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依賴視角下的西南地區旅游城市經濟脆弱性分析

呂觀盛

內容摘要：本文以地處我國西南地區的廣西桂林、云南麗江和湖南張家界市為例，根據2003至2012年的時間序列數據，從第三產業依賴程度、旅游業依賴程度和入境旅游依賴程度三個方面，分析了這三個因素與地方經濟發展之間的關聯，以及三者對地方經濟脆弱性的影響。研究表明：地區經濟的第三產業依賴程度、旅游業依賴程度和入境旅游依賴程度與地方經濟脆弱之間存在的強關聯性，要克服地方經濟的脆弱性，就必須解決地方經濟過分依賴某一產業問題。

關鍵詞：產業依賴 西南地區 旅游城市 經濟脆弱性 桂林 麗江 張家界

問題的提出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我國旅游業的發展和城市化進程，涌現出了一批專業化的旅游城市。然而，旅游業是一個容易受到外界因素影響的產業形態，宏觀政策的改變、突發事件的發生都會導致旅游業發生逆轉性變化，在越來越多的城市把旅游業確立為地區支柱型產業的大環境下，預測和規避旅游業脆弱性，以減輕對地方經濟的沖擊，已然成為政府官員和學者需要思考的問題。但搜索已有的關于產業脆弱性的研究成果，數量卻是相當有限。國內學界對于旅游經濟產業脆弱性問題的關注是從20世紀90年代以后開始的。由于受到1999年亞洲金融危機、2003年SARS、2008年汶川地震和起于2008年的世界金融危機等多次事件的沖擊，20世紀以后，中國的旅游業特別是入境旅游業發生了比較大的波動，旅游產業脆弱性問題才逐步引起中國專家和學者的重視，但總體來看，當前中國對區域旅游產業脆弱性研究的文章還相對較少，實踐經驗和理論積淀都有待進一步拓展和完善。

在已有的研究成果當中，河南大學李鋒等人的研究成果可以說有一定代表性。李鋒等人在其《基于“環境-結構”集成視角的旅游產業脆弱性測度—以中國大陸31個省區市為例》一文中，運用主成分分析法，采用5級分類，從外部旅游環境脆弱和內部旅游結構脆弱兩個方面，對我國旅游產業脆弱性進行了綜合測度，得出了中國旅游產業處于中等脆弱水平，但分布極不均衡，旅游結構性脆弱是影響我國旅游產業脆弱性的根源性原因的研究結論，并對我國東、中、西三個地區的旅游產業脆弱性主要來源進行了分析，認為影響西部地區旅游產業脆弱性的主要來源是旅游環境脆弱性，影響中部地區旅游產業脆弱性的主要來源是服務效率、旅游市場化率和旅游投資協調平衡度，而旅游結構性脆弱性是東部地區旅游產業脆弱性的主要來源。

需要指出的是，前面所提到的這些成果的主要貢獻還是在于旅游經濟脆弱性原因及相關測量模型、評價指標的構建和分析上，而對于這些原因是如何影響旅游產業的發展問題，則是缺少實證分析的。基于此，本文選擇我國西南地區的廣西桂林、湖南張家界和云南麗江三個城市作為分析案例進行實證研究。

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一）研究方法

在李鋒等人的《基于“環境-結構”集成視角的旅游產業脆弱性測度—以中國大陸31個省區市為例》一文中，“旅游結構”包括投資結構、市場結構、組織結構和資源結構四個內容。這四部分對于旅游結構脆弱性的影響重要性排序為投資結構、市場結構、組織結構和資源結構。實際研究當中，投資結構、組織結構和資源結構，屬于客觀存在，可以說歸結是一種“因”，屬于產業結構的范疇；市場結構則既是一種客觀存在的“因”，也是對外部環境的一種反應的“果”，屬于客源結構的范疇。諸多研究表明，地區經濟的脆弱性是由于地區經濟過度依賴于某一個產業形態，故而本文主要從產業結構和客源結構視角去分析產業依賴對西南地區旅游城市旅游產業脆弱性的影響。

本文所說的“產業依賴”，主要包括三個方面的內容。首先，從嚴格意義的三次產業劃分來看，旅游業為服務行業，屬于第三產業，故分析地方經濟對第三產業的依賴程度，對于研究地方經濟和旅游經濟脆弱性是很有意義的。其次，旅游業雖然屬于第三產業，但從寬泛意義的產業劃分來看，現代旅游業所涵括的內容已經超出第三產業范疇，二者為共生關系，即地方旅游業的發展依賴于第三產業發展水平，而地方第三產業的發展也依賴于旅游業的發展水平，在旅游城市中更是如此，故分析地方經濟特別是第三產業對旅游業的依賴程度，對于研究地方經濟和旅游經濟脆弱性同樣具有重要意義。最后，我國旅游業的發展初衷是為了募集外匯資金，旅游城市最早也主要是開展入境旅游業務，由于入境旅游市場相比于國內旅游市場更容易受到突發事件的影響，故分析地方旅游經濟對入境旅游市場的依賴程度，對于研究地方經濟和旅游經濟脆弱性也具有意義。

（二）案例概況及數據來源

本文所選的研究案例地桂林、張家界、麗江均處經濟欠發達的西南地區。桂林自20世紀70年代以后一直以來都是我國旅游業的一個縮影，麗江和張家界則是20世紀90年代以后我國旅游業發展的兩個典型代表，選擇這三個城市作為研究案例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

根據當地政府工作報告和統計局公布的相關數據，2013年桂林全市生產總值（GDP）1492.05億元，三次產業中，第一產業增加值274.51億元，第二產業增加值694.94億元，第三產業增加值522.60億元。旅游業方面，2012年全市全年接待國內外游客3293萬人次，其中，國內游客3111萬人次，入境游客182萬人次，實現旅游總收入276.87億元，國內旅游收入230.48億元，境外旅游收入46.39億元。2013年張家界全市生產總值（GDP）365.65億元，三次產業中，第一產業增加值44.10億元，第二產業增加值92.89億元，第三產業增加值228.67億元，旅游業方面，2013年全年景點接待旅游人數3442.41萬人次，其中境外游客206.58萬人次，全市旅游總收入212.29億元，外匯收入3.27億美元。2013年麗江全市完成生產總值（GDP）248.81億元，三次產業中，第一產業增加值41.14億元，第二產業增加值112.69億元，第三產業增加值94.98億元。旅游業方面，2013年全年旅游業接待國內外游客人數2079.58萬人次，實現旅游總收入278.66億元，其中接待國內游客1979.91萬人次，實現國內旅游收入256.51億元，接待海外游客99.67萬人次，實現旅游外匯收入3.58億美元。endprint

從2013年的數據來看，本研究所選的三個案例城市旅游接待人數均超過2000萬，旅游業總收入均超過200億，說明這三個城市的旅游業均有相當規模，具有相當大的代表性，也有很強的可比性。

考慮到麗江撤地設市是在2002年底（12月26日），為保證數據的連續性和可比較性，本文選取數據的起止年份為2003至2012年。選取的數據主要包括兩部分：三市的第一、二、三產業的增加值及各部分占地區GDP比例，旅游業總收入及總人數、國內游客總收入及總人數、入境游客總收入及總人數；三市歷年主要經濟增長指標和旅游經濟主要增長指標。分析的主要數據是這些數據在相應體系中的比例構成、趨勢、存在問題及影響等。所有數據均來源于當地政府工作報告及統計局所公布的數據。

實證分析

（一）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與地區旅游經濟脆弱性分析

1.第三產業產業化程度（第三產業依賴程度）。

表1所反映的是2003年以后，桂林、麗江和張家界三市的第三產業發展及在地區GDP中所占比例基本情況，第三產業發展及在地區GDP中所占比例反映的是地區經濟的“第三產業產業化程度”，也可以表述為“第三產業依賴程度”。從表1所反映的情況來看，張家界市第三產業占地區GDP的比例在三市當中最高，明顯高出桂林市和麗江市，并且是呈現不斷增加的趨勢，如圖1所示，桂林市和麗江市第三產業占地區GDP的比例相對比較穩定，有向下遞減的趨勢。這說明，從地區經濟結構的角度來看，張家界市對于第三產業具有明顯依賴性，且這種依賴性還在增強。

2.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與地區經濟脆弱性。

一般來說，一個地區對于某一產業的依賴程度越高，地區經濟發展就越容易受到該產業經濟周期的影響。表2所反映的是桂林、麗江和張家界三市地區經濟中第三產業和地區GDP增長態勢的橫向比較情況。

從表2所反映的情況來看，地區GDP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越高，地區GDP增長態勢和第三產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高。相反，地區GDP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越低，地區GDP增長態勢和第三產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低。對于地方經濟來說，過分依賴于某一產業，其地區經濟的脆弱性是非常明顯的。這種脆弱性，突出表現為地區經濟的經濟周期和特定產業的經濟周期緊密關聯。張家界在三市當中的第三產業化程度最高，2003至2012年10年間，除了2003年地區GDP增長率高于第三產業增長率外，其余9個年份的第三產業增長率均高于地區GDP增長率，這說明第三產業在張家界市的地方經濟發展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主導著地方經濟。相反，桂林和麗江第三產業化程度低于張家界，第三產業增長率和地區GDP增長率之間就不存在著像張家界那樣的嚴格的高低現象，第三產業增長率和地區GDP增長率之間的高低對比是隨機的，甚至在很多年份中，第三產業增長率遠低于地區GDP增長率。

（二）旅游產業依賴程度與地區經濟脆弱性分析

1.旅游產業依賴程度。表3所反映的是2003至2012年桂林、麗江和張家界三市的旅游業發展及在地區經濟中所占比例基本情況。首先需要說明的是，由于地方經濟中，與旅游關系最密切的是第三產業，為更直觀反映旅游業在地方經濟中的作用，故這里所說的“旅游業在地區經濟中所占比例基本情況”是指旅游業收入在地區第三產業中所占比例。其次，這里所說的“比例”只是一個數值比較，并非通常所說的那種系統內部要素比例。旅游業規模及在地區GDP（主要針對第三產業而言，下同）所占比例反映的是地區經濟的“旅游化程度”，也可以表述為“旅游業依賴程度”。從表3所反映的情況來看，桂林、張家界和麗江三市的旅游業規模均已超過200億。說明這三個城市的旅游業發展已經具備相當規模，但在旅游化程度上，則存在明顯差別，麗江市占地區GDP的比例在三市當中最高，旅游業規模大于第三產業規模，其旅游化程度明顯高出桂林市和麗江市，并且是呈現不斷增加的趨勢，如圖3所示。張家界市旅游業占地區GDP的比例比較穩定，旅游業規模相當或小于第三產業規模，桂林市旅游業占地區GDP的比例比較最低，雖然一直呈上升趨勢，但旅游業規模遠小于第三產業規模。這說明，從地區經濟結構的角度來看，麗江市地區經濟對于旅游業的依賴性非常強，且這種依賴性還在不斷增強，如圖2所示。

2.旅游產業依賴程度與區域經濟脆弱性。與第三產業依賴問題原理大致類似，表4反映的情況說明，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越高，地區GDP（同樣主要針對第三產業而言，下同）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高。相反，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越低，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低。從經濟運行的健康角度來說，地方經濟如過度依賴于旅游業，其經濟周期就會很大程度上受旅游業經濟周期的影響，依賴程度越強，其脆弱性亦越強。三個城市當中，麗江市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最高，其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最高，二者增長態勢之間趨同態勢明顯、有跡可尋。桂林市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最低，其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最低，二者增長態勢之間沒有趨同的態勢。

（三）入境旅游依賴程度與地區旅游經濟脆弱性分析

1.入境旅游依賴程度。表5所反映的是2003至2012年桂林、麗江和張家界三市入境旅游市場發展及在地區旅游經濟中所占比例基本情況。從表中反映的情況來看，2003年“非典”之后的幾年里，三個城市的入境旅游市場規模及在地區旅游經濟中所占比例都經過了一個快速上升的過程，其合理解釋應該是“非典”事件中，這三個城市的入境旅游市場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之后幾年為入境旅游市場恢復期。從總的趨勢來看，除張家界的情況波動比較大外，桂林和麗江兩市的入境旅游市場規模在逐年擴大，但三個城市對于入境旅游市場的依賴程度不高，最高的年份也只為33.10%（桂林，2005年）、15.88%（麗江，2006年）、32.22%（張家界，2005年），且達到峰值之后，除個別年份（張家界，2009年）外，其他年份均呈逐年下降趨勢，如圖3所示。endprint

2.入境旅游依賴程度與地區旅游經濟脆弱性。入境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所占比重的下降，反過來說明了國內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的重要性在凸顯。之所以出現這種入境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比例逐年下降，一方面，是因為隨著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和“清明”、“五一”、“端午”、“國慶”等長假制度的實行，國內居民的出游能力和出游可能得到了極大改善，形成了極具規模國內旅游市場，且其發展態勢非常迅猛；另一方面，由于人民幣升值導致境外游客到中國旅游成本上升，以及重大事件如“北京奧運會”和“上海世博會”影響的消退，以及“5.12汶川地震”的影響，導致入境旅游市場的整體需求疲軟。

研究地方旅游對于入境旅游的依賴性，對于研究地方旅游經濟和地方經濟的脆弱性問題具有重要意義。尤其是在當前我國大力實施國民休閑計劃的政策環境下，明確地區旅游經濟對于入境旅游市場和國內旅游市場的依賴差別，對于制定科學、有效的旅游發展政策、促進地方旅游經濟的可持續發展，具有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表6反映的是2003至2012年桂林、麗江、張家界三市入境旅游收入與地區旅游收入增長對比情況，結合表5，可以發現，2005年以前，由于過多依賴入境旅游，導致“非典”之后的桂林和張家界市旅游業出現了劇烈波動；2005年以后，隨著國內旅游市場的勃興，入境旅游市場依賴度下降，旅游市場的波動幅度明顯降低。這對于西南地區旅游城市制定合理的客源開拓戰略是有參考意義的。

結論

眾所周知，西部地區是我國總體經濟文化水平發展比較落后的地區，也是我國推進旅游扶貧攻堅戰略的主要區域，旅游業在當地經濟發展中扮演著十分重要的作用，研究西部地區旅游產業脆弱性，對于研究西部地區旅游可持續發展有著直接的借鑒意義。本文以地處我國西南地區的桂林、麗江和張家界市為例，根據2003至2012年的時間序列數據，從第三產業依賴程度、旅游業依賴程度和入境旅游依賴程度三個方面，分析了這三個因素與地方經濟發展之間的關聯，以及這三者對地方經濟脆弱性的影響。

研究表明：地區GDP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越高，地區GDP增長態勢和第三產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高，反之地區GDP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越低，地區GDP增長態勢和第三產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低；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越高，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高，反之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越低，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低；隨著我國經濟的發展，國內旅游市場在各旅游城市客源結構中的比例逐漸上升，入境旅游依賴程度弱化，入境旅游市場增長態勢與地方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減弱，相應地，國內旅游市場增長態勢與地方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增強。正如有學者提到的，旅游產業脆弱性是區域旅游可持續發展的反向，本文關于桂林、麗江和張家界三市以旅游業為主導的區域經濟脆弱性的研究，對于優化西南地區旅游城市的產業結構、促進西南地區旅游可持續發展具有一定的啟發意義。

參考文獻：

1.于全濤.旅游產業脆弱性研究—應對突發疫情危機管理的政府職責[J].經營管理者，2013（22）

2.石勇.基于人群感知的嵩山景區旅游產業脆弱性研究[J].旅游縱覽，2012（8）

3.李鋒，萬年慶，史本林，劉曉滿，郭振江.基于“環境-結構”集成視角的旅游產業脆弱性測度—以中國大陸31個省區市為例[J].地理研究，2014（4）

4.韓建飛，宗剛. 基于網絡層次分析的工業產業脆弱性研究[J].現代管理科學，2013（11）

5.張文菊.旅游地生命周期“界定”與“再界定”研究—一個基于桂林的研究案例[J].旅游論壇，2014（3）

6.張文菊.我國專業化旅游城市旅游化程度及進程對比分析[J].商業時代，2014（17）

7.陳鋼華，保繼剛.專業化旅游城市的發展歷程與動力機制[J].旅游論壇，2014（1）endprint

2.入境旅游依賴程度與地區旅游經濟脆弱性。入境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所占比重的下降，反過來說明了國內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的重要性在凸顯。之所以出現這種入境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比例逐年下降，一方面，是因為隨著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和“清明”、“五一”、“端午”、“國慶”等長假制度的實行，國內居民的出游能力和出游可能得到了極大改善，形成了極具規模國內旅游市場，且其發展態勢非常迅猛；另一方面，由于人民幣升值導致境外游客到中國旅游成本上升，以及重大事件如“北京奧運會”和“上海世博會”影響的消退，以及“5.12汶川地震”的影響，導致入境旅游市場的整體需求疲軟。

研究地方旅游對于入境旅游的依賴性，對于研究地方旅游經濟和地方經濟的脆弱性問題具有重要意義。尤其是在當前我國大力實施國民休閑計劃的政策環境下，明確地區旅游經濟對于入境旅游市場和國內旅游市場的依賴差別，對于制定科學、有效的旅游發展政策、促進地方旅游經濟的可持續發展，具有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表6反映的是2003至2012年桂林、麗江、張家界三市入境旅游收入與地區旅游收入增長對比情況，結合表5，可以發現，2005年以前，由于過多依賴入境旅游，導致“非典”之后的桂林和張家界市旅游業出現了劇烈波動；2005年以后，隨著國內旅游市場的勃興，入境旅游市場依賴度下降，旅游市場的波動幅度明顯降低。這對于西南地區旅游城市制定合理的客源開拓戰略是有參考意義的。

結論

眾所周知，西部地區是我國總體經濟文化水平發展比較落后的地區，也是我國推進旅游扶貧攻堅戰略的主要區域，旅游業在當地經濟發展中扮演著十分重要的作用，研究西部地區旅游產業脆弱性，對于研究西部地區旅游可持續發展有著直接的借鑒意義。本文以地處我國西南地區的桂林、麗江和張家界市為例，根據2003至2012年的時間序列數據，從第三產業依賴程度、旅游業依賴程度和入境旅游依賴程度三個方面，分析了這三個因素與地方經濟發展之間的關聯，以及這三者對地方經濟脆弱性的影響。

研究表明：地區GDP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越高，地區GDP增長態勢和第三產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高，反之地區GDP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越低，地區GDP增長態勢和第三產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低；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越高，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高，反之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越低，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低；隨著我國經濟的發展，國內旅游市場在各旅游城市客源結構中的比例逐漸上升，入境旅游依賴程度弱化，入境旅游市場增長態勢與地方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減弱，相應地，國內旅游市場增長態勢與地方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增強。正如有學者提到的，旅游產業脆弱性是區域旅游可持續發展的反向，本文關于桂林、麗江和張家界三市以旅游業為主導的區域經濟脆弱性的研究，對于優化西南地區旅游城市的產業結構、促進西南地區旅游可持續發展具有一定的啟發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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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韓建飛，宗剛. 基于網絡層次分析的工業產業脆弱性研究[J].現代管理科學，2013（11）

5.張文菊.旅游地生命周期“界定”與“再界定”研究—一個基于桂林的研究案例[J].旅游論壇，2014（3）

6.張文菊.我國專業化旅游城市旅游化程度及進程對比分析[J].商業時代，2014（17）

7.陳鋼華，保繼剛.專業化旅游城市的發展歷程與動力機制[J].旅游論壇，2014（1）endprint

2.入境旅游依賴程度與地區旅游經濟脆弱性。入境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所占比重的下降，反過來說明了國內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的重要性在凸顯。之所以出現這種入境旅游市場在地區旅游經濟中比例逐年下降，一方面，是因為隨著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和“清明”、“五一”、“端午”、“國慶”等長假制度的實行，國內居民的出游能力和出游可能得到了極大改善，形成了極具規模國內旅游市場，且其發展態勢非常迅猛；另一方面，由于人民幣升值導致境外游客到中國旅游成本上升，以及重大事件如“北京奧運會”和“上海世博會”影響的消退，以及“5.12汶川地震”的影響，導致入境旅游市場的整體需求疲軟。

研究地方旅游對于入境旅游的依賴性，對于研究地方旅游經濟和地方經濟的脆弱性問題具有重要意義。尤其是在當前我國大力實施國民休閑計劃的政策環境下，明確地區旅游經濟對于入境旅游市場和國內旅游市場的依賴差別，對于制定科學、有效的旅游發展政策、促進地方旅游經濟的可持續發展，具有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表6反映的是2003至2012年桂林、麗江、張家界三市入境旅游收入與地區旅游收入增長對比情況，結合表5，可以發現，2005年以前，由于過多依賴入境旅游，導致“非典”之后的桂林和張家界市旅游業出現了劇烈波動；2005年以后，隨著國內旅游市場的勃興，入境旅游市場依賴度下降，旅游市場的波動幅度明顯降低。這對于西南地區旅游城市制定合理的客源開拓戰略是有參考意義的。

結論

眾所周知，西部地區是我國總體經濟文化水平發展比較落后的地區，也是我國推進旅游扶貧攻堅戰略的主要區域，旅游業在當地經濟發展中扮演著十分重要的作用，研究西部地區旅游產業脆弱性，對于研究西部地區旅游可持續發展有著直接的借鑒意義。本文以地處我國西南地區的桂林、麗江和張家界市為例，根據2003至2012年的時間序列數據，從第三產業依賴程度、旅游業依賴程度和入境旅游依賴程度三個方面，分析了這三個因素與地方經濟發展之間的關聯，以及這三者對地方經濟脆弱性的影響。

研究表明：地區GDP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越高，地區GDP增長態勢和第三產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高，反之地區GDP第三產業依賴程度越低，地區GDP增長態勢和第三產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低；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越高，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高，反之地區GDP旅游依賴程度越低，地區GDP增長態勢和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就越低；隨著我國經濟的發展，國內旅游市場在各旅游城市客源結構中的比例逐漸上升，入境旅游依賴程度弱化，入境旅游市場增長態勢與地方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減弱，相應地，國內旅游市場增長態勢與地方旅游業增長態勢之間的吻合度增強。正如有學者提到的，旅游產業脆弱性是區域旅游可持續發展的反向，本文關于桂林、麗江和張家界三市以旅游業為主導的區域經濟脆弱性的研究，對于優化西南地區旅游城市的產業結構、促進西南地區旅游可持續發展具有一定的啟發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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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韓建飛，宗剛. 基于網絡層次分析的工業產業脆弱性研究[J].現代管理科學，2013（11）

5.張文菊.旅游地生命周期“界定”與“再界定”研究—一個基于桂林的研究案例[J].旅游論壇，2014（3）

6.張文菊.我國專業化旅游城市旅游化程度及進程對比分析[J].商業時代，2014（17）

7.陳鋼華，保繼剛.專業化旅游城市的發展歷程與動力機制[J].旅游論壇，2014（1）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