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春
論創新發展的本質及意義
許先春
創新發展,表面上看是強調創新的重要性,從本質上看是發展動力的根本性轉換。在傳統要素驅動弱化、后發優勢逐漸縮小的形勢下,我國發展到了依靠創新驅動的階段。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迫切要求將經濟發展動力從要素驅動切換到創新驅動上來。創新發展理念體現了我們黨對科技功能的新概括新定位,蘊含著對有限與無限、質變與量變的新思考新理解,從多方面豐富了馬克思主義的科技理論、發展觀、唯物辯證法,拓展了對人類社會發展資源的認識。
創新發展;科技創新;創新驅動;發展動力;初始質變
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了五大發展理念,其中創新發展理念位列五大發展理念之首。這一發展理念是在什么樣的背景下形成的?其本質和意義是什么?本文試圖對此作些簡要分析。
發展動力不同,發展基點、發展方式就不同。創新發展,從表面上看是強調創新的重要性,從本質上看是發展動力的根本性轉換。
(一)創新驅動是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的必然要求
發展理念是發展行動的先導。創新發展理念是在科學把握我國發展戰略機遇期內涵深刻變化的基礎上提出的。國際金融危機后,黨中央做出了我國經濟發展正處于增長速度換擋期、結構調整陣痛期、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三期疊加”階段的判斷。在“三期疊加”的基礎上,進一步提出了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的重大戰略判斷。所謂新常態,最主要的表征就是速度變化、方式轉變、結構優化和動力轉換“四態”。具體說就是,經濟增長速度從高速增長轉向中高速增長,經濟發展方式從規模速度型轉向質量效率型,經濟結構從增量擴能為主轉向調整存量、做優增量并存的深度調整,發展動力從主要依靠資源和低成本勞動力等要素投入轉向創新驅動。[1]在新常態的“四態”中,動力轉換最為關鍵,決定著速度變化、方式轉變、結構優化的進程和質量。不轉換發展動力,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將難以為繼,就會在激烈的國際競爭中陷入被動局面。新常態是我國經濟進入更高層次發展階段后才出現的狀態,給我國經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習近平指出:“老路走不通,新路在哪里?就在科技創新上,就在加快從要素驅動、投資規模驅動發展為主向以創新驅動發展為主的轉變上。”[2]他強調,適應和引領我國經濟發展新常態,關鍵是要依靠科技創新轉換發展動力。[3]
創新發展理念是對世界發展經驗的科學總結。美國學者邁克爾·波特認為,經濟發展具有階段性,在不同的發展階段,驅動經濟增長的力量是不一樣的。國家競爭優勢的發展可分為四個階段,即要素驅動階段、投資驅動階段、創新驅動階段和財富驅動階段。當今世界,典型的創新型國家的發展都是依靠創新實現經濟跨越式發展,依靠創新保持長期的經濟增長。進入21世紀特別是國際金融危機發生后,主要發達國家紛紛調整科技部署,把科技創新上升為國家發展戰略,以創新為利器推動經濟長期持續增長。
創新發展理念是在總結我國發展實踐、借鑒世界發展經驗的基礎上提出來的,是立足于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而做出的重大決策,是推動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必然選擇。堅持創新發展,是對發展動力的根本性轉換。這才是創新發展理念的底蘊和實質所在。
(二)實現發展動力轉換的重要性和緊迫性
為什么要實現發展動力轉換呢?一言以蔽之,就是傳統要素驅動弱化,后發優勢縮小,我國發展已經到了依靠創新驅動的階段。
首先,從傳統要素驅動方面看。改革開放30多年來,我國經濟快速發展在很大程度上依靠資源投入和廉價勞動力,走的是依靠勞動力、土地、能源資源等傳統要素投入和發揮比較優勢的路徑。現在,支撐我國經濟快速發展的勞動力、土地、能源資源等生產要素的供求關系發生了變化,依靠傳統生產要素驅動經濟發展的動力逐步減弱。表現之一就是,人口老齡化加劇,勞動力成本逐漸上升,人口紅利消失,勞動力資源豐富而價廉的比較優勢不復存在。“而世界上其他新興經濟體和發展中國家利用相對更低的生產要素成本優勢,加快發展勞動密集型和資源密集型產業,對我國低成本優勢形成替代效應。”[4]發達國家紛紛采取再工業化戰略,我國傳統的低成本、低價格競爭優勢逐漸削弱。表現之二就是,從總量上講我國資源豐富,但在人均上我國重要能源資源的擁有量遠遠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當前我國正處于工業化、城鎮化加快發展的階段,生態環境問題越來越突出,環境承載力已經接近或達到上限,能源資源約束日益趨緊。這些情況表明,依靠傳統生產要素高強度、大規模投入支撐經濟發展的老路子已經難以為繼。在傳統要素弱化和比較優勢喪失的情況下,必須轉變傳統發展模式的路徑依賴,實現發展動力的根本性轉換。
其次,從后發優勢方面看。所謂后發優勢,是指后發展國家在借鑒發達國家現代化經驗的基礎上,根據各自不同的條件充分發揮自己的優勢實現追趕式發展甚至后來居上。主要表現是:后發展國家可以通過學習、引進、消化、吸收,在短時期內掌握先進國家經過長時期探索而獲得的知識和技術;可以從發達國家的現代化進程中吸取經驗和教訓,減少不必要的代價,少走彎路,在較短時間內走完發達國家在幾百年間走過的歷史行程。我國作為發展中大國,過去幾十年中比較好地利用了后發優勢,創造了經濟發展史上的奇跡。但是,發展到今天,后發優勢的利用空間逐步縮小,在有的領域已經喪失。最突出的表現就是在技術引進上。改革開放初期,我國只能走“引進——消化吸收——模仿創新”的技術路線。這種跟蹤模仿式的創新屬于低層次創新,關鍵技術和核心技術都掌握在外方手里。由于當時我國經濟基礎薄弱、生產力還不夠發達、科技水平不高,能模仿出來就是進步,低層次創新可以支撐經濟的快速發展。但發展到今天,靠低層次創新已經無法帶動和支撐經濟的高速發展。隨著國際競爭日趨激烈,我國引進先進技術的難度、成本也在加大。創新不足、原始性創新不強已經成為制約我國發展的瓶頸。另外,我國處于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緊要關頭。在這個緊要關頭,再靠發揮后發優勢已經無能為力。從國際經驗看,一些國家之所以落入“中等收入陷阱”,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對資源和引進技術過于依賴,經濟發展長期建立在低水平規模擴張上,以自主創新為主的內生動力不強。而那些成功邁過“中等收入陷阱”實現了現代化的國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經驗:緊緊依靠科技創新打造競爭的新優勢。在我國后發優勢逐漸縮小的情況下,能否成功走出傳統的跟蹤模仿低層次創新模式,能否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關鍵是看能否實現發展動力的根本性轉換。
那么,什么是新的發展驅動力呢?這就是創新。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迫切要求將經濟發展動力從要素驅動切換到創新驅動上來。堅持創新發展,就是在傳統要素驅動力不斷減弱、后發優勢逐漸縮小的情況下,果斷實現發展動力的根本性轉換,將發展動力由傳統要素驅動轉向創新驅動,把創新作為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把發展基點放在創新上,塑造更多依靠創新驅動、更多發揮先發優勢的引領型發展。最終目的是改變過多依靠傳統要素投入的發展模式,加快形成新的內生發展動力,實現創新驅動發展、引領發展。所以說,堅持創新發展理念、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科學解答了我國在傳統要素驅動力不斷減弱、后發優勢逐漸縮小的情況下如何進一步發展的難題。
(三)對創新發展理念的辯證理解
把創新作為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絕不是對傳統要素驅動的全盤否定和拋棄。必須認識到,由于我國正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科技創新能力不足、產業結構不合理、發展方式依然粗放,這就使得傳統發展動力雖然減弱,但在一定時期和發展階段仍是經濟社會發展的依托力量。欲速則不達。由于以全面創新為主要內涵的創新驅動發展模式在現有條件下無法完全、徹底形成,這一客觀實際決定了我們在提出把創新作為引領發展第一動力的同時,還要挖掘傳統發展動力的潛力。也就是說,要將科技創新這一新要素滲透、耦合到傳統發展動力中,通過科技創新來改造傳統發展動力,激發和催生傳統要素驅動的新能量。正因如此,十八屆五中全會在提出創新發展理念時,并不將其絕對化,而是極為審慎、很有分寸地表述為“塑造更多依靠創新驅動、更多發揮先發優勢的引領型發展”。這里的“更多”,筆者認為是十分恰當地、辯證地處理了傳統要素和創新要素的關系。既沒有將當下發展階段的傳統要素驅動一筆抹殺、全盤否定,同時又表明創新的分量和地位在提高、提升。“更多”,并不是說目前條件下已經能夠做到百分之百依靠創新驅動,而是說要著力加大、強化創新驅動的比重。這是立足我國基本國情而做出的實事求是的科學判斷,即不超越發展階段,又不脫離實際。“在創新驅動的發展方式中,土地、資本等傳統要素仍然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但創新上升到了第一位。”[5]可見,提出創新驅動,并無全然否定傳統要素驅動之意。這是我們要十分注意的。創新驅動,形象地說,就是從跟跑、并跑變為領先和領跑,打造自己的先發優勢。
創新發展理念體現了我們黨對科技功能的新概括新定位,蘊含著對有限與無限、質變與量變的新思考新理解,從多方面豐富了馬克思主義的科技理論、發展觀、唯物辯證法,拓展了對人類社會發展資源的認識。
(一)馬克思主義科技理論的深化:由“第一生產力”到“第一動力”
馬克思主義高度重視科學技術,歷來把科學技術活動看成是人類偉大的實踐活動之一,看成是社會進步的動力。馬克思把科學看成是在歷史上起推動作用的力量,明確指出:“生產力中也包括科學”[6],“勞動生產率是隨科學和技術的不斷進步而不斷發展的”。[7]鄧小平總結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特別是20世紀七八十年代以來世界經濟和科技發展的新變化,提出了“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8]的論斷。世紀之交,江澤民深刻把握科技發展突飛猛進、科技在經濟社會發展中的作用越來越大的趨勢,提出科學技術“是先進生產力的集中體現和主要標志”[9]的論斷。新世紀新階段,面對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風起云涌、正在醞釀突破的態勢,習近平在2015年兩會期間參加上海代表團審議時明確提出: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10]這一論述抓住了當今世界發展的重要特征,揭示了創新對當代生產力發展和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一位的變革、推動和引領作用,豐富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科技理論。這一論述,在生產力大系統中抓住了科學技術這個關鍵性因素,又在科學技術大系統中抓住了創新這個決定性因素,并且將創新上升到“第一動力”的高度,凸顯了創新的重要地位和作用。
(二)科技功能的新概括:由推動到驅動、由支撐到引領
在相當長的時期內,我們都是把科學技術作為經濟社會發展的推動力量來看待的,反復強調要為經濟社會發展提供強大的科技支撐。推動和支撐,是科學技術社會功能的主要體現。進入新世紀以來,新科技革命呈現出科技創新出現群體性突破、新的技術群和新的產業群蓬勃發展等全新的特點。尤其是科技創新的速度和頻率不斷加快,科技競爭的焦點不斷前移,原始性創新、關鍵技術創新的作用日益突出。有鑒于此,《國家中長期科學和技術發展規劃綱要(2006-2020)》明確提出并闡述了新世紀我國科技發展的“十六字”指導方針:自主創新、重點跨越、支撐發展、引領未來。引領未來,就是著眼長遠,超前部署前沿技術和基礎研究,創造新的市場需求,培育新興產業,引領未來經濟社會發展。把科學技術作為引領未來發展的主導力量來看待,表明黨對科學技術社會功能的認識有了新飛躍。在當今時代,科學技術不僅是經濟社會發展的推動、支撐力量,更是經濟社會發展的驅動、引領力量。由推動到驅動,由支撐到引領,表明我們黨對科學技術社會功能的定位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驅動和推動都表明了科技對于經濟社會發展的動力作用,但驅動包含了推動的內涵和要求,同時又更加突出“驅”。引領和支撐都是科技動力作用對于經濟社會發展的表現,引領以支撐為基礎,同時又更加突出“引”。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的創新發展理念,就是“驅”和“引”這兩種功能相結合而形成的新理念。科技的驅動、引領作用,是通過科技創新這個環節來實現的。沒有創新,科學技術的驅動和引領作用則無法實現。科技創新影響、塑造、決定和改變著經濟社會發展的未來。
(三)唯物辯證法的新解答:有限與無限
人類社會的發展,始終面臨著資源有限性和需求無限性之間的矛盾。早在20世紀70年代,羅馬俱樂部就提出了“增長的極限”問題,指出地球是有限的,空間是有限的,資源是有限的,人類對自然資源的掠奪與浪費使經濟增長臨近自然生態極限,人類社會發展將會在資源消耗殆盡時停滯。由此引發了西方社會長達十余年的樂觀主義與悲觀主義、有限與無限的大爭論。這場爭論的實質是如何處理資源有限性與需求無限性的矛盾。直到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聯合國環境與發展委員會提出可持續發展理論之后,這場爭論才告一段落。但是,隨著世界工業化進程的加快,全球資源、環境約束越來越大,單純地依靠節約資源、保護環境、維護生態平衡已經滿足不了發達國家尤其是新興工業體發展的迫切需要。如何突破有限與無限的矛盾并實現新形勢下的統一?創新發展、綠色發展的理念應運而生。在傳統的發展方式下,土地、水、礦產等資源能源以及資本、管理等要素對經濟社會發展起主導作用,決定著發展的規模和速度。而創新驅動的基本特征是,知識積累、技術進步和勞動力素質提升成為推動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一位要素。人類可以通過科技創新,不斷開發新的資源和提高資源利用效率,向生產的深度和廣度進軍。人類創新的潛力是無限的,這種創造性的潛力可以突破資源的限制,開辟新的發展空間。通過創新不斷挖掘人類的創造潛能進而創造現實的生產力,彌補資源有限和傳統要素驅動不足的缺失。創新成為解決人類面臨的能源資源、生態環境、自然災害、人口健康等全球性問題的重要途徑。創新發展理念提出了解決資源有限性和需求無限性矛盾的一種方式。
(四)理解質變與量變的新視角:初始質變
質量互變是唯物辯證法的三大規律之一。過去,我們一般認為,量變引起質變,質變引起新的量變。而現在,新科技革命迅猛發展,科技向現實生產力的轉化越來越快,科技成果產業化的周期越來越短。這一方面顯示出,傳統的量變過程在新科技革命的推動下越來越短,質變可能在量變還沒有達到臨界狀態前就會醞釀甚至內生。另一方面,有些科學發明、科技創新,一開始就是革命性的,是對傳統的重大顛覆和變革,質變和量變可能是相互內嵌、疊加演變甚至是同時發生的。而且,突變、驟變、爆發式飛躍越來越多地出現了。當今世界的許多科技創新成果,一開始、一誕生就顯出了質變的特征,極大地改變了人類社會的生存方式。比如,“移大山”(移動互聯網、大數據、3D打印)、“智云霧”(智慧城市、云計算、物聯網)給人們的思維、生產生活方式、消費方式帶來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眾籌、P2P網貸等互聯網金融顛覆了傳統的金融模式,O2O、第三方支付改變了傳統的購物與支付模式,Facebook、微信改變了人類的交往方式。一個創意就能改變整個世界,一個頭腦風暴就掀起一場產業颶風,一個新點子就可能秒殺一個傳統行業。新的創意、頭腦風暴、新點子蘊含了與過去全然不同的思路、方法,它一經提出、一經形成,就已經具備了深度改變世界的強大力量。所以,可將其稱為“初始質變”。創新之所以值得重視,之所以成為第一動力,就在于具備了初始質變的特征。這一初始性的質變在隨后的創業歷程中不斷擴張產能,開始新的量變,又為新的、大規模的質變開辟了前景。創新的初始質變特征,為我們辯證地、具體而微觀地理解質量互變規律提供了新的視角。
需要說明的,初始質變并不是對量變的否定。因為當一個創意、頭腦風暴、新點子在形成之前,必然有一個量的先行積累過程。科技創新成果一般都是經歷多次“試錯”和實驗探索之后才得以成功的。
(五)發展資源的新拓展:從“三大資源”到“四大資源”
物質資源的開發利用是人類社會存在和發展的基礎。長期以來,人們認為最重要的物質資源是材料、能源。隨著新科技革命的發展,信息技術突飛猛進,一馬當先,一躍而成為帶頭的先導技術,人類進入信息化時代,信息資源越來越重要。這樣,信息與材料、能源并稱為現代社會發展的三大資源。隨著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人類智慧和能力的發展越來越決定著對材料、能源、信息資源開發的廣度和深度。尤其是國際金融危機發生以來,世界經濟復蘇艱難曲折,全球經濟格局深度調整,各國紛紛把科技創新作為最重要的戰略資源加以優先部署,力圖搶占未來發展的制高點。創新已經成為資源,并且是戰略資源,其戰略意義愈益凸顯。創新是綜合國力較量的新賽場,誰主導創新,誰就能贏得新一輪的發展優勢。我們黨把創新發展列為五大發展理念之首,正是高度重視創新資源的表現。這就大大拓展了傳統的“三大資源”觀的內涵,形成了材料、能源、信息、創新的“四大資源”觀。這就啟示我們:要把創新作為最重要的戰略資源,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要讓創新貫穿黨和國家一切工作,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等各方面創新;要讓創新在全社會蔚然成風,推動大眾創業、萬眾創新使創新成為全社會的一種價值追求、生活方式、時代潮流。
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是堅持創新發展理念的內在要求和具體體現。當前,我國已經進入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決勝階段,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刻不容緩。必須充分發揮科技創新的驅動引領作用,深入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為經濟社會發展注入源源不絕的新動力。
[1]習近平.關于《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三個五年規劃的建議》的說明[N].人民日報,2015-11-4.
[2]習近平.在中國科學院第十七次院士大會、中國工程院第十二次院士大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4-6-10.
[3][10]習近平在參加上海代表團審議時強調 當好改革開放排頭兵創新發展先行者 為構建開放型經濟新體制探索新路[N].人民日報,2015-3-6.
[4]王一鳴.使創新成為發展驅動力[N].人民日報,2015-4-13.
[5]劉延東.深入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N].人民日報,2015-11-11.
[6]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211.
[7]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664.
[8]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74.
[9]江澤民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275.
責任編輯:鐘曉媚
F061.3
A
1673-5706(2015)06-0030-05
2015年度國家社科基金重點項目“提高黨的科技治理能力研究”(15ADJ006)階段性成果。
2015-11-26
許先春,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第四編研部副主任、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