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力朋 陳錦然



摘 要:利用中國2001—2009年的省級面板數據,分析農業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結果表明:農業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提高具有正向影響,在控制一系列經濟社會因素后,農業信貸支持水平每提高1%,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將提高0.146%;但是,與民生支出和財政支農支出相比,農業信貸支持對農村消費支出的促進作用較小,未能發揮應有作用;此外,我國農業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存在區域差異,對中部地區的影響最強,而對東部地區的影響最弱。提高農業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的促進作用,應創新信用模式,豐富農村信貸產品種類;簡化貸款流程,提高農村金融整體效率;立足區域經濟發展差異,建立健全農業信貸體系。
關鍵詞:農業信貸;農村經濟;農村消費;農村金融改革;農村居民消費支出;擴大內需;農村信貸產品;借貸需求
中圖分類號:F014.5;F832.43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131(2015)02-0017-08
一、引言
自2008年以來,相繼爆發的全球性、區域性金融危機對我國出口貿易造成了巨大的沖擊,從而導致近年來出口對我國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大幅下降,并且基本為負值在2009—2013年,我國出口對國內生產總值增長貢獻率僅2010年為正值,其余年份均為負值。 。與此同時,四萬億投資對經濟增長的負面影響也逐步顯現,產能過剩問題日益凸顯。在這一嚴峻的宏觀經濟背景下,如何擴大內需、發揮消費拉動經濟增長的作用受到政府以及學術界的普遍關注。十八大報告中也明確提出,要牢牢把握擴大內需這一戰略基點,加快建立擴大消費需求長效機制,釋放居民消費潛力。《中國統計年鑒》的統計數據顯示,自2001年以來我國城鄉居民人均消費支出水平的差距一直比較大,且并沒有明顯縮小(如圖1所示),2013年我國城鎮居民的人均消費支出為18 022.64元,而農村居民的人均消費支出僅為6 625.53元,城鎮居民的人均消費支出是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的2.72倍。可見,當前我國農村居民的人均消費水平整體相對比較低,這也意味著農村市場蘊含著巨大的消費潛力,其將成為我國今后擴大內需的主要目標市場。
農村金融是現代農村經濟的核心,其發展水平會對農村居民的收入水平產生較大影響,進而影響農村居民的消費。比如,農民生活性貸款可以直接增加農民的可支配收入,進而提高農民的消費水平;而農業生產性與開發性貸款可以通過促進農村經濟發展提高農民的收入水平,進而促進農村居民消費水平的提高。因此,深入研究農業信貸支持水平與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關系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與政策意義。近年來,針對金融發展拉動經濟、促進消費增長的問題,國內外學者分別從不同角度進行了大量有益的探討與研究,并取得了豐碩的研究成果。Cochrane(1991)提出金融能在一定程度上發揮消費保險的作用,并降低農村居民的預防性儲蓄動機,從而拉動消費。Besley(2008)對20多年間英國的私人金融資產持有率與消費增長之間的實證分析發現,金融市場的發展對居民耐用品消費增長具有重要的促進作用。
在有關我國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影響的理論研究方面,現有文獻大多主要探討農村金融有效拉動農村消費的原因,并且針對農村金融發展的困境與缺陷提出建議。龔曉菊和劉奇山(2010)認為農村消費存在動力不足、水平較低等問題,而擴大農村金融投入將有效緩解農村消費水平低下的狀況。文啟湘等(2011)認為由于我國農村金融體系尚不健全、農村消費信貸品種有限、農村金融服務與實際需求脫節以及農村金融資金供給不足四方面的原因,一定程度上人為地抑制了農村居民消費需求的實現。梁麗(2011)通過對欠發達的河南、山西、陜西的2 500農戶的抽樣調查發現,農村金融服務質量差和農民相關金融知識匱乏的客觀事實抑制了農村居民消費,提出可以通過加強宣傳、改善服務、加大信貸投入來改善農村金融發展滯后的局面。
在有關我國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影響的實證研究方面,當前大部分研究結果表明,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村消費具有積極的影響。劉純彬和桑鐵柱(2010)采用灰色關聯分析方法,運用中國1978—2007年的相關數據進行實證檢驗后發現,農村金融深化有利于促進農村居民消費增長。郭英和曾孟夏(2011)基于1978—2008年時間序列數據的實證分析結果表明,金融信貸在短期可有效擴大農民消費,并且農村金融體系較好地保證了內部融資的效率。張毓卿和周才云(2012)通過對中國1978—2010年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增長的支持效應進行動態研究后發現,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增長具有明顯的正向促進作用。胡幫勇和張兵(2012)基于1979—2010年時間序列數據的實證分析結果表明,農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農村金融效率和農村金融規模都顯著影響農民的消費支出,并且主要體現為長期效應。謝順利和周翼璇(2014)利用我國1995—2009年時間序列數據的實證研究結果表明,農村金融發展是農村居民消費增長的格蘭杰原因,并且農村金融主要是從增強流動性、優化交易方式、培養消費意識和提供消費保險四個方面促進農村居民消費增長。
綜上所述,國內外學者在農村金融與農村居民消費增長的問題上進行了諸多豐富的理論與實證研究,然而當前國內學者所做實證研究大多是采用全國范圍的時間序列數據或部分地區的微觀調研數據進行分析,忽視了省份間的固定效應差異以及金融發展與消費支出間的動態變化過程;此外,基于農業信貸支持視角探討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影響的文獻也相對匱乏。有鑒于此,本文將采用中國2001—2009年的省級面板數據由于國家統計口徑的變化,自2010年以來省級層面的農業貸款數據無法搜集到,因此,本文所使用數據的截止日期為2009年。并且,縱觀我國現有關于農業信貸問題的實證研究文獻,所使用的數據截止日期基本均在2009年。 ,運用固定效應模型對農業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進行實證分析;同時考慮到我國區域經濟發展不平衡的客觀事實,還將分區域探討農業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影響的差異,以進一步明確我國農村金融信貸支持與農村居民消費支出之間的客觀聯系,并為深化農村金融改革提供經驗證據。
二、模型設定與指標說明
1.樣本選擇與模型建立 鑒于數據的完整性與可獲得性,并反映中國區域農村金融信貸發展水平,本文采用的是中國2001—2009年30個省區的面板數據樣本中不包括香港、澳門和臺灣的數據;由于西藏的數據缺失比較多,所以也未包括西藏。。雖然本文主要考察農村金融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但考慮到農村居民消費支出還可能受到其他經濟、社會因素的影響,故在綜合相關文獻研究結論的基礎上引入了相關的控制變量,構建如下雙對數模型進行實證分析。
ln(Consumeit)=α0+α1ln(Creditit)+βXit+
δi+εit
其中,Consumeit表示第i個省第t年的農村消費支出;Creditit表示第i個省第t年的農村信貸支持率,這是本文的核心解釋變量;Xit為一組控制變量;下標i(=1,2,3,…,30)表示對應的30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樣本,t(=2001,2002,2003,…,2009)表示對應的年度;δi為不隨時間變化的個體固定效應;εit為與解釋變量無關的隨機擾動項。
2.指標與數據說明
(1)農村消費支出(Consume),用農村居民家庭人均消費支出來衡量,指標數據直接來源于2002—2010年各年的《中國統計年鑒》。
(2)農村信貸水平(Credit),用農業貸款除以鄉村人口(即人均農業貸款)來衡量。其中,歷年農業貸款數據來源于EPS全球統計數據/分析平臺的中國區域經濟數據庫,鄉村人口數鄉村人口是除城鎮人口以外的全部人口。2001年人口為當年人口普查推算數,其余年份人口為年度人口抽樣調查推算數據,2005年起各地區人口數據為常住人口口徑。 來源于2002—2010年各年的《中國統計年鑒》。此外,為了減輕數據的劇烈波動和異方差性,增強數據的平穩性,本文對該變量進行了對數化處理。
(3)農村收入水平(Income),用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來衡量,數據直接來源于EPS全球統計數據/分析平臺的中國宏觀經濟數據庫(年度分地區)。同樣考慮到增強數據平穩性的要求,本文對該變量進行了對數化處理。
(4)財政支農支持率(Finance),用地方財政支農支出地方財政支農支出項目主要包括教育事業費、衛生經費、撫恤和社會福利救濟費以及社會保障補助支出。 除以財政總支出來衡量。地方財政支農支出和財政總支出數據來源于《新中國六十年統計資料匯編》以及2002—2010年各年的《中國財政年鑒》。
(5)城市化水平(Urban),用城市常住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來衡量城市化水平。城市常住人口數與總人口數來源于2002—2010年各年的《中國統計年鑒》。
(6)農村固定資產投資(Investment),用農村農戶固定資產投資額占第一產業產值的比值來衡量。農村農戶固定資產投資額和第一產業產值數據均來源于2002—2010年各年的《中國統計年鑒》。
(7)民生支出(Welfare),用各地區教育、醫療、社會福利支出總和與地區財政總支出之比來度量民生支出水平。相關數據來源于2002—2010年《中國財政年鑒》和《中國統計年鑒》。
(8)人口撫養比(Bring-up ratio),用總撫養比(總負擔系數)來衡量由于分地區總撫養比(總負擔系數)指標缺少2001年的具體數據,故本文采用將兩倍2002年數據值與2003年數據值相減的差額進行數據替代。 。該指標數據直接來源于EPS全球統計數據/分析平臺的中國宏觀經濟數據庫(年度分地區)。
表1報告了上述8個變量的描述性統計。可以看出,各省份之間農村居民家庭人均消費支出、人均純收入水平和人均農業貸款均存在明顯差異,其中,人均農業貸款最大值為16 258.31元/人,而最小值為121.92元/人。財政支農支持率、城市化水平、農村固定資產投資水平、民生支出水平與總撫養比也存在著較大的地區差異。
三、實證結果與分析
本文借鑒主流研究方法,采用固定效應模型對省級面板數據進行估計在處理面板數據時,研究者一般選擇固定效應模型或隨機效應模型,二者的根本區別在于個體效應是否與其他解釋變量相關。本文采用Hausman檢驗方法,通過檢驗個體效應δi是否與其他解釋變量相關進行模型的選擇。結果表明,固定效應模型和隨機效應模型的參數估計方差的差是一個非正定矩陣且chi2值為負,這說明RE模型的基本假設Corr(δi,x)=0無法得到滿足。 。為了詳細檢驗在控制農村居民收入、財政支農支持率、城市化水平等一系列因素的情況下,農村金融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同時為使回歸結果更為穩健可信,我們采用了逐步回歸的方式。表2報告了具體的回歸結果。
從表2的回歸結果中可以看出,核心解釋變量農業信貸支持水平在模型(1)(2)(3)(4)(5)中均在1%的顯著性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在控制一系列社會經濟因素的情況下,農業信貸支持水平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都具有正向的影響。具體來看,模型(1)中,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的系數為0.210;模型(2)在模型(1)的基礎上控制了城市化水平指標,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系數為0.174;模型(3)進一步控制了財政支農支持率、民生支出兩個指標,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系數變為0.153;模型(4)在模型(3)的基礎上進一步控制了農村固定資產投資指標,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系數為0.149;模型(5)在模型(4)的基礎上又進一步控制了人口撫養比指標,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的系數為0.146。從一系列逐步回歸的結果中可以看出,在控制一系列經濟社會因素后所得到的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的估計系數是比較穩健的,并且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的提高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增長具有積極的影響。以模型(5)為例,在控制了一系列經濟社會因素后,農業信貸支持水平每提高1%,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平均將提高0.146%。
同時,從表2的回歸結果中也可以看出,收入水平、財政支農支持率、民生支出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也具有積極的影響。就模型(5)而言,在控制了一系列經濟社會因素后,財政支農支持率每提高1%,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平均將提高1.13%;民生支出每提高1%,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則將平均提高107%。由此可見,與財政支農支出和民生支出拉動農村居民消費的作用相比,農業信貸并沒有發揮其應有的促進作用,這也反映了我國農業信貸整體資金配置效率低下的事實。
另外,為了檢驗農村信貸支持水平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是否存在區域差異,本文進一步劃分了東、中、西部地區進行回歸分析具體而言,本文所指的東部地區包括:北京、福建、廣東、海南、河北、江蘇、遼寧、山東、上海、天津、浙江11個省份,中部地區包括:安徽、河南、黑龍江、湖北、湖南、吉林、江西、山西8個省份,西部地區包括:甘肅、廣西、貴州、內蒙古、寧夏、青海、陜西、四川、新疆、云南、重慶11個省份。 ,回歸結果如表3所示。其中,模型(1)(2)(5)(6)中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系數均在1%的顯著性水平上顯著為正,模型(3)(4)中農業信貸支持水平系數在5%的顯著性水平上顯著為正。可以看出,東、中、西部的農業信貸支持水平都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具有正向影響,其中農業信貸支持水平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中部最強,西部次之,東部最弱。具體而言,在控制了一系列社會經濟因素后,中部地區的農業信貸支持水平每提高1%,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將平均提高0.142%;西部地區的農業信貸支持水平每提高1%,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將平均增加0.137%;而在東部地區,農業信貸支持水平每增加1%將使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平均增加0.096%。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相對于經濟發達地區而言,在經濟較為落后的地區加大發展農村金融的力度,提升農業信貸支持水平,將更有效地促進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增加。原因在于,相比中、西部經濟較為落后地區,東部經濟發達地區的金融市場更為完備,居民資金來源更為多樣化,因此,東部地區農業信貸支持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相對較小。
就城市化水平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而言,僅在東部地區表現出了顯著的正向影響,中、西部地區城市化水平對于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并不顯著。這一差異可能是由于東部地區的城市化進程與深度總體而言優于中、西部地區,而只有當城市化進程發展到一定階段,才可能對農村居民的消費支出帶來積極影響。東、中部地區的農村固定資產投資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但是西部地區這一指標的系數并不顯著。這一結果可能主要是由于我國不同地區農村的農業發展水平不同所導致,東、中部相對于西部地區而言,固定資產投資的規模已達到規模經濟效益。而在民生支出和財政支農支出指標上也顯示出了不同程度的地區差異,我們認為造成這種差異的主要原因可能是政府支出在各地區間的資金配置效率不同。
四、結論與政策建議
本文利用我國2001—2009年的省級面板數據進行實證分析發現,農業信貸支持水平與農村居民消費支出之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性,即農業信貸支持水平是拉動農村消費支出增長的重要因素之一,并且農業信貸支持水平對于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存在一定程度的區域差異。此外,通過與民生支出、財政支農支出對農村消費支出的影響進行比較后發現,我國農業信貸支持并未充分發揮其在促進農村居民消費中應有的作用。這主要是由于我國農村信貸產品種類少、貸款手續煩瑣、農村金融體系尚不健全等,從而使得有農業貸款需求的農村居民難以通過農業信貸的途徑來融資。針對上述結論與分析,本文提出了如下政策建議,以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我國農村信貸融資難的問題,從而實現通過農業信貸支持有效促進農村居民消費的目標。
第一,創新信用模式,豐富農村信貸產品種類。相關研究顯示,雖然農村金融需求在不同地區間存在差異,但是農村居民大多是出于生活性的目的而進行借貸。然而,當前農業信貸市場上提供的大多卻是針對生產性需求的借貸服務。同時,由于農村信貸市場缺乏健全有力的擔保機制,農業信貸具有風險大、安全性差的特點。目前,農業貸款支持發揮緩解農村居民短期資金不足、減少流動性約束的作用并不明顯。因而,農業信貸發展想要充分發揮促進農村居民消費增長的作用,一方面應當結合農村居民的實際借貸需求,及時開發推出適宜的農村信貸產品,以填補農村居民借貸需求缺口;另一方面,也需積極創新信用模式,拓寬信貸擔保物范圍,以擴大貸款覆蓋面,提高貸款滿足率,進而實現促進農村居民消費增長的目標。
第二,簡化貸款流程,提高農村金融整體效率。由于經濟發展滯后、教育水平低下等因素的影響,農村居民普遍對金融行業缺乏基本的認識。同時,農村金融行業的服務過程與配套規章存在冗余、繁瑣的現象,阻礙了一部分有實際借貸需求的農村居民通過農業信貸來滿足自身需求。針對這種現象,一方面有必要加強對于農村居民金融信貸基礎知識的普及工作,讓其認清自身需要,有效利用農村信貸工具滿足借貸需求;另一方面,需要結合不同地區經濟發展水平與實際需求進行綜合考慮,推進有針對性的改革,完善現有的金融服務體系。
第三,立足區域經濟發展差異,建立健全農業信貸體系。由于農村信貸市場獨特的組織形態,嚴重的信息不對稱問題一直存在,致使長久以來貸款人將利率控制在市場出清水平以下,農村信貸市場長期處于資金供不應求的狀態,阻礙了農村信貸在促進農村消費增長方面的積極作用。為解決存在于農業信貸市場中的信息不對稱問題,需要發揮政策性金融的作用,引入科學規范的政策制度來進行規范。此外應當注意的是,由于我國農村地區發展水平差距大、農村金融涉及面廣的客觀事實,使得我國農村金融市場改革難以找到“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改革道路。要想實現建立健全農業信貸體系的目標,必須立足區域經濟發展差異,因地制宜地進行政策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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