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月31日晚,第16屆華鼎獎中國電影滿意度調查發布盛典在中國香港舉行,江一燕著一襲抹胸紅裙驚艷亮相。她憑借在系列電影《四大名捕》中飾演反派姬瑤花一角的精彩表現,摘得最佳女配角獎。頒獎典禮當晚,江一燕獻唱了自己為其它電影創作的歌曲《我不》,讓大家看到這個文藝女生的一顆搖滾心。
青春蛻變時
江一燕在微博上的名字叫江小爬,據她自己介紹,在她家鄉紹興的方言中,“小爬”是用來形容小豬的詞。小時候的江一燕非常內向,不愛見人,動作慢吞吞的就像“小爬”。為了讓她活潑起來,媽媽給她報了一個攝影班,沒想到一臺海鷗相機就此給江一燕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江一燕狂熱地愛上了攝影,也愛上了旅游,安靜的“小爬”變成了流浪的“小爬”。
在旅行中尋找生活的意義,享受不斷變化的生活,成為江一燕的人生信條。“生活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我對明天、對未來都是未知的,如果什么都在可控范圍內,我倒覺得沒那么有意思了。”江一燕喜歡在那些她第一次去到的地方住下來慢慢體驗,然后張開所有感受的觸須,感受陌生的人和事。
在這個以清新文藝氣質為大眾熟知的女生身上,一直有渴望流浪、期待未知的一面。正是因為對世界充滿好奇,江一燕從未想過要永遠當一個乖女孩,她像青春電影里描寫的那種表面文靜內心洶涌的女生一樣,只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出口,就能進發巨大的能量。14歲進入舞蹈學院附中上學,江一燕開始學吉他、唱搖滾,寫一些叛逆的歌詞,“老師們都傻了,他們想象不到那樣的歌詞是從我的嘴里唱出來的”。
現在的江一燕早已褪去了年少的叛逆,她要么喜歡宅在家里喝茶、讀書:要么熱愛在大山里行走、呼吸、騎車,到某個地方,坐在草地上待兩三個小時。她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有些人的奢侈品可能是一個包,一件首飾,但我的奢侈品是一個有陽光的下午。”
人生第二排
江一燕很認同亦舒寫過的一段話:理想的生活,就是有三五知己,有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有一個可以在下雨的時候躲進去的小家,有一個愛你的人在你孤獨的時候陪在你身邊。
入行近20年,江一燕唯一的緋聞男友便是某著名連鎖蛋糕品牌的老板,兩人低調相戀數年,如今已經以家人互稱。江一燕對記者說,她向往的婚姻關系是像三毛與荷西那樣隨性的。她從來不覺得舉辦一場豪華婚禮有什么必要,她說:“很多人問我說:‘你想要一場什么樣的婚禮?’我覺得那不重要。說不定某天走在路上,我們突然想結婚了,然后我們就結了。”
事實上,就如同那些熱愛文藝的青年們一樣,江一燕對錢也滿不在乎:“我掙的錢足夠自己花了……我絕對不會為了錢去拍戲。”她曾因為去澳大利亞求學而放棄出演一部電視劇,后來這部劇的男女主角都紅了。江一燕有一個微信群叫“人生沒有第二排”,“這是我朋友給取的名字,用來鞭策我,因為我每次走紅毯都走第二排,但是我覺得無所謂啊”!
但江一燕也有她執著的事業——從2007年開始,她每年會抽一個月時間去廣西巴馬瑤族自治縣東山鄉長洞小學支教。談起支教,江一燕不愿意多談自己對孩子們的付出,而是一直強調自己在支教過程中所獲得的感悟,以及孩子們給她帶來的感動。“在那里,我穿著樸素的衣服,梳著麻花辮,就去給孩子們上課。我住在學校里,和其他女老師睡上下鋪。孩子們不會當我是明星,他們把我當成家人。有些個子很小的孩子也會爭著去幫我打水,這些小事讓我很感動。我不在的時候他們會給我寫信匯報成績,把畫作寄給我看。”說著這些的江一燕,就如她口中的孩子們一樣充滿正能量,像永遠向著陽光的向日葵。
Q=《成都女報》 A=江一燕
Q:你給很多人的感覺是活得比較理想主義,你自己怎么看?
A:粉絲們評價我是理想主義課代表!理想得都不落地的那種(笑)。可能是我在江南長大的原因,我很向往自由自在的田園生活,可以每天坐在河塘邊喝喝茶、聽聽鳥語、賞賞荷花。
Q:你最近幾年很少出演文藝片了,是打算轉型了么?
A:我并沒有刻意轉型,合適的角色來了我就接。對我來說,扮演不同角色可以體驗不同的人生,都是可貴的學習和成長經歷。
Q:是什么機緣促成你出演爾冬升執導的《三少爺的劍》?
A:電影《消失的子彈》由爾導擔任監制,他看過我的表演后,印象挺深刻的,后來他找我去試戲。但是那時我剛拍完《四大名捕》系列,很想嘗試武俠電影以外的類型,所以一開始沒接。爾導始終非常堅持邀請我出演《三少爺的劍》,最后快開機之前我才跟他碰面,我知道他為這部戲籌備了8年,就沖這份執著,我也必須接下這部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