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張杰,張玉潔,朱凌
(1.國家海洋信息中心 天津 300171; 2.中國海洋大學經濟學院 青島 26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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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稅收政策對海洋產業結構優化的影響研究*
張偉1,張杰2,張玉潔1,朱凌1
(1.國家海洋信息中心 天津 300171; 2.中國海洋大學經濟學院 青島 266100)
文章在收集并整理1996-2012年我國海洋經濟數據基礎上,通過建立VAR模型,采用格蘭杰因果檢驗分析、協整檢驗分析、脈沖響應分析方法,深入分析了我國稅收政策對海洋產業結構優化的影響。結果表明:我國稅收政策對海洋三次產業結構的調整效應主要表現在短期內,并均呈現出波動性趨勢,且長期影響較小。呈現這種影響態勢的原因,一方面是由于相關稅收政策效應隨時間推移邊際效應遞減;另一方面是由于產業經營主體對稅收相關政策做出理性調整。
海洋產業;稅收政策;VAR模型;產業結構優化
海洋是人類生存和發展的基本環境和重要資源,是世界各國進入全球經濟體系的重要橋梁,是沿海國家拓展經濟和社會發展空間的重要載體。據《2013年中國海洋經濟統計公報》顯示,2013年我國海洋生產總值達54 313億元,是2001年的5.7倍,海洋生產總值占國內生產總值比重為9.5%,比上年增長7.6%。2001—2013年間,海洋經濟總量呈穩步增長態勢,年均增長速度達15.6%。但在發展的同時也面臨海洋生態環境破壞嚴重、產業結構不合理、產業同構等一系列問題,針對這些問題,多數學者從政策的角度尋求解決之道。周達軍等從海洋產業政策實施三要素之間的關系出發,探討了政府海洋產業政策的實施機制,提出政府海洋產業政策的實施要體現科學發展觀[1];孫悅民對我國海洋資源政策體系所存在的問題進行了剖析,設計了海洋資源政策體系的立體架構[2];姜旭朝和王靜等綜合研究分析了美、日、英和歐洲發達國家海洋經濟政策,提出海洋科技水平的提高是我國海洋經濟實現可持續發展的重要保障[3];王利國和崔姣研究了我國海洋災害應急管理狀況,并針對海洋生態補償機制提出政策建議[4-5];王樹文深入探討了我國海洋政策在執行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組建海洋綜合管理機構、提高目標群體對政策的認同度和理解度等建議[6];王永燕和劉理想從法律角度研究了現代海洋產業稅收法律和海洋產業投融資法律體系[7-8];呂芳華對我國海洋新興產業發展政策進行了研究,提出發展海洋新興產業是促進海洋經濟發展方式轉變以及實現海洋產業結構優化的重要舉措[9]。
由于海洋政策所包含的內容是多方面的,對海洋經濟發展的作用也是不同的,為了聚焦研究重點,本研究從理論和實證兩個角度研究我國稅收政策對海洋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的影響。
一般情況下,政府為了某種產業的發展會依據該產業不同的發展階段制定不同的政策,遵循“規劃、引導→鼓勵、扶持→促進、調整→限制”的演化路徑。
海洋稅收政策是海洋政策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對引導海洋產業優化升級和海洋健康發展有著積極作用,政府會依據海洋產業及海洋經濟發展形勢,針對性地進行稅收力度調整。海洋產業初始發展時期,政府往往給予海洋產業稅收優惠政策促進產業發展,另外,也會引導社會資本向海洋產業聚集,進而為海洋產業發展提供了一個良好的發展環境;一段時期以后,政府會依據海洋產業具體發展狀況(包括產業對國民整體經濟的重要性、產業發展效益狀況、產業對就業的拉動等指標)進行稅收政策調整,比如我國在2007年以前,海洋第一產業在整體海洋經濟中所占比重均在10%以上,但2007-2012年該比重下降到5%左右,這一方面說明作為海洋第一產業的海洋漁業對我國國民經濟發展有重要作用,需要以財政補貼、稅收優惠等政策促進其發展;另一方面也表明2007年以后在維持海洋經濟快速發展情況下,我國更加重視扶持海洋第二、三產業的發展,財政補貼及稅收優惠逐漸向這類產業傾斜,我國海洋第二、三產業的蓬勃發展對海洋第一產業形成了“擠壓”,海洋第二、三產業發展迅速;隨著海洋第二、三產業的規模不斷發展壯大,產業出現產業同構、盲目競爭、低水平發展等現象,此時政府會依據實際情況對海洋稅收做出調整,并通過市場機制對海洋三次產業產生影響,引導其轉向理性發展。
2.1 模型構建
向量自回歸(VAR)是一種基于數據統計性質,將系統中每個內生變量作為其他所有變量滯后值而建立的一種非結構化模型。它通過在回歸模型中引入滯后變量,模擬經濟系統的動態演變過程,進而分析受時滯因素影響的經濟變量的變化規律,是近年來經濟學家進行經濟研究的重要方法之一。
VAR模型的數學表達式為
yt=Φ1yt-1+…+Φpyt-p+Hxt+εt(t=1,2…,T)
(1)
式中:yt是k維內生變量列向量;xt是d維外生變量列向量;p是滯后階數;T是樣本個數。k是k維矩陣,1,…,p和kd維矩陣;H是待估計的系數矩陣。t是k維擾動列向量,它們相互之間可以同期相關,但不與自己的滯后值相關且不與等式右邊的變量相關,假設y是t的協方差矩陣,是一個(k(k)的正定矩陣。
式(1)可以展開表示為
(2)
本研究選取1996—2012年我國海洋稅收負擔率、海洋第一產業產值比重、海洋第二產業產值比重和海洋第三產業產值比重構成時間序列,并建立自回歸模型。
yt=Φ1yt-1+…+Φpyt-p+εt(t=1,2…,T)
(3)
對序列取自然對數不改變原變量之間的協整關系,但可以使其趨勢線性化,消除時間序列中的異方差現象。因此,模型中,yt=[LNFIt, LNSIt, LNTIt,LNTt],具體變量說明如下:LNFIt為海洋第一產業產值比重,LNSIt為海洋第二產業產值比重,LNTIt為海洋第三產業產值比重,LNTt 為海洋稅收負擔率;T為樣本個數,p為滯后階數,εt滿足線性回歸的經典假設,在模型中表示沖擊向量。
2.2 數據整理及說明
采用的數據來自于歷年《中國海洋統計年鑒》、《中國勞動統計年鑒》、《中國海洋統計公報》等資料并通過整理所得(表1)。

表1 我國海洋三次產業及海洋稅收負擔

續表
2.3 測度方法及結果
2.3.1 時間序列平穩性檢驗
經典時間序列分析以及回歸分析往往隱性的包涵了序列平穩的假定,然而,在實際經濟研究中所收集整理到經濟數據卻往往是非平穩的,如果直接將非平穩序列用于經濟建模及分析,會使t、F、χ2等檢驗失去意義,進而得出錯誤的經濟結論。因此,本文使用擴張的ADF檢驗法對用于模型的時間序列進行平穩性檢驗,其檢驗結果如表2所示。

表2 VAR模型中時間序列單位根檢驗結果
表2中檢驗序列平穩性時,采用帶有截距項的ADF檢驗,且結果為在5%置信水平下的檢驗結果,DLNT、DLNFI、DLNSI、DLNTI為原序列的一階差分序列。
如表2檢驗結果顯示,原序列的ADF檢驗值均大于在5%置信水平下的臨界值,原序列為非平穩序列,直接進行回歸分析會產生“偽回歸”現象,嚴重影響對經濟形勢的分析;然而,原序列一階差分以后,在5%置信水平下為平穩序列,有進行回歸分析的意義。因此,本研究將采用一階差分序列進行實證分析。
2.3.2 模型滯后期的確定
應用VAR模型的一個關鍵步驟在于對變量滯后期的確定。事實上,樣本足夠大,滯后期足夠長,更能保證對經濟形勢和規律分析的準確性。但是,一般情況下,樣本數據量對經濟分析而言是相對不足的,如果滯后期確定太長,就會出現自由度的過分損失,致使估計偏差增大,統計顯著性檢驗失效的現象;如果滯后期確定太短,就不能充分滯后變量對解釋變量的影響。因此,本研究應用常用的AIC信息準則和SC信息準則來對滯后期做出判定,即選擇AIC和SC值最小的所對應的滯后階數為最優階數,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VAR模型最佳滯后階數
2.4 Granger因果檢驗
Granger因果檢驗是由美國學者Granger在1969年首次提出的,其定義為:如果變量X對變量Y的預測是有幫助的,或者說通過X可以增加對Y的解釋力,那么變量X就構成了Y的Granger原因。事實上,進行Granger檢驗的本質在于判斷滯后變量能否引入到變量方程中進行經濟分析。本研究應用Eviews軟件進行了Granger因果檢驗,結果見表4。

表4 Granger因果檢驗結果
最常用的Granger因果檢驗判斷標準是利用F統計量與臨界值的大小對比或者對應p值大小,通常臨界值取10%顯著水平,當F統計量大于臨界值時,接受原假設,對應的p值大于0.1;當F統計量小于臨界值時,拒絕原假設,對應的p值小于0.1。
從表4中可以看出,無論是海洋第一產業、海洋第二產業還是海洋第三產業,在短期內與海洋稅收力度均不構成單向或雙向Granger因果關系,也就是說,一方面說明海洋三次產業的稅收額度對國家稅收貢獻很小,我國海洋經濟亟待大力發展;另一方面也說明現階段國家對海洋產業的稅收力度并沒有對海洋產業優化升級起到明顯作用,這符合我國海洋經濟發展現實,我國海洋經濟正處于萌芽或發展階段,現階段的首要任務是推動海洋產業發展,而不是在海洋產業發展尚未達到成熟或衰退階段,通過稅收政策來調節海洋三次產業在整個海洋經濟發展中的結構。但是,從滯后5期以后,除了海洋第一產業不是海洋稅收力度的Granger原因以外,其他海洋產業與海洋稅收力度之間產生了明顯的Granger因果關系,這一方面說明隨著海洋稅收力度的調整作用,海洋第一產業在整體海洋經濟中的比重將會進一步下降(表1中反映了這樣的事實),這符合我國政府制定的海洋經濟發展戰略;另一方面也說明海洋稅收力度對海洋三次產業調整效果具有時滯效應,這符合經濟學規律,隨著海洋稅收力度在三次產業中的調整,海洋第二產業與海洋第三產業必將占據海洋經濟稅收的大部分。
2.5 協整檢驗
所謂協整是指多個非平穩經濟變量的某種線性組合是平穩的,即對于兩個序列{Xt}和{Yt},如果Yt~I(1),Xt~I(1),且存在一組非零常數α1、α2使得α1Xt+α2Yt~I(0),則稱Xt與Yt之間存在協整關系和經濟意義上的長期均衡關系。上述雖然已經證明四組序列一階差分后是平穩序列,但是否存在協整關系,仍需進一步檢驗。本研究應用Eviews6.0軟件和較為常用最大特征根法進行協整檢驗(表5)。

表5 VAR模型最大特征值檢驗結果
從表5可以看出,最大特征值均大于各自5%顯著水平下的臨界值,都拒絕原假設,說明海洋稅收力度、海洋三次產業之間存在至少兩個協整向量,海洋稅收力度與海洋三次產業之間存在長期均衡關系。
2.6 脈沖響應分析
VAR模型的脈沖響應分析是指在該模型中給予其中一個內生變量沖擊,這種沖擊不僅能夠影響該變量,而且能夠通過VAR模型內部傳導機制,影響其他變量。本研究選擇了12個觀察期,對國家給海洋稅收力度一個沖擊對海洋三次產業結構的沖擊進行研究,脈沖響應圖如圖1至圖3所示,圖中橫坐標表示觀察期,縱軸表示海洋產業對沖擊的響應程度,虛線表示正負2倍標準差偏離帶 。

圖1 海洋稅收力度對海洋第一產業的沖擊曲線
從圖1可以看出,當國家給予海洋稅收一個沖擊,這種沖擊對海洋第一產業的影響在短期和長期之間是不同的。短期內稅收沖擊對海洋第一產業影響波動性較大,第一個觀察期沖擊作用并不明顯,到第二、三觀察期,沖擊表現出負效應,第四期正效應明顯,這段時期正負效應表現出巨大的波動性,這表明以海洋漁業為主的海洋第一產業對海洋稅收力度(或者是財政補貼等優惠政策)短期內具有很強的敏感性,當國家給予海洋稅收有一個正向沖擊,海洋第一產業便會迅速發展,產業可能會產生同構、資源衰退、種群生態平衡等問題,沖擊的負效應明顯,但是這種發展態勢經歷一兩個觀察期后,通過優勝劣汰的市場選擇后,產業規模或產業產值會趨于理性,負效應便會轉化為正效應;長期內仍具有波動性,但波動幅度明顯變小,第五、六期為負效應,第七、八期為正效應,第九期為負效應,第十期到十一期又為正效應,這一方面表明,海洋稅收力度對第一產業的沖擊作用隨時間的推移,效果逐漸減弱;另一方面也表明通過海洋稅收力度的調節進行海洋第一產業的調整作用是具有時間約束的,即時間越長效果越小。因此,對海洋第一產業的調整一方面要適時的對海洋稅收力度進行調整;另一方面也要配合其他相關海洋政策。

圖2 海洋稅收力度對海洋第二產業的沖擊曲線
從圖2中可以看出,給予海洋稅收一個沖擊,從總體上講,對海洋第二產業的影響并不是很大,而且沖擊效果呈現出由小到大再到小的現象,具體表現為:第一、二兩期為負效應,效果不是很明顯,第三、四、五期為正效應,第六、七期為正效應,這一階段正負效應的波動性較大,從第八期以后正負效應交替,波動性不大。這表明當國家海洋稅收力度發生調整時,短期內由于政策實施的時效性等原因不會影響海洋第二產業的發展,但是隨著時間推移,政策滲透到產業發展中,就會對產業發展呈現出明顯正效應,這樣,產業規模逐漸變大、產值增加,產業利潤高于社會平均利潤,社會資本向產業轉移,產業發展出現同構、惡性競爭現象,負向效應逐漸顯現。長期內,第七期以后,沖擊仍會產業有波動性影響,但是影響幅度明顯變小,這表明海洋稅收力度對產業的調節效應已經得到了較為充分的發揮,若要對海洋第二產業進行調整,必須對海洋稅收力度做出調整。

圖3 海洋稅收力度對海洋第三產業的沖擊曲線
從圖3可以看出,海洋稅收力度對海洋第三產業的沖擊效果呈現出由大到小的態勢,且前期沖擊波動性要大于后期。短期內,即第一到第五期內,第三期之前沖擊效果為負,第三期到第五期為正,這表明我國海洋第三產業在短期內對海洋稅收力度是比較敏感的,當國家給予海洋稅收一個正向沖擊,會在很大程度上扶持海洋第三產業發展,但是,海洋第三產業基本屬于海洋新興產業,其具有風險大、收益高、科技水平要求高的特點,因此,在海洋稅收正向沖擊的情況下,社會資本會向海洋第三產業集聚,但是,由于海洋科技水平發展的不足,就會造成海洋第三產業低水平發展,對資源、資本造成浪費,負效應明顯,但是,社會資本主體是理性的,一方面,在市場原則下,在較短時期內會對產業發展形勢做出理性判斷,一部分資本會推出產業,使產業發展趨于理性;另一方面,經過市場優勝劣汰和對成本收益的考量,市場中將留下具有發展實力的海洋第三產業主體,這時沖擊效應為正。長期內,從第七期開始,沖擊效應明顯減弱,一方面原因為市場主體的理性調整;另一方面是稅收力度政策效應明顯減弱。
根據以上結論,筆者認為運用海洋稅收政策推動海洋三次產業結構的調整,實現產業結構優化,可以從以下幾方面著手:
(1)逐步完善海洋經濟市場體制,為我國海洋經濟發展提供良好的市場環境,進而為海洋稅收政策更好地發揮對海洋三次產業結構的調整創造有利條件。完善我國海洋生產要素市場,使
海洋經濟市場主體能夠在對海洋稅收做出反應的同時,及時地通過生產要素流動實現產業轉移或升級,縮短稅收政策對三次產業影響的滯后期,進而達到整體海洋產業結構優化調整的目的。
(2)完善海洋財稅體制改革,強化稅收政策對海洋三次產業的影響。依據我國海洋經濟和產業發展的現實狀況,制定科學合理的海洋稅收政策。對于經濟效益好、海洋生態環境破壞小、充分拉動就業以及具有良好發展前景的海洋產業要基于稅收優惠政策,推動其發展,反之,對于資源密集型的、對海洋生態環境造成極大破壞的海洋產業要利用稅收手段抑制其發展,并引導其盡快轉型升級。
(3)對于海洋第一產業要特別注意短期對稅收政策的敏感性,在基于海洋稅收正向沖擊的同時,應當配合其他相關政策,防止產業在稅收正向驅動下盲目發展,產生產業同構、惡性競爭等負面現象,長期內要重視依據產業發展狀況進行稅收力度的調整,使稅收政策切實發揮調節海洋第一產業發展的效應;對于海洋第二產業要特別重視稅收政策對產業發展和結構調整的時滯性,防止政策在指導產業發展及結構調整時出現較大幅度的波動現象。對于這種現象國家應當建立一套及時的政策效應反饋機制,及時了解海洋稅收政策效應狀況,并適時做出調整;海洋第三產業對海洋稅收的敏感性與海洋第一產業類似,也主要體現在前期,但是不同的是,海洋第三產業對政策的敏感性會嚴重影響我國海洋第三產業發展規模及發展前景,因此,國家在制定相關海洋稅收政策的同時一定要充分權衡政策對海洋第三產業帶來的效應,既不能因為稅收優惠過度導致第三產業低水平發展,造成資源浪費,更不能因為稅收支持力度不足,影響我國海洋第三產業的發展。
[1] 周達軍,崔旺來.我國政府海洋產業政策的實施機制研究[J].漁業經濟研究,2009(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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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崔姣.我國海洋生態補償政策研究[D].青島:中國海洋大學,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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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王永燕.促進現代海洋產業發展的稅收法律政策研究[D].煙臺:煙臺大學,2012.
[8] 劉理想.海洋產業投融資法律政策研究[D].煙臺:煙臺大學,2012.
[9] 呂芳華.我國海洋新興產業發展政策研究[D].湛江:廣東海洋大學,2013.
中國海洋發展研究中心重大項目“中國海洋經濟發展重大問題研究”(AOCZDA201302-1).
P74;F121.3
A
1005-9857(2015)03-010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