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謙虛心理結構探索及問卷編制

梁小玲?苗元江?顧宇嬌?王婕

摘要：目的：探討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結構，編制適合中國文化背景的謙虛心理問卷，并檢驗其信效度。方法：運用開放式問卷、半結構訪談和內容分析相結合的質性研究方法、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驗證性因素分析等相結合的量化研究方法。結果：探索性因素分析抽取出了五個因子（謙虛傾向、謙虛效應、謙虛防御、謙虛真誠和謙虛規范）共26個項目，項目負荷在0.624～0.836之間，共解釋總變異的56.895%；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表明問卷的五因素模型擬合良好；問卷的總體克隆巴赫系數為0.8366，總體分半信度為0.8213，且各維度信度均在0.70以上；問卷總分與維度（0.517～0.714）以及各維度間（0.145～0.340）顯著相關。結論：在建構的心理維度模型上編制的《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具有較好的信度和效度。

關鍵詞：謙虛心理；積極心理學；問卷編制；大學生

謙，是一種心境；虛，是一種境界。謙虛（modesty）既是一種美德，也是一個人優秀品質的外現。謙虛之于事業和人生始終是一個重大的課題。其不僅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也為其他文化的人們推崇，在當代又成為積極心理學研究的主題。

在積極心理學中，積極心理學家更致力于研究“積極”的性格品質，包括創造力、好奇心、謙卑、開放的心態、熱愛學習、深刻、勇敢、堅持、正直、審慎、自我約束、感恩、希望、幽默和高尚等。本研究從諸多性格優勢中抽出符合中國人特點的謙虛心理品質進行更為深入和全面的探索研究，對我國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結構進行探索，在理論建構的基礎之上編制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并對問卷進行信效度檢驗，以期為謙虛心理的研究提供本土化的測量工具，促進這一領域研究發展。

一、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理論建構

目前對于謙虛心理的內涵與結構在心理學界并沒有統一的定論，因此量表編制的首要問題便是定義何為大學生謙虛心理。在本研究中，我們借用自謙在行為層面上的概念，將謙虛定義為：個體在人際交往中自覺地隱藏和回避自身優勢或成功的態度與行為。大學生謙虛心理量表的編制主要遵循理論導向原則，在對謙虛相關研究文獻的綜合分析基礎上，依據五個判斷標準——科學性、積極性、可測性、開發性和穩定性，從謙虛動機及其行為結果入手建構量表維度。

為了使選入的謙虛心理維度符合當今大學生的謙虛心理特點，本問卷在合理建構法的基礎上，圍繞“在你認識的人中，那些謙虛的人具有哪些特征？”“你認為一個謙虛的人會有哪些行為表現？”“你認為人們表現出謙虛是出于什么目的？”“你認為謙虛與不謙虛的區別是什么？”等相關問題對36名本科及研究生進行了訪談，以期豐富問卷的內容和完善問卷的結構維度。

謙虛心理的建構從動機與行為傾向兩方面入手，采用訪談法對其內涵進行豐富，最終將謙虛心理分為謙虛動機與謙虛行為傾向，其中謙虛動機包括謙虛的真誠性、防御性和規范性三個維度，謙虛行為傾向包括謙虛傾向和謙虛效應兩個維度。將以上五個維度作為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結構（如圖1所示）。

謙虛的真誠性：謙虛完全是發自于內心的真實感受，出于自身存在的某些不足，或為了向交往對象表達崇敬和感激之情。

謙虛的防御性：謙虛是為了在人際交往中避免可能發生的沖突，或防止自己因過分被關注而承受不必要的壓力。

謙虛的規范性：也可以說是謙虛的社會期望性，說明謙虛是由契合道德規范和社會習俗的動機驅動的，做出謙虛的行為表現在很大程度上是為迎合社會的需要或為滿足人們對某種社會角色的期待。

謙虛傾向：個體在社會交往、日常生活中對人、事、物所體現出的謙恭的態度及行為表現，例如不能用積極的語詞形容自己，無法表達自己的優秀品質，向他人展示自己的成功時表現出不自在感，把自己的成功埋藏在心里等。

謙虛效應：基于謙虛的態度及行為所產生的良好效應或結果。諸如具有謙虛品格的人更加受人尊重，人際關系更加和諧，能取得事業上的成功，甚至于促進社會的發展進步等。

圖1 大學生謙虛心理維度構想

二、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的編制

（一）研究對象

以南昌大學本科生為主要被試，共發放問卷400份，回收問卷392份，剔除漏填、亂填問卷，得到有效問卷376份，回收率為98%，有效率為95.92%，其中男生182人，女生194人，包括文科、理科、工科以及醫學四大專業分類的學生。

（二）研究方法

運用SPSS17.0進行統計分析，采用項目分析和探索性因素分析的方法來確定問卷的結構維度及項目。

（三）項目來源

根據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維度構想，有系統、有目的地構筑問卷項目。預測問卷在編制過程中參考了國外學者Whetstone等人1992年編制的謙虛反應量表（MRS）、我國學者胡金生編制的大學生自謙認同度問卷和自謙動機問卷。項目數合計為41項，其中謙虛傾向10項，謙虛規范性（社會期望性）9項，謙虛防御性7項，謙虛真誠性7項，謙虛效應8項。問卷采用李克特7點式計分，從“明顯不符合”到“明顯符合”依次記為1分到7分。分數按照各維度計分，各維度總分等于該維度各項目分相加，各維度因子分=維度總分/項目數，因子分在1～7分之間。謙虛水平總分由各維度總分相加而得，得分越高表明謙虛水平越高。

（四）結果

1.項目分析

（1）臨界比率法。將總分按從高到低的順序排列，得分前27%者為高分組，得分后27%者為低分組，對兩組被試的項目得分平均數進行差異顯著性檢驗。統計結果表明本問卷所有題項的臨界比率值均達到 p<0.001的顯著水平，說明問卷的鑒別力良好。

（2）相關分析法。計算出項目分數與總分的相關系數，相關系數高，說明問卷的鑒別力較好。各題得分與總分的相關系數在0.257～0.609之間，都達到了顯著水平，說明各題項區分度良好。

2.探索性因素分析

在探索性因素分析之前先進行KMO和Bartlett球形檢驗，本研究的KMO系數為0.838，表明適合進行因素分析，Bartlett球形檢驗χ2值為6210.357（p<0.001），達到了顯著性水平，說明變量內部有共享因素的可能性，也滿足因素分析的先決條件。

對問卷項目進行初次探索性因素分析時，題項的選擇標準為：（1）因素負荷值（loading）大于0.40，表明該題項與某公共因素的關系密切；（2）共同度（communality）大于0.40，說明公因素對該題項的解釋能力強；（3）每個項目最大的兩個負荷值之差大于0.50；（4）題項只在一個因素上負荷值大。根據以上標準，剩余26個項目。

對26個項目組成的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進行再次探索性因素分析。KMO和Bartlett球形檢驗的結果顯示，本數據KMO指標為0.817，Bartlett's Test of Sphericity為3647.795，p=0.000。說明數據適合進行因素分析。

采用主成分分析法（Principal Factor Analysis，PFA）、正交旋轉最大方差法（varimax）提取共同因素，并根據以下標準確定因素數目：（1）因素的特征值大于或等于1；（2）因素必須符合陡階檢驗；（3）每個因素至少包含3個項目；（4）抽取出的因素在旋轉前至少能解釋5%的總變異；（5）考慮因素的可解釋性，各項目意義必須明確，因素比較好命名。按此標準，結果抽取出五個因子，共解釋總變異的56.895%。

因子提取后，參考理論模型的構想對提取的5個因子命名如下：（1）謙虛傾向：包含6個項目，反映了個體展現出謙虛態度與行為的傾向性，各項目負荷為0.739～0.784；（2）謙虛效應：包含6個項目，反映了謙虛態度及行為對個人和社會所帶來的積極影響，各項目負荷為0.624～0.791；（3）謙虛防御：包含5個項目，反映了個體做出謙虛的行為表現乃是一種防御機制，為避免炫耀所帶來的消極后果，各項目負荷為0.632～0.796；（4）謙虛真誠：包括4個項目，反映了個體呈現出謙虛心理，是因為認為自己確實沒有做到最好，或是沒達到個人目標，各項目負荷位于0.674～0.836之間；（5）謙虛規范：也是指謙虛的社會期望性，包括5個項目，反映了個體的謙虛態度及行為表現是為滿足社會期望性，符合社會給予的行為規范等，各項目負荷在0.625～0.790之間。五個維度的因子分析后，一級因子謙虛動機、謙虛行為傾向所包含的二級因子有所改變，因此，修改后的維度建構圖保留五個二級因子為謙虛心理的維度（見圖2）。

圖2 修訂后的大學生謙虛心理結構圖

三、 謙虛心理問卷的信效度檢驗

（一）信度分析

本研究通過內部一致性信度（Cronbachα系數）與分半信度（Spearman-Brown）對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進行信度檢驗。結果顯示，問卷的總體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8366，且各維度信度均在0.70以上，問卷內部一致性信度較好。問卷的總體分半信度為0.8213，且各維度信度也均大于0.70，說明問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可以作為穩定可信的研究測量工具。

（二）效度分析

結構效度主要檢驗測驗項目能夠在多大程度上測得所要測量的理論結構和特質，本研究采用因素間相關分析和驗證性因素分析的方法檢驗問卷的結構效度。

1.相關分析

為考察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結構效度，本研究對問卷做相關分析，以各維度之間的相關、各維度與問卷總分間的相關來估計問卷的結構效度。由表1可見，各維度間的相關系數均在0.145～0.340之間，呈中等程度相關；各維度與問卷總分之間的相關系數均在0.517～0.714之間，存在高相關；且各維度與問卷總分的相關明顯高于維度間的相關。這表明各因子之間既有一定的獨立性，又反映了相應的歸屬性，可以同時測出同一心理品質，即大學生謙虛心理，本問卷具有良好的結構效度。

表1 問卷各維度間、各維度與總分間的相關矩陣

謙虛

傾向 謙虛

效應 謙虛

防御 謙虛

真誠 謙虛

規范 總分

謙虛

傾向 1

謙虛

效應 .161 1

謙虛

防御 .340 .309 1

謙虛

真誠 .185 .232 .333 1

謙虛

規范 .188 .303 .194 .145 1

總分 .580 .608 .714 .517 .431 1

2.驗證性因素分析

通過探索性因素分析得到了大學生謙虛心理結構模型，利用驗證性因素分析進一步確定模型對實際數據的擬合度，進而驗證理論模型的正確性。本研究通過上述對預測問卷的修訂，再次發放正式問卷450份，回收438份，其中有效問卷422份，對有效問卷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明確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結構，以進一步檢驗問卷的結構效度。

根據探索性因素分析的結果，對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模型進行修正與比較，從中選擇最優化模型。模型一（M1）為一階模型，26個項目分屬5個因子；模型二（M2）為二階模型，在5個一階因子的基礎上增設一個二階因子，成為二階模型。兩個模型的擬合情況如表2所示，兩者擬合指標相近。根據Marsh 和 Hocevar提出的目標系數這一判別標準，當目標系數T接近1時，二階驗證性因素分析可以取代一階證性因素分析。本研究中，目標系數T=0.942（目標系數T=一階模式卡方值/二階模式卡方值），因此選擇二階驗證性因素分析模型，即M2模型。二階模型M2的數據擬合最優，驗證了修訂后的大學生謙虛心理結構，結構模型圖見圖3。

由圖3可知，各項目在其一階因子上的載荷在0.53～0.82之間，負荷值較高，表明各因子所對應的題項能較好地作為衡量指標；五個一階因子在二階因子上的載荷在0.50～0.83之間。從表2可以看出，結構模型擬合指數：Χ2/df<3，SRMR<0.08，RMSEA<0.08，NFI、NNFI、CFI、IFI、RFI的值均在0.90以上，GFI、AGFI的值均在0.80以上，都非常符合模型擬合條件，說明模型的擬合度及擬合效果比較好。

本研究在探索性因素分析的基礎上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從模型的各項擬合度指數來看，得到的二階五因子模型與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理論結構模型基本一致，證實所編問卷具有良好的結構效度。

對問卷的結構效度進行相關分析和驗證性因素分析雙重檢驗，由以上分析結果可知，構想模型的各維度構成了一個有機聯系的統一體，不僅各維度之間的相關矩陣可以說明該問卷具有良好的結構效度，而且由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也可以看出，該量表構想效度良好。

四、討論

本研究通過文獻分析、訪談和問卷調查法，對大學生謙虛心理的內涵和結構進行探討，探索出了大學生謙虛心理的操作性定義及其主要成分，并編制了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的初始項目，問卷由41個項目組成。首先對初始問卷進行了預測，對預測的有效數據進行項目分析，項目篩選和初步探索性因素分析，剔除了15個不符合條件的項目，剩下26個項目構成了正式問卷。對正式問卷再次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后，抽取出了五個因子，共解釋總變異的56.895%。根據分析結果可知，修訂的結構圖與構建的維度模型大致上保持一致。

在研究方法上，采用驗證性因素分析，通過主成分分析法（Principal Factor Analysis，PFA）提取公因素，用正交旋轉最大方差法（varimax）旋轉因素的負荷矩陣，從符合理論建構的諸因子中，選取特征根值大于或等于1、負荷值大于0.6、共同度在0.4以上的因子，確定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結構模型。由于探索性因素分析存在局限性，本研究通過驗證性因素分析來對其不足之處予以彌補，進而驗證問卷建構的合理性。

對所編制的大學生謙虛心理正式問卷進行信效度檢驗，以保證問卷的可靠性。在信度檢驗上，以內部一致性信度與分半信度作為信度指標。結果顯示，問卷的總體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8366，總體分半信度為0.8213，且各維度的信度均在0.70以上，說明問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可以作為穩定可信的研究測量工具。在效度檢驗上，主要從內容效度和結構效度對問卷的效度進行考察。科學的研究方法、規范的問卷編制程序可以保證良好的內容效度。從相關矩陣上可以看出，各維度與問卷總分相關非常顯著（p<0.05），各維度之間呈中等程度的顯著相關，且各維度與問卷總分的相關明顯高于維度間的相關，同時驗證性因素分析的結果也證實了自編問卷具有理想的結構效度。

綜上所述，研究運用探索性因素分析建構出較為完善的大學生謙虛心理結構模型，問卷的編制程序科學規范，研究結果可靠；驗證性因素分析驗證了所建構的理論模型，擬合指數符合測量學標準，模型的擬合度及擬合效果較好，說明自編的問卷可以作為大學生謙虛心理測量的有效工具。

總體而言，該問卷基本上達到了編制的預期目的，可以作為大學生謙虛心理的測評工具。但由于目前理論界對謙虛心理的內涵與結構還沒用達成統一的定論，這給問卷的編制增加了難度；另外，該謙虛心理問卷還需擴大樣本的數量和范圍，以使謙虛心理問卷具有更加廣泛的適用性。

基金項目：萍鄉學院校級課題“大學生謙虛心理與幸福感關系研究”（13PXKY-04）。

[1]Seligman M E，Csikszentmihalyi M. Positive psychology： an introduction[J]. American Psychology，2000，55（1）：5-14.

[2]苗元江，梁小玲.謙虛研究述評[J].上海教育科研，2012，（1）：42-45.

[3]苗元江，梁小玲.積極心理學領域中的謙虛研究[J].中小學心理健康教育，2011，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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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Andrews C S. Defining and Exploring Modesty in Jewish American Women[J].J Relig Health，2011，50：818–834.

[12]梁小玲，顧宇嬌，苗元江等.大學生謙虛心理現狀及對策思考[J].理論導報，2014，9：50-53.

[13]呂勇，張維維.大學生情緒調節自我效能感量表的編制[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3，21（9）：1426-1429.

[14]卡爾. 積極心理學——關注人類幸福和力量的科學[M].鄭雪，等，譯. 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2008.

欄目編輯 / 王抒文 終校 / 丁 堯

由圖3可知，各項目在其一階因子上的載荷在0.53～0.82之間，負荷值較高，表明各因子所對應的題項能較好地作為衡量指標；五個一階因子在二階因子上的載荷在0.50～0.83之間。從表2可以看出，結構模型擬合指數：Χ2/df<3，SRMR<0.08，RMSEA<0.08，NFI、NNFI、CFI、IFI、RFI的值均在0.90以上，GFI、AGFI的值均在0.80以上，都非常符合模型擬合條件，說明模型的擬合度及擬合效果比較好。

本研究在探索性因素分析的基礎上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從模型的各項擬合度指數來看，得到的二階五因子模型與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理論結構模型基本一致，證實所編問卷具有良好的結構效度。

對問卷的結構效度進行相關分析和驗證性因素分析雙重檢驗，由以上分析結果可知，構想模型的各維度構成了一個有機聯系的統一體，不僅各維度之間的相關矩陣可以說明該問卷具有良好的結構效度，而且由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也可以看出，該量表構想效度良好。

四、討論

本研究通過文獻分析、訪談和問卷調查法，對大學生謙虛心理的內涵和結構進行探討，探索出了大學生謙虛心理的操作性定義及其主要成分，并編制了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的初始項目，問卷由41個項目組成。首先對初始問卷進行了預測，對預測的有效數據進行項目分析，項目篩選和初步探索性因素分析，剔除了15個不符合條件的項目，剩下26個項目構成了正式問卷。對正式問卷再次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后，抽取出了五個因子，共解釋總變異的56.895%。根據分析結果可知，修訂的結構圖與構建的維度模型大致上保持一致。

在研究方法上，采用驗證性因素分析，通過主成分分析法（Principal Factor Analysis，PFA）提取公因素，用正交旋轉最大方差法（varimax）旋轉因素的負荷矩陣，從符合理論建構的諸因子中，選取特征根值大于或等于1、負荷值大于0.6、共同度在0.4以上的因子，確定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結構模型。由于探索性因素分析存在局限性，本研究通過驗證性因素分析來對其不足之處予以彌補，進而驗證問卷建構的合理性。

對所編制的大學生謙虛心理正式問卷進行信效度檢驗，以保證問卷的可靠性。在信度檢驗上，以內部一致性信度與分半信度作為信度指標。結果顯示，問卷的總體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8366，總體分半信度為0.8213，且各維度的信度均在0.70以上，說明問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可以作為穩定可信的研究測量工具。在效度檢驗上，主要從內容效度和結構效度對問卷的效度進行考察。科學的研究方法、規范的問卷編制程序可以保證良好的內容效度。從相關矩陣上可以看出，各維度與問卷總分相關非常顯著（p<0.05），各維度之間呈中等程度的顯著相關，且各維度與問卷總分的相關明顯高于維度間的相關，同時驗證性因素分析的結果也證實了自編問卷具有理想的結構效度。

綜上所述，研究運用探索性因素分析建構出較為完善的大學生謙虛心理結構模型，問卷的編制程序科學規范，研究結果可靠；驗證性因素分析驗證了所建構的理論模型，擬合指數符合測量學標準，模型的擬合度及擬合效果較好，說明自編的問卷可以作為大學生謙虛心理測量的有效工具。

總體而言，該問卷基本上達到了編制的預期目的，可以作為大學生謙虛心理的測評工具。但由于目前理論界對謙虛心理的內涵與結構還沒用達成統一的定論，這給問卷的編制增加了難度；另外，該謙虛心理問卷還需擴大樣本的數量和范圍，以使謙虛心理問卷具有更加廣泛的適用性。

基金項目：萍鄉學院校級課題“大學生謙虛心理與幸福感關系研究”（13PXKY-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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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李啟明，陳志霞.中庸實踐思維的結構和測量[J].心理研究，2014，7（1）：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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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Andrews C S. Defining and Exploring Modesty in Jewish American Women[J].J Relig Health，2011，50：818–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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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呂勇，張維維.大學生情緒調節自我效能感量表的編制[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3，21（9）：1426-1429.

[14]卡爾. 積極心理學——關注人類幸福和力量的科學[M].鄭雪，等，譯. 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2008.

欄目編輯 / 王抒文 終校 / 丁 堯

由圖3可知，各項目在其一階因子上的載荷在0.53～0.82之間，負荷值較高，表明各因子所對應的題項能較好地作為衡量指標；五個一階因子在二階因子上的載荷在0.50～0.83之間。從表2可以看出，結構模型擬合指數：Χ2/df<3，SRMR<0.08，RMSEA<0.08，NFI、NNFI、CFI、IFI、RFI的值均在0.90以上，GFI、AGFI的值均在0.80以上，都非常符合模型擬合條件，說明模型的擬合度及擬合效果比較好。

本研究在探索性因素分析的基礎上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從模型的各項擬合度指數來看，得到的二階五因子模型與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理論結構模型基本一致，證實所編問卷具有良好的結構效度。

對問卷的結構效度進行相關分析和驗證性因素分析雙重檢驗，由以上分析結果可知，構想模型的各維度構成了一個有機聯系的統一體，不僅各維度之間的相關矩陣可以說明該問卷具有良好的結構效度，而且由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也可以看出，該量表構想效度良好。

四、討論

本研究通過文獻分析、訪談和問卷調查法，對大學生謙虛心理的內涵和結構進行探討，探索出了大學生謙虛心理的操作性定義及其主要成分，并編制了大學生謙虛心理問卷的初始項目，問卷由41個項目組成。首先對初始問卷進行了預測，對預測的有效數據進行項目分析，項目篩選和初步探索性因素分析，剔除了15個不符合條件的項目，剩下26個項目構成了正式問卷。對正式問卷再次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后，抽取出了五個因子，共解釋總變異的56.895%。根據分析結果可知，修訂的結構圖與構建的維度模型大致上保持一致。

在研究方法上，采用驗證性因素分析，通過主成分分析法（Principal Factor Analysis，PFA）提取公因素，用正交旋轉最大方差法（varimax）旋轉因素的負荷矩陣，從符合理論建構的諸因子中，選取特征根值大于或等于1、負荷值大于0.6、共同度在0.4以上的因子，確定大學生謙虛心理的結構模型。由于探索性因素分析存在局限性，本研究通過驗證性因素分析來對其不足之處予以彌補，進而驗證問卷建構的合理性。

對所編制的大學生謙虛心理正式問卷進行信效度檢驗，以保證問卷的可靠性。在信度檢驗上，以內部一致性信度與分半信度作為信度指標。結果顯示，問卷的總體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8366，總體分半信度為0.8213，且各維度的信度均在0.70以上，說明問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可以作為穩定可信的研究測量工具。在效度檢驗上，主要從內容效度和結構效度對問卷的效度進行考察。科學的研究方法、規范的問卷編制程序可以保證良好的內容效度。從相關矩陣上可以看出，各維度與問卷總分相關非常顯著（p<0.05），各維度之間呈中等程度的顯著相關，且各維度與問卷總分的相關明顯高于維度間的相關，同時驗證性因素分析的結果也證實了自編問卷具有理想的結構效度。

綜上所述，研究運用探索性因素分析建構出較為完善的大學生謙虛心理結構模型，問卷的編制程序科學規范，研究結果可靠；驗證性因素分析驗證了所建構的理論模型，擬合指數符合測量學標準，模型的擬合度及擬合效果較好，說明自編的問卷可以作為大學生謙虛心理測量的有效工具。

總體而言，該問卷基本上達到了編制的預期目的，可以作為大學生謙虛心理的測評工具。但由于目前理論界對謙虛心理的內涵與結構還沒用達成統一的定論，這給問卷的編制增加了難度；另外，該謙虛心理問卷還需擴大樣本的數量和范圍，以使謙虛心理問卷具有更加廣泛的適用性。

基金項目：萍鄉學院校級課題“大學生謙虛心理與幸福感關系研究”（13PXKY-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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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目編輯 / 王抒文 終校 / 丁 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