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則飛蔣嬋娟
(1浙江興海科技有限公司 浙江杭州 310007;2浙江省海洋技術中心 浙江杭州 310007)
信息化海洋測繪相關問題分析
■張則飛1蔣嬋娟2
(1浙江興海科技有限公司 浙江杭州 310007;2浙江省海洋技術中心 浙江杭州 310007)
隨著信息化技術的逐漸發展,使海洋測繪方面一些長期存在的模糊問題得到了明確的解決,有力的推動了我國海洋測繪工作的發展,但由于信息化傳播對數據真實性不夠重視又會出現一些問題,本文將結合時代特點,針對信息化背景下海洋測繪的相關問題進行系統分析。
海洋測繪信息化
海洋測繪是測繪學科的一個分支,由于受到測繪技術水平的限制,海洋測繪方面一直存在一些模糊的問題無法得到解決,隨著信息化技術的逐漸提高和推廣,有力的推動了我國海洋測繪的發展,但在信息傳播的過程中又會出現一些問題,滯礙對海洋測繪知識的準確掌握。
由于海洋測繪會涉及到大量的數字,而信息傳播對數據的真實性并不會予以足夠的重視,就會造成人們通過信息化手段所接觸到的數據信息準確性令人堪憂,例如《中國海岸帶與海島遙感調查》一書中明確提出我國海岸線長達18000千米,是名副其實的海洋大國,周圍擁有大量島嶼,在500平方米以上就達到6500個以上,而我國現行報刊、網絡搜尋中卻常見“在300平方米以上的島嶼達到6500個以上”,這就造成了信息數據的不符,通過拜讀《全國海島資源綜合調查簡明規程》可以發現其知識闡述與《遙感調查》基本相符,而且在《海島》一書中也明確指出在500平方米以上的才可稱之為島嶼,這與上兩本重量參考資料觀點吻合,由此可見現階段關于“在300平方米以上的島嶼達到6500個以上”的觀點與客觀事實不符,是錯誤的數據信息[1]。
除關于島嶼數量與面積出現數據錯誤外,現階段還比較常見海洋與地球總面積、海洋占我國國土面積的百分比與事實不符的情況,例如在《大辭海》中明確指出,“作為海洋主體的連續水域,面積約36200萬平方千米,約占地球表面積的70.8%”,我國的地理教科書中也有相同的明確闡述,可是在信息化傳播的過程中,卻常出現“占地球表面積的78%或80.7%的現象,這種數據類似的錯誤類型容易混淆接受知識主體對原有知識的記憶,由此可見在接收信息化途徑傳播的海洋測繪數據時要及時的與重量級參考文獻進行對比,或結合自己的知識掌握情況進行真實度甄別,這樣才能及時發現錯誤的數據信息,了解我國海洋測繪的真實情況[2]。
在信息化下語言表述方面不夠嚴謹的現象更為多見,相同的主觀意思經過不同人的表述,融入不同的思維模式和見解,在一定程度上為語言表述出現問題提供了可能,現階段在信息化背景下最常見的語言表述不夠嚴謹的情況有兩種,一種是在不同語種翻譯的過程中,表達不準確或不全面;另一種是在語言描述的過程中對觀點模棱兩可,使接受知識的主體不能夠準確定位所要表達的內容,或利用一些本省就存在多種解釋的名詞去解釋新的名詞,這就導致新的名詞也不容易被人理解或本身解釋就存在歧義。例如在《測繪科學技術學報》中曾刊登了一篇講述信息化下海洋測繪的文章《信息化或被信息化的海洋測繪》,這篇文章標題在進行英文翻譯的過程中就被翻譯成Hydrographic Surveying and Charting of Informationizing or Informationized,如果將英文標題反過來翻譯成中文就變成正在進行或已經完成的水文測量和制圖(海洋測繪)的信息化,這明顯與原中文標題不符,而且并沒有顯示出作者對海洋測繪被信息化的主觀態度,由此可見由于語言表述的方法不同,在進行語種轉換的過程中不能完全的逐字翻譯,而應該根據實際情況完全采用希望被轉換成的語言的表達方式,所以本文章如果在翻譯的過程中更突出信息化的動態過程將更準確的表達出作者的意思[3]。
除此之外,語言表述方面不嚴謹而造成理解上的誤差現象也十分多見,這種情況與上文中的數據信息不準確并不相同,它是建立在信息準確的基礎之上,但由于作者表述的過程中邏輯混亂或主賓顛倒,導致接受知識主體在理解的過程中發生錯誤,例如仍在《信息化或被信息化的海洋測繪》這篇文章中在說明數據與產品的結合程度這一問題時引入了“只要需求、類型或比例尺是不同的,數據源就不同,同一條海岸線最大數據相差8千米”。而通過你大量實際情況進行分析,這段表述并不是符合所有的情況,如果按照作者的這種表述,要得到準確的數據源就要不斷的重復進行海洋測繪,而海洋測繪工作本身特別復雜,以不同的比例尺進行測繪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難度很大,我國現階段所應用的不同比例尺海洋測繪花費了半個世紀以上的時間,不斷的重復進行是完全沒有必要的,而且并不符合現實情況,所以作者在闡述的過程中要明確是部分情況下會產生8千米的誤差,不然就會有以偏概全,全面否定的嫌疑,而且用8千米的差別作為數據與產品緊密程度問題的證明材料本身就比較勉強,因為據相關材料記載,這8千米的差別并不是由于數據和產品配比發生變化而產生的,而是由于二十世紀末期人們開始采用遙感測繪代替傳統的人工海洋測繪,而在遙感技術使用過程中,對海岸線的位置定位并不一致,而導致測量結果出現差異,在《地形圖航空攝影測量外業規范》與《地形圖航空攝影測量外業規范》中有明確的體現[4]。
學術觀點本身不科學在信息化背景下也是極為普遍的現象,由于主觀對測繪知識的認知程度和實際測量經驗的不同,導致不同主題對海洋測繪各方面的理解存在偏差,即使在海洋測繪領域再權威的個人也不可能全面透徹的掌握海洋測繪知識,所以在對海洋知識闡述的過程中所融入的觀點有時就會出現片面、甚至不準確的現象。如果在信息傳輸的過程中其所要表達的觀點本身就存在錯誤,其嚴重程度遠遠高于數據信息不準確和語言表述不嚴謹,很可能導致只是接受主體對海洋測繪學科主觀判斷發生方向性的錯誤[5]。現階段由于我國并沒有集中表述海洋測繪學科理論性觀點的著作,所以在信息化下學術論點本身就不科學或欠科學的現象極為普遍,例如針對最基礎的海洋測繪學科的歸屬問題在信息化下就有不同的定位,有些文章認為海洋測繪并不完全屬于海洋學或測繪學任何一種,而是兩種的結合體,但又將兩者相互獨立,但事實證明海洋測繪學完全屬于測繪學科,甚至在2013年以后已經作為測繪學的二級學科出現,在對我國學術方面有一定權威性的《中國學術期刊影響因子年報》中也明確劃分了海洋學與測繪學對下屬學科特征的定位,并明確制定海洋測繪屬于測繪學科的分支,所以這是種理論性錯誤,很可能誘導測繪學習主體的研究方向發生錯誤[6]。
除對海洋測繪學科歸屬問題容易發生觀點錯誤外,現階段在對海洋測繪的本源定位的過程中也經常會出現不同的說法,例如認為“海洋測繪信息化的本源是海圖集合論”將海圖集合作為海洋測繪的目的,以海洋集合論作為海洋測繪的關鍵性理論基礎,認為通過海洋集合可以將海洋及其毗鄰陸地上的自然和人文現象詳盡的表述,可是眾所周知不論什么地區的自然顯現和人文現象是不可能靠測繪工作完成的,它還需要對生物、化學、軍事、政治、民俗等各方面的表述,所以由此可見這種觀點本身就存在漏洞,不能夠讓人信服,現階段并沒有對海洋測繪的本源作出明確的定位,因為在測繪的過程及對策會結果的應用過程中涉及到地圖信息傳輸論、地圖集合論、數字模型論等多種,而且每一種在具體的海洋測繪過程中都發揮了不可忽視的作用,未來隨著信息科技的不斷發展,會有更多的理論被應用到海洋測繪之中,所以并不能確定哪一種才是海洋測繪的本源,只要他能夠清晰的表述海洋測繪并推動海洋測繪向前發展,就應該被積極應用[7]。
根本矛盾一直是觀點分析時比較關注的問題,對于海洋測繪的根本矛盾在信息化下也有不同的闡述,例如認為其根本矛盾是自然表面與橢球面、有限性與無限性、有序性與無序性、載負量與易讀性四種,但是通過分析發現這四種矛盾都是在海洋測繪的過程中出現的,而對于海洋測繪學科自身并沒有直接的聯系,所以片面的將其定位于海洋測繪學科根本矛盾是非常不科學的,除此之外,現階段還存在大量有待商榷的關于海洋測繪的觀點在信息傳播過程中被大量信息接受主體所接觸[8]。
信息化對于海洋測繪是一把雙刃劍,既有力的推動了海洋測繪學科的發展,將知識更準確深化,又容易使人們接觸到錯誤或存在歧義的觀點,造成對海洋測繪知識的誤解,所以在信息化背景下了解海洋測繪知識要選擇正確的渠道和方式。
[1]翟國君,黃謨濤.關于信息化海洋測繪問題的探討 [J].海洋測繪,2014,09(25):107-109.
[2]宮照慶.海洋測繪中的信息化應用 [J].廣東科技,2014,10(25):103-107.
[3]翟京生.信息化或被信息化的海洋測繪測繪 [J].科學技術學報,2013,08(15):78-80.
[4]柯灝.海洋無縫垂直基準構建理論和方法研究 [D].武漢:武漢大學,2012.
[5]馬蘭,孔毅.信息化海洋測繪的構想 [J].現代測繪,2010,01(25):13-15.
[6]趙晉霞,范小軍.海洋測繪信息數字平臺系統應用研究 [J].海洋測繪,2011,05 (25):69-71.
[7]黃大兵.基于可變論域的信息化測繪服務體系的測度研究 [D].西安:長安大學,2011.
[8]陳長林,翟京生,陸毅.IHO海洋測繪地理空間數據新標準分析與思考測繪 [J].科學技術學報,2011,08(15):96-99.
P229[文獻碼]B
1000-405X(2015)-10-207-2
張則飛(1983~),男,研究生,中級職稱,研究方向為海洋管理、海洋調查、海洋測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