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勇,馮金麗
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國家價值鏈與西部地區產業升級
詹浩勇,馮金麗
在知識工作商品化浪潮中,依托低成本、高技能知識型勞動力生發的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已成為知識分工創造價值的重要載體。通過構建國家價值鏈實現東西部知識型服務合作,推動西部地區以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為中樞,在鏈、網、云等多元情境中構建產業升級能力,是該區域優化產業升級路徑新的戰略切入點。對此,應建立東西部新型產業協作機制,同時為西部地區培養知識型勞動力、形成知識要素集聚提供良好的環境。
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知識工作商品化;國家價值鏈;產業升級
通過長期發展特別是西部大開發,我國西部地區形成了以能源化工、礦產資源開發與加工、裝備制造等重化工業為主的產業體系[1]。近年來,西部承接東部勞動密集型產業的步伐也明顯加快。然而,當前西部產業升級卻面臨著高端不足和低端鎖定的雙重困境:一方面,西部缺乏支撐傳統重化工業創新升級的資本條件[2],而直接發展基于重大技術創新的高技術產業和戰略性新興產業的要素稟賦更是積累不足[3];另一方面,西部在承接附加值較低的勞動密集型制造環節中如果不注意產業升級,只能重蹈東部在全球價值鏈最低端套牢的老路[4]。
西部地區如何走出新的產業升級路徑,其切入點又在哪里,值得我們認真探討。部分學者認為,欠發達地區應整合現有資源或培育新資源,在資源稟賦結構升級尤其是加強人力資本投資的基礎上,參與到更廣空間范圍的價值鏈分工中,謀求產業升級[5]。而構建和融入內需為本、區域協同、服務拉動的國家價值鏈,將為后發地區站在新的競爭起點突破產業升級困境提供難得的機遇,西部中心城市應積極發展能進入國家價值鏈高端的服務業[6]。
綜上,西部產業升級路徑優化需結合三方面統籌審視。首先,著眼于升級競爭優勢要素。應克服依賴廉價勞動、自然資源等低端或不可持續的要素稟賦參與價值鏈競爭的束縛,在知識主導價值創造的時代,發掘潛在的競爭優勢要素。其次,立足于融入自主發展型價值網絡。應擺脫以低端制造參與價值鏈的單一模式,通過與東部發達區域強化合作,在國家價值鏈下融入蘊含更高附加價值的分工機制。第三,潛心于培育新的產業升級驅動核。必須關注生產性服務業的重要作用,尤其應把握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的顯著趨勢,充分發揮生產性服務業集群促進產業升級和城市轉型的增長極效應。
作為一類典型的生產性服務業空間組織形態,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依托具有低成本、高技能特征的知識型勞動力資源而生發,營造知識工作商品化浪潮的關鍵節點,呈現出廣泛的產業關聯與豐富的價值創造空間,日益成為后發國家或地區產業升級驅動核。在構建國家價值鏈的導向下,通過重塑競爭優勢要素稟賦來集聚發展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將成為西部產業升級新的戰略選擇。
從要素和服務的供給屬性看,知識密集型服務業是高度依賴知識的生產、應用和傳播,并向客戶提供基于高智力附加值知識的中間產品或服務的組織,具有高知識度、高技術度、高互動度、高創新度[7](見表1)。但這未能完整揭示其價值創造機制。事實上,近年來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地理格局演變呈現出一個重要趨勢:發展中國家及其城市正取代發達國家成為知識型服務業集群發展的新中樞,如亞洲的印度(班加羅爾、海德拉巴)、中國(北京、上海、廣州、深圳)、臺灣地區(新竹)、越南(胡志明),東歐的捷克(布拉格)、俄羅斯(莫斯科),拉丁美洲的巴西(累西腓)、阿根廷(科爾多巴)等[8]。
上述表明,后發國家或地區已十分廣泛地參與到全球知識型價值鏈中,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則成為聯接國家或地區間知識網絡價值實現的獨特載體。若將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的核心資源比喻成“樹”,它的“樹根”透視出類似于高技術產業集群的高知識密度特征,是知識型服務的內在供給要求;而“樹干”則映射出類似于傳統制造業集群的低勞動成本特征,是知識型服務尋源的現實需求導向。可見,從要素和服務的需求屬性看,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是以滿足日益增長的知識工作商品化需求為導向而形成,集聚低成本、高技能知識服務要素的空間組織形態,具有兩大重要特征:
首先,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的演變內生于知識分工進程。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價值創造要素從物質、資本等有形要素延伸到了知識、信息等無形要素,當知識積累和創新達到一定水平后,細化分工及價值整合均上升到了知識層面,以勞動為主導的生產分工轉變為以知識為主導的模塊化生產分工[9]。這一以知識為主導的新型價值鏈分工的突出表現就是知識工作商品化,即將知識型服務工作標準化、模塊化,與特定產業或產品相分離,從而大規模地外包給外部服務商代工,并“像商品一樣”被尋源購買的進程。全球產品設計、工程服務、IT服務、分析服務、研發和軟件開發的商品化程度從2007年的0~40%,顯著上升到了2012年的30%~70%。在這一浪潮下,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成為知識型價值鏈的關鍵節點[10]。
其次,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依托低成本的技術分析類服務能力而生發。與“肢體”式制造活動不同,知識型服務要求所密集投入的人力資源具有更高端的服務專長,尤其是具備準確理解市場需求和服務產品架構的能力。當今,先發區域的發包方愈加重視使用后發區域兼具低成本、高技能特征的知識型勞動力完成知識型工作,以降低尋源成本。適應這一需求,通過本地高校培養和輸送大批低成本、高技能的知識型勞動力是后發區域知識型服務業集群發展的第一要務[10]。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的特征見表2。
(一)基于東西部知識分工的國家價值鏈構建思路
鑄造國家價值鏈是我國產業升級突破在全球價值鏈底部套牢困境新的戰略選擇。國家價值鏈依托國內市場需求發育而成,并由本土企業掌握產業價值鏈的核心環節,如自主創新能力、品牌、終端銷售渠道等[11]。國家價值鏈實質就是知識型價值鏈,通過知識、技術等高位資源要素構建國家知識分工體系,全面激發龐大國內需求,從而獲取產業鏈高端競爭力。進而在國家價值鏈形成和運作中,需要不同區域形成合理的價值鏈分工,我國不同區域和城市如能積極順應以知識分工為主導的價值創造趨勢,就能在國家價值鏈中找到產業升級的合理方向。
一方面,東部在將勞動密集型產業轉移到西部的同時,更要率先在發展先進制造業和高端服務業上取得實質突破,其關鍵是成批培養出產業鏈系統集成商[12]。當前,東部一批大型企業已具備了較強的系統集成能力。東部完全可以產業鏈系統集成商為主要發包方,將一部分模塊化、標準化、低成本的知識工作外包給西部,在啟動國內知識服務需求的同時強化產業鏈系統集成能力,引領形成國家價值鏈整體競爭優勢。另一方面,西部通過積極培養低成本、高技能知識型勞動力,承接東部知識型服務項目,進而發展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主動蓄積知識技能,將能夠在融入國家價值鏈中優化產業升級路徑。基于區域協同、互補、共惠,一條嶄新的以東部為發包方、西部為代工方的國內知識型價值鏈可望形成。
從西部現實情況看:一是擁有培養知識型服務人才的基礎。重慶、成都、西安等特大型城市及蘭州、昆明、南寧等區域性中心城市高校相對集中,具有比較扎實的服務技能培養基礎;綿陽、柳州等重要工業城市的高校在科技工程服務技能培養方面也形成了特色優勢。二是具備知識型服務成本的相對比較優勢。筆者選取東部的北京、上海、廣州、深圳、南京、杭州與西部的成都、西安、重慶、昆明等主要城市來比較租賃與商務服務業,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業三大典型知識型服務業的東西部勞動成本差異。2012年,東部城市平均勞動成本比西部城市這三大行業平均勞動成本分別高出67.1%、83.7%和45.6%。三是西部核心城市擁有一定的產業基礎。西安高新區已形成研發及技術轉移、軟件及服務外包、信息服務等創新型服務業集聚;英特爾成都工廠是該品牌全球最大的芯片封裝測試中心之一。可見,西部已具備了更大規模地參與知識分工和知識工作商品化進程的可行條件。
構建國家價值鏈是對我國產業價值鏈傳統區域分布模式和演進路徑的雙重跨越。一方面,是對“東高西低型”產業價值鏈區域分布模式的跨越。在承接東部逐漸舍棄的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同時,西部可依托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在更高的起點上參與更為平等的知識服務合作,從而在承接產業轉移和促進產業升級的權衡取舍中找到新的突破點。另一方面,是對西部單純承接低端勞動代工或追求一步到位地發展自主創新體系等產業升級路徑的積極矯正。從知識代工開始發展知識型服務業集群,強調提升起點、固本培元、逐步遞進,可在代工鏈、本地網、消費云等環境中構建產業升級能力,綜合推動區域產業升級。
(二)發展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與西部地區產業升級三維能力構建
1.構建產業鏈型升級能力
西部特大型城市、區域性中心城市和重要工業城市要更積極地梳理本地高等學校、職業院校中知識型勞動力培養的優長領域,從而規劃或優化集聚發展知識型服務業并融入國家價值鏈的主攻方向,以此作為產業鏈型升級能力構建的開端。在這一能力的構建中,首先應努力承接東部知識型服務項目落戶,并培養和輸送大批合格的知識型勞動力,使之在從事代工的同時逐步錘煉和蓄積知識型服務技能,為其后的產業升級播種寶貴的“知識種子”。其次應創設一批本地中小型知識服務代工企業,集中全部資源于某一方向潛心耕耘,針對特定的代工客戶提供更顧客化定制的服務,從而與東部轉移過來的大型服務企業取長補短,共同支撐集群的可持續成長。同時,西部本地服務代工企業還應特別注意圍繞東部系統集成商技術需求的動態變化,向其進行客戶化導向的逆向學習,漸進推動服務產品的客戶化創新,并依托低成本和快速反應兼備的價值生成優勢,滿足與時俱進的多樣性訂單需求,從而在知識型價值鏈分工中逐步站穩腳跟,為進一步積累本地知識創新和核心技術能力建立良好基礎。可見,在國家知識分工下以知識型服務業集群推動構建產業鏈型升級能力,將打造西部產業向廣泛利用人力資本躍遷的升級版,也能彌補當前西部產業難以源發產生對知識型服務大量需求的不足,并提升產業結構高級化水平,是西部產業升級新路徑的起點。
2.構建產業網型升級能力
西部城市還應將知識型服務業集群的價值創造效應向本地、本區域產業延伸,促進傳統制造業轉型升級,積累高技術產業發展的元素,構建產業網型升級能力。如前所述,知識型服務一般不僅僅局限于某一特定產品或產業,還要適用于眾多產業部門,原因在于,知識型服務業主要是從制造企業內部價值鏈中分離和外包支持性活動后形成的。該功能特性蘊涵著明確的產業升級含義,即可依托知識型服務業集群開拓數量更多、更差異化的本地產業客戶,編織一張知識型服務業、傳統制造業和高技術產業良性互動的網,拉動本地、本區域產業整體升級。
往后側看,知識型服務依靠自身專業化技能,結構性嵌入制造業價值鏈中,能幫助眾多異質性的制造企業客戶提高人力資本和專業化水平,從而提升企業資源配置效率,最終增加產出。部分傳統制造業如汽車、電子制造業等通過增添工程支持服務和技能,還可直接升級為知識型服務業。那么,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就是本地及周邊傳統制造業集群的智力服務核。集聚區內知識型服務企業為獲取規模報酬遞增而發生的競爭與合作,將加速過程知識的生產和積累,并基于技術交流和知識擴散的產業關聯,助推傳統制造業轉型升級。向前端看,通過產業創新環境的有效重構,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還可以升級為高技術產業集群。例如,知識型服務企業進一步與本地高校、科研機構共創開放融合的創新系統,構建全方位合作的產學研聯盟,將縱深拓展知識型服務業集群的發展空間,實現向高技術產業集群的攀升。
3.構建產業云型升級能力
最新興起的云技術則通過大數據互聯和管理,推動社會發展和商業模式進入云經濟時代。構建由交易平臺及在其上棲息的顧客群落所組成的價值生態系統[13],是云經濟時代知識型服務企業探尋和拓展價值空間的基本方式。在基礎層面,知識型服務企業通過創設平臺,以向終端客戶提供免費的信息、交易、存儲等服務為先導,積累高數量、高活躍度、高互動頻率的顧客群落,為今后獲取服務收益打牢根基。在延伸層面,知識型服務企業在價值生態系統中匯集、挖掘、整合、協調終端顧客的碎片化信息,或者交由顧客反向創造需求,不斷促進服務創新并將其貨幣化來實現連接紅利。騰訊微信的成功即是典型例子。更重要的是,創造云價值的知識型服務企業無需過多的固定資產投入,只要它們對以前未被認識的機會充滿警覺,這對資本缺乏的西部借助知識生產實現后發趕超提出了有益啟示。
通過構建和嵌入國家價值鏈,西部以城市為主要空間載體集聚發展知識密集型服務業,就可充分利用集群內服務企業競爭與合作所帶來的外溢效應,共同積累和分享云端客戶化學習體驗,從而更好地適應和捕捉具有更高異質性、不確定性、隱含性及動態性的終端市場需求。這是一個螺旋上升的進程:西部首先可以圍繞消費需求演變趨勢,大膽切入手機游戲、在線教育、移動端個人記賬理財、金融產品互配搜索等新興云端市場,構建初步的云服務集群競爭優勢;進而不斷跨界拓展潛在的云需求和商業機會,實現服務多元化、精品化,并最終像騰訊、小米一樣,形成西部的云服務自主品牌乃至集群品牌。
從圖1可知,產業鏈型、網型和云型升級能力還具有交叉溢出、動態切換的良性互動效應,使得產業升級動力更為持續。例如,對西部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而言,在將國家價值鏈分工中積累的知識運用到本區域產業網絡或云端市場的同時,還可以將其在服務本區域產業網絡或云端市場中獲取的豐富多元化知識和寶貴信息輸入到所在的知識型價值鏈,提升在鏈條博弈中的價值層級。概括起來,以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群為中樞推動西部產業升級,邏輯起點在于培育和積累一種新型生產要素——低成本、高技能知識型勞動力;并以此投入知識工作商品化浪潮,構建和融入國家價值鏈,在西部播撒知識“種子”;繼而積極在本區域或云端市場拓展價值空間,探尋知識“種子”持續生長的動力機制,走出一條交叉性、螺旋遞進式發展的區域產業升級新路子。
首先,以知識分工為出發點推進東西部新型產業協作,實現知識型價值鏈在國內的合理分工。東西部應著眼知識分工的長遠收益,著力構建省際、城際或跨省域集聚經濟圈內(如珠江-西江經濟帶)政府、企業、行業協會間推進知識分工的長效合作機制;努力消除地方保護與市場分割,帶動一批東部知識型服務項目落戶西部,誘發西部知識要素集聚,并充分發揮東部在參與國際服務外包中積累的豐富經驗做好國內知識型價值鏈的協同治理;促進東西部信息一體化,匯聚共享國內外海量市場信息、用戶需求大數據、跨界技術知識等,讓知識服務流在東西部順暢跨越;采取與國際規則錨定、兼容、統一的方式,建立完善國內知識代工質量標準和技術參數,進而更好地融入全球知識型價值鏈。
其次,培養和積累充足的知識型勞動力。以位于西部地區特大型城市、區域性中心城市和重要先發工業化城市的普通高校為主要源泉,重點鼓勵和扶持其科技、工程、經管類學科專業訓練強化學生從事知識工作的技術和分析技能,利用源源不斷的新增知識型人才吸引知識型服務業在本地集聚,同時注重集群錯位發展,切實避免重復競爭;充分把握當前職業教育大發展的重要機遇,以職業院校、勞動力培訓機構為基地,培養輸送更多的職業技能合格人才,將簡單勞動者轉化為技能和知識型員工,為傳統制造業與知識型服務業融合發展儲備人才;強化東部對口幫扶,打造東西部知識型勞動力培養教育聯盟。
最后,為知識要素集聚提供優良的城市功能與環境。城市是知識密集型服務業集聚的基本空間單元。知識密集型服務業要在城市形成持續的集聚效應,不僅需要培養人、引進人,還需要留住人。西部地區城市應進一步注重營造城市的高便利性、多樣性、寬容性和創新氛圍,打造有利于知識生產傳播的適宜環境:鼓勵創新和創業,寬容失敗,塑造敢于善于競爭的企業家精神;加強知識產權保護,改善信用環境;促進發展文體休閑產業,提升城市的文化品位和城居特色;加強先進信息技術網絡等城市城際公共基礎設施建設,美化綠化城市,為知識型人才集聚創造良好的外部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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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烜顯]
詹浩勇,廣西科技大學副教授,博士;馮金麗,廣西科技大學副教授,廣西柳州545006
F719
A
1004-4434(2015)05-0036-05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西部地區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對制造業轉型升級影響及對策研究”(13CJY062)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