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制造了當下和過去,也同時制造了不平衡,也正是發覺了這種不平衡,才使得“變化”有效。而藝術就是介于藝術家制造變化與觀者去發覺這種變化的不平衡之間,變化就是當下的沖突。藝術家如何獲知和呈現這個“變化”,就要去挖掘另一個變化現象,這個變化的現象就是今天的生活環境帶來了怎樣的變動,并且從物質世界到意識形態都發生了怎樣的變化,而同時當下的環境形態也正在以景觀的切換方式出現。
今天社會經濟的面貌決定了社會中人作為主體和個體的精神面貌在以一種普遍性出現,而在這種普遍當中又普遍存在某種沖突——個體在這種普遍之外,可能會以被動的精神面貌生長,甚至是一種精神與社會身份關系的分離。在今天這些狀況都可能存在,也都在發生著變化,而時間似乎成了主導。藝術家可能承擔的角色就是這些普遍性之外的“例外”,把這些變化的現象用藝術的呈現來找到一種出口,在特定的氣氛和情緒下打開觀者的經驗,這也就是藝術家用作品的方式來制造一種在人們感知的普遍之上多出的“引申意”——“自造的變化”或是意識上的不平衡。
藝術家能夠從生活中可見物的形象或是普遍都認知的文化等切入點來構建一種作品思考和呈現的生產關系,這所有思考的來源都脫離不了藝術家自身看待世界的精神狀態和態度,而態度也就是對生活環境做出的行動反饋。在作品中所作出的“變化”也是鑒于對時間的態度,因為今天人們對外界所有的觀察和思考都建立在時間的變化之上,時間給了我們變化的空間,所以“變化”真正涵蓋了個體內在的問題和沖突。(撰文:王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