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亞男
摘要:死刑的存在是符合我國基本國情的刑罰方法,是保護公民合法權益、維持社會穩定、保證國家長治久安的有效方法。
死刑發揮著其他刑罰方法不能替代的功能與作用。
關鍵詞:基本國情;人權;威懾力;整體利益與個人利益
死刑是剝奪犯罪分子生命的一種刑罰方法,又稱生命刑。由于死刑是刑罰體系中諸刑罰方法中最重的一種,因而又稱極刑。死刑是憑借從肉體上消滅犯罪分子的手段來懲罰犯罪并防衛社會的刑法手段。正因為死刑的嚴厲性和巨大的威懾作用,歷史上各國統治者無不重視死刑的使用,把死刑作為對付危害其統治最嚴重的犯罪的重要手段。
人類在適用死刑的過程中,對其認識也不斷深化。在死刑被人類適用幾千年之后,人們開始對它的作用和存在提出質疑。對于死刑存廢這個問題,幾百年的爭論雖然沒有使這一問題形成定論,但爭論使存廢兩派的支持者發揮得淋漓盡致,使我們有機會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看待這個問題:死刑到底該不該廢除?
中國作為一個在世界上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大國,其影響力也日漸增加,隨著各國對死刑質疑聲的高漲與對死刑存廢的爭辯,我國內部在這個備受爭議的問題上也出現了不同的意見。有人主張:“死刑已經成為了世界發展的潮流,死刑不再適應世界發展的需要,中國應該順應時代的潮流,廢除死刑”。對于死刑廢除的質疑,也有人主張:“我國想要發展,需要將事業展望與世界,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們盲目跟風,我國的物質文明程度、精神文明程度、人文現實情況以及社會轉型期的現實都說明死刑對于我們國家是不可或缺的?!?/p>
對于我們國家到底應不應該廢除死刑制度,本人一直以來堅持的主張是“我們國家不應該廢除死刑制度”。
雖然主張廢除死刑已經成為了世界的發展潮流,但是我們不難發現世界全面廢除死刑的國家大多為經濟發達國家或者小國。對于經濟發達國家,民主和媒體自由度較高,信息傳遞速度快,監督成本相對較低;而小國對于統治者而言,總是比大國家更容易控制。對于發達國家內部,只有美日還在執行死刑,但是歐盟內部,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民眾偏向執行死刑。對于率先廢除死刑的發展中國家中,巴西的監獄已淪為黑幫分子肆無忌憚策動暴亂的場所,而南非純粹發展出持槍射殺來犯這一民間死刑制。
最主要的是基于我國自身的發展國情:我國作為發展中國家,雖然正在建設全面小康社會,但是尚有距離,物質落后的情況下,生命價值同樣保持在一個與物質條件相對應較低的水平上,犯罪對社會造成的危害較大;從精神文明程度而言,我國仍然處在一個較低的水平,廢除死刑缺乏廣泛的社會認同,尤其在中國傳統法律文化中,“殺人者死”的觀念根深蒂固,成為中華民族社會心理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對死刑的廢止起著強烈的阻卻作用;另一方面,我國正處在社會轉型時期,社會充斥著各種不穩定因素,為維護社會穩定,死刑有存在的必要。
很對支持廢除死刑者主張“死刑是不人道的,是在剝奪人權”。我認為這種剝奪人權之說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死刑執行方式主要是槍決和注射,槍決的情況下,痛苦只有在子彈擊中后才會感覺出來,但是擊中者被擊中時就已經死去的人并沒有痛苦,而且我國支持上訴,實行二審終審制,所有的一切無不體現人權。對犯罪分子施以死刑是不人道的,是剝奪人權的。
有人以死刑沒有其應該具有的威懾力,所以死刑沒有其存在的價值和必要性,對于懷疑死刑威懾力的人,如果死刑尚不足以對極具危險性的人產生威懾,避免某些犯罪,難道說他們認為“管制、拘役”擁有這種威懾力嗎?死刑比無期徒刑更具威懾力,比如,對于力圖推翻政府的暴力犯,只有死刑方能遏制。因為這些犯人總是妄想一旦革命成功自己便會獲救,所以無期徒刑不具有死刑的威懾力;對于已經判無期徒刑的,如果沒有死刑,就無法遏制他們進一步的犯罪。那么他們就會有恃無恐的在監獄中繼續犯罪,越獄、殺獄警都沒法威嚇;如果沒有死刑,因為綁架、空中劫持、謀殺等罪行可能無期的,將額外的犯罪,因為無期徒刑是最高的刑罰,他們被判無期徒刑,與其被抓獲,不如一搏,為逃避抓捕殺人滅口等將不能避免。所以若當真廢除了最具威懾力的死刑,那豈不是給欲犯罪的人實施犯罪的勇氣和決心嗎?眾所周知,刑罰越嚴厲,有理性的人越害怕,其產生的威懾力也就越大。眾多刑罰中,死刑屬于最嚴厲的刑罰,這是毋庸置疑的,“殺一儆百”便是此理。死刑從其功能上而言可以從根本上制止再犯罪,對于此點而言,就算是“無期徒刑”也做不到,因為即使是被判處終身制的犯罪分子,也有機會在監獄中犯罪。而在廢除死刑的情況下,在終身制已經是最嚴厲刑罰的情況下,就算是被判處終身制的犯罪分子再實施其他犯罪,他們的刑罰的嚴厲程度也不會增加,這對于他們而言,現在的處境已經是最壞。另一方面,不實行死刑就是給了罪犯豁免權,給他們不受相應刑罰的權利,而這些人恰恰是最可能需要威懾的刑罰來約束的。所以說,死刑具有最大的威懾力,這是一個常識性的問題。。支持廢除死刑一派一直在主張給犯罪分子改變的機會,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想要給被害者改變的機會,難道對方認為無辜者比罪犯更罪大惡極,不配擁有生存權、改變權?縱容、甚至讓罪犯持有僥幸逃脫相應的懲罰的機會,就意味著給整個社會埋下禍端、埋下炸彈,拿不確定人的生命、財產進行賭博,是對每一個生存之人的不尊重、侮辱、褻瀆。預防犯罪是目的,刑罰是手段,實施了手段,卻得到不相應刑罰,仍然會導致再犯。這樣的情況下,刑罰變得毫無意義。虛設的法律有何意義!
我們對罪犯施以刑罰,并不是因為他們在將來可能會或者可能不會做什么,而是因為他們已經做了什么。我們只宣稱:“人的生命神圣不可侵犯”是不夠的,我們要告訴那些奪走無辜者生命的人,告訴那些罪大惡極的人,告訴那些觸犯法律底線的人,他們將喪失自己的生命,無辜者的生命才能得到最好的保障,一個允許那些“奪走無辜者生命的人”、允許“罪大惡極的人”繼續生存下去的社會并沒有好好保護其他成員的生命,而且也沒有堅持“生命神圣不可侵犯”。對那些該判處死刑的人執行死刑是用于反擊對生命和社會權威、法律權威進行褻瀆的行為的一項必要手段。在這個社會,只要還有一小部分人是需要死刑威懾和懲處,死刑就必須存在。面對存在的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我們要求法律切實發揮保護公民合法權益、維護社會穩定、維系國家長治久安的功能,將犯罪分子繩之于法,給予與其罪行相適應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