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洋 閆啟盈 張瑞彬 閻琪*
(長春中醫藥大學,吉林長春 130117)
淺談我國出版活動新時期的特征
張海洋 閆啟盈 張瑞彬 閻琪*
(長春中醫藥大學,吉林長春 130117)
出版活動隨著社會需要而產生,卻又引導著社會發展,兩者相互制約,相互促進。新時期下,出版活動又表現出新的特征:國內國際形式對新聞媒體輿論有導向作用,但是我國出版業要始終服務于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建設;網絡環境下,原創性時事新聞類的著作權仍應得到保護;新媒體時代,數字技術迅猛發展,可通過多級、多元開發,實現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的雙盈。
出版活動 著作權 數字技術
我國最早的出版活動起源于西漢末年到隋大業年間,有人認為書籍的出現意味著出版活動的產生,亦有人強調雕版印刷、機械化復制、圖書貿易活動等的出現是出版的標志。到改革開放后,我國正式提出把有關出版活動的理論研究作為一門學科來建設,盡管出版學還是一門年輕的學科,但其所具有的生命力已經得到了大家的普遍共識。出版活動作為社會文化活動之一,既是人類文明發展的重要成果,又是促進人類文明發展的有力工具。不但承擔著文化的記載、傳播、交流和傳承的功能,具有意識形態屬性,更與社會發展關系密切[1]。
出版活動隨著社會需要而產生,隨著社會發展而發展,社會的政治、經濟、科技、文化等作為出版活動的社會基礎,對出版活動發展的方向、規模和水平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從根本上說,出版與社會的關系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社會發展對出版活動有決定性影響;二是出版活動作為意識形態和國民經濟的組成部分,對社會的發展,又具有巨大的能動作用。出版活動離不開社會政治制度和政治環境,從早期傳教士創辦的出版機構,到晚清政府一時興起的地方官書局;從洋務派創辦的出版機構到20世紀初葉的民營出版機構,都是在特定歷史時期政治文化背景下的產物;共產黨領導的出版機構,不斷適應新局勢變化,從最初的共產主義小組、新青年社,到后來的人民出版社,即使在反動派的鎮壓下,不能正常開展業務,但卻以宣傳馬克思主義著作為己任,為群眾宣傳新思想為重點;蘇區和解放區的圖書出版工作,“西安事變”后陜北根據地的新聞宣傳工作,都不斷適應當前形式變化,在解放區、在抗日根據地出版和宣傳馬克思主義的革命進步書刊以及抗日書刊。可以說,社會的政治狀況主導著出版活動的方向。出版活動的許多成果具有明顯的意識形態屬性,在思想文化導向上,出版活動服務于社會的政治要求,不但通過對從業者思想傾向和政治追求的影響來影響出版活動,而且運用行政、法律、法規和政策等手段制約出版活動。
出版對社會的影響,集中體現在對社會輿論的導向問題上,堅持正確輿論導向是我們黨、國家新聞出版工作中的根本任務。對國內國際形勢的正確判斷,是我國新聞出版工作的重中之重。新聞出版工作人員,不僅要有全球視野和戰略眼光,還要有大局觀念和意識,不跟風,不盲從,要認真分析國際形式和環境的變化,確保宣傳工作不放松,輿論導向不偏離,維護經濟社會和諧穩定。同時,還要清醒認識當前的國際形勢和西方所謂的“新聞自由”,避免斷章取義,穿鑿附會,要維護新聞真實性,不搞“新聞剪切術”,要加強對敏感問題和熱點難點問題的正面引導,最大限度凝聚社會共識,發揮媒體的宣傳引導作用,營造良好的外部輿論環境。黨的十八大報告中指出要“牢牢掌握意識形態工作領導權和主動權,堅持正確導向,提高引導能力,壯大主流思想輿論”,這即是對新聞出版工作提出的明確要求,亦是做好新聞出版工作的根本原則[2]。隨著科技的進步,互聯網、4G、多媒體等通信工具已成為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信息分享也從傳統媒體向新媒體方向轉移,從而促成了輿論引導新格局。新媒體作為新聞媒體、公眾群體、政府組織的主要信息發布平臺,改變了人們對傳統媒體的依賴,也改變了社會輿論格局。尤其是我國加入WTO以來,新聞出版業既面臨機遇,又接受著挑戰,不僅要防止和抵御西方敵對勢力的滲透和腐朽文化的進入,又要趨利避害, 確保我國的意識形態安全,確保新聞宣傳發揮正確的輿論導向作用。隨著新媒體的發展成熟,政府、媒體與公眾輿論引導之間的關系成為熱點問題。這三者間,政府是輿論的主導方,是公共服務機構,是利好政策的制定者和決策者,掌握著意識形態工作領導權和主動權;新聞出版單位具有政治責任、領導責任、把關責任,通過新媒體,把滿足社會群眾需求的信息從新媒體平臺發布,滿足政府的需求,與人民群眾形成互動,達到正確引導的目的。政府通過媒體與民眾積極溝通,傳達官方正確思想,考慮群眾的反饋意見,形成良性循環,以可靠的信息對輿論進行正確引導,為社會營造和諧輿論環境的同時,清除不穩定因素,解決人民內部矛盾和公眾的問題以及困難,充分發揮媒體的輿論監督作用,做好政府與老百姓之間的溝通橋梁,督促問題的順利通暢解決,達到服務目的。
我國出版工作以《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為根本立法依據,遵照國務院《出版管理條例》開展出版工作,其中對出版活動和出版物進行了限制,對相應的法律責任進行了說明。《著作權法》主要是針對知識產權進行了界定,是對權利人相關權利的保護。我國著作權立法的原則有三:一是保護作品作者和傳播者的利益;二是鼓勵優秀作品的創作和傳播;三是尊重國際著作權保護慣例,積極參與國際性的著作權保護。我國自1992年加入《伯爾尼公約》后,先后加入了《世界版權公約》《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議》以及兩個“國家互聯網條約”,其中《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議》帶有強制性,主要是以貿易報復解決知識產權爭端,而兩個“國際互聯網條約”主要是解決數字技術和網絡環境下的著作權及相關權力保護的問題。新形勢下,隨著媒體、網絡的快速發展,侵犯著作權的現象日益凸顯,內容更加廣泛,為此,兩個“國際互聯網條約”應運而生,不僅用于解決信息網絡上的著作權保護,還可以解決網絡環境以外的著作權保護問題,其中鄰接權作為與著作權密切相關的權力,同樣應受到保護。
2.2 網絡環境下著作權保護
網絡環境下著作權保護是新時期著作權保護的主要內容,互聯網交互性強,傳播快,跨國界,沒有時間、地域的限制,因此,網絡環境中發生著作權侵權的機會更多。與傳統的著作權侵權方式不同,網絡環境下的著作權侵權主要表現為技術性高、專業性強,侵權行為具有隱蔽性,易于銷毀,其傳播的廣泛性和復雜性也是著作權保護的難題之一。網絡環境下的著作權保護,主要是人身權中發表權、署名權以及相關財產權利和鄰接權。而新時期,新聞的載體發生了變化,尤其是網絡新聞作品,更具有開放性、交互性以及資源共享性,更不利于著作權保護,甚至通過采取“規避技術措施”和“消滅或混淆權利管理信息”的行為對信息網絡的作品進行侵權。新聞作為信息時代的一種財富,也正在取代資本和能源而成為創造財富的新型戰略資源,而網絡傳播的開放性、數字化等特征使得新聞信息成為眾多紙質媒體、網絡媒體的消息來源,新聞作品也日漸商品化,甚至被冠以“法定許可”和“合理使用”等成為不正當新聞競爭的法律理由。我國《著作權法》第5條第2項規定:“本法不適用于時事新聞”,但就目前的網絡新聞發展形式而言,對于原創性的新聞得到《著作權法》保護是非常必要的。
數字出版的發展始于國外,最早可追溯到20世紀50年代末開始的書目數據庫,以1959年美國匹茲堡大學衛生法律中心建立全文檢索系統為標志,我國數字出版起步于20世紀90年代中期。數字出版以信息處理技術和互聯網技術為基礎,其中信息處理技術早期主要是利用電子技術來改善出版活動,如電子編輯、電子排版和數字化印刷,隨著美國光學機械式第二代照排機的利用,德國陰極射線管式第三代照排機的推出,至80年代中期,已經可以通過計算機進行文字圖像綜合處理,進行整頁拼版。互聯網技術在信息交換中的早期應用主要是新聞組、電子郵件、文件下載和超文本瀏覽,這些應用使得互聯網技術進入了廣泛應用的階段,進而促進了數字技術的興起和發展。數字出版不同于電子出版、手機出版、網絡出版,其區別傳統出版的特征主要是內容生產數字化、管理過程數字化、產品形態數字化以及傳播渠道網絡化[3]。目前我國數字出版主要包括數字圖書、數字報紙、數字期刊、數字音像制品、網絡數據庫出版物、在線音樂、網絡游戲、網絡地圖、網絡動漫以及無線網絡產品(手機彩鈴、音樂、游戲、動漫)[4]。國家對數字出版的支持力度不斷加大,應用數字出版技術組織實施了重大的科技工程項目,如國家知識資源數據庫出版工程、國家數字復合出版系統工程、數字版權保護技術研發工程、中華字庫工程等。目前,我國數字出版發展勢頭強勁,國家政策支持力度不斷加大,但數字出版投入和產出的矛盾卻是不爭事實,除科技期刊數據庫、個別文學原創網站、網絡游戲外,其他出版單位在盈利模式上都存在問題,出版業的數字化轉型任重道遠。
在網絡時代,伴隨新媒體的崛起,網絡成為了重要的戰略陣地,建設相對成熟與完善的數字化發展體系是新時代報刊業發展的潮流。以期刊而言,期刊的數字化涉及出版單位、技術部門,網絡發行平臺以及個人的終端設備,數字化產業鏈必備要素多,環節緊扣。期刊出版數字化轉型不僅是出版載體的變化,更是生產、流通、銷售、消費方式的變化[5]。在數字出版時代,期刊的傳播方式和渠道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對內容資源的競爭也日益激烈,在保障內容質量和編校質量的前提下,要最大限度地滿足讀者的需求,轉變出版方式,跨越“期刊為中心、內容為王”的時代,進入“讀者為中心、服務為王”的新時代。積極通過網絡服務,擴大數字化產品經營,拓展業務范圍,組合運用多媒體,開發衍生產品,實現多次、多級售賣,開辟更廣闊的市場,擴大盈利來源,使收益更加多元化。
[1]賀劍.從“圖書的召回”制度談出版人的質量意識[J].新西部(理論版),2013(2):143-146.
[2]屈芳,李影,馮蕓.學習宣傳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為中原經濟區建設營造良好輿論氛圍[N]河南日報,2012-11-30,2014-11-07.
[3]全國出版專業職業資格考試辦公室.出版專業基礎[M].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2011.
[4]張維,鄧強庭,冷懷明.數字出版的發展現狀及我國科技期刊的應對措施[J].編輯學報,2013(2):179-183.
[5]程維紅,任勝利,沈錫賓,等.中國科協科技期刊數字出版及傳播力建設[J].中國科技期刊研究,2014(3):340-345.
The publishing activities come up along with the social needs, however it lead the social development,which are restrict each other and promote each other.In the new period,publishing activities show the new characteristics: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situation for public opinion of news media have a guiding role,yet our publishing industry should always serve the construction of a harmonious socialist society;In the network environment,original news of copyright should be protected;on new media era,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echnology,publishing through multi-level,diversified development,realizing the double harvest of social benefit and economic benefit.
Publishing activities Copyright Digital technology
張海洋(1984—),女,吉林省長春人,碩士,研究方向:編輯出版學。
?通信作者:閻琪(1963—),女,吉林長春人,E-mail:seasees@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