；免疫功能低、黑色素瘤病史或家族史者；治療期間主動終止治療者。

1. 3 治療方法 采用MedliteⅣ型美膚激光治療儀進行激光治療， 依據患者老年斑的性質（顏色、大小和薄厚）及部位選擇相應的治療參數， 使局部皮損表皮呈白色為宜。每周激光治療 1 次， 10周為1個療程。治療參數范圍：波長1064 nm， 能量密度3.0～5.0 J/cm2， 光斑大小2～4 mm， 頻率 2～4 Hz， 對皮損重復均勻照射2～4 次。治療前， 患者相應部位的皮膚進行消毒后使用5%利多卡因軟膏進行局部麻醉。治療組：術后立即將2支rh-aFGF溶于20 ml生理鹽水沖洗創面后， 同時給予 rh-aFGF 噴霧， 3～4 噴/cm2， 6～8次/d；對照組：使用生理鹽水沖洗創面后， 給予生理鹽水噴霧治療。兩組均連續應用7 d。兩組術后均用冰袋冷敷傷口15 min， 局部外涂紅霉素軟膏；囑患者傷口禁止碰水， 注意防曬。

1. 4 療效評價

1. 4. 1 臨床療效標準 痊愈：皮損面積消退超過 90%；顯效：皮損面積消退 60%～90%；有效：皮損面積消退 30%～59%；無效：皮損面積消退<30%。總有效率=（痊愈+顯效+有效）/總例數×100%。

1. 4. 2 皮膚屏障功能的評價 采用CK34-MPA9（multi probe adapter）型皮膚多功能測試儀檢測治療前后經皮水分丟失（transepidermal water loss， TEWL）、含水量以及皮膚黑色素量。

1. 4. 3 并發癥觀察 每日觀察激光術后創面紅斑、水腫和灼痛感發生情況。

1. 5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15.0統計學軟件對數據進行統計學分析。計量資料以均數±標準差（ x-±s）表示， 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采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 1 臨床療效比較 觀察組和對照組的總有效率分別為96.4%和90.2%， 兩組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2. 2 皮膚的屏障功能評價 皮膚保護層越完好， 水份的含量就會越高， TEWL的數值就越低。兩組治療后TEWL值均有明顯下降， 治療組皮膚TEWL值下降更為明顯， 與對照組比較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組含水量和黑色素指數相比于對照組差異亦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治療組的皮膚屏障功能比對照組恢復的好， 應用rh-aFGF明顯降低了皮膚 TEWL數值及黑色素含量， 這可能與rh-aFGF促進新生細胞， 而新生的細胞的含水量較高有一定關系[2]。

2. 3 激光術后并發癥 治療組發生紅斑， 水腫和灼痛感等并發癥， 持續 2 d以上的患者為10例， 發生率為 10.3%；對照組發出現紅斑、水腫和灼痛等并發癥， 持續 2 d以上的患者為17例， 發生率為38.7%。兩組比較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 使用rh-aFGF有助于減少激光術后并發癥的持續時間。

3 討論

人到中年， 在皮膚暴露部位易出現老年斑， 尤以面部、頸部和手背等處易出現不規則形的斑點和斑塊， 顏色有淡褐、黃褐、灰白和深黑色， 其隨年齡增長會逐漸高出皮膚， 顏色逐漸加深， 數量和面積也會增多。傳統的治療方法包括二氧化碳、激光、電離子燒灼、冷凍、磨削、手術植皮等， 這些方法易產生瘢痕、色素沉著等不良反應[4]。

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可通過與酪氨酸受體結合， 激活 P38-ras-MAPK信號通路， 促進細胞的增殖， 新生， 產生新的真皮層細胞， 從而促進創傷愈合；競爭性阻止表皮細胞生長因子與受體的結合， 從而阻止黑色素的沉著；同時還促進皮膚的含水量及皮膚彈性增加[5]。酸性成纖維細胞是已知的成纖維細胞家族中唯一的與受體蛋白有高度親和力的成員， 與堿性成纖維細胞相比， 更適合酸性生物學環境， 作用時間也更持久[6]， 激光術后， 創面需要保持酸性， 有利于減少色素的生成， 同時保護皮膚， 而堿性環境可能破壞皮膚， 造成皮膚脫水干燥， 因此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可能更適合于皮膚創面的愈合。

本研究提示采用激光術聯合rh-aFGF， 顯著提高了激光治療后臨床總有效率， 更為明顯地淡化色斑， 減少色素的沉著， 同時促進細胞新生， 減少 TEWL 值和黑色素含量。同時術后立即使用 rh-aFGF， 可明顯減少激光治療所致的紅斑、水腫、灼痛的持續時間。

綜上所述， 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配合Q開關Nd：YAG 激光治療老年斑可以顯著提高老年斑治療療效， 減少激光術后并發癥。

參考文獻

[1] 陳德裕，陳乃波.激光結合三維肽素治療老年斑110例臨床觀察. 東南亞地區醫學美容學術交流會論文匯編， 2009：86-87.

[2] 李兵，齊力攀，張軼.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聯合Q開關Nd：YAG激光治療黃褐斑的多中心臨床研究.中國美容醫學， 2014， 23（1）：34-37.

[3] 閆軍飛，謝淼，張寶成，等.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聯合激光治療病理性瘢痕的多中心臨床研究.中國美容醫學， 2014， 23（2）：125-128.

[4] 張玉萍， 朱文憬.調QNd：YAG激光治療色素增多性皮膚病的護理體會.臨床合理用藥雜志， 2013， 6（12c）：193-194.

[5] 李亦武， 李貴玲，李玥，等.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促進燒傷與創傷愈合作用研究.醫藥導報， 2005， 24（11）：978-980.

[6] 孔根現， 蔣知新，沙杭，等.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與堿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生物活性的比較.中國老年學雜志， 2013， 33（24）：6173-6175.

[收稿日期：2014-05-28]endprint

1 資料與方法

1. 1 一般資料 病例全部來自門診， 共107例， 其中男69例， 女38例；年齡36～64歲；發病時間最短3年， 最長30年；發病部位以前額部、面頰部和顳部為主；老年斑形狀為不規則形狀， 大小不一， 直徑在0.1～1 cm。采用隨機數列表分為兩組， 治療組56例， 對照組51例， 所有患者治療前均簽署知情同意書。兩組一般資料比較， 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具有可比性。

1. 2 排除標準 臉面部同時患有其他皮膚疾病者；皮膚破損或感染者；光感性皮膚過敏或使用光敏性藥物者；在治療前半年內接受其他方法治療者；免疫功能低、黑色素瘤病史或家族史者；治療期間主動終止治療者。

1. 3 治療方法 采用MedliteⅣ型美膚激光治療儀進行激光治療， 依據患者老年斑的性質（顏色、大小和薄厚）及部位選擇相應的治療參數， 使局部皮損表皮呈白色為宜。每周激光治療 1 次， 10周為1個療程。治療參數范圍：波長1064 nm， 能量密度3.0～5.0 J/cm2， 光斑大小2～4 mm， 頻率 2～4 Hz， 對皮損重復均勻照射2～4 次。治療前， 患者相應部位的皮膚進行消毒后使用5%利多卡因軟膏進行局部麻醉。治療組：術后立即將2支rh-aFGF溶于20 ml生理鹽水沖洗創面后， 同時給予 rh-aFGF 噴霧， 3～4 噴/cm2， 6～8次/d；對照組：使用生理鹽水沖洗創面后， 給予生理鹽水噴霧治療。兩組均連續應用7 d。兩組術后均用冰袋冷敷傷口15 min， 局部外涂紅霉素軟膏；囑患者傷口禁止碰水， 注意防曬。

1. 4 療效評價

1. 4. 1 臨床療效標準 痊愈：皮損面積消退超過 90%；顯效：皮損面積消退 60%～90%；有效：皮損面積消退 30%～59%；無效：皮損面積消退<30%。總有效率=（痊愈+顯效+有效）/總例數×100%。

1. 4. 2 皮膚屏障功能的評價 采用CK34-MPA9（multi probe adapter）型皮膚多功能測試儀檢測治療前后經皮水分丟失（transepidermal water loss， TEWL）、含水量以及皮膚黑色素量。

1. 4. 3 并發癥觀察 每日觀察激光術后創面紅斑、水腫和灼痛感發生情況。

1. 5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15.0統計學軟件對數據進行統計學分析。計量資料以均數±標準差（ x-±s）表示， 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采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 1 臨床療效比較 觀察組和對照組的總有效率分別為96.4%和90.2%， 兩組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2. 2 皮膚的屏障功能評價 皮膚保護層越完好， 水份的含量就會越高， TEWL的數值就越低。兩組治療后TEWL值均有明顯下降， 治療組皮膚TEWL值下降更為明顯， 與對照組比較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組含水量和黑色素指數相比于對照組差異亦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治療組的皮膚屏障功能比對照組恢復的好， 應用rh-aFGF明顯降低了皮膚 TEWL數值及黑色素含量， 這可能與rh-aFGF促進新生細胞， 而新生的細胞的含水量較高有一定關系[2]。

2. 3 激光術后并發癥 治療組發生紅斑， 水腫和灼痛感等并發癥， 持續 2 d以上的患者為10例， 發生率為 10.3%；對照組發出現紅斑、水腫和灼痛等并發癥， 持續 2 d以上的患者為17例， 發生率為38.7%。兩組比較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 使用rh-aFGF有助于減少激光術后并發癥的持續時間。

3 討論

人到中年， 在皮膚暴露部位易出現老年斑， 尤以面部、頸部和手背等處易出現不規則形的斑點和斑塊， 顏色有淡褐、黃褐、灰白和深黑色， 其隨年齡增長會逐漸高出皮膚， 顏色逐漸加深， 數量和面積也會增多。傳統的治療方法包括二氧化碳、激光、電離子燒灼、冷凍、磨削、手術植皮等， 這些方法易產生瘢痕、色素沉著等不良反應[4]。

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可通過與酪氨酸受體結合， 激活 P38-ras-MAPK信號通路， 促進細胞的增殖， 新生， 產生新的真皮層細胞， 從而促進創傷愈合；競爭性阻止表皮細胞生長因子與受體的結合， 從而阻止黑色素的沉著；同時還促進皮膚的含水量及皮膚彈性增加[5]。酸性成纖維細胞是已知的成纖維細胞家族中唯一的與受體蛋白有高度親和力的成員， 與堿性成纖維細胞相比， 更適合酸性生物學環境， 作用時間也更持久[6]， 激光術后， 創面需要保持酸性， 有利于減少色素的生成， 同時保護皮膚， 而堿性環境可能破壞皮膚， 造成皮膚脫水干燥， 因此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可能更適合于皮膚創面的愈合。

本研究提示采用激光術聯合rh-aFGF， 顯著提高了激光治療后臨床總有效率， 更為明顯地淡化色斑， 減少色素的沉著， 同時促進細胞新生， 減少 TEWL 值和黑色素含量。同時術后立即使用 rh-aFGF， 可明顯減少激光治療所致的紅斑、水腫、灼痛的持續時間。

綜上所述， 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配合Q開關Nd：YAG 激光治療老年斑可以顯著提高老年斑治療療效， 減少激光術后并發癥。

參考文獻

[1] 陳德裕，陳乃波.激光結合三維肽素治療老年斑110例臨床觀察. 東南亞地區醫學美容學術交流會論文匯編， 2009：86-87.

[2] 李兵，齊力攀，張軼.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聯合Q開關Nd：YAG激光治療黃褐斑的多中心臨床研究.中國美容醫學， 2014， 23（1）：34-37.

[3] 閆軍飛，謝淼，張寶成，等.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聯合激光治療病理性瘢痕的多中心臨床研究.中國美容醫學， 2014， 23（2）：125-128.

[4] 張玉萍， 朱文憬.調QNd：YAG激光治療色素增多性皮膚病的護理體會.臨床合理用藥雜志， 2013， 6（12c）：193-194.

[5] 李亦武， 李貴玲，李玥，等.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促進燒傷與創傷愈合作用研究.醫藥導報， 2005， 24（11）：978-980.

[6] 孔根現， 蔣知新，沙杭，等.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與堿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生物活性的比較.中國老年學雜志， 2013， 33（24）：6173-6175.

[收稿日期：2014-05-28]endprint

1 資料與方法

1. 1 一般資料 病例全部來自門診， 共107例， 其中男69例， 女38例；年齡36～64歲；發病時間最短3年， 最長30年；發病部位以前額部、面頰部和顳部為主；老年斑形狀為不規則形狀， 大小不一， 直徑在0.1～1 cm。采用隨機數列表分為兩組， 治療組56例， 對照組51例， 所有患者治療前均簽署知情同意書。兩組一般資料比較， 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具有可比性。

1. 2 排除標準 臉面部同時患有其他皮膚疾病者；皮膚破損或感染者；光感性皮膚過敏或使用光敏性藥物者；在治療前半年內接受其他方法治療者；免疫功能低、黑色素瘤病史或家族史者；治療期間主動終止治療者。

1. 3 治療方法 采用MedliteⅣ型美膚激光治療儀進行激光治療， 依據患者老年斑的性質（顏色、大小和薄厚）及部位選擇相應的治療參數， 使局部皮損表皮呈白色為宜。每周激光治療 1 次， 10周為1個療程。治療參數范圍：波長1064 nm， 能量密度3.0～5.0 J/cm2， 光斑大小2～4 mm， 頻率 2～4 Hz， 對皮損重復均勻照射2～4 次。治療前， 患者相應部位的皮膚進行消毒后使用5%利多卡因軟膏進行局部麻醉。治療組：術后立即將2支rh-aFGF溶于20 ml生理鹽水沖洗創面后， 同時給予 rh-aFGF 噴霧， 3～4 噴/cm2， 6～8次/d；對照組：使用生理鹽水沖洗創面后， 給予生理鹽水噴霧治療。兩組均連續應用7 d。兩組術后均用冰袋冷敷傷口15 min， 局部外涂紅霉素軟膏；囑患者傷口禁止碰水， 注意防曬。

1. 4 療效評價

1. 4. 1 臨床療效標準 痊愈：皮損面積消退超過 90%；顯效：皮損面積消退 60%～90%；有效：皮損面積消退 30%～59%；無效：皮損面積消退<30%。總有效率=（痊愈+顯效+有效）/總例數×100%。

1. 4. 2 皮膚屏障功能的評價 采用CK34-MPA9（multi probe adapter）型皮膚多功能測試儀檢測治療前后經皮水分丟失（transepidermal water loss， TEWL）、含水量以及皮膚黑色素量。

1. 4. 3 并發癥觀察 每日觀察激光術后創面紅斑、水腫和灼痛感發生情況。

1. 5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15.0統計學軟件對數據進行統計學分析。計量資料以均數±標準差（ x-±s）表示， 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采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 1 臨床療效比較 觀察組和對照組的總有效率分別為96.4%和90.2%， 兩組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2. 2 皮膚的屏障功能評價 皮膚保護層越完好， 水份的含量就會越高， TEWL的數值就越低。兩組治療后TEWL值均有明顯下降， 治療組皮膚TEWL值下降更為明顯， 與對照組比較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組含水量和黑色素指數相比于對照組差異亦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治療組的皮膚屏障功能比對照組恢復的好， 應用rh-aFGF明顯降低了皮膚 TEWL數值及黑色素含量， 這可能與rh-aFGF促進新生細胞， 而新生的細胞的含水量較高有一定關系[2]。

2. 3 激光術后并發癥 治療組發生紅斑， 水腫和灼痛感等并發癥， 持續 2 d以上的患者為10例， 發生率為 10.3%；對照組發出現紅斑、水腫和灼痛等并發癥， 持續 2 d以上的患者為17例， 發生率為38.7%。兩組比較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 使用rh-aFGF有助于減少激光術后并發癥的持續時間。

3 討論

人到中年， 在皮膚暴露部位易出現老年斑， 尤以面部、頸部和手背等處易出現不規則形的斑點和斑塊， 顏色有淡褐、黃褐、灰白和深黑色， 其隨年齡增長會逐漸高出皮膚， 顏色逐漸加深， 數量和面積也會增多。傳統的治療方法包括二氧化碳、激光、電離子燒灼、冷凍、磨削、手術植皮等， 這些方法易產生瘢痕、色素沉著等不良反應[4]。

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可通過與酪氨酸受體結合， 激活 P38-ras-MAPK信號通路， 促進細胞的增殖， 新生， 產生新的真皮層細胞， 從而促進創傷愈合；競爭性阻止表皮細胞生長因子與受體的結合， 從而阻止黑色素的沉著；同時還促進皮膚的含水量及皮膚彈性增加[5]。酸性成纖維細胞是已知的成纖維細胞家族中唯一的與受體蛋白有高度親和力的成員， 與堿性成纖維細胞相比， 更適合酸性生物學環境， 作用時間也更持久[6]， 激光術后， 創面需要保持酸性， 有利于減少色素的生成， 同時保護皮膚， 而堿性環境可能破壞皮膚， 造成皮膚脫水干燥， 因此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可能更適合于皮膚創面的愈合。

本研究提示采用激光術聯合rh-aFGF， 顯著提高了激光治療后臨床總有效率， 更為明顯地淡化色斑， 減少色素的沉著， 同時促進細胞新生， 減少 TEWL 值和黑色素含量。同時術后立即使用 rh-aFGF， 可明顯減少激光治療所致的紅斑、水腫、灼痛的持續時間。

綜上所述， 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配合Q開關Nd：YAG 激光治療老年斑可以顯著提高老年斑治療療效， 減少激光術后并發癥。

參考文獻

[1] 陳德裕，陳乃波.激光結合三維肽素治療老年斑110例臨床觀察. 東南亞地區醫學美容學術交流會論文匯編， 2009：86-87.

[2] 李兵，齊力攀，張軼.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聯合Q開關Nd：YAG激光治療黃褐斑的多中心臨床研究.中國美容醫學， 2014， 23（1）：34-37.

[3] 閆軍飛，謝淼，張寶成，等.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聯合激光治療病理性瘢痕的多中心臨床研究.中國美容醫學， 2014， 23（2）：125-128.

[4] 張玉萍， 朱文憬.調QNd：YAG激光治療色素增多性皮膚病的護理體會.臨床合理用藥雜志， 2013， 6（12c）：193-194.

[5] 李亦武， 李貴玲，李玥，等.重組人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促進燒傷與創傷愈合作用研究.醫藥導報， 2005， 24（11）：978-980.

[6] 孔根現， 蔣知新，沙杭，等.酸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與堿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生物活性的比較.中國老年學雜志， 2013， 33（24）：6173-6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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