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男
在我的家鄉廣闊的原野中,有一種特別的植物,那便是蒼耳。
說起蒼耳,估計農村鄉下人都見過。(“農村”與“鄉下”重復,應刪去一個詞)樹叢邊、溝埂旁,無人問津的堤壩上,總有那么一棵棵一叢叢蒼耳。粗拉拉的葉子,粗拉拉的莖,在葉柄與枝椏交叉的地方,長出一粒又一粒蒼耳籽。它們緊緊地攢作一團,看起來就像一對對親姐妹、親兄弟抱在一起。(文段中的畫線部分點明了蒼耳的特征,但寫得過于平淡,若改成“這些蒼耳籽渾身上下長滿了小小的刺,但它們之間卻相處得很融洽,如兄弟姐妹般緊緊地靠在一起”則顯得更為形象)蒼耳幼年時,刺很柔軟,漸漸地,它的刺硬了,顏色也就由綠色變成紅褐色,猶如披著一幅(此處“幅”是錯別字,應改為“副”)鎧甲,很是威風。童年時,我就被那鎧甲上堅硬的刺扎過,至今還有所畏懼,以至于生厭。漸漸地,蒼耳便淡出了我的視線。
文段結尾表現出“我”對蒼耳的厭惡,作者故意宕開一筆,為下文“我”對蒼耳的態度轉變埋下伏筆。
再次見到蒼耳是在一個周末。那天,我的心情很沮喪。(此處,加上“我”沮喪的原因可使文章內容更充實,可改為:“因為我的英語測驗沒能考好,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家后我從電視里看到,那些和我同齡的城里學生,生活是那么優越,相比之下,我什么都沒有”)突然,我感覺自己與蒼耳是何其相似:沒有優越的環境,沒有俊美的外表,被人遺忘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或許有一種同病相憐的心里(此處的“里”為錯別字,應該為“理”)吧,我走到田野中,打算去看一看那被我遺忘的蒼耳。堤壩上,一叢叢蒼耳在風中簌簌地搖動著枝葉,顯示著旺盛的生命力。我走著走著,忽然感到褲腳被什么東西撓了一下,一個、兩個、三個……那些調皮的蒼耳居然一個接一個掛在了我的褲腳上。
一個“撓”字,運用擬人的修辭手法,把蒼耳掛住“我”褲腳的樣子以詼諧的語言表達了出來,饒有趣味。
我抬步,它們跟著抬步;我落步,它們又跟著落步。它不怕被人討厭,更不怕被人瞧不起,而是執著地一步一步向前行進。我一路走,時不時地捏幾下蒼耳,但我沒有將它們摘下扔掉,因為我已經被它們執著的精神感動了。生活中,又有幾個人能像蒼耳那樣,不自卑,不抱怨,執著地追求生活呢?
東方,萬道霞光從云彩中穿過,我、羊群、蒼耳都被染成了淡淡的金色。我們一同向前走去,融入到那金燦燦的天地中。
結尾借景抒情,既贊美了蒼耳,又表達了“我”對生活的新認識,給讀者留下了回味的余地。
點評
本文緊緊地圍繞中心,把寫景、敘事、抒情、議論有機地結合起來,有力地表達了文章的主題。但文中部分詞句欠推敲,敘述過于平淡,若能在寫作時綜合運用各種修辭手法及表現手法行文,文章的中心思想將會更為突出。
【夏玉橋/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