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渡時期黨加強執政主體建設的幾點探索

程增俊

（阜陽師范學院思政部，安徽 阜陽 236037）

1949年至1956年是建國初期的過渡時期，也是局部執政到全面執政的適應、轉變和革新時期。這一時期的社會制度、經濟體制、社會結構和階級階層關系等均發生了深刻而急速的變化。如何提高各級黨組織、領導干部和全體黨員等執政主體的執政能力和綜合素質，積極應對執政生態環境變遷帶來的諸多問題和挑戰，克服執政“本領恐慌”，是建國初期黨的建設亟需解決的重大問題。

一、加強理論業務學習，提高執政主體的綜合素質和施政水平

適應新中國新變化并肩負起建設新中國的重任是擺在全黨面前的一項嚴峻考驗。為此，中央發布了一系列關于加強干部學習的指示、決定和通知等。這表明黨把加強學習作為改變執政主體文化知識結構，提高其綜合素質和執政能力的重要途徑。

延安整風使黨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相較過去有了極大的提高，但是解放戰爭時期和建國初期發展的黨員數量較多，文化水平不高，缺乏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基本知識。1951年2月，中共中央發布《關于加強理論教育的決定（草案）》，指出：“理論學習的不發展，經驗主義傾向的存在，正是目前黨內一部分干部對于黨的政策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在工作中缺少堅定性和遠見，缺少對于新鮮事物的敏感，產生官僚主義命令主義事務主義傾向以至功臣思想蛻化思想的根本原因。”[1]為改變黨內現狀，中央根據每個黨員的知識水平和理解能力的發展程度，將學習分為三級：第一級學習政治常識；第二級學習理論常識；第三級學習經典理論著作。為保證學習有序而有效，實行學年制和考試制。1954年12月，中共中央又發布《關于輪訓全黨高、中級干部和調整黨校的計劃》，指出必須確定黨的各級干部的輪訓制度，才能有效提高全黨干部的馬克思主義水平，適應今后工作的需要。為此，該計劃詳細規定了馬列學院、中級黨校和初級黨校的輪訓對象、時間安排和課程設置等，并對中級黨校輪訓任務列出時間表，明確負責訓練的地區，最低限度的人數、課程和時間等。實踐證明，加強執政主體的理論學習，對于堅定無產階級立場，學會運用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和方法，去觀察、解釋和處理實際問題是有重要作用的。

由于有些干部文化水平不高，甚至沒有達到初中文化程度，因此在工作中遇到了不少困難。1950年9月，劉少奇在馬列學院開學典禮上的講話中指出：我們很多干部，文化水平不高，必須首先提高他們的文化水平，然后再提高理論水平。為此中央采取了一系列措施，舉辦各種形式的文化補習班，以彌補干部隊伍中存在的薄弱環節。1950年12月，政務院發出《關于舉辦工農速成中學和工農干部文化補習學校的指示》，要求在全國范圍內有計劃、有步驟地舉辦工農速成小學和工農干部文化補習學校，吸收不同層次的工農干部給以適當時間的文化教育，使他們通過努力，在若干年內提高到相當于中學的水平。1953年12月，中央發布《關于加強干部文化教育工作的指示》，認為:“目前還有大量的工農干部文化水平很低，阻礙了他們的政治水平和業務能力的提高，使他們在國家新的建設任務面前感到有不能勝任的困難。”[2]要求各級黨委必須高度重視干部的文化教育工作，使他們逐步提高到相當于高小以至初中畢業的水平，以便有效地學習政治理論，鉆研業務，完成各項工作任務。文化教育可以采取速成的和聯系實際的教學方針，并根據具體情況，分別采取在職業余學習或離職集中學習的方式進行。這表明大量地培養工農干部和有計劃地提高他們的政治、文化和業務水平，已經成為黨在過渡時期的一項重大的政治任務和組織任務。

在加強黨員干部理論學習和文化知識學習的同時，中共中央還強調必須加強經濟管理和技術學習，掀起了學文化、學管理、學業務的熱潮。1953年11月，中共中央發布了《關于統一調配干部，團結、改造原有技術人員及大量培養、訓練干部的決定》，強調：“如果我們不采取一切可能的辦法來訓練大量的工業建設干部，不積極從工人隊伍和革命青年知識分子中培養大批新的技術人員和專家, 我們就不能前進。”[2]在上述思想指導下，干部專業學習成為黨組織工作的任務之一。首先是通過中央各部委、地方各專業部門建立的專業干部學校以及舉辦的各種類型的專業短訓班。其次是借助普通高校，進行干部專業知識的系統培訓和教育。再次是派干部直接深入第一線學習業務知識，以及派往蘇聯學習和聘請蘇聯專家來華指導、培養、訓練大批干部，使這些干部既有業務知識，又有勝任生產管理和技術指導工作的經驗。據統計：“1951—1954年，全國各高等院校共培養專業干部2.2 萬人。幾年內全國共有120 多萬干部接受了種類不同的專業知識教育，到1956年，全國共有科研、教育、工程技術、衛生、文化藝術方面的專業干部384 萬人。”[3]

二、強化黨內外監督，發揮各監督主體的督察作用

如何發揮黨內黨外監督，形成各監督主體有效銜接的監督和監察體系，預防因執政地位、工作重心和執政環境等轉變而引發的享樂思想、官僚主義，甚至貪污腐敗、違法亂紀等行為，成為黨面臨的一項重要課題。

建國初期黨十分重視督察工作，注重從外部形成強有力的督察制約機制。1949年9月通過的《共同綱領》第19 條規定：“在縣市以上的各級人民政府內，設人民監察機關，以監督各級國家機關和各種公務人員是否履行其職責，并糾舉其中之違法失職的機關和人員。”[4]11月，中共中央發出《關于成立中央及各級黨的紀律檢查委員會的決定》，明確規定了紀委的三項任務和職權：檢查中央直屬各部門及各級黨的組織、黨的干部及黨員違犯黨紀的行為；受理、審查中央直屬各部門、各級黨的組織及黨員違紀案件并決定處分以及在黨內加強紀律教育等。要求各級黨委成立紀律檢查委員會，檢查、受理、審查各級黨的組織、黨的干部和黨員的違紀行為。1952年4月，中央人民政府批準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懲治貪污條例》。1954年9月，為了完善監察制度，全國一屆人大一次會議決定設立國家監察部。1955年3月，黨的全國代表會議通過了《關于成立黨的中央和地方監察委員會的決議》，選舉產生了中央監察委員會，規定成立黨的中央和地方各級監察委員會，將原有的中央及各級黨的紀律檢查委員會改為中央及各級黨的監察委員會，以經常檢查和處理黨員中各種違法亂紀的案件[5]。提出黨員有義務向黨的監察委員會揭發檢舉任何黨員的違法亂紀和不法行為。1956年9月，黨的八大通過的《黨章》第53 條具體規定了黨的中央和地方監察委員會的任務：“經常檢查和處理黨員違反黨的章程、黨的紀律、共產主義道德和國家法律、法令的案件；決定和取消對于黨員的處分；受理黨員的控訴和申訴。”[6]不過，就監察工作而言，當時“還沒有摸出一套比較全面的系統的經驗，監察制度和組織機構也還很不健全”[7]。

在健全督察制約機制的同時，黨還注重發揮各民主黨派參政議政和民主監督的作用。新中國成立后，為體現各民主黨派參政議政、團結合作、政治協商的人民民主原則，在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會、政務院人員等的遴選上，各民主黨派和無黨派民主人士都占了一定比例的人數。1952年9月，中央批準了《關于民主黨派工作的決定》，對各民主黨派的工作，作出五項決定。要求各級黨委加強對民主黨派工作的領導，保持經常的接觸和協商，建立經常的合作關系。1954年12月，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二屆一次會議通過的《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章程》，明確規定參加政治協商會議的各單位和個人應共同遵守的七條準則，充分體現了各民主黨派參政議政和相互監督的作用。1955年1月，中共中央發布《關于統一戰線工作的指示》，指出在對待民主人士和黨與非黨聯盟問題上，還存在著嚴重的關門傾向。建議各省、市委必須正確地配備省、市廳、局長和政協地方委員會的人選，加強政協地方委員會和地方統一戰線的工作，認真對待黨外人士對工作提出的批評或建議。同時“吸收他們參加黨內同他們的工作有關的重大問題的討論。各級國家機關的黨組，在討論一般政策和本部門的工作方針、計劃的時候，應該邀請本部門正職的非黨人士或有關的副職中的非黨人士參加會議和討論”[8]。這些要求確保了黨同各民主黨派和無黨派民主人士長期合作的政策得到正確的貫徹執行。1955年3月，為進一步貫徹黨的統一戰線政策，中共中央發布《關于市、縣人民委員會中黨員和非黨人士的比例及市、縣設置政協委員會等問題的規定》，使這些黨外人士的代表人物在各級地方政府中，有權獨立負責地領導各自部門的工作，充分發揮參政議政和相互監督的作用。

為進一步加強黨內外監督和批評，中共中央提出要利用新聞媒體進行民主監督。1950年4月，中共中央發布《關于在報紙刊物上展開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決定》，指出：“我們的黨已經領導著全國的政權，我們工作中的缺點和錯誤很容易危害廣大人民的利益，而由于政權領導者的地位，領導者威信的提高，就容易產生驕傲情緒，在黨內黨外拒絕批評，壓制批評。”[4]為此“在一切公開的場合，在人民群眾中，特別在報紙刊物上展開對于我們工作中一切錯誤和缺點的批評與自我批評”[4]，就顯得十分必要。為了保證監督和批評順利而有效地進行，中共中央在決定中還規定了甲、乙、丙、丁四種方法供各級黨委和黨報工作者參考執行，提出：“如被批評者拒絕表示態度，或對批評者加以打擊，即應由黨的紀律檢查委員會予以處理。上述情事觸犯行政紀律和法律的部分，應由國家監察機關司法機關予以處理。”[4]決定還特別提到：“黨外報紙和刊物在同樣的精神上采取同樣正確的態度批評黨的組織和人員時，黨也應當按照同樣的辦法給予應有的合作和支持。”[4]同月，新聞總署發布《關于改進報紙工作的決定》，指出報紙對于政府機關、經濟組織和工作人員在工作中的缺點和錯誤，應負批評的責任。要求“被批評者作適當的聲明，以便向人民群眾報告批評的結果”[4]。這就體現了中央決定的精神，使得黨內監督變為廣大人民的監督，更具有群眾性、廣泛性和公開性，有利于提高執政主體的法制意識，培養依法行政的習慣。

三、開展整風整黨運動，保持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

如何保持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是黨的建設的主線，也是過渡時期黨的建設面臨的任務之一。過渡時期的整風整黨運動，運用和發展了延安時期整風運動的歷史經驗，針對建國后黨的建設出現的諸多新情況而進行的，提升了黨的執政形象，使黨員干部經受住了執政考驗，取得了較好的執政績效。

隨著執政生態環境變遷以及黨員數量的不斷增多，一些領導干部的執政心理發生變化，開始出現居功自傲、家長制作風、頹廢墮落、違法亂紀等心理和行為，破壞了黨和人民群眾的密切關系。為防止黨產生脫離群眾的危險，保持黨的先進性。1950年5月，中央發布《關于在全黨全軍開展整風運動的指示》，明確指出由于革命勝利和新黨員數量的增加，很多人思想作風不純，還沒有給以有計劃的教育訓練；也由于老黨員干部的驕傲自滿，命令主義作風，違反黨的政策，出現貪污腐化、墮落頹廢、違法亂紀等極端嚴重現象，破壞了黨和政府的威信，引起人民不滿。因此中央決定在全國范圍內開展大規模的整風運動，集中整頓干部作風。主要方式是閱讀指定文件、總結工作和分析情況以及展開批評和自我批評，旨在發現問題，改進作風，在自我批評中總結反思。要求在當年夏秋冬三季，分三個階段完成。第一階段從1950年5月-7月底，根據中央指示精神，制訂整風計劃并進行宣傳動員。中央為此還專門編選了文件及反面案例作為學習與檢討的參考材料，目的在于系統檢查和總結過去的工作，糾正不良的執政作風。第二階段從7月底-10月初，主要任務是結合各項工作實際，切實解決官僚主義、命令主義等問題、加強黨和人民群眾的聯系。主要針對第一階段檢查中暴露出來的問題，采取座談會、代表會和個別談話等方式，剖析問題并提出具體的改進措施，嘗試建立一系列切合實際的工作制度，對嚴重的違紀行為進行必要的紀律處分。第三階段從10月初-12月，主要任務是思想總結和反思，以參加整風運動的對象為主體，聯系自身工作和思想實際，進行系統的檢查和總結并進行自我批評，使每位黨員干部在反思和總結中，正確認識到自己的缺點和不足。

為進一步整頓和健全黨的基層組織，保持黨的純潔性，1951年2月，中央政治局召開擴大會議，提出在整風運動的基礎上進行一次全國范圍的大規模整黨運動。1951年3月，在黨的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劉少奇指出：黨在全國已經建立了約25萬個基層黨組織，總的情況是好的。但是在黨內有些地方還存在著嚴重的問題。因此對黨的基層組織必須切實地加以整頓。4月，中央批轉了《關于整頓黨的基層組織的決議》，針對黨在組織上和思想上的不純潔現象，提出準備用三年時間進行一次普遍的整理。第一年主要做好相關整黨的各項準備工作；后兩年逐步完成黨的基層組織的整理工作。整黨的準備工作分三步：“首先是挑選一批經過考驗、對黨完全忠實、作風正派，又有整黨與建黨知識和工作能力的干部，加以訓練，使他們完全懂得中央關于整黨的方針和精神，及整黨的具體方法和步驟，然后派到黨的基層組織去進行整黨。”[1]其次是對黨員普遍進行一次關于怎樣做一個共產黨員的教育，使所有的黨員都明白做一個共產黨員的八項標準，并以其作為對黨員進行教育的基本內容[1]。再次是“為了避免在整黨中犯錯誤，在整黨開始時，縣、市以上黨委首先應選擇幾個支部，進行整黨的典型實驗，以取得必要的經驗并教育干部。切勿一開始即全區動手，致使整黨工作失卻強有力的領導”[1]。在準備工作做好以后，即可根據經驗進行整黨。不過在整頓黨的基層組織時，還必須對所有黨員進行認真地登記和審查，最后再根據審查情況作出組織處理。

在整黨的同時，全國還開展了轟轟烈烈的“三反”運動。1952年2月和5月，中央發出《關于“三反”運動和整黨運動結合進行的指示》和《關于在“三反”運動的基礎上進行整黨建黨工作的指示》。明確指出：“‘三反’運動是一個更加現實與深刻有力的整黨運動。如果不大張旗鼓地、雷厲風行地開展‘三反’運動，則黨內許多嚴重的貪污浪費和官僚主義的現象就不能盡情的被揭發出來……資產階級思想對黨的侵蝕與危害，也就不能徹底克服和肅清。”[9]要求“整黨工作必須與‘三反’運動相結合，在‘三反’運動的基礎上，進行黨員的八項標準的教育”[9]。根據中央指示精神，各地黨組織把整黨運動與“三反”運動有機地結合起來，有力地促進了整黨運動的深入開展。經過三年整黨和教育以及“三反”運動的助推合力，受教育黨員初步懂得了什么是共產黨員，做一個什么樣的共產黨員；黨員必須具備什么樣的條件，達到什么樣的標準，也使黨的基層組織狀況發生了很大變化。經過整頓和發展、整黨與建黨的有機結合，不僅純潔了黨的基層組織，還增加了新生力量，改變了黨的組織成分和黨員素質，使黨的各項工作面目一新。

四、嚴懲貪污腐敗行為，樹立廉潔務實為民的執政形象

針對黨內出現的貪污腐化、蛻化變質和思想墮落等現象和行為，中央明確提出整風整黨必須同正在進行著的各項政治運動和工作任務，尤其是“三反”運動密切結合，消除黨內出現的不良作風和腐敗流毒。

1951年針對各地黨委反映黨政機關中存在的貪污、浪費和官僚主義等問題，中央高度重視。同年11月，毛澤東在為中央起草的轉發西南局有關會議情況報告的批語中指出：反貪污、反浪費是全黨一件大事，必須進行一次全黨的大清理。同月，中央批轉了華北局《關于劉青山、張子善大貪污案調查處理情況的報告》，認為這件事給我們提出了警告。12月，中央先后發布了《關于實行精兵簡政、增產節約、反對貪污、反對浪費和反對官僚主義的決定》。指出嚴重的貪污案件不斷發生，證明黨的七屆二中全會指出資產階級對黨的侵蝕的必然性和為防止及克服此種巨大危險的必要性，是完全正確的，并向全黨發出警告：“一切從事國家工作、黨務工作和人民團結工作的黨員，利用職權實行貪污和浪費，都是嚴重的犯罪行為。”[1]由此，“三反”運動在全國迅速展開。為了推進“三反”運動的深入開展，充分利用揭露出來的問題進行整黨建黨工作。1952年1月，薄一波代表中央人民政府在中央和華北局機關以及北京、天津兩市干部大會上作了《為深入地普遍地開展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的報告，概述了中央各機關“三反”運動的情況；分析了貪污、浪費、官僚主義在經濟和政治方面的危害及其性質；提出了“三反”運動的方針和政策。認為這“不是一個普遍的問題，而是關系于革命成敗，關系于全黨、全軍、全體政府工作人員和全體人民利益的大問題”[9]。2月-5月，中央先后發布了一系列關系“三反”運動和整黨運動的指示，提出“三反”運動“對于共產黨員來說，是一次嚴格的考驗，對于共產黨的組織來說，是一次實際有效的整理，同時又大大地創造了建黨的有利條件”[9]。這就把“三反”運動與黨員的思想教育結合起來，以便能夠更好地提高黨員的黨性修養和覺悟程度，進而改正某些黨員的缺點和錯誤。

在開展“三反”運動的同時，中央要求在基本完成“三反”任務之后，根據檢查中暴露出來的各種制度上的漏洞，轉入建設階段。1952年3月，中央節約檢查委員會出臺《關于處理貪污、浪費及克服官僚主義錯誤的若干規定》，就有關處理貪污、浪費及克服官僚主義錯誤的若干問題作出明確規定，提出了對貪污分子和浪費問題的具體處理辦法、處理步驟及批準權限，以及如何克服官僚主義錯誤等問題。4月，中央人民政府公布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懲治貪污條例》，對個人貪污、集體貪污以及行使賄賂、介紹賄賂等違法行為，依其情節輕重，按照不同條款，分別給予懲治，這就為懲治貪污腐敗提供了統一的標準和法律武器。6月，中央出臺《關于爭取勝利結束“三反”運動中的若干問題的指示》，提出必須切實做好建設階段的各項工作，要求各級黨組織“適當地結合整黨，系統地進行組織建設和制度建設”[9]。強調在加強思想建設的同時，必須有組織建設和制度建設。這些制度的建立和不斷完善，有效地遏制了貪污腐敗行為的產生，也對國民經濟恢復、新生政權鞏固乃至廉政制度建設具有深遠的意義。

[1] 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2 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2:123.

[2] 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4 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684.

[3] 馮林平，李躍新.建國初期毛澤東的干部教育思想及其實踐[J].滄桑,2003,(6):3

[4] 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 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2:6.

[5]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中國共產黨廉政反腐史記[M].北京:中國方正出版社,1997:70.

[6] 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9 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4:338.

[7] 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5 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274.

[8] 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6 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25.

[9] 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3 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2: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