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買了一本草間彌生插圖的《愛麗絲奇境歷險記》,草間彌生標志性的圓點圖案散布在書頁的角角落落,執著得有點偏執,偏執得讓人抓狂,卻沉迷。
想起二○一四年十二月號的《書城》上的一篇文章——《“密集恐怖”與時尚》,從現代社會對人體施暴的角度,對草間彌生這種圓點堆積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分析。作者認為這是作為后現代藝術家的草間彌生對此的一種藝術表達方式:那些圓點填滿了藝術家與社會之間的斷裂。然而,這種先鋒藝術卻正成為高度發達資本社會的一種時尚,如今更是侵占了兒童的世界。至此,作者已經擺出了批判的姿態:當這一切被簡化成一個個小圓點的時候,草間彌生用一種令人厭惡的堆砌為身體創造了舒服的幻境,一如這個資本的市場用一種令人發指的暴力統一了未來的可能。這樣一種觀點,也頗有意味。
—任曉眾
一直喜歡《書城》的品位和大氣。二○一四年十一月號中鄭培凱先生的《俄羅斯行腳》讓我眼前一亮,俄羅斯的前世與今生交錯,在同一個的地理空間里,歷史文化的厚重與當下現實的沉潛相互纏繞成結,讓人恍惚之間,心生無邊的虔誠。
—微博@ oaktree
《書城》二○一五年二月號的封面是荷蘭籍畫家林沖的作品。恰巧自己就在衡山路附近上班,所以一看到這幅《衡山路街景》就有一種熟悉感。四月份參加新華·知本讀書會,本著對封面繪畫的喜愛,特意來到了同一樓層“新空間”看了林沖的“超現實主義的色彩之舞——荷蘭藝術家林沖繪畫作品大展”。一邊感受畫展精彩紛呈的色彩魔法,一邊還能在休息區翻閱《書城》雜志及其他書籍,真是美的享受。
—靜 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