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明杰 彭迪云
2010 年,我國人均國民收入達到4260 美元。根據世界銀行的標準(見表1),我國已進入“中等偏上收入國家”的行列。
“中等收入陷阱”被認為是發展中國家經濟發展難以逾越的一條“鴻溝”。世界銀行在2006 年的《東亞經濟發展報告》中首次提出并闡述了“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的概念[1]。它一般是指一個經濟體的人均國民收入達到中等水平之后,如果不能順利實現經濟發展戰略和發展方式的轉變,就會導致經濟增長動力不足,人均國民收入難以突破12000 美元以上的“富人俱樂部”門檻,最終呈現經濟停滯的狀態。例如,以拉美國家為代表的許多經濟體早在20 世紀60 年代末70 年代初就達到了中等收入水平,然而直到今天仍然徘徊在中等偏上收入國家行列,無法實現向高收入經濟體的跨越。只有少數國家如日本、韓國等成功跨越了“中等收入陷阱”,進入了高收入國家行列。

表1 2010、2012年世界銀行人均國民總收入水平國別分組表
這是一個涉及經濟的增長、發展、轉型、升級及其邏輯關系的命題。增長是指短期內人均GDP 的增加;發展是指工業化、現代化以及與此相伴隨的城鎮化進程,以實現經濟結構和社會結構的轉變;轉型是指事物的結構形態、運轉模型和人們觀念的根本性轉變過程;升級則是指經濟結構的改善及其素質與效率的提高。其內在關系是:增長是發展的物質基礎和前提,發展則包括增長以及其他經濟和社會進步的規定性;發展必然引起制度變革(改革)和轉型,制度變革(改革)和轉型則是發展和升級的重要推動力;在轉型中發展,在發展中轉型,即稱之為“轉型發展”。
1978—2010 年為我國第一次改革和轉型發展時期,GDP 年平均增長速度為9.98%,成功實現了經濟追趕。我國經濟總量2005 年超過法國,名列世界第四;2009 年超過德國,名列世界第三;2010 年超過日本,名列世界第二,步入中等偏上收入國家行列。從世界范圍來看,成功追趕型經濟體一般都經歷了從起飛到降落、從追趕到領先、從奇跡到成熟的演變過程。顯然,我國進入了經濟發展的新階段,面臨由追趕型經濟模式向成熟市場經濟模式的轉變。然而,長期依賴于低成本要素的粗放型增長帶來了不平衡、不協調和不可持續發展等弊端,使邁入新階段的我國經濟發展面臨日益突出的資源制約、環境制約、市場制約、成本制約、債務制約和外部擠壓等問題,凸顯出內需長期不足、產業及地區和城鄉等結構失衡、收入差距過大等“中等收入陷阱”特征,面臨著雙重轉型任務,即體制轉型(市場化改革)和發展轉型(轉變發展方式)。
2010 年以后,我國進入第二次改革和轉型發展時期。這既是由中等偏上收入向高收入跨越的新起點,也是一個只有推進經濟轉型升級才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新階段。要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就必須終結以GDP 為中心的增長主義模式,由追求增長速度和經濟總量轉向追求質量效益、公平正義和可持續發展,加速推進經濟轉型升級。2013 年3 月17 日會見中外記者時,李克強總理首次提出了“中國經濟升級版”的概念。“打造中國經濟升級版”已成為“克強經濟學”(Likonomics)的精髓,目的就是要改變粗放型增長方式,矯正經濟結構失衡,使經濟發展的質量和效益、就業和收入、環境保護和資源節約等方面有新的大幅度提升。它的動力來自內需、改革和創新,是速度和質量的緊密結合體,是改善民生和促進社會公平的有機統一[2]。
1978—2010 年的第一次改革和轉型發展,我國取得了世界矚目的經濟奇跡,此期間的高速增長模式可以概括為“三高五低”。“三高”即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五低”即低勞動成本、低資源成本、低環境成本、低技術含量和低價格競爭。由此帶來了一系列深層次矛盾和問題,其中最為突出的是結構性矛盾,即需求結構、城鄉結構、產業結構和收入分配結構的失衡。我國進入了一個只有調整經濟結構才能實現可持續發展的新階段。因此,本文擬從上述四個結構層面對我國經濟轉型升級問題進行實證研究,并通過居民消費率、城鎮化率、現代服務業占GDP 的比重和基尼系數等4 個相關代表性指標進行量化和分析。
在開放型經濟條件下,需求結構一般包括消費、投資和出口。其中,消費和投資為內需,出口則為外需。經濟增長主要是由消費、投資、出口這“三駕馬車”共同驅動,但在我國傳統經濟發展模式下形成了投資膨脹、消費低迷和出口依賴的失衡局面。許小年以消費投資失衡和內需外需失衡為例,說明我國傳統發展模式投資過重、消費過輕的失衡特點[3]。韓占兵認為,我國的消費率長期低于經濟內生增長所需要的水平,其突出問題就是經濟發展對出口和投資過度依賴,內需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不高[4]。國家統計局的數據顯示,我國的消費率特別是居民消費率長期不高,并在近10 年持續走低。2012年,我國最終消費率不到50%,居民消費率只有35%,遠低于75%的世界平均水平[5]。因此,消費短板制約了我國經濟轉型升級,而居民消費偏低則是我國需求結構失衡的焦點和主導因素。本文據此用居民消費率(CR)來量化和分析需求結構及其與經濟增長的關系。居民消費率=居民消費支出/GDP。
城鎮化率是衡量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發展程度、社會組織程度和管理水平的重要標志,反映了人口向城鎮聚集的過程和聚集程度。安虎森、吳浩波通過構建城鄉結構和諧度指數,對我國城鄉結構的不和諧程度進行了定量分析,發現城鄉結構不和諧的實質是城鎮化滯后,應以城鎮化為抓手促進城鄉結構的調整[6]。萬廣華認為,要改變我國失衡的城鄉結構,城鎮化率必須在2030年前達到80%,從而提高經濟增長效率,改善社會公平,減輕就業壓力[7]。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由于放寬了對人口流動的管制,大批農民工進城謀生,城鎮的非戶籍人口不斷擴大,從而出現農民工“就業在城市、戶籍在農村;勞動力在城市、家屬在農村”的“半城鎮化”局面。2012年,我國城鎮化率達到52.57%,但戶籍人口城鎮化率僅為35%左右,城鎮化質量不高的問題也越來越突出。因此,本文用城鎮化率(UR)來量化和分析城鄉結構及其與經濟增長的關系。城鎮化率=城鎮人口數量/總人口數量。
服務業的繁榮發展是現代化的重要標志。現代服務業是工業化發展到較發達階段,在傳統服務業創新以及新興產業發展的基礎上產生的,主要依托電子信息技術和產業分工深化,采用現代管理模式發展起來的信息和知識相對密集的新型服務業。鄭克強、彭迪云認為,產業結構服務化實質上是工業化中后期出現的產業結構高級化或現代化進程,這一轉變過程的主要標志是以生產性服務業為主體、知識密集型服務業為標志的現代服務業得到大規模發展,服務業在國民經濟體系中的地位將不斷上升,進一步引致產業結構的轉變,形成服務型經濟[8](P211-216)。尚慧麗認為,通過服務業的發展來優化產業結構是近年來發達國家產業結構優化的主要特征,最突出的表現就是服務業的增加值和就業比重不斷地攀升,成為優化產業結構的突破口[9]。面對我國產業結構一、二、三產業發展不協調,服務業發展滯后的狀況,本文用現代服務業占GDP 的比重(SR)來量化和分析產業結構及其與經濟增長的關系。現代服務業占GDP 的比重=現代服務業產值/GDP。
(GC)是國際上用來綜合考察居民內部收入分配差異狀況的一個重要分析指標,一般是指全部中用于進行不平均分配的那部分收入占總收入的百分比。國際上通常把GC 為0.4作為收入分配貧富差距的“警戒線”。因此,本文用該指標來量化和分析收入分配結構及其與經濟增長的關系。
本文從《中國統計年鑒》中選取了2000—2012 年的相關數據,并對以上4 個變量分別取對數。這是因為對時間序列數據進行對數變換后既不會改變數據的特性,又能使數據趨勢線性化,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消除時間序列的異方差。本文實證分析采用的計量軟件是Eviews7.2。為了刻畫經濟增長與經濟轉型升級指標之間的函數關系,構造我國經濟增長指數因素的實證模型如下,即式(1):

表2 單位根檢驗結果

其中,IGDP 是指經濟增長指數,表示把GDP 以上年設定為100 而按可比價格計算的各年增長指數;αi(i=0,1…,9)是常數項。
本文通過單位根檢驗來確定變量的平穩性。為了排除自相關的影響,具體采用ADF(Augmented Dickey-Fuller Test)檢驗,即擴展的迪基-福勒檢驗方法。
由表2 可知,在顯著性水平為10%,各個變量的ADF 統計量的值都大于其臨界值,因此接受序列lnIGDP、lnCR、lnUR、lnSR 和lnGC 有單位根的原假設,即所有序列都是非平穩的。并且,lnIGDP、lnSR、lnGC 經過一階差分后的ADF 統計量的值都小于顯著性水平為1%的臨界值,說明這三個變量都是一階單整的。lnCR、lnUR 經過二階差分后的ADF 統計量的值都小于顯著性水平為1%的臨界值,從而可以說明這兩個變量是二階單整的,也即意味著這些變量之間可能存在著長期均衡關系,可進一步做協整關系檢驗。
協整是對非平穩的經濟變量是否存在均衡關系的統計描述。倘若兩個或兩個以上的變量序列為非平穩序列,但它們的某種線性組合卻呈現平穩性,則這兩個變量之間存在的長期穩定關系被稱為協整關系。協整關系的存在意味著變量之間存在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
本文首先采用最小二乘法對lnIGDP、lnCR、lnUR、lnSR 和lnGC 進行回歸,然后再對殘差序列進行ADF 檢驗。檢驗結果表明,在1%的顯著性水平上,殘差序列是平穩的,變量之間確實存在著協整關系(見表3)。

表3 殘差平穩性的ADF檢驗
對變量序列進行協整檢驗的結果只是說明了因變量和自變量之間具有協整關系。接下來需要借助格蘭杰檢驗來考察其是否具有因果關系。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是檢驗一個變量的滯后變量是否能引入到其他變量的方程中,如果能受到其他變量的滯后影響,則它們之間具有格蘭杰因果關系。
當滯后期為2 時,運用格蘭杰檢驗方法檢驗lnIGDP、lnCR、lnUR、lnSR 和lnGC 之間的因果關系,最后得出以下檢驗結果(見表4)。

表4 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結果
由表4 可知,在5%的顯著水平下,lnUR 和lnSR 是lnIGDP 的格蘭杰因果關系的原因;在10%的顯著水平下,lnCR 和lnGC 是lnIGDP 的格蘭杰因果關系的原因。
對lnIGDP、lnCR、lnUR、lnSR 和lnGC 采用最小二乘法進行多元回歸,結果如式(2)所示:

由式(2)回歸結果可知,lnIGDP 與lnCR、lnUR、lnSR之間呈正相關關系,與lnGC 之間呈負相關關系。具體說來,居民消費率每增長1 個百分點,經濟增長指數將增加0.6464 個百分點;城鎮化率每增長1 個百分點,經濟增長指數將增加0.5538 個百分點;現代服務業占GDP 的比重每增加1 個百分點,經濟增長指數將增加0.8049 個百分點;基尼系數每增長1 個百分點,經濟增長指數將降低0.7375 個百分點。
首先,我國必須實現經濟轉型升級才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經過30 余年的高速發展,我國已步入“中等偏上收入國家”行列。但長期采取的粗放式增長模式帶來了結構失衡等諸多深層次矛盾和問題,使我國經濟發展日益面臨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危險。面對新形勢、新任務、新要求,要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就必須終結以GDP 為中心的增長主義模式,由追求增長速度和經濟總量轉向追求質量效益、公平正義和可持續發展,加速推進經濟轉型升級。
其次,矯正經濟結構失衡是促進我國經濟轉型升級,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突破口和關鍵點。我國已進入只有調整經濟結構才能實現可持續發展的新階段。經濟結構失衡主要表現為需求結構、城鄉結構、產業結構和收入分配結構等四個層面的失衡,因而居民消費、城鎮化、服務業發展和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就成為我國經濟轉型升級的重要動力機制。
最后,4 個經濟轉型升級指標與經濟增長之間存在的正負相關關系,有著深刻的政策含義。通過實證研究發現,居民消費率、城鎮化率、現代服務業占GDP 的比重對我國經濟增長的拉動系數分別為0.6464、0.5538、0.8049,而基尼系數的拉動系數則為-0.7375。顯然,提高居民消費水平、推進新型城鎮化,促進現代服務業發展和降低基尼系數,乃是題中應有之義,代表了矯正經濟結構失衡、推進經濟轉型升級,以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政策路徑。
首先,著力提高居民消費水平。居民消費是推進經濟轉型升級的內生動力和根本支撐。一要提高居民收入,增強收入預期。繼續實施就業優先戰略,創造就業機會,激發全民創新創業;通過政策機制保證勞動者報酬在初次分配和再分配的占比維持在相對合理的水平并能穩中有升,切實提高中低收入者收入;對生活必需品實施低稅率,減少重復征稅,降低增值稅稅率等,努力減輕中低收入者的稅負;拓寬投資渠道,提高城鄉居民的經營性收入和財產收入比重;打破行業壟斷,進一步使收入透明化,促進農民增產增收,提高其收入和消費能力。二要合理抑制房價、藥價,減輕居民消費負擔。強化政府與企業遏制高房價的責任,讓房價向合理區間回歸;加大公共醫療財政投入;健全城鎮住房和醫療保障體系。三要健全社會保障體系,提高居民消費預期。進一步提高政府公共財政支出比重,實現城鄉社會保障范圍全覆蓋,增加養老、失業、教育、住房、醫療等方面的社會保障項目,并逐步提高其給付標準,解除居民消費的后顧之憂。四要引導培養消費熱點,繼續擴大居民消費。健全消費法規,完善消費促進政策,營造良好的消費環境,加快培育新的消費熱點,積極拓展綠色、健康、文化、休閑等消費業態,帶動老年消費、信息消費、健康消費、旅游消費和文化消費的發展,滿足多樣化消費需求,以促進消費總量的擴大和消費結構的升級。
其次,大力推進新型城鎮化。新型城鎮化是推進經濟轉型升級的主抓手和強大引擎。馮華、陳亞琦研究發現新型城鎮化能夠釋放有效總需求和長期總供給能力,并產生相互促進的耦合效應,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重要條件[10]。一要切實推進戶籍制度改革。針對大量農業轉移人口難以融入城市社會的問題,要推進戶籍制度綜合改革,加快農民工市民化進程。可以根據城鎮的規模和綜合承載能力,以就業年限、居住年限等為基準制定公平、公正的農民工落戶標準。二要有序實現城鄉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要以公平的方式為農民工提供相應的基礎設施和基本公共服務,解決農民工市民化后的就業、安居、教育、醫療、交通等問題。三要轉變城鎮發展模式,提升城鎮可持續發展能力。在推動城鎮化率穩步提高的同時,要保障產業、經濟、收入、城市建設等方面體現集約、智能、綠色、低碳等新興城鎮化的要求。新型城鎮化不是簡單的人口比例增加和城市面積擴張,要在戰略理念和機制體制上科學治理土地城鎮化快于人口城鎮化、城鎮用地粗放低效、城鎮空間分布與資源環境承載能力不匹配、城鎮規模結構不合理等問題,有效解決社會保障缺口、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新市民就業、城市產業升級、新“四化”協同發展和城鎮體系完善等難題。
再次,加快發展現代服務業。發展現代服務業是推進經濟轉型升級的助推器和根本任務。一要完善產業體系和布局。堅持生產性服務業與生活性服務業并重、現代服務業與傳統服務業并舉;提升農村服務業水平;大力推動涉及面廣、輻射作用大的服務業重點行業和領域加快發展;積極拓展現代服務業的新領域、新業態、新企業、新產品和新商業模式。二要健全和完善相應體制機制。大力推進改革創新,著力破除制約服務業發展的體制機制障礙,創新政策支持,完善市場監管體系,營造有利于現代服務業發展的體制機制,包括建立和完善現代服務業發展的組織協調機制、創業創新機制、考評激勵機制和發展統計機制。三要依托新型工業化,促進服務業與制造業融合發展,提升生產性服務業的水平。四要加快新型城鎮化進程,促進城鎮化與服務化聯動發展。促進產業升級與消費升級,改善服務業發展環境,完善服務體系,增強城市功能,提升城鎮宜居宜業水平。五要營造政策高地,加快開放步伐,推動現代服務業社會化、區域化和國際化發展。
最后,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收入分配改革是推進經濟轉型升級的攻堅戰和重要支撐。一要完善初次分配機制。以創造公平就業環境、擴大就業規模、提高就業質量為目標,完善就業政策;完善工資薪酬制度。建立反映勞動力市場供求關系和企業經濟效益的工資決定及正常增長機制,適時調整最低工資保障水平,完善工資指導線制度,規范企業薪酬調查和信息發布制度,積極穩妥推行企業工資集體協商,加強國有企業高管薪酬管理,逐步縮小行業工資收入差距;健全國有資本和公共資源的收益分享機制[11]。二要健全再分配機制。優化財政支出結構;完善稅收制度;增加城鄉低收入者特別是農民的收入;完善基本養老保險制度;健全一體的全民醫療保障體系;加強對困難群體的幫扶和救助,大力扶持社會慈善事業發展。三要整頓和規范收入分配秩序。加快收入分配相關領域立法;維護勞動者合法權益;清理和規范工資外收入;嚴格規范非稅收入;打擊和取締非法收入;建立健全社會信用體系和現代支付及收入信息監測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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