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曉天
青海省文化館自2011年起,組織民俗文化專家、學者,陸續編寫、出版了一套由顏宗成先生擔任主編的《河湟民間文藝代表作叢書》。前些年,我們看到了《平弦詞本》《青海下弦》《越弦詞本》《越弦音樂》4本書。這兩年,又編寫、出版了《青海弦索音樂》《河湟民間刺繡》《青海平弦音樂》《青海社火》《河湟皮影(上下冊)》等6部著作。苦干4年,共出版了10部著作,品類繁多,內涵豐富,容量龐雜,歸攏了大量的民俗和地方文化的信息,堪稱碩果累累,做出了多方面的貢獻,填補了系統收集、整理地方文化的空白,令人欣喜。
首先,有利于非遺的保護與傳承。進入新世紀以來,青海省文化館聯合青海省花兒研究會、青海江河源文化研究會,建立“一館兩會”學術研究聯合體,自籌經費,陸續編寫、出版了《青海花兒論集(一)(二)》《青海花兒新篇》《青海花兒選》《青海花兒·創作歌曲集》《花兒卷》《花兒春秋》等7部著作;近兩年,省文化館還主動參與了《青海花兒詞典》《青海花兒藝術志》的編寫、出版。同時,一方面,在館領導和文化館所有人員的努力下,連續舉辦10屆鳳凰山“西北五省區優秀歌手花兒會”,并首次把“花兒會”引向瀚海大漠、兩化地區、朱仲祿家鄉等,在許多地方撒下了“花兒”的種子;另一方面,在編輯人員努力下,在《群文天地》雜志開辟了“感悟花兒”專欄,辦得紅紅火火,頗具特色和影響。省文化館在保護與傳承“花兒”文化方面所做出的艱辛努力和巨大貢獻,功不可沒。今天,他們又向世人獻出了河湟民俗文化的10部著作,全面反映了青海省河湟地區蘊積的獨特民俗和深邃的說唱文化。這些著作,在反復研究、比較的基礎上,匯集了省文化館的研究成果,同時,還兼收并蓄,吸收了一些基層文化館的田野素材,進一步去偽存真,去粗取精,吸收精華,從各個方面忠實記錄了民間傳唱的平弦、越弦、下弦、弦索,還對社火、民間刺繡進行了比較系統的研究和表述,在整理時,還注意吸收一些專家、學者已有的研究成果,第一次全面而系統地向世人展示了納入國家非遺的地方文化,填補了文化空白,功莫大焉。保護與傳承,要努力結合地方、民族和文化的實際,變零碎為系統,變模糊為清晰,變僵硬為鮮活,力爭使之在民間扎根、發芽,而不僅僅是檔案式的記錄。這方面,省文化館身體力行,將抓緊整理與積極實踐相結合,豐富了非遺項目表現形式,增加了文化內涵,展示了本來面目,顯示了保護與傳承非遺的高度的文化自覺性,對于有效傳承,有著十分積極的意義。
其次,有利于弘揚地方文化。地方文化,包括非遺文化,是一個地區文化軟實力的重要內容,是經濟實力的重要支撐,也是人們精神生活的形象反映。因此,地方文化的保護與弘揚,不僅影響到非遺的傳承,更是關系到經濟發展與社會進步。青海省河湟地區地處青藏高原和黃土高原的結合帶,是黃河上游歷史悠久、氣候濕潤的人類宜居之地。這里既有數量眾多的蜚聲華夏的人類早期文化遺址,又有包括“花兒”在內的多種地方文化,萬紫千紅,各呈風姿。它們是悠久歷史的見證,也是文化積淀的載體。適逢盛世,我們有理由有義務將其整理、記錄和傳承。我認為,進入新時期以來,省文化館在這方面努力發揮職能作用,不遺余力,做了大量富有成效的工作。我們今天見到的民間曲藝10部書就是最好的說明。其門類之眾多,容量之豐富,規模之宏大,堪稱空前。當然,這些是河湟文化的九牛一毛,我們將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這畢竟是一項利在當代、功在千秋的善舉。這些成果,對一些青藏高原文化虛無主義說,無疑是一個響亮的回答。它們從各個不同的層面,有力地說明了河湟地區是中華民族的一個發祥地,也對河湟兒女們傳承地方文化,實現千百年以來的中國夢是一個有力的鞭策。
再次,有利于活躍群眾文化生活。群眾文化生活,是社會主義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也是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一個生力軍。引領、帶動和活躍群眾文化生活,是文化部門的主要職責之一。群眾文化生活,既需要轟轟烈烈,又需要細致入微;既需要注重大動作大場面,又需要注重小環節小因素。“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我們高興地看到,省文化館在新時期以來,率先進入,主動進位,找米下鍋,做出了許多令人興奮的成績,將過去的門庭冷落變為現在的門庭若市,以至于在全省出現了哪里的群眾文化活躍,哪里就有文化館身影的可喜現象。透過現象看本質,我認為,這是一個了不起的質的飛躍。
《河湟民間文藝代表作叢書》的整理、出版、發行,在全省群文領域,的確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大事,它們必將對進一步活躍我省群眾文化生活,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起到積極作用。我們期待,省文化館再接再厲,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做出更大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