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立
(平頂山學院思政部 河南 平頂山 467000)
先秦商業道德的價值取向
李建立
(平頂山學院思政部 河南 平頂山 467000)
先秦時期商業道德中的“善行廣布、愛國濟民善、守信重諾、誠實守信、敬業樂業、樂中思苦”等思想作為基本的價值觀,為古代商業活動的終極目標與商人精神世界起到了指引與推動的作用,促進了先秦時期商人們的思想文化水平的提高,推動了先秦商業經濟的發展。
先秦 商業道德 價值取向
價值取向就是一定主體基于自己的價值觀在面對或處理各種矛盾、沖突、關系時所持的基本價值立場、價值態度和傾向。價值取向具有實踐活動的特性,具有導向和激勵的特性,它的作用是支配著主體的價值選擇,因而對主體的活動具有決定性作用。先秦時期商業道德中的“善行廣布、愛國濟民善、守信重諾、誠實守信、敬業樂業、樂中思苦禮”等思想,作為基本的價值觀,為古代商業活動的終極目標與商人精神世界起到了指引與推動的作用,促進了先秦時期商人們的思想文化水平的提高,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對商人的精神世界起到了制約的作用,推動了先秦商業經濟的發展。
歸納起來先秦時期商業道德價值取向主要有以下方面:
先秦商人在仁愛思想、義利觀、公私觀的感染下,形成了重義輕利、重整體輕個人的道德傳統。他們樂善好施,愛國濟民,為百姓、為社會、為國家做了許多的善事,并且在商業的交換活動中將謀利與博施濟民有機的結合起來。
古代善行廣布、仗義疏財、愛國濟民的商人比比皆是。子貢,復姓端木,名賜,出生在有重商傳統的衛國,是不受命于官而以其財市賤鬻貴的私商。據記載:“魯國之法,魯人為臣妾于諸侯,有能贖之者,取其金于府。子貢贖魯人於諸侯,來而譲不取其金。”孔子曰:“賜失之矣。自今以往,魯人不贖人矣,取其金,則無損于行。不取其金,則不復贖人矣。”[1]子貢不僅有助人的良好的品質,而且慷慨解囊資助孔子的事業,使其名揚于天下。《史記·孔子世家》記載:“已而去魯,斥乎齊,逐于宋衛,困于陳、蔡之間,于是反魯。”特別在孔子困難的時候,子貢拿資金幫助其渡過難關。“夫使孔子揚名于天下者,子貢先后也。”
陶朱公范蠡,仗義疏財,更是博施濟民的典范,《史記·貨殖列傳》“十九年之中三致千金,再分散與貧交疏昆弟。”魯國人漪頓,“耕則常餓,桑則常寒,聞朱公富。”往而問術焉,朱公告之曰:子欲速富,當畜五牸。”漪頓以故而行,養牛羊,七年之間獲利巨大,貨比王公,馳名天下,后又經營池鹽的買賣,不久與朱公相比齊。這種講商品質量而不欺詐的經營商業理念,使其名聲遠揚,生意興隆,此正是范蠡富而好行其德也。陶朱公博施濟民與樂于助人的品質,以至于后人常用“經商不讓陶朱富,貨殖何妨子圣賢”來勉勵自己,”更用“端木生涯,陶朱事業”來稱贊商人的事業。
鮑叔牙早年與管仲合伙經商,知道管仲家中貧寒,每次都愿意多分利給管仲。管仲曰:“吾始困時,嘗與鮑叔賈,分財利多自與,鮑叔不以我為貧,知我貧也。”[2]鄭國商人樂善好施,助困救人與困難之中。《左傳·成公三年》記載:“荀罃之在楚也,鄭賈人有將置諸褚中以出,即謀之,未行,而楚人歸之。賈人如晉,荀罃善視之,如實出己。賈人曰:‘吾無其功,敢有其實乎?吾小人,不可以厚誣君子,’遂適齊”。該故事反映了鄭國商人樂于助人、識大體的商業美德。
鄭國商人不僅有善行廣布的思想,而且更有關心國家、民族的命運,不惜犧牲個人的利益來抵御外敵入侵的道德品質。《左傳·僖公三十三年》記載了一個故事。公元前627年,秦穆公令百里、白乙率領軍隊去襲擊鄭國,經周、滑,鄭人沒有發覺。鄭國商人弦高正到洛陽去做生意,路上遇到秦軍,弦高料定秦軍必是偷襲鄭國的,于是,他一面派人回國報警;另一方面,拿出十二頭牛和四張熟牛皮革,假裝奉了鄭國國君的命令來犒師。并加以說道:“寡君聞吾子將步師出于敝邑,敢犒從者。不腆敝邑,為從者之淹,居則具一日之積,行則備一夕之衛。”鄭國國君得到消息以后,趕緊加強了戒備,嚴陣以待。秦軍的將領于是他們就放棄了偷襲的計劃,滅滑而回去。弦高“以乘韋先,牛十二犒師”的故事說明了當時商人有如此的行為,是難能可貴的,是值得后代商人學習的。
這種抵御外敵入侵的愛國主義精神,這種以整體利益、國家利益為重的思想,這種舍棄自己利益而顧大局利益的思想,對后世的商人產生了重要而又深遠的影響。
先秦商業道德總體上主張是“仁義經商、見利思義”的交換原則,但也注重商業交換中的物品供需規律。認為在遵循市場中的交換規則與原理,善于把握商品供求需求關系的,在合乎道義中取利致富,皆是可以提倡與鼓勵的。
所謂“良商”就是懂得市場的交換規律,取之有道的商人。《史記·貨殖列傳》中記載了“宣曲任氏之先,為督道倉吏。奏之敗也,豪杰皆爭金玉,而任氏獨窖倉粟。楚漢相距滎陽也,民不得耕種,米石至萬,而豪杰金玉盡歸任氏,任氏以此起富。”“良商”不是不謀利,而是不采取違法、不道德手段來謀取暴利,是較好的把握賤買貴賣的時機與較好的把握物品的供應需求,是在合乎道義的前提下來求利,與一些奸商的損人利己恰恰是相反的。
春秋時期的人物范蠡,越國人,人稱陶朱公,善于利用商業活動中的規律來致富,《史記·貨殖列傳》說:“知斗則修備,時用則知物,”就是說知道戰爭是不可避免的,國家應做好物質的準備,同時須把時令與市場上出售的物品結合起來,互相的比較。此外,他從商品交換的活動中,意識到商品供應過多或過少必然會引起物價的漲或跌,此所謂“論其有余不足,則知貴賤。”那么如何遵循這一規律去求利呢?范蠡提出了“旱則資舟,水則資車,”“貴出如糞土;賤取如珠玉”的商業思想,表明范蠡學會了利用市場的規律采取“待乏”原則而成為大富商。
孔子的弟子子貢,名賜,善于經商,有很強的商業經營技巧,尤善于做珠寶生意。“子貢曰:“有美玉于斯,韞櫝而藏諸,求善賈而沽諸”。[3]意思是說美玉藏在柜子里,應等待好價錢來出售,司馬遷說他“好廢舉,與時轉貨貲,”子貢的成功取取決于他“而貨殖焉,臆則屢中。”即對商業活動的趨勢把握、判斷相當準確(屢中),以致于“廢著鬻財於曹魯之間。”而成為巨富,以至于后人把子貢推崇為商業經營活動預測的祖師爺。
戰國時期的白圭也是不僅善于把握市場的規律,而且稱得上是取之有道杰出商人。《史記·貨殖列傳》記載:白圭樂觀變,故人棄我取,人取我予。夫歲孰取谷,予之絲漆;繭出取帛絮,予之食。”這稱為“人棄我取,”當災年的時候,農民需要糧食,于是就賣出糧食,這稱為“人取我予”,他還提出了薄利多銷的經銷策略,《史記·貨殖列傳》記載:“欲長錢,取下谷,”與一些奸商為了暴利只顧眼前而不擇手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故司馬遷稱“蓋天下言治生祖白圭”。
管仲也是先秦時期著名的商人,《管子·問篇》:“市者,天地之財具也,而萬人之所和而利也。”商人在市場上的交換不是對某個人,而是對萬人有利,體現了商人在商業活動中做到交換互利的倫理思想。《管子·國蓄》“大賈蓄家不得豪奪吾民矣”,“夫物多則賤,寡則貴,散則輕,聚則重。”商人在市場上須遵守商業規則,利用商業中的規律來尋求合理的利潤,而不能巧取豪奪。
這些尊重交換的規律、善于把握賤買貴賣時機而發財致富的商人,正是先秦商業道德所提倡與鼓勵的;并且歷代商人都把“尊重市場規律、靈活多變、取予有道”作為自己在商業交換活動中的行動指南。
在古代倫理道德思想中,“仁愛”“信義”“誠信”是人們的人格追求與立業之本,更是商人處理同國家、事業的基本準則;在商業的交換活動中,逐漸內化在商人的心中,而成為商人的行動準則與道德規范。
在先秦時期,誠信的觀念早已深入到國家之中。《左傳·成公六年》記載:“衛唯信晉,故師在其郊而不設備,若襲之,是棄信也。雖多衛俘,而晉無信,何以求諸侯,乃止。”這說明在當時誠信思想不僅已深入到國家之中,而且誠信作為商業美德也受到統治階級的重視。據記載:楚國的士尹池出使到宋國,宋國的子罕設家宴來招待他。士尹池見南面鄰居的墻彎彎曲曲,深入到子罕的院子里,同時,西面鄰居家的水從他的門前流過,問其原因。子罕說:“南家工人也,業鞔,吾將徙之,其父曰,吾恃為鞔以食三世矣。今徙之,是宋國之求鞔者不知吾處也。……西家高,吾宮卑,潦之經吾宮也利,故弗禁也。”[4]士尹池回到楚國,楚王想出兵攻打宋國,士尹池說:“宋不可攻也,其主賢而相仁。”楚王于是遂罷兵。該故事反映了當時對商人和手工業者的保護與尊重。
在當時,誠信的觀念不僅受到國家的重視,而且以誠為本、誠信經商是先秦商業活動中的金科玉律。當時,素有“誠賈”與“貪賈”之稱,人們把守信重諾的商人,尤其是善于調節余缺,利用豐收與歉收的差價或利用季節差價來盈取自己正當的利潤,又遵守商業道德的商人稱為“誠賈”、“良賈”,而把在交換活動中不誠信、不誠實的商人稱為“貪賈”、“奸賈”。
“誠”是商人行商的基本要求,《戰國策·趙策》“夫良商不與人爭買賣之賈,而謹司時。時賤而買,雖貴已賤已矣;時貴而賣,雖賤已貴矣。”《地官·司市》中有:“賈民禁偽而除詐。”在經商的過程中對商品的質量也有較高的要求。《禮記·王制》中記載:“布帛精粗中數,幅廣狹不中量,不鬻于市。”《鹽鐵論》中記載:“古者,商通物而不豫,工致牢而不偽。”杜絕了經商中的偽劣商品,杜絕經商中的欺詐行為,“誠賈”依靠誠信經商來贏得長期的利益,其與奸商的“爭貨財”有本質的不同。
先秦時期,商人白圭更是誠信無欺、見利思義的經商模范。其在災年或歉年的時候,農民需要糧食,他時時賣出,并價格適宜,不貪圖暴利,而是“廉賈五之,貪賈三之”。采取薄利多銷的原則而求得正當的利潤,與一些奸商采取囤積居奇、人為的制造價格混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圭可以算是是誠信經商的杰出代表人物。
陶朱公在經商活動中同樣做到了信義經商,其不僅較好的把握到商業中的規律,而且取予有道。《越王勾踐世家》“候時轉物,逐什一之利”在流傳的所謂陶朱公經商十二法則是以誠信取財,以德致富經營思想的體現。
可以看出,誠信的商人在商業活動中,謹守:“非誠賈不得食于賈,非誠工不得食于工,非誠農不得食于農,非信士不得立于朝”[5]的古訓,貨真價實,公平交易;“雖使五尺之童適市,莫之或欺;布帛長短同,則賈相若;麻縷絲絮輕重同,則賈相若。”[6]告誡商人在進行交換活動中不要為眼前的小利所迷惑,誠信經營、信義為本,才會獲得長期的利潤;否則就會“不得食于賈。”這些記載都說明誠信無欺的經商原則不僅是良商應遵守的商業美德,而且逐漸地沉淀在商人的心中成為商人的行動準則,促進了商業交換活動發展與順利進行。
對商人在交換活動中欺行霸市的行為是不允許,這對商業的發展及對居民是有利的。然而在商業活動中,善與惡、真與假、道德與非道德是相互斗爭的;惡與非道德就會在貪商與奸商身上表現出來,以致于商人的不誠信及商業欺詐屢屢發生。如《韓非子·說林下》中記載一位商人違背誠信的原則,在交換活動中大搞欺詐,來謀取暴利。“監止子者,與人爭買百金之璞玉,因佯失而毀之,負其百金,而理其毀瑕,得千溢焉。”揭示了商人監止子在交換活動中玩弄手段,違背商業誠信的原則而謀取暴利。
更有越國商人虞孚同樣也在交換活動進行商業欺詐,結果適得其反,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劉基《郁離子·虞孚》云:“虞孚問治生于計然先生得種漆之術,三年樹成而割之,得漆數百斛,將載而鬻諸吳。其妻之兄謂之曰:‘吾常于吳商,知吳人尚飾,多漆工,漆于吳為上貨。吾見賣漆者煮漆葉之膏以和漆,其利倍而人弗知也。’虞孚聞之喜,如其言,取漆葉煮為膏,亦數百甕,與其漆載以入于吳。時吳與越惡,越賈不通,吳人方艱漆,吳儈聞有漆,喜而逆諸郊,道以入吳國,勞而舍諸私館。視其漆甚良也;約旦夕以金幣來取漆。虞孚大喜,夜取漆葉膏和其漆以矣。乃期,吳儈至,視漆之封識新,疑之,謂虞孚改約。期二十日至,則其漆皆敗矣。虞孚不能歸,遂丐而死于吳。”結果越國商人虞孚以致于血本無歸。
在商業交換活動中,表明只有誠實守信的商人,表明只有“童叟無欺、貨真價實”的商人,才能贏得廣大的市場與買者,才能贏得長期的商業利益。因此,守信重諾、誠實守真的商業道德不僅對后世的商人產生重大的影響,而且也是在商業交換活動中應遵守的道德規范。
古代中國有悠久的職業道德傳統,早在《尚書·周官》中,古人就提出了職業中人們所應遵循的道德的核心:“功崇惟志,業廣惟勤。”就是敬業樂群的較早表現形式。在《左傳·僖公三十三年》“敬,德之聚也,能敬必有德,德以治民。”可見敬是美德德根本;同時敬還有認真對待事情、做好事情的含義;“民之從事,常於幾成而敗之。慎終如始,則無敗事。”[7]說明了人們應以認真慎重的態度堅持到底,就不會再有失敗的事。
孔子對敬業的思想解釋:“居處恭,執事敬,與人忠。”要求人們做事應認真專心,對人忠誠懇切。《季氏》說:“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其中“事思敬”是說做事要認真對待,辦事情應鄭重專心。歷史上對敬業樂群解釋較為詳細是:“一年視離經辯志,三年視敬業樂群。”[8]后演變為敬業者,專心從事其業也;樂群者,樂于取益以輔其仁也。
“敬業”要求人們在處理事務時應勤奮努力,“樂群”指在處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應保持友好合作的態度。“敬業樂群”表明人們對自己從事的事業不論貴賤,應專心致志,忠于職守,履行好自己應盡的社會義務。
可見,職業道德與傳統道德對商人有一定的感召力,促使商人不僅認認真真的對待每一件事,做好每一件事,不能半途而廢,更使得商人在自己的事業中保持敬業樂業、艱苦奮斗的節儉作風。傳統的職業道德的感染與商業活動中的鍛煉,造就了先秦商人艱苦創業、敬業樂業的優秀品質,在商業實踐中涌現出了許多勤儉創業、敬業樂業的商人。“魯人俗儉嗇,而曹邴氏尤甚,以鐵治起,富至巨萬。”
白圭更是敬業、勤勞節儉的典范。《史記·貨殖列傳》“能薄飲食,忍嗜欲,節衣服,與用事僮仆同苦樂。”白圭在敬業方面作出不少的表率,尤其在商業的經營方面更是精益求精,《史記·貨殖列傳》“吾治生產,猶伊尹、呂尚之謀,孫吳用兵……是故其智不足與權變,勇不足以決斷,仁不能以取予,疆不能有所守。”在這里白圭用智、仁、勇、強、來表示自己在商業經營活動中的敬業思想。
宣曲任氏同樣也是敬業、勤儉的例子。“富人爭奢侈,而任氏折節為儉,力田畜。田畜人爭取賤賈,任氏獨取貴善。富者數世。然任公家約,非田畜所出弗衣食,公事不畢則身不得飲酒食肉。”一些商人在致富后,仍保持勤儉作風而不揮霍浪費。崇儉黜奢的商業道德作風,有力的促進了商人個體道德的完善。
更有一些商人不論其從事生意是多么的渺小,仍然保持了敬業、節儉的精神。“田農,掘業,而秦陽以蓋一州。掘冢,奸事也,而田叔以起。博戲,惡業也,而桓發用之富。行賈,丈夫賤行也,而壅樂成以饒。販脂,辱處也,而壅伯千金。賣漿,小業也,而張氏千萬。酒削,薄技也,而郅氏鼎食。胃脯,簡微耳,濁氏連騎。馬醫。淺方,張里擊鐘。”
這些商人所從事的商業活動在別人看來是微不足道的,但他們都能有所富,這都是他們敬業樂業、艱苦奮斗的結果。因此,敬業樂業、勤勞節儉的商德作風,有力的促進了商人個體品質的提高,有力的促進了商人們艱苦樸素、勤儉節約的風氣形成。
因此,“尚中貴和”的思想已深深地植根于華夏民族的心里之中,它不僅成為人們為人處事的基本原則,而且更是古代商人在商貿活動中所遵守的經營之道與管理原則,從而可以在交換活動中獲取更多的收益。
總之,先秦商業道德是中華民族倫理文化的一個組成部分,是當前我們進行社會主義商業道德建設一份寶貴遺產。它不僅在歷史上對經濟與社會的發展產生了重大的影響,而且在社會主義經濟建設中,我們仍要弘揚先秦商業道德的精華部分,挖掘其現代價值。任何一種現代倫理道德觀念的營造與構建,都不能脫離歷史而發展,都是依靠現代文化主體主動的對傳統倫理道德文化進行創造性繼承,堅持把繼承和創新統一起來,才能創造出一種新型的道德文明。只有這樣,先秦商業道德精神才能在社會主義經濟建設中發揮作用,才能推動我國商業活動的發展與壯大,才能在經濟競爭中增強競爭力,從而贏得更多的經濟效益與精神效益。
[1]呂氏春秋[A].諸子集成(六)[Z].北京:中華書局,1954:191.
[2]司馬遷.史記[M].北京:中華書局,1959:2313.
[3]楊伯峻譯注.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1958.:98.
[4]呂氏春秋[A].諸子集成(六)[Z].北京:中華書局,1954:263.
[5]黎翔鳳撰.管子校注(上)[M].北京:中華書局,2004:91.
[6]魯國堯,馬智強譯注.孟子全譯[M].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8:89.
[7]老子注[A].諸子集成(三)[Z].北京:中華書局,1954:39.
[8]禮記[A].袁祖社編.四書五經(四)[Z].北京:線裝書局,2002:1807.
F272
A
1007-9106(2015)11-0086-04
* 本文為河南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項目“網絡流行語視域下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實效性研究”(2013MYB070)和河南科技廳軟科學研究項目“文明河南視野下非物質遺產保護利用研究”的階段性成果。
李建立(1974—),男,平頂山學院副教授,廣西師范大學哲學碩士,主要從事倫理學和傳統文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