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英+王慶瑞



摘 要: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是城鄉經濟發展的一個主要問題。在構建新型城鎮化和新型工業化評價指標體系的基礎上,采用四川省21個市州2007—2012年相關數據,運用“協調度—協調發展度模型”和灰色系統模型GM(1,N),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的協調性進行評價,并揭示其內在驅動力,結果表明:四川省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的協調度與協調發展度處于不斷提高的過程中,21個市州工業化發展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均起著促進作用,但經濟發展水平極高和極低市州的城鎮化發展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具有制約作用。因此,應以工業化帶動城鎮化發展,制定差別化的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政策,全面深化制度改革,形成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良性機制。
關鍵詞: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度;協調發展度;新型城鎮化;新型工業化;驅動力模型;要素供需均衡;要素流動
中圖分類號:F061.3;F120.3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131(2015)02-0001-09
一、引言
美國經濟學家Lewis(1954)認為:工業化的發展伴隨著勞動力與資本的大量需求,形成了勞動力的集聚與資本的集中,從而產生了最初的城鎮;隨著城鎮化的發展、交易市場的成熟、公共設施及服務的完善,城鎮對勞動力與資本的集聚效應不斷擴大,可以為工業發展提供豐富的生產要素。工業化進一步健康發展將產生更大的勞動力與資本的需求,為城鎮的擴大提供條件。如此循環往復,工業化與城鎮化之間相互依存、共同向前發展。工業化與城鎮化的不平衡會帶來人口過度城市化的“城市病”或人口過慢城市化的“農村病”(高波,1994)。20世紀70年代末以來,中國農村改革促進了農業和農村經濟的發展,但是農地細碎化、市場組織化程度低、城鎮化進程緩慢以及城鄉發展不協調等問題制約著城鄉經濟的發展(侯水平 等,2011)。中國的城鎮化發展滯后于工業化,還存在產業與就業結構偏離以及城鎮化質量不高的現象(安虎森,2005;唐志軍,2011),這些問題反映了我國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的不協調。
陳曉雨等(2012)研究發現重慶市新型工業化與新型城市化的良性互動關系未能形成,主要原因是新型城市化質量不高,并利用Johansen協整理論研究了二者之間的動態關系。趙文亮(2011)通過對河南省1999—2007年的數據分析發現,河南省城鎮化與工業化也未達到協同發展狀態,其原因亦是城鎮化發展滯后于工業化;郭慶軍等(2011)、馬林靖(2012)、張翔(2012)分別以陜西省、天津市、蘭州市為例分析了工業化與城鎮化的協調發展度,均認為“兩化”協調發展趨于良好的狀態。
綜上所述,學者們對我國工業化與城鎮化的互動關系進行了理論分析及其協調度和協調發展度的評價,其中,定量研究多停留在對協調度和協調發展度的評價以及判斷究竟是城鎮化滯后于工業化還是工業化滯后于城鎮化上。筆者認為,即使在同樣的協調發展度下,由于區域不同,影響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的驅動力也應有所不同,因此,有必要在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度評價的基礎上,對影響其互動協調發展度的驅動力進行定量分析。同時,目前的有關研究多用工業增加值占GDP的比例和城鎮人口占總人口的比例分別代表工業化水平和城鎮化水平,這兩個指標更多反映的是工業化和城鎮化的“量”,而沒有反映其“質”。有鑒于此,本文從新型工業化與新型城鎮化的定義、終極目標、實現路徑出發建立一個多維評價指標體系,進而利用灰色系統模型GM(1,N),對四川省21個市州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度及其內在驅動力進行定量分析,以深化我國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的理論研究,并提出相應政策建議。
二、研究設計
1.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及數據處理 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的協調性及驅動力研究,應建立在客觀評價工業化和城鎮化水平的基礎上。目前的研究多用工業增加值占GDP的比例表示工業化水平,用城鎮人口占總人口的比例來表示城鎮化水平。但工業化和城鎮化是復合多元的概念,涉及因素較多,單一評價指標難以評價其發展水平和質量。新型工業化的目標是實現有質量的增長,從結果上看是低消耗、低污染、高績效的可持續增長,從路徑上看是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的優化以及以科技創新為支撐的工業化。新型城鎮化的目標是消除城鄉二元結構、實現共同富裕,從結果上看是低碳生態、集約高效、城鄉基礎設施一體化和公共服務均等化,從過程來看是以城鄉統籌、產城互動為路徑的城鎮化。本研究從可持續發展、結構優化、創新能力、城鎮化水平、低碳生態、集約高效、協調和諧、城鄉統籌、產城互動九個方面來構建多層次結構的城鎮化和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標體系,以期從質和量的角度評價新型工業化和新型城鎮化發展水平。考慮到數據的可得性與結果的可靠性,最終構建的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
本文以四川省21個市州為樣本,選取2007—2012年的有關數據,數據來源于《四川統計年鑒》、中國經濟與社會發展統計數據庫、四川科技統計網、四川省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廳、中經專網等。由于指標體系中存在正、逆向指標和適度指標,同時指標的量綱不同,不能直接進行綜合匯總,分析前需要對原始數據進行正向化和無量綱化處理。
由于協調發展度模型中不能有負數,本文采用均值化法進行數據的正向化處理:xijp代表i地區第t年的第p個指標值,x′ijp 為i地區第t年的第p個指標正向無量綱化后的指標值,max(xp)為第p個指標的最大值,xp為第p個指標的均值。正向指標:x′ijp =xitp xp ;逆向指標:x′ijp = max(xp )-xitp xp ;適度指標:x′ijp = maxxp -k-xijp -kxp 。
為了更好地反映指標數據的變異信息,以無量綱化后的數據為基礎用標準差權重法確定各市州各指標在所屬子系統中的權重:ωp=σpmp=1σp。
最后進行綜合匯總:Sit =mp = 1ωp x′itp 。Sit 是i地區第t年工業化或城鎮化系統的發展水平,這里分別記為Iit、Uit,即得到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協調發展度模型”所需的初始數據。
2.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協調發展度”模型 “協調度—協調發展度”模型最早應用于經濟與生態環境協調發展的實證研究。經濟學中,“協調”是指在各種經濟力量共同作用下,經濟系統達到均衡狀態;“發展”是系統或系統要素本身從小到大、從簡單到復雜、從低級到高級的一種演化過程,
可能是以其他系統或要素的破壞甚至是毀滅作為其發展條件(或代價)的。“協調發展”是“協調”與“發展”的交集,是系統或系統內要素之間在和諧一致、配合得當、良性循環的基礎上由低級到高級、由簡單到復雜、由無序到有序的總體演化過程。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指城鎮化和工業化兩個經濟子系統相互協作、相互配合、相互促進,在“協調”的約束下的綜合發展。借用崔峰(2008)的分析框架構建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協調發展度”模型。
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
C=UI(U+I)22e,C∈[0,1]
其中,C表示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U和I分別表示城鎮化、工業化的發展水平;e為調整指數,e=2.718 28。C值越大,表示工業化發展與城鎮化發展越協調;反之,則越不協調。協調度可分為7個等級(參見表2)。
協調度能較好地反映城鎮化與工業化兩個子系統的相互協調程度,但卻較難反映出兩個子系統的整體發展水平。協調發展度既反映了城鎮化與工業化的協調狀況,又體現了工業化水平和城鎮化水平,綜合反映了城鎮化與工業化兩個子系統的協調發展水平。
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度:
TC=C(αU+βI)
其中,TC表示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度,αU+βI表示城鎮化和工業化的綜合發展評價指數,反映城鎮化和工業化的整體水平,α、β為待定系數。鑒于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中城鎮化和工業化同等重要,本研究的α、β均取值0.5。
TC的取值范圍受數據處理方法的影響。若采用極差正規化法對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則TC的取值介于0到1之間,這種處理方法有利于結果的評價;但如果一組數據的極差較大,而大多數的數據分布比較集中,用極差正規化法進行無量綱化后的值就會過小,會降低該指標對綜合評價的影響。因此在多指標綜合評價中,采用極差正規化法存在一定的缺陷。若采用均值化法進行無量綱化,則TC的取值介于0到∞之間。該方法的優點是綜合考慮了所有數據值的大小,均值化后各指標的方差是各指標變異系數的平方,保留了各指標變異程度的信息,信息的失真度和信息的損失較小;缺點是TC的取值介于0到∞之間,增加了評價的難度。
3.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驅動力模型 灰色系統理論通過“少數據建模”彌補了數理統計對數據高要求的不足,進而可以解決“小樣本、貧信息”問題,適合用于分析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影響因素。由于涉及多個變量,本研究采用GM(1,N)模型。以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度TC(0)為系統特征數據序列,記TC(0)=[TC(0)(1),TC(0)(2),…,TC(0)(n)],以工業化發展水平I(0)、城鎮化發展水平U(0)為相關因素序列,運用灰色系統理論建模軟件GMS6.0計算得到參數列=[a,bI,bU]。其中,a為系統發展系數,b為系統驅動系數,系數bU和bI分別度量了城鎮化系統和工業化系統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作用方向與程度。
三、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分析
1.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分析 對四川省21個市州2007—2012年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進行評價,結果見表3。對表3中協調度與協調等級進行分析,可以得到以下結論:(1)從四川省整體來看,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值均在0.97之上,始終處于優質協調狀態;(2)四川省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優質協調率(優質協調市州的個數占市州總個數的比率)逐年提高,從2007年的71.4%提高到了2012年的85.7%,說明高協調度等級地區的數量在增加。(3)經濟發展水平極端地區出現協調度不穩定狀況。在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的優質協調率不斷提高的同時,經濟最發達的成都、攀枝花和經濟最落后的阿壩、甘孜呈現出協調度不穩定的狀況:成都和攀枝花的協調度水平雖呈現下降趨勢,但仍處于高度協調的狀態;而阿壩、甘孜的協調度水平呈現出明顯的波動,且明顯低于其他市州。
2.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度分析
在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度研究的基礎上對其協調發展度進行評價,具體結果見表4。
由于采用均值化法對數據進行無量綱化,協調發展度的計算結果介于0到∞之間,增加了評價的難度。筆者認為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是在“協調”的約束下工業化和城鎮化整體水平的提高,協調發展度的提高意味著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同效應得到了提高。在利用協調發展度對協調發展進行分類時應體現水平的動態變化,其劃分標準應根據工業化水平和城鎮化水平的變化來動態確定。因此,以四川省各年的工業化和城鎮化水平為基礎,結合表2來確定協調發展度的等級及劃分區間:
TCtp=Cp(αUtS+βItS)
其中:TCtp為t年協調發展度分類的臨界值,Uts為t年四川省工業化水平,Its為t年四川省城鎮化水平,Cp的取值為0.2、0.4、0.6、0.8、1.0。計算結果如表5。
表4中的數值反映了四川省各市州2007—2012年協調發展度的變化情況,結合表5的判別標準可得如下結論:(1)各地區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度與經濟發展水平正相關。經濟發展水平高的成都和攀枝花地區協調發展度最高,而經濟發展水平低的阿壩和甘孜州協調發展度最低,說明一個地區的協調發展度與其經濟發展水平存在著高度的正相關關系。(2)各地區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度在上升的同時呈收斂狀態。各市州協調發展度均呈現出不同程度的提高,但中度協調發展、良好協調發展、優質協調發展的地區數量2007年分別為3個、8個、11個,2009年分別為4個、12個、6個,2012年分別為4個、15個、2個。優質協調發展地區數量的不斷減少,說明部分原來優質協調發展地區的協調發展度的提高沒有跟上全省的提高速度。2007各地區協調發展度的離散系數為1.82,2009年為1.68,2012年為1.47,離散系數的不斷遞減說明四川省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度呈收斂狀態。
根據上述分析,提高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度的措施需要因地制宜。經濟較發達的地區,如攀枝花和成都市,其協調發展度一直高居第一位和第二位,雖然處于高水平但沒有明顯提高。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雖然兩地工業化水平和城鎮化水平不斷提高,但其協調度卻在不斷地降低,兩地在發展中沒有兼顧城鎮化與工業化的互動協調,因此,在今后的工作中應重點關注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性。而甘孜和巴中兩地雖然在發展時實現了協調度的提高,但工業化水平和城鎮化水平的提高速度不如省內其他地區,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度也始終落后于省內其他地區,因此,今后的重點是提高工業化和城鎮化水平。阿壩和涼山則是在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低的同時工業化和城鎮化的水平也不高,今后既要重視工業化和城鎮化水平的提高,又要重視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
3.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驅動力分析
從資本、勞動力等要素的角度分析,工業化的發展形成對要素的需求,拉動區域經濟的發展;城鎮化的發展形成要素的供給,推動區域經濟的發展。工業化與城鎮化的發展所形成的拉力與推力應相對均衡,否則會造成資源利用不經濟的后果。對四川省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中工業化和城鎮化的作用方向與作用強度進行測度,結果如表6。
表6中系數bU和bI分別反映城鎮化系統和工業化系統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作用方向與程度,為正說明該系統對互動協調發展起促進作用,為負則說明該系統對互動協調發展起制約作用,其絕對值的大小則反映了作用程度的強弱。總體來看,工業化的影響大于城鎮化,具體如下:(1)從四川省整體來看,工業化的驅動系數為正,且絕對值大于城鎮化驅動系數的絕對值,說明工業化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起促進作用,且其作用強度大于城鎮化的制約強度,因此,提高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度的關鍵在于工業化。(2)各市州的工業化驅動系數普遍為正且作用強度普遍大于城鎮化。21個市州中18個市州工業化驅動系數為正,17個市州工業化驅動系數的絕對值大于城鎮化驅動系數的絕對值,這個結果也驗證了第一個結論。另外,從各市州城鎮化和工業化驅動作用方向看,處于經濟發展中間水平的市州更多的表現出城鎮化和工業化的驅動作用均為正,因此,這些市州需要注重統籌兼顧工業化與城鎮化的協同發展。(3)成都、攀枝花等地的城鎮化抑制了城鎮化與工業化的互動協調發展。成都、攀枝花作為四川省內經濟發展水平較高的城市,城鎮化的發展反而抑制了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度的提高,這可能是因為快速城鎮化未形成生產要素在產業和城鄉間的同步轉移,沒有產業支撐的城鎮化不能帶來實質性的經濟發展效果,會形成有量無質的“空心城鎮化”。(4)在大部分經濟發展落后的地區,城鎮化的驅動作用大于工業化。巴中、阿壩、甘孜、涼山與其他市州有明顯的不同,這些經濟發展較為落后地區城鎮化的驅動作用大于工業化,反映出落后地區對要素的需求大于對要素的供給,表現為“城鎮化滯后于工業化”,這些地區需要注重對土地、資本、勞動力等要素的聚集,以促進城鎮化發展。
四、結論及政策建議
以工業化和城鎮化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為基礎,對四川省21個市州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度、協調發展度進行測算,并分析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驅動力,得到以下結論:(1)工業化與城鎮化總體呈現協調一致的趨勢,經濟發展處于中間水平地區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度穩步提高,而經濟發展水平極高或極低地區協調度的變化不穩定;(2)區域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度與區域經濟發展水平相對一致,由于受到“協調”和“發展”的雙重約束,提高協調發展度的措施應因地制宜;(3)總體上工業化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作用大于城鎮化,但在經濟發展落后地區城鎮化的驅動作用大于工業化。基于上述研究結論,提出以下建議:
第一,以工業化帶動城鎮化發展。從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度的內在驅動力分析可知,工業化的推進對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作用更大,因而繼續加快發展工業化是有必要的。四川省目前已進入工業化中期階段的后半段,在工業化過程中應積極推進產業結構調整升級,充分發揮第三產業吸納就業的優勢,解決農村富余勞動力轉移的難題,促進城鎮化健康發展。
第二,差別化地制定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發展政策。經濟發展相對落后的地區更容易出現城鎮化滯后于工業化的狀況,不利于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這類地區可采取放開戶籍管制、提高養老保險覆蓋率、政府提供相應的公共設施等方式提高城鎮化水平和質量,從而促進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的協調發展。在這個過程中應避免“人為造城”等有名無實的城鎮化,實現生產要素產城轉移同步化,引導城鎮化與工業化同步發展,促進經濟的協調發展。經濟相對發達的地區,由于人口更容易在此集聚,城鎮化的速度快于經濟落后的地區。這類地區應繼續加速經濟發展,通過發展經濟來吸收城鎮化所提供的生產要素。在這個過程中應發揮四川人口大省的比較優勢,在積極承接東部轉移的勞動力密集型產業的同時,優先發展第三產業,促進產業結構的合理化和高級化。
第三,全面深化制度改革,形成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良性機制。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本質,在于工業化對土地、資本、勞動力等要素的需求形成的拉力與城鎮化發展對要素的供給形成的推力之間相互均衡,實現區域經濟的協調快速發展,這就需要政府在土地流轉制度、勞動就業制度、戶籍制度、社會保障制度等各方面實施全面改革。各級政府應制定相關政策和提供公共服務推動工業化、城鎮化,促進城鄉要素的合理和高效流動,形成城鎮化與工業化互動協調發展的良性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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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夏 冬,段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