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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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機關排除非法證據的問題
◎衣祺
隨著我國相關法律規范和標準的不斷改進和完善,排除非法證據已經被擴展到檢察審查的各個環節,同時檢察機關被賦予了排除非法證據的權利。這樣一來不僅對檢察機關的法律監督權進行了有效的強化,而且還能推動檢警關系更加融洽。但是,在實際應用過程中,由于多方面因素的影響,導致排除非法證據在一些檢察機關無法得到有效的運行,本文將會對其中存在的問題進行分析,并制定有效的解決措施。
隨著依法治國和以人為本的理念逐漸深入人心,尊重和保護人類的基本權利已經成為時代發展中比較重要的問題。因此,有必要全面地、系統地對檢察機關排除非法證據進行分析和研究,對如何分辨非法證據、排除非法證據等進行分析,同時還要對其進行有效的監督,從而保證非法證據得到有效的排除,確保法律的公平和公正。
程序正義理論。正義更多的體現了人的尊嚴、平等、自由和公平。相對實體正義而言,法律上的程序正義不僅具備自身的獨立價值,同時還具有工具性價值。程序正義理論已經成為法律行使過程中比較注重和追求的主要理論。程序正義理論認為“正義不單單要確保實現,更要以人類所能看見的方式進行表達。”如今我國倡導法治國家,所以在刑事訴訟法中嚴禁以不問是非、不擇手段及不計代價的方式來對實體真實的追求進行約束。因此,在排除非法證據過程中,檢察機關要對實體正義和程序正義進行全方位的權衡,并以保障程序正義作為最基本的選擇。
法律監督理論。檢察機關是維護我國法律統一的主要實施者,而且法律監督權是人民檢察院的主要行駛職權,其主要來源于檢察機關在我國的憲法地位。同時,檢察機關也要嚴格按照相關法律標準來行駛其監督職能。在刑事訴訟中可以對證據的合法性進行的分析和監督,對其中存在的非法證據進行有效的排除,從而確保人類的合法權益。
客觀公正義務理論。檢察機關的客觀公正義務理論已經成為世界各國和地區廣泛使用和接受的國際準則,并且是檢察官執行職務、參與刑事訴訟過程中需要遵循的行為準則和基本義務。檢察官的客觀公正義務主要含有以下幾個方面的內容:堅持客觀立場、忠于案件事實真相、實現司法公正。此外,檢察官還要依法行使自己的職權,對案件的相關證據進行系統的收集,充分使用電子物證,并對其合法性作出準確的判定,以更好的發揮排除非法證據的重要性,維護法律的公平和公正。
難以形成“審前裁判”。我國一般采用一元法庭模式進行法庭審理,其法律適用和案件認定基本上是在審判中由法官行駛,如果缺乏專門的預審程序經常會導致相關證據信息被拒之門外,例如缺少電子物證,將會導致一些有說服力的信息被禁止使用。如果相關程序缺乏制度化,那么在慣常的“偵檢親近”環境中,將會使檢察機關在審前階段對非法證據的排除無法作出合理的決定,從而使非法證據排除階段的“審前裁判”稱為鏡花水月。
非法取證防范不到位。我國的大部分司法實踐,其偵查活動基本上避開了檢察機關的視察范圍,導致檢察機關的偵查監督權無法順利開展。僅有少量的自偵案件,檢察機關可以是公訴的主體外,不僅沒有權利指揮偵查機關對相關證據進行收集,也無法對證據收集的渠道進行監督。對檢察機關實施監督時,部分偵查人員不予理睬,有些人員甚至拒絕配合。此外,檢察機關有時對非法取證行為也做出了較大的容忍,甚至對逼供行為聽之任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樣得到的口供缺乏可信度。
消極監督頻發。在非法證據證明時,由于責任分配不夠明確,從而出現消極監督現象。即使檢察官主觀上對偵查機關的非法取證行為無法忍受,但是可能沒有電子物證作為強有力的支撐,這樣可能責任風險的轉移能否得到偵查人員的贊同,還是一個未知數。基于此,雖然檢察機關可以行使偵查監督權,但是大部分規范過于粗疏,即使檢察機關有權對非法證據進行排除,但是最終結果還是和往常一樣,同樣缺乏權威性和強制性,從而導致檢察機關的監督流于形式,并未起到應有的效果。
對非法證據進行科學界定。檢察機關中常見的非法證據包括非法實物證據、非法言詞證據以及演變的“毒樹之果”。其一般具有明顯的共性,基本上是被推定或被查實采用非法手段獲取、收集而導致作為定案應有的合法性喪失。排除非法證據的主要目的是確保檢察機關的基本行為得到有效行使,適引入電子物證,可以提供信息的準確性。因此需要根據實際情況對非法證據進行有效的界定。
規范非法證據的排除標準。隨著各種非法手段的肆意蔓延,靠傳統的排除標準已經無法得到有效的結果,因此需要根據現狀對非法證據的排除標準補充和完善。將一些比較常見和典型的規范列入排除標準之中,其他需要在原則性的基礎上由司法人員自行進行裁量判斷。但是由于受到重實體輕程序的影響,導致部分非法證據難免會出現法律程序方面的漏洞。同時還可以將電子物證作為證據判斷的主要依據。此外還需要將法律程序根據重要性進行分類,對于違反行為超過一定級別時可以定為嚴重程序違法,從而確保法律的公平和公正。
對排除非法證據的程序進行細化。檢察機關需要根據排除程序的啟動模式對其進行劃分,并將各個環節的審查行為建立在依申請特殊聽證程序和依職權常規審查程序兩種排除方法。如今依職權開展的常規審查方法已經成為檢察機關將非法證據的審查起訴、審查逮捕融入到日常工作中,對各個環節的送審證據材料進行系統、全面的審查。該過程中如果檢察機關認為排除的非法證據對犯罪嫌疑人的審判是有利時,需要通過書面的形式告知犯罪嫌疑人和辯護人,告知他們可以對其中存在異議的地方申請組織聽證。對于一些比較輕微的非法言詞證據,審判人員可以直接對其進行排除,對于一些非法衍生證據和非法實物證據可以根據檢察長、檢察委員會、部門負責人的三級審批報請來決定其是否可以被排除,以保證審判的各個環節都依法進行。
排除非法證據已經成為我國刑事證據制度中比較重要的一項創新,排除非法證據不僅是審判階段較為具體的程序,而且還能將排除非法證據移至檢察審查的各個環節,這樣一來就可以將非法證據順利的排除,同時還能夠賦予檢察機關自主對證據合法性進行審查的權力,保證審判行為的順利進行。
(作者單位:齊齊哈爾市鐵鋒區人民檢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