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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庶吉士教習官

2015-05-15 14:13:01郭培貴等
安徽師范大學學報 2015年3期

郭培貴等

關鍵詞: 明代;庶吉士;教習官;閣臣

摘要: 庶吉士教習官在庶吉士管理和進學活動中處于主導地位,自宣德五年至明亡,實任教習官共有110名,幾乎都是鼎甲進士和庶吉士出身,與庶吉士形成了較為合理的功名和文化素養層次結構;教習官最初由翰、詹官充任,適應庶吉士日益成為閣臣主要來源的變化,弘治后則改由太常寺卿、吏(禮)部侍郎乃至尚書兼翰林學士或侍讀(講)學士充任,其品級也升至三品乃至正二品。教習官教習內容以詩文為主,雖難以適應培養庶吉士成為高級輔政人才的需要,卻始終未得改變;教習官無固定任期,再加后期更換較頻,也不利于教習質量的提高。教習官一般由閣臣推薦產生,不僅本身成為閣臣的重要人選,而且成為維系閣臣和庶吉士關系的重要紐帶。

中圖分類號: G641文獻標志碼: A文章編號: 10012435(2015)03032210

Key words: the Ming Dynasty; the Hanlin Bachelors; the teaching officers; the cabinet ministers

Abstract: The teaching officers of the Hanlin Bachelors played a leading role in the management and learning activities of Hanlin Bachelors. They had a total of 110 from the fifth year of Xuande to the end of Ming Dynasty and almost all of them were the origins of the top three jinshi and Hanlin Bachelors, which formed a relatively reasonable structure of rank, fame and culture between them and Hanlin Bachelors. At first, the teaching officers were taken charge by the officers of Hanlin Academy or supervisors of the Household of the Heir Apparent, in order to adapt to the change that the Hanlin Bachelors were increasingly becoming the main source of the cabinet ministers. After Hongzhi Era, they were held by the chief officers of Taichang Temple, viceministers and ministers of Ministry of Personnel&Rites, which doubled as the Hanlin Academician and the academician of serving study&reading. At the same time, the grades of the teaching officers were also rose to three, even two. The main contents of teaching were ancient poetry and prose, although they were difficult to adapt to the need to train the Hanlin Bachelors to became the senior assistants of government affairs, they weren't changed. The teaching officers had not a fixed tenure,plus a higher replacement frequency in the late Ming Dynasty, which was bad for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teaching. The teaching officers generally recommended by the cabinet ministers. They were not only the main sources of the cabinet ministers, but also became an important link to mainta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abinet ministers and Hanlin Bachelors.

庶吉士教習制度構成了明代庶吉士制度的核心內容和科舉的重要組成部分。其正式創立于宣德五年(1430)三月①,此后持續發展到明末,并被清代所繼承。其中,奉旨教習庶吉士的官員稱為“教習官”,俗稱“館師”《明神宗實錄》卷三九八載“萬歷三十二年七月壬申,教習庶吉士,例有館師二員”(第7483頁)。,在庶吉士管理和進學活動中處于主導地位,且在相當程度上發揮著連接和維系閣臣與庶吉士的紐帶作用,對當時政治產生了重要影響。20世紀以來,學術界陸續發表了不少研究明代庶吉士的成果,但迄今未見專門研究庶吉士教習官者。代表性成果有吳仁安《明清庶吉士制度拾零》(《安徽史學》1984年第1期),《明代庶吉士制度述論》(《史林》1997年第4期),顏廣文《明代庶吉士制度考評》(《華南師范大學學報》1993年第4期),耿清珩《明代庶吉士述略》(《中國史研究》1995年第1期),董倩《明代庶吉士制度探析》(《社科縱橫》1996年第4期),王尊旺《明代庶吉士考論》(《史學月刊》2006年第8期),郭培貴《明代各科庶吉士數量、姓名、甲第、地理分布及其特點考述》(《文史》2007 年第1期),《明代庶吉士群體構成及其特點》(《歷史研究》2011年第6期)等文。相關著作有王天有《明代國家機構研究》(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版,第71-72頁)和郭培貴《明史選舉志考論》(中華書局2006年版,第211-221頁),《明代科舉史事編年考證》(科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51、59頁)。本文擬對此進行探討。endprint

一、 教習官總數、功名出身及其官級資格

宣德五年(1430)三月,明廷首設庶吉士教習官,命學士王直充之;而且,該科和宣德八年教習官都由王直一人單獨充任;至正統元年(1436),才改由王直和少詹事兼侍講學士王英兩人共同充任[1]卷15,283;正統十三年(1448),又令“侍讀習嘉言、侍講王一寧、編修趙恢提督教訓”[1]卷165,3199-3200,這是明朝首次同時任命翰林官三人教習庶吉士,但僅為特例,且時間很短;至次年五月,吏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學士曹鼐就上言“本院庶吉士缺官教訓”,并重新奏準以“侍講劉鉉、修撰王振”教習庶吉士[1]卷178,3449。自此以后,每科庶吉士一般都是任命兩名教習官同時教習。那么,明代庶吉士教習官共

有多少名?其功名出身構成狀況又如何呢?回答這兩個問題,對于認識明代教習官的總體規模及其文化素養具有直接意義。為此,筆者在對相關史料進行搜集、考訂和梳理的基礎上做了分類統計,并把所得數據列表顯示(表1)。

由表1可知,自宣德至崇禎,實任庶吉士教習官者共110人,其功名出身構成表現出以下特點:

首先,教習官幾乎皆為鼎甲和庶吉士出身。擁有鼎甲和庶吉士功名的教習官共106人,占教習官總數的96.36%;而二、三甲進士出身者3人,舉人出身者僅為1人,二者合計4人,僅占教習官總數的3.64%;且隆慶以后教習官無一例外都是鼎甲和庶吉士出身。這反映了教習官與所教庶吉士之間保持著較為合理的功名出身和文化素養結構。明代科舉功名體系空前完備:由高到低分別由鼎甲進士(狀元、榜眼、探花)、庶吉士、二甲進士、三甲進士和舉人等構成[2];因其都是通過激烈的文化考試而獲得,故其也就自然各與一定的文化素養層次相聯系。從常理講,教習官的功名出身應高于或至少與所教庶吉士一致才是合理的。因只有如此,才能保證其總體文化素養高于新選庶吉士并為其所信服,從而保障師資質量和教習秩序的正常運行。另外,因庶吉士以及絕大部分鼎甲進士都有著在教習官“督訓”之下的進學經歷。自永樂三年開始,一甲進士就與新選庶吉士一起進學;但“自嘉靖丙戌后,進士及第者不復入館肄業”,至隆慶五年,又恢復與新選庶吉士一起入館讀書([明]黃佐、廖道南《殿閣詞林記》卷一○《文淵》,《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452冊,第277頁;《明穆宗實錄》卷五八“隆慶五年六月壬寅”,第1420頁)。這也便于其將來一旦受命出任庶吉士教習官就可盡快適應工作。

其次,出身庶吉士的教習官成為教習官的主體。由表1可知,自宣德至崇禎,出身庶吉士的教習官占了教習官總數的69.09%,遠高于非庶吉士出身者;而且越到后期,占比越高:宣德至嘉靖間教習官共51名,其中,出身庶吉士者25名,出身鼎甲者22名,分別占同期教習官總數的49.02%和43.14%,前者比后者雖有一定數量優勢,但尚不顯著;隆慶至崇禎間,教習官共59名,其中,出身庶吉士者51名,出身鼎甲者僅為8名,分別占同期教習官總數的86.44%和13.56%。由此可見,明后期出身庶吉士的教習官已在數量上占據絕對優勢。其成因應是充任教習官者通常具有翰林官經歷,而庶吉士選任翰林官的人數遠多于鼎甲進士。據筆者統計,自景泰七年(1456)至崇禎元年(1628),庶吉士選授翰林官者多達427名,據明英宗至熹宗各朝《實錄》以及《國榷》《崇禎長編》等文獻,其中,庶吉士通過散館而選翰林官者380名,散館外授翰林官者47名。而同期鼎甲入選翰林官者僅為177名,永樂二年,一甲進士銓選翰林官成為定制;自景泰五年至崇禎元年共舉行59科殿試,每科殿試一甲三名(狀元、榜眼、探花)全部入選翰林官,則總計應為177名。前者是后者的2.41倍。自隆慶二年(1568)至崇禎元年,庶吉士選授翰林官者為224名,而同期鼎甲入選翰林官者僅63人,前者是后者的3.56倍,其被擢為教習官的機會自然也就大大多于后者。

在明代官制序列中,庶吉士教習官并非正式的專設官員,而是通常由翰林院、詹事府的官員臨時奉旨充任。[3]卷70,選舉二,1701翰、詹官具備何種官級資格,才有可能被命為教習官呢?宣德時,其官級資格有所上升,如宣德五年三月首任教習官王直以正五品的“右春坊右庶子兼翰林院侍讀學士”的資格充任,兩月后即被升為正四品的“少詹事兼侍讀學士”,仍教習庶吉士。[4]卷66,1558正統間新任命的6位教習官,除“少詹事兼侍講學士王英”為正四品外,其他5位分別是正六品的侍讀習嘉言,侍講王一寧、劉鉉以及從六品的修撰王振和正七品的編修趙恢,職級比宣德時還有所下降。天順八年(1464)三月,明廷命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兼侍讀學士”劉定之教習庶吉士;[5]卷3,91弘治六年(1493)六月,又命正三品的“太常寺卿兼翰林院侍讀學士”傅瀚及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講學士”李東陽教習庶吉士。[6]卷77,1486也即自宣德五年至成化二十三年(1487),充任庶吉士首席教習官的最高官職僅為正四品的“少詹事兼侍讀學士”或“太常寺少卿兼侍讀學士”;弘治六年,首席教習官首次由正三品的“太常寺卿兼翰林院侍讀學士”充任;正德六年(1511)三月,則首次以正三品的“吏部右侍郎兼翰林院學士”充任;[7]卷73,1624十二(1517)年三月,又首次命正二品的“掌詹事府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充任,[7]卷147,2880成為明代充任庶吉士教習官的最高官職。不過,這種情況此后并不多見,較常見的還是以正三品的吏、禮二部“侍郎兼翰林院學士或侍讀學士”充任,如據筆者統計,自正德至崇禎,正二品教習官僅有16位,而正三品的教習官則多達56位。發生上述變化的原因主要是庶吉士通過選充翰林官進而在天順后成為閣臣的最主要來源,通過選任科道官進而成為執掌監察和輿論的重要力量,對當時政治與社會的影響日益增大;而教習官又是庶吉士管理和教學過程的主導者;因此,提高充任教習官的官員的職級也就成為一種需要和必然。

二、教習官的職責和教習內容endprint

作為庶吉士管理和教學過程的主導者,教習官的具體職責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其一,提督訓勵、教習文章。如宣德五年(1430)三月,命首任教習官王直“提督教訓”庶吉士,“所作文字亦為開發改竄” 《明宣宗實錄》卷六四“宣德五年三月己巳”,第1523-1524頁。按:此為明代正式創立庶吉士教習制度之始。此前庶吉士入翰林院進學或“就文淵閣進學”,皆無專官教習;自此始令專人教習;且令閣臣“或一兩月或三月一考閱之,使之進益”。。正統元年(1436)后,每次欽命庶吉士教習官,都是明令其“教習文章” 《明英宗實錄》卷一五“正統元年三月戊寅”、卷二三九“景泰五年三月乙丑”、卷三一三“天順四年三月丙戌”,第283、5208、6561頁;《明憲宗實錄》卷三“天順八年三月己卯”,第91頁。,或“教習文業”[7]卷73,1624;正統十三年(1448)四月,“令本院侍讀習嘉言、侍講王一寧、編修趙恢提督教訓”[1]卷165,3200,于“授受之際”,“督責”庶吉士認真讀書。[8]卷四,公署教習

其二,稽考課業,即對庶吉士的學業和出勤進行考課。教習官對庶吉士的課業考試稱為“館試”,首任教習官王直奉旨“三月一考其文辭,以觀所進”[4]卷100,2244。有的教習官甚至“日逐授書稽考”[9]卷32,庶吉士,508,也即“面命而耳提之,日省而月試之”[明]高拱《高文襄公文集》卷二《論養相才》,陳子龍《皇明經世文編》卷三○二,中華書局1962年影印本,第3194頁下。《崇禎長編》卷四四“崇禎三年三月甲申”也載“館課之法,日省而月試之”(第2627頁)。。成化初,劉定之任教習官,便以“小玉堂蔬圃詩”“中秋賞月賦”“應制燈詩”來考試庶吉士。[10]卷五,方正但最常見的還是每月一考。[9]卷32,庶吉士,508萬歷時“每旬”還有“館課”。[11] 卷15,科場·閣試,391另外,教習官還應“設會簿”,稽考庶吉士的出勤狀況。[8]卷四,公署教習

其三,編輯教材。教習官還往往要編輯教材作為教習和“以程多士”的依據,具有代表性的,如萬歷時由教習官王錫爵增訂、沈一貫參訂《增訂國朝館課經世宏辭》15 卷,教習官陳經邦等輯《皇明館課》48 卷,教習官沈一貫輯《新刊國朝歷科翰林文選經濟宏猷》17卷,教習官張位輯《皇明館課標奇》21卷,教習官劉元震、劉楚先輯《新刻乙未科翰林館課東觀弘文》10 卷,教習官曾朝節、敖文禎輯《新刻辛丑科翰林館課》8 卷,教習官楊道賓等輯《新刻甲辰科翰林館課》12 卷,教習官顧秉謙、鄭以偉、楊景辰分輯的《新刻癸丑科翰林館課》《新刻己未科翰林館課》《新刻乙丑科翰林館課》等。[12]教習官的教習內容主要分為文、詩兩大類。早在永樂三年(1404),明成祖就對庶吉士提出了“為文必并驅班、馬、韓、歐之間”的要求,[13]卷38,643提倡誦習漢、唐、宋古文。明代首任教習官王直也說:“太宗皇帝銳意文學之士,詔擇進士讀書禁中,學古為文章,期至于古人而后已。”[14]卷13,題段侍郎燕集圖后,287正統以后,教習庶吉士則專以南宋理學家真德秀纂輯的《文章正宗》和明初文人高棅選編的《唐詩正聲》“為日課”;嘉靖時,仍要求庶吉士研習“《唐音》、李杜詩,以法其體制”[9]卷32,庶吉士,505、508。《明史》也說高棅“所選《唐詩品匯》《唐詩正聲》,終明之世,館閣宗之”[3]卷286,文苑二,7336。但從萬歷十八年(1590)刊刻的王錫爵《增訂國朝館課經世宏辭》所輯文章和詩歌看,從洪武初年學士宋濂的《高皇帝諭中原詔》和《圣壽節早朝》詩,到萬歷十七年(1589)狀元焦竑的《己丑廷試策》和《長至閣中謁拜先師有述》詩,所收皆為明代作品,可見遲至萬歷時,庶吉士所習文、詩已皆是當代之作。從該書所收文、詩的分類及所占卷數看,不同文體共分31類、11卷:其中既有行政公文性質的“詔、冊、璽書、誥、檄、露布”和“奏、疏、表、箋”等,也有論說文性質的“議、論、策”等,還有“致語、韻語、序、記、傳、碑、考、評、辯、解、說、書、頌、賦、箴、銘、贊、跋”等實用文;[15]2-9、24-382“詩類”雖僅占2卷,但內容豐富,細分為五言古詩、五言律詩、五言排律、五言絕句、七言古詩、七言律詩、七言排律、七言絕句、歌等9個小類。[15] 10-22、383-445另外,還有2卷“附錄”為“臺省名臣章疏類”,綴于最后。此外,書法字帖也應是教習官的教習內容,因永樂時,成祖要求庶吉士“學書者必如羲、獻,然后已”[14]卷9,贈解禎期詩序,583;嘉靖末大學士徐階也強調庶吉士對“晉、唐法帖,亦須日臨一、二副,以習字學”[9]卷32,庶吉士,508。以上所述大致反映了明代庶吉士教習官教習內容的基本面貌。

明代創立庶吉士教習制度,旨在為明廷選拔閣臣等高級和重要官員培養后備人選。弘治六年(1493)大學士徐溥等言:本朝儲養人才,“自及第進士之外,止有庶吉士一途,凡華國之文與輔世之佐,咸有賴于斯”[6]卷74,1388。嘉靖十四年(1535),大學士李時奏言:“國朝庶吉士之選,儲養翰林以備館閣之用。”[21]卷174,3779;卷546,8813萬歷中,禮部侍郎吳道南也說:“我朝用人,所重莫如制科,而最重者尤在館選,蓋以充侍從而備顧問、秉文衡而培揆席,俱于是系。”[16]卷472,8913由此可知,正統以后,教習官的教習內容既無修、齊、治、平的品格理想教育,也無治國理政的策略探討,庶吉士“不習州縣之勞,足不履邊障亭堡,山川險易之勢,士馬、芻糧、錢谷出入之數,尚未盡諳,祖宗朝大典大制、因革沿創未盡習”[17]卷248,書四十四。這顯然難以達到培養庶吉士將來“備顧問、贊機密”的目的,[9]卷32,庶吉士,508甚至還導致其“卑陋者多至奔競,有志者甚或謝病而去,不能去者多稱病不往,將近三年則紛然計議邀求解館”的后果。甚至天順八年(1464)所選庶吉士,到次年即“相率入內閣”請求解館,

大學士李賢謂曰:“賢輩教養未久,奈何遽欲入仕?”有計禮者抗聲對曰:“今日比永樂時,何等教養!且老先生從何處教養來!”賢稍責之;即曰:“吾輩教習雖例該三年,已燒卻一年矣!”謂癸未春闈災故也。賢怒甚,明日請旨,各授職,罰禮觀政刑部,又數月授南京刑部主事。禮之言雖近不恭,然不可謂無稽者。[18] 卷10,公署,279endprint

然此后的教習狀況并未得到應有改觀,以致弘治六年(1493)又出現了庶吉士因對學習內容缺乏興趣而“悉注病假而去”的情況,“李西涯(東陽)與程篁墩(敏政)同教習庶吉士,每至院檢閱會簿,悉注病假而去,西涯口占一絕云:‘回廊寂寂鎖齋居,白日都消病歷除;竊食大官無寸補,綠陰亭上看醫書。”[19]卷87,國朝,375盡管明中后期不斷有人提出改革庶吉士教學內容的建議,如隆慶時高拱言:

其選也,以詩、文;其教也,以詩、文;而他無事焉。夫用之為侍從,而以詩、文,猶之可也;今既用之平章,而猶以詩、文,則豈非所用非所養、所養非所用乎!……翰林庶吉士固未嘗不可也,今也,止教詩、文,更無一言及君德、治道,而又每每送行、賀壽以為文,栽花、種柳以為詩,群天下英才為此無謂之事,而乃以為養相材,遠矣![20]卷2,論養相才,3194

但終明之世,其教習內容也未真正扭轉到經世致用的軌道上來,如萬歷十七年(1589)庶吉士黃輝入館時,“館課文字多沿襲熟爛,目為‘翰林體;及李攀龍、王世貞之學行,則又改而從之。輝刻意學古,一以韓、歐為師,館閣文稍變。時同館中詩文推陶望齡,書畫推董其昌,輝詩及書與齊名”[3]卷288,焦竑傳附黃輝傳,7394。可見萬歷時庶吉士仍以詩文、書畫為學習重點,而對有裨吏治民生和經邦強國的策略則不予提及,還有不少庶吉士連詩文也不屑學習,而是“日奔走權要,交通賄遣,時人有‘不讀書、管閑事之誚”[21]卷386,6808。崇禎七年(1634),翰林侍讀倪元璐奏言改革庶吉士教學內容:“至于教習之師,理自難齊。但須大舉更張,一新沿套。如讀經濟典故之書,習平章處分之事;諷誦易以講說,勵其啟沃之忠;詩賦代以制誥,淬其絲綸之業。至于宴會往來,通行嚴禁。日省月試,三年有成,救時之科,盡于此矣”。崇禎帝對倪氏所言雖然“善之”,[22]卷93,5679-5680但實際仍無改變。

三、教習官的任期及其特點

明代庶吉士教習官并無制度層面的固定任期,客觀上的任期主要由以下原因所形成:

其一,教習官自受命教習庶吉士到所教庶吉士散館而自然卸任。這又可細分為兩種情況,一是隨新科庶吉士入館進學到散館,如天順八年(1464)三月,選進士李東陽等十九人為庶吉士,“命太常寺少卿兼侍讀學士劉定之、學士柯潛教習文章”;成化元年(1465)八月,庶吉士散館,定之、潛即卸任教習官。[5]卷3,91-92;卷20,408二是在庶吉士進學期間被任命為教習官到所教庶吉士散館,如隆慶六年(1572)九月,太常寺卿兼翰林院侍讀學士丁士美受命教習隆慶五年庶吉士,[16]卷5,188萬歷元年(1573)五月,該科庶吉士散館,丁士美即卸任教習官。

其二,教習官自受命教習庶吉士到奉調其它官職而離任。這種情況多發生在隨新科庶吉士進學而任命的教習官身上,如成化二年(1466)三月,劉定之受命教習新科庶吉士,同年十二月,因奉命入閣而離任;[5]卷27,535;卷37,738弘治六年(1493)六月,李東陽受命教習新科庶吉士,次年八月,因升職“專管誥敕”而離任;[6]卷77,1686;卷91,1672嘉靖二十六年(1547)四月,張治受命教習新科庶吉士,次年二月,因升南京吏部尚書而離任;[21]卷322,5982;卷333,6112萬歷二十年(1592)六月,羅萬化受命教習新科庶吉士,同年十二月因受命“回部管事”而離任。[16]卷249,4642;卷255,4733但有時在庶吉士進學過程中任命的教習官也會奉調而離職,如泰昌元年(1620)八月,鄭以偉受命教習萬歷四十七年(1619)庶吉士;同年十月,就因升職而離任。[23]卷8,200;[24]卷2,103-104

其三,教習官自受命為庶吉士教習官到因回鄉守制、探親或個人患病、去世等緣故而離任。如成化五年(1469)三月,丘濬受命為庶吉士教習官;同年八月,“以母喪去任”[5]卷65,1321;卷70,1375。隆慶六年(1572)四月,馬自強受命教習庶吉士,同年十一月,因“丁母憂”離任。[25]卷69,1668;[16]卷7,272萬歷四十二年(1614)八月,顧秉謙受命教習庶吉士;同年十二月,因奏準回鄉探母離任。[16]卷523,9854;卷527,9910萬歷十一年(1583)六月,周子義受命教習庶吉士;十三年(1585)九月,因病請假而離任。[16]卷138,2574;卷165,3008萬歷二十九年(1601)十月,敖文禎受命兼教習庶吉士;次年十月,“卒于官”[16]卷364,6786;卷377,7082。

由以上原因形成的教習官任期,表現出以下兩個特點:

一是庶吉士教習官任期長短不同,甚至相差懸殊。其中,任期最長的當屬明代首任教習官王直,他連任宣德五年、八年和正統元年三科庶吉士教習官,累計長達9年零11個月。《明英宗實錄》卷六四“正統五年二月乙酉”載:“命行在禮部左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學士王直理部事”(第1223頁),王直自宣德五年三月任庶吉士教習官至此“理部事”,累計共9年零11個月的時間。任期短者還不到1個月,如傅瀚于弘治六年六月癸酉日被任為教習官,同月辛卯日,即因升任“禮部右侍郎”而離職,[6]卷77,1486、1495任期僅19天;高儀于嘉靖四十四年八月丁丑日被任為教習官,次月庚子,因“總校大典”而離職,[21]卷549,8848;卷550,8855任期僅23天;秦鳴雷于嘉靖四十五年四月癸酉日被任為教習官,次月庚子,因給事中周世選劾其“卑污不職”而“令致仕”,[21]卷557,8956;卷558,8969任期僅28天。有的任期甚至還不到10天,如劉春于正德十六年五月丁丑日被命為教習官,次月癸未,便卒于官,[21]卷2,109;卷3,119任期僅6天;張元禎于弘治十八年三月辛亥日被任為教習官,次月己未,便因奉命“專管誥敕”而離任,[6]卷222,4207;卷223,4209任期僅8天。另外,以上提到的毛紀、鄭以偉等任教習官皆不足2個月,顧清、顧秉謙、丘濬、羅萬化分別為3、4、5、6個月,馬自強、丁士美、靳貴、劉定之、張治分別為7、8、9、10、11個月,敖文禎任教習官為1年零1個月,李東陽為1年零2個月,任教習官最長的周子義為2年零3個月;而明代庶吉士教習官的平均任期則應在1年零1個月左右。明各朝《實錄》《國榷》等文獻對庶吉士教習官奉命充任教習和卸任教習時間有明確記載的有82名,占教習官總數的74.55%,在逐一確認的基礎上,統計出其平均任期為12.82個月,該結論似能大致反映明代庶吉士教習官平均任期的基本狀況。endprint

二是明中后期教習官更換漸趨頻繁,任期呈現不斷縮短的趨勢。表2所示統計數據就反映了明代歷科庶吉士教習官的更換狀況:宣德五年(1430)至嘉靖二十年(1541),發生更換庶吉士教習官的科次有5科,占同期總科次(24科)的20.83%,也即大多數科次的教習官沒有發生更換。嘉靖二十六年至崇禎十六年(1643),發生更換庶吉士教習官的科次有16科,占同期總科次(25科)的64%,也即與前者相反,大多數科次的教習官都發生了更換。而且,宣德五年至嘉靖二十年發生更換2位教習官的科次有3科,而絕無更換3位教習官的科次;嘉靖二十六年至崇禎十六年發生更換2位以上教習官的科次有9科,其中更換3位教習官的科次有2科。由上可知,明代中后期更換庶吉士教習官的頻次要高于前期,同時也就意味著教習官的平均任期在縮短;筆者統計82位明代庶吉士教習官的平均任期,得出宣德至正德間約為1.21年、嘉靖至崇禎間約為0.99年的結論,也與此判斷相符。而所有這些,對于穩定庶吉士的教習秩序、提高培養質量都是不利的。

四、教習官與閣臣的關系

庶吉士教習官與閣臣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教習官人選例由閣臣推薦。庶吉士教習官一般先由閣臣向皇帝推薦人選,再由皇帝任命。如正統十四年(1449)五月,閣臣曹鼐等“奏本院庶吉士缺官教訓,今推選得侍講劉鉉、修撰王振堪教庶吉士讀書。從之”[1]卷178,3449。又如天順四年(1460),“命學士劉定之、侍讀學士錢溥教習”庶吉士,也是“從學士李賢等奏請”[1]卷313,6561。《會典》也載教習官例由內閣“奏請學士以上等官二員”充任。[26]卷221,翰林院,1097且該規定至萬歷后期仍在執行,如萬歷三十二年(1604)七月,大學士沈一貫等言:“今年庶吉士蒙恩選定,例有教習官二員,臣擬上未蒙賜允,今不敢堅執,再推一員,望皇上就中點發二員,以便遵奉;推于慎行、周應賓、唐文獻。”[16]卷398,7487次月,即“命吏部右侍郎周應賓、禮部右侍郎唐文獻各以原官協理詹事府事教習庶吉士”[16]卷399,7490。萬歷三十六年正月,大學士朱賡等奏請皇帝“速賜簡發”所推教習庶吉士官蕭云舉、王圖。[16]卷442,8398

閣臣在推薦庶吉士教習官人選時,除主要考慮其職級資格、才學和人望等因素外,有時也難免會受到個人特殊關系的影響。如,成化五年(1469)三月,侍講學士丘濬受命為教習官,時任閣臣彭時為其館師;[5]卷65,1321;[1]卷239,5208弘治九年(1496)閏三月,侍讀學士王鏊受命為教習官,時任閣臣徐溥為其座主;《明孝宗實錄》卷一一一“弘治九年閏三月己酉”,第2019頁;據《皇明貢舉考》卷五《成化十一年會試》載,成化十一年會試正主考官為徐溥,錄取會元為王鏊(第310-311頁)。又如,弘治十八年三月,太常寺卿兼翰林學士張元禎受命為教習官,時任閣臣劉健為其同年;《天順四年進士登科錄》,《天一閣藏明代科舉錄選刊·登科錄》,寧波出版社2006年影印本,第一函;《明孝宗實錄》卷二二二“弘治十八年三月辛亥”,第4207頁。另據《明孝宗實錄》卷一六載,弘治元年七月丙寅,張元禎從編修升左贊善,即因“內閣大學士劉健與之為同年,念其久次,故特轉之”(第384頁);后又被命為纂修《大明會典》副總裁,也是“從大學士劉健等言也”(《明孝宗實錄》卷一五四“弘治十二年九月戊寅”,第2750頁)。萬歷二十年(1592)六月,羅萬化升任“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教習庶吉士”,時任閣臣趙志皋、張位皆為其同年。[16]卷249,4642;[27]當然,也并非只要具有上述特殊關系,就一定會對閣臣推薦教習官產生影響;一般而言,只有相關官員得到閣臣賞識且具備了相應的職級資格和一定才學及人望等基本條件的前提下,上述關系才可能發揮影響;如果閣臣所薦人選不符合充任教習官的基本條件,就可能受到彈劾。

其次,教習官的教習過程要受到閣臣的考核與指導。明代庶吉士制度的實施與運作,總體上都是在內閣的領導和直接參與下進行的;因此,教習官的教習過程自然要受到閣臣的考核與指導。早在宣德五年(1430)庶吉士教習制度確立之初,宣宗即諭閣臣楊士奇等曰:

后生進學,必得前輩老成開導之;卿等日侍左右無余閑,其令學士王直為之師,嘗提督教訓,所作文字亦為開發改竄;卿等或一兩月或三月一考閱之,使有進益;如一、二年怠隋無成,則黜之。[4]卷64,1523-1524

可見,明廷在首次任命庶吉士教習官的同時,就確立了閣臣對庶吉士“一兩月或三月一考閱之”的“閣試”制度。“閣試”雖然考的是庶吉士,但同時也應是對教習官教習效果的考核。此后,明廷每任命庶吉士教習官,如景泰五年(1454)、天順八年(1464)、成化二年(1466)、成化五年、成化十四年任命教習官,都同時申令閣臣擁有“提督考校”的權責。《明英宗實錄》卷二三九“景泰五年三月乙丑”,第5208頁;《明憲宗實錄》卷三“天順八年三月己卯”、卷二七“成化二年三月乙卯”、 卷六五“成化五年三月辛亥”、卷一七六“成化十四年三月丙戌”,第91-92、535、1321、3183頁。嘉靖后,閣臣每月都對庶吉士進行“朔、望閣試”。[明]徐階《世經堂集》卷二○《示乙丑庶吉士》,《四庫全書存目叢書》集部第80冊,齊魯書社1997年影印本,第47頁;《萬歷野獲編》卷七《內閣·吉士不讀書》、卷一五《科場·閣試》,第200、391頁。如嘉靖六年(1527)十月,起家于“大禮議”的張璁剛入閣,即因庶吉士“間有不赴”朔望閣試者而“震怒”,遂“密揭于上,謂俱指為費鉛山私人,于是俱遣出外授官,無一留為史官者”[11]卷7,內閣·吉士不讀書,200。當然,這種在平時閣試中因觸怒閣臣而致一科吉士皆劣選的情況僅是特例;在所有閣試中,對庶吉士仕途影響最大的還應是由閣臣主持對每科庶吉士的終結考試——散館考試,其成績分為上卷和中卷兩個等級,考為上卷者才能留在翰林院任職,中卷者則只能銓選科道官或六部主事;所以,散館考試實際成為決定庶吉士仕途命運的考試。相形之下,教習官的權威就微不足道了,因其既無參與閣試的資格,在平時的教習過程中也無單獨處置違紀和怠惰庶吉士的權力。endprint

教習官接受閣臣的指導集中體現在須遵循閣臣所定的教習條例上。如嘉靖四十四年(1565)內閣首輔徐階在其制定的《示乙丑庶吉士》中,不僅有關于庶吉士修身、進學等方面的具體規定,而且也有對教習官的明確要求,如要求教習官須“日逐授書稽考”,“每月館師出題六道,內文三篇、詩三首,月終呈稿斤正,不許過期”等。[28] 卷20,規條·示乙丑庶吉士,47

第三,充任教習官增大了入閣的可能性。充任庶吉士教習官不僅是難得的士林榮耀和在未來可期的統治高層中預植人脈的大好機會,而且擁有教習官經歷者入閣的可能性也在逐漸增大。

由表3可知,明代有教習官經歷者入閣共計38名,分別占教習官總數(110名)和同期新增閣臣總數的34.55%和24.68%,也即超過1/3有教習官經歷者成為閣臣,有近1/4的閣臣擁有教習官經歷。這兩個占比在數值上雖不算高,但考慮到有教習官經歷者在當時有可能入閣的官僚圈中占比要顯著小于以上兩個占比的情況,那么,這兩個占比就是相對較高的數值。就不同時期來看,至正統時尚未出現有教習官經歷者入閣的情況,說明此時的教習官和入閣還沒有產生聯系;自景帝開始出現這種情況,則意味著教習官開始和入閣發生聯系,盡管此后各朝有教習官經歷者入閣的比例仍有起伏,但至熹宗朝總的趨勢是不斷提高。如英宗天順、憲宗、孝宗3朝,有教習官經歷者入閣總數在同期新增閣臣總數中平均占比為22.22%;而到武宗、世宗、穆宗3朝,就上升至34.21%,比前3朝提高了11.99個百分點,其中,穆宗朝更達到最高值——該占比數升至80%;神宗、光宗、熹宗3朝該平均占比上升至39.47%,比武、世、穆3朝平均占比又提高了5.26個百分點。以上說明庶吉士教習官入閣的可能性在不斷增大,反映了教習官地位的不斷提升及其與閣臣關系的加深;而崇禎時該占比數的明顯下降則與思宗對閣臣選拔制度的改革有直接關系。

五、余論

以上主要通過考實和統計方法考察了明代庶吉士教習官的規模、功名、官級資格、職責、任期、教習內容及其與閣臣的關系等內容;在此,筆者認為仍有必要做出以下補充說明:

其一,教習官在閣臣培植庶吉士勢力的過程中起著重要作用。永樂以后,閣臣奉旨充任會試主考官成為常例,故每科會試的中式者都稱主考會試的閣臣為座主,而自稱門生;[29]而庶吉士又都是由“內閣取中”的,[30]卷五,計開講義三章故其與閣臣的關系自然就更加密切。庶吉士教習制度的創立,不僅使庶吉士培養制度更加完備,而且由閣臣推薦的教習官又在相當程度上發揮著連接和維系閣臣與庶吉士的紐帶作用,成為閣臣在庶吉士中培養勢力、發揮影響并形成“翰林與政府聲氣相屬”局面的得力工具。[3]卷234,劉綱傳,6108由此,在庶吉士逐漸成為閣臣的主要來源的同時,教習官的地位也在不斷上升,有此經歷者入閣的可能性自然也在不斷增長。

其二,上文已經提到,教習官只以詩文為主要教習內容,使庶吉士既缺乏治理國家和社會的理論素養和親身體驗,更缺乏必要的行政經驗,故總體上難以適應培養“輔世之佐”的需要。但問題是,明廷為什么長期知其弊而不思改進呢?這是由庶吉士教習制度僅僅是專制皇權的工具性質決定的,對于總體上只想專權而不思進取的明代正統以后的歷代君主來說,實際上他們并不希望還未入仕的庶吉士講求什么治國之策,甚至明確禁止他們對時政發表意見、提出建議,如成化、正德、萬歷及天啟時,先后對言事庶吉士鄒智、馬汝驥、汪應軫、江暉、王廷陳、曹嘉、劉綱及鄭鄤等人的杖責和貶斥就充分說明了這一點;《明武宗實錄》卷一七七“正德十四年八月辛巳”,第3462頁;《明史》卷一七九《鄒智傳》、卷一七九《舒芬傳附馬汝驥傳》、卷二○八《汪應軫傳》、卷二二八《李化龍傳附江鐸傳》、卷二八六《王廷陳傳》、卷二三四《劉綱傳》,第4755-4759、4762、5486-5487、5987、7359、6107-6108頁;《明熹宗實錄》卷二七“天啟二年十月己丑”,第1388-1390頁。如果教習官的教習內容以講求治國之策為主,那無異于鼓勵庶吉士們上疏言事,由此形成對君權的限制,這自然是君主所不愿意見到的。故對君主來說,庶吉士制度只要能夠起到向天下顯示朝廷公正選才、重視育才和能夠為朝廷提供高級侍從人才的作用也就足夠了。

其三,明中后期教習官更換的日趨頻繁無疑應是造成庶吉士教習官平均任期縮短的直接原因,但除此之外,也應與庶吉士的修業時間趨于縮短有一定聯系;據筆者統計,明代庶吉士自景泰五年至崇禎元年平均修業年限為2.17年,其中,景泰五年至嘉靖二十年共18科,平均修業年限為2.21年;嘉靖二十六年至崇禎元年共20科,平均修業年限為2.1年。而教習官更換的日趨頻繁則又與明中后期官員任期由明初的“久任”日益變為“速遷”有直接關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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