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新思維及閩臺產經合作發展展望

.霖德國際顧問公司　.廈門大學嘉庚學院財政金融系　葉志鴻　王春源

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新思維及閩臺產經合作發展展望

1.霖德國際顧問公司2.廈門大學嘉庚學院財政金融系葉志鴻1王春源2

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的設立，為臺灣與福建的產經合作發展添增新契機。該文分析了福建自貿區規劃吸引產業的類別，也評估了福建自貿區各行業可能開放的程度，并提出福建自貿區行業開放與政府監理的新思維，其中涉及整體大陸與臺灣之間的開放措施，提出臺灣在臺閩產經合作和兩岸產經合作方面應有的創新思維，以創造、強化相對優勢條件，并扮演有力、積極的伙伴關系，協同貢獻兩岸持續性的增長。

福建自貿區閩臺產經合作兩岸產經合作上海自貿區服務協助簡政清明

1　前言

2014年12月12日，大陸決定設立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簡稱福建自貿區，別名海峽西岸自由貿易試驗區。福建自貿區主要著眼于進一步深化兩岸經濟合作。

2014年12月28日上午，大陸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十二次會議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第三次全體會議，通過繼上海之后，設立廣東、天津、福建三個自由貿易試驗區。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包含福州、廈門及平潭三個片區。

2015年3月24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審議通過廣東、天津、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總體方案，以及進一步深化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改革開放方案。福建、廣東、天津、上海四個自貿區的總面積分別為118.04、116.20、119.90、120.72平方公里（上海自貿區原先的總面積為28.78平方公里）。

大陸設立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主要著眼于進一步深化兩岸經濟合作，尤其是進一步深化福建與臺灣的產業與經濟合作，為臺灣與福建的產經合作發展添增新契機。

2　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主要內涵

福建自貿區主要內涵可從兩個方面來剖析觀察：一是福建自貿區本身的范圍與行業規劃配置；二是原上海自貿區的服務業擴大開放業別與措施。據此可探討福建自貿區對臺閩產經合作發展所能添增的新契機。

2.1福建自貿區的范圍與行業規劃配置概況

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共118.04 km2，包括三個片區：

（1）廈門片區（43.78 km2）分為：①兩岸貿易中心核心區19.37 km2，含象嶼保稅區0.6 km2（已全區封關）、象嶼保稅物流園區0.7 km2（已封關面積0.26 km2）。②東南國際航運中心海滄港區24.41 km2，含廈門海滄保稅港區9.51 km2（已封關面積5.55 km2）。

（2）福州片區（31.26 km2）分為：①福州經濟技術開發區22 km2，含福州保稅區0.6 km2（已全區封關）、福州出口加工區1.14 km2（已封關面積0.436 km2）、馬江—快安片區、長安片區、南臺島區、瑯岐區（后面四區面積合計為20.26 km2）。②福州保稅港區9.26 km2（已封關面積2.34 km2），分A與B區。

（3）平潭片區（43 km2）分為：①港口經貿區塊16 km2。②高新技術產業區塊15 km2。③旅游休閑區塊12 km2。

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面積共118.04 km2，按用途功能可類分為：

（1）物流保稅區20.67 km2，占比17.5%。

（2）經貿航運區48.97 km2，占比41.5% （部分可能再劃為物流保稅區）。

（3）技術開發/產業區35.26 km2，占比29.9%（部分可能再劃為出口加工區或物流保稅區）。

（4）出口加工區1.14 km2，占比0.9%。

（5）旅游休閑區12 km2，占比10.2%。

金融業則可在各區設置。因此，福建自貿區內的行業可概分為六大類。各行業的規劃區則可由上列的配置顯示出來，而金融業規劃的重點區則為廈門片區的兩岸貿易中心核心區。此外，技術開發/產業區、出口加工區、旅游休閑區則是原有的上海自貿區所沒有的；而且旅游休閑區則只有福建與廣東自貿區是特別明確劃分出來的。

福建自貿區的技術開發、產業區所希望引進的是技術開發與高新技術產業，包括臺灣的高新技術產業，如集成電路、印刷電路板、數控工具機等。此外希望引進臺灣其他的產業有物流、文化創意、服務外包等［1］。

就較明細的服務業來說（除旅游休閑業以外），原上海自貿區服務業擴大開放業別與措施，福建自貿區概將大致引用，茲將擴大開放業別明列于下文。

2.2福建自貿區概將引用原上海自貿區服務業擴大開放的業別

原上海自貿區服務業擴大開放業別共分：金融、航運、商貿、專業、文化、社會六大領域，18項業別，如下（分類為中國大陸國民經濟行業分類）［2］。

2.2.1金融服務領域

（1）銀行服務 （分類：J 金融業—6620 貨幣銀行服務）。

（2）專業健康醫療保險 （分類：J 金融業—6812 健康和意外保險）。

（3）融資租賃 （分類：J 金融業—6631 金融租賃服務）。

2.2.2航運服務領域

（1）遠洋貨物運輸 （分類：G 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5521 遠洋貨物運輸）。

（2）國際船舶管理 （分類：G 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5539 其他水上運輸輔助服務）。

2.2.3商貿服務領域

（1）增值電信 （分類：I 信息傳輸、軟件和信息技術服務業—6319 其他電信業務，6420 互聯網信息服務，6540 數據處理和存儲服務，6592 呼叫中心）。

（2）游戲機、游藝機銷售及服務 （分類：F 批發和零售業—5179 其他機械及電子商品批發）。

2.2.4專業服務領域

（1）律師服務 （分類：L 租賃和商務服務業—7221 律師及相關法律服務）。

（2）資信調查 （分類：L 租賃和商務服務業—7295 信用服務）。

（3）旅行社 （分類：L 租賃和商務服務業—7271 旅行社服務）。

（4）人才中介服務 （分類：L 租賃和商務服務業—7262職業中介服務）。

（5）投資管理 （分類：L 租賃和商務服務業—7211 企業總部管理）。

（6）工程設計 （分類：M 科學研究與技術服務企業—7482 工程勘察設計）。

（7）建筑服務 （分類：E 建筑業—47 房屋建筑業，48 土木工程建筑業，49 建筑安裝業，50 建筑裝飾和其他建筑業）。

2.2.5文化服務領域

（1）演出經紀 （分類：R 文化、體育和娛樂業—8941 文化娛樂經紀人）。

（2）娛樂場所 （分類：R 文化、體育和娛樂業—8911 歌舞廳娛樂活動）。

2.2.6 社會服務領域

（1）教育培訓、職業技能培訓 （分類：P 教育—8291 職業技能培訓）。

（2）醫療服務 （分類：Q 衛生和社會工作—8311 綜合醫院，8315 專科醫院，8330 門診部［所］）。

3　福建自由貿易試驗區新思維

探討福建自貿區對臺閩產經合作發展所能添增的新契機，應從臺灣與福建雙方的產業營運、技術、成本、市場等等的優勢互補入手，它們最能增添雙方的產經發展動能，也較符合實際，且較能長久持續。但基本的前提是福建自貿區須允許（或開放）從事這些產經合作，從上海自貿區的規范來看，仍有許多進一步開放的空間。當然大陸從事深化改革開放的重大措施，必須以謹慎、穩健為最根本的前提，再求進展與成果，因此審慎是可理解、也是值得贊許與支持的；不過，在這穩健的原則上，仍有一些可實行的新思維，是福建自貿區的進展與成果相當重要或關鍵性的因素。此外，適度的營銷、招商，并尋求在臺灣的顧問公司協助，則可迅速、持續地吸引相當數量的臺商到福建自貿區投資。我們先從目前上海自貿區開放的情形與福建自貿區目前披露的信息來探討福建自貿區可能的開放程度。

3.1福建自貿區可能的開放程度

從上文得知，福建自貿區所擬配置擴大開放的行業中，臺灣擁有相對營運、技術優勢，以及或能享受到相對市場、成本利益的有金融 （銀行、保險、租賃、證券、票券、資產管理、創投等）、醫療、物流、文化創意、服務外包等；其中金融業的業別最多、總合規模也可能較大。而福建希望引進的集成電路、印刷電路板、數控工具機等高新技術制造業，可能因產業群聚不足、產業供應鏈不全，臺灣的相關業者可能會較遲疑。茲將臺灣在目前即可能到福建自貿區投資的行業及其相關開放（或限制）情況略述如下（臺資法人適用外資身份）。

（1） 金融業：銀行可作有限度境外人民幣業務，保險限制比區外嚴，其余限制與區外相同。

① 銀行：臺灣的銀行可到自貿區設支行，從事有限度的境外人民幣匯款、貸款、實質投資結匯業務。

② 保險：只能從事健康和意外保險。

③ 證券：參股上限49%，被參股券商至少兩年不能從事A股經紀業務。（限制與區外完全一樣）

④ 租賃：總資產至少US$500萬，注冊資本至少US$1000萬。

⑤ 票券：不開放。

⑥ 基金公司：參股上限49%。

⑦ 創投：無限制。

（2） 醫療：可獨資經營醫療機構，臺灣合格醫師可在區內執業。

（3） 律師：研究中。

（4） 旅行社：限合資，而且只能從事出境臺灣以外地區旅游業務。

（5） 文化娛樂經紀人：可獨資，在上海市營業。

（6） 娛樂場所：在區內可獨資經營。

（7） 遠洋貨物運輸：研究中。

（8） 其他若不在負面列表中，即無限制。

3.2福建自貿區的新思維

既然福建自貿區主要著眼于進一步深化兩岸經濟合作，且因與臺灣地理位置非常接近，無任何其他境外競爭對手稍可比擬。因此福建自貿區任何與大陸其他自貿區不同的開放措施，幾乎可說是完全針對臺灣而制定；此外，有些是整體大陸與臺灣之間的措施，也關系到福建與臺灣的產經合作，也一并在此提出。但福建自貿區的關鍵因素在于政府監理是否徹底落實服務協助、簡政清明的新思維！

此外，福建自貿區到臺灣適度的營銷、推展、辦說明會，并聘雇臺灣的顧問公司在臺設立臺閩投資顧問公司專辦赴閩自貿區投資的顧問業務，當可迅速且持續性地吸引相當數量的臺灣企業赴福建自貿區投資。

3.2.1兩岸金融業早收協議與服貿拆分

由于2014年臺灣當局對兩岸的服貿協議處置不當，以致兩岸的服貿協議至今還沒通過臺灣“立法院”的審查，而無法生效。造成服貿內份量最重的金融業部分，也一起受到拖累，致使臺灣金融業到大陸營運，無法享有超WTO待遇，甚至證券業至今仍無法登陸，實在令人扼腕。假如大陸能同意金融業的早收安排能與服貿脫鉤，單獨成為金融協議，則此單獨的金融業早收協議，通過“立法院”審查的可能性就提高很多，也可讓臺灣的金融業較早享受到超WTO待遇。

3.2.2盡早簽署兩岸貨幣互換協議

兩岸貨幣互換協議至少可使兩岸間部分的經常帳與資本帳直接結算，免除依賴第三方結算的程序與費用，更可免除利用第三種幣別進行交易或籌措安排資金的匯兌風險，以及透過第三種幣別結算的程序與費用，而且可協助人民幣的國際化，以及協助臺灣因兩岸貿易與理財持有而累積金額龐大的人民幣的回流，并降低兩岸貿易、投資、理財的匯兌時效與成本。

兩岸貨幣互換協議原本規劃在兩岸服貿協議生效后簽署，因服貿協議在臺灣遲遲未能順利進入“立法院”的審查生效，而耽擱了兩岸貨幣互換協議的簽署。假如大陸能同意兩岸貨幣互換協議能不必等待服貿生效，而盡早簽署貨幣互換協議（初期以RMB1，000億為額度，而后再視需要擴大），則兩岸的匯兌將進入一個新的里程碑，有利兩岸的產業與經濟。

3.2.3盡早開放銀行從事外幣業務

目前上海自貿區只允許銀行辦理人民幣業務及人民幣兌換外幣業務，有違自由貿易區的理念。福建自貿區應盡早開放銀行從事外幣業務與外幣兌換人民幣業務（亦即開放區內境外融資幣別，擴大融資種類與規模），以增加區內企業籌融資的彈性、降低資本與資金的成本，擴增區內銀行業務種類與規模。

3.2.4盡早開放銀行辦理人民幣票券業務

目前上海自貿區并未開放銀行辦理人民幣票券業務，福建自貿區也不必忌諱當開路先鋒的角色，開辦人民幣票券業務，增加區內企業短期資金調度與運用的彈性、降低資金的成本，擴增區內銀行業務種類與規模。

3.2.5 降低保險業進入區內營運的門坎并擴大業務范圍

福建自貿區也可開創性地降低保險業準入的“532”門檻，亦即總資產最低US$50億、公司年資至少滿30年、在大陸設立代表辦事處至少滿2年的門檻，尤其是降低公司年資并免除在大陸設立辦事處滿2年的門檻，以使部分績優但年資較短的臺灣保險業者能進入福建自貿區營運，提供服務給區內的企業，營業范圍也宜擴大為一般壽險與產險，并得按保監會的規范在福建全境營運。

3.2.6 放寬證券進入區內營運的限制

福建自貿區也可開創性地放寬證券公司準入參股上限至51%，并刪除從事A股經紀業務的限制，而且得按證監會的規范在福建全境營運；但福建自貿區得限制初期只開放三張執照，而且最多只能有兩家證券公司設立在同一自貿片區。實際上廣東自貿區也期望在區內開放合資證券公司。

3.2.7 政府職能從審查監控徹底轉向落實為服務協助的簡政清明

最后一項新思維，但卻是最重要的一項，即是區內政府職能的徹底轉向；從審查監控徹底轉向落實為服務協助。從因為握有審查監控權，而滋生各式各樣尋租行為，徹底轉向落實為服務協助，簡政惠民、樂意助民，以降低企業循規成本、提高循規效率（降低尊循政府規范的成本與時程，因而提高尊循政府規范的效率）。政府的監理規范透明化、簡便化、規章化，上海自貿區在這方面已獲致顯著的初步成果，尤其是事中事后監理制度的建立［3］；這其實是大陸自貿區與自貿區外最重大的差別，也是大陸自貿區最吸引臺港外資最主要的因素！區外存在的許多潛規則、官僚、濫權、收賄等行為，絕大多數都沒有出現在上海自貿區內，臺港外資在自貿區甚少遭遇上述問題，投資、營運、貿易就變得簡單容易多了。

從2013年9月29日掛牌后至2014年9月15日近一年期間，上海自貿區累計新設1677家來自60多個國家及地區的臺港外資企業，注冊資本超過73億美元，其中以香港企業數量最多，其次是美國、臺灣、新加坡、日本、加拿大、南韓、澳洲、英屬維爾京群島與德國。觀察上海自貿區第一年新設臺港外資企業的數量，約等于其前身上海綜合保稅區20余年的數量［4］，在沒有特別租稅優惠的情況下，這樣亮眼的成績最重要的原因乃是自貿區的政府機構上述的簡政清明；同樣，福建自貿區的政府機構若能確實徹底落實服務協助、簡政清明的新思維，絕對會獲得成功。

此外，福建就自貿區對臺灣適度的營銷推展，并在臺設立辦事處就近聯系服務可能到福建自貿區投資的廠商，當可迅速且持續性地吸引臺灣企業赴福建自貿區投資。從營銷推展的角度來看，福建若能在近期內盡速組成福建經貿投資交流團赴臺訪問并舉行幾場福建自貿區投資說明會，當可迅速吸引相當數量的臺灣企業到福建自貿區投資。而在臺設立辦事處就近聯系服務可能到福建自貿區投資的廠商，則可持續性地吸引相當數量的臺灣企業赴福建自貿區投資；此一辦事處也可協助適合或有意到福建（不限自貿區內）投資的臺商赴閩投資。但目前臺灣尚未開放大陸的機構或團體到臺灣設立辦事處；而且若以陸資赴臺投資設立顧問公司，專辦到福建自貿區或福建投資的咨詢業務，恐怕不易獲準，即使可能獲準也將曠日費時，不易掌握設立時程。因此最好的方式是聘請臺灣顧問公司，在臺成立“臺閩投資顧問公司”專辦臺灣企業到福建自貿區或福建投資的顧問、咨詢業務（即執行辦事處功能），就毫無限制，而且能迅速開始運作；“臺閩投資顧問公司”由于全部運用臺灣本地資源，設立與運作成本并不高。

4　臺灣應建立創新思維

臺灣面對大陸福建自貿區及廣東、天津自貿區設立與上海自貿區擴大、深化的機遇，除希望能帶來合作發展的契機、放寬進入門坎或限制，增加業務范圍外，本身確實需要積極而且有策略地創造、強化優勢條件，務必要體認發展階段不同、產業結構明顯更易、社經狀況劇烈改變，相對的產經目標與政策也必須拋棄慣有的模式，而有嶄新的思維與對策，才能激勵增長的動能、明顯提升全民所得、抑制逐步擴大的貧富差距、降低攀高徘徊的失業率。以期能在兩岸合作產經發展、臺閩合作發展，扮演有力、積極的伙伴關系，協同貢獻兩岸持續性的增長。

4.1盡速建立以原幣交易的離境證券（股票與債券）市場

當經濟成長達到一定的水平，所得提高后，勞力密集的產業必然外移。技術、資本密集的產業雖能貢獻GDP的成長，就有賴于服務業了。近幾年，臺灣受惠于大陸、日、韓、港澳、馬來西亞等地區居民來臺旅游人數明顯增加，觀光服務業明顯持續成長，表現甚佳。

金融業是最重要的服務業，但臺灣金融業產值占GDP的比重反而逐年下降，顯示臺灣金融業并未與時俱進，其最大的不足是抱殘守缺，不圖作為；證券資本市場不求積極創新，徒有充足的資金與活絡市場的實力，而不積極盡速建立以原幣交易的離境證券市場，創造前中后臺的高附加產值并大幅提供就業，實在是產經規劃策略的最大缺失。這一缺失也使保險業每年五六千億對外投資的資金，徒然為他國作嫁妝；此一對外投資金額還每年持續明顯增加，真是暴殄天物。

4.2積極推動高等教育的國際化，廣招境外學生，拓展高教產業

高等教育不但是培養國家的高專人才，也是國家最重要的文創產業；不但維持大批高端知識與專業的人才，也大幅活絡了高教所在地的各階層的經濟活動、繁榮了當地的庶民經濟；廣招境外學生，則更進一步擴大高教資源與所在地的經濟活力，而且留學生十之八九對留學國具相當的認同與好感，是兩國或兩地區雙方關系長期發展的正面能量，因此須積極推行。尤其是積極大幅開放陸生來臺，應有策略地從立法與行政盡速實現。尤其是臺灣已開始面臨本地生源短缺的問題，若不積極招收境外生，將面臨無以為繼的問題，絕不能讓已在運作的工廠（大學）走上關閉之途，而使大批的高等專業人才流于失業，也不容當地經濟就此塌陷。因此政府應積極協助輔導，并應盡速成立類似外貿拓展協會的高教推展機構，有計劃有組織地推展招收境外生。

4.3盡早建立活躍的債券市場

臺灣由于債券發行很少，一直無法建立一個活躍又具規模的債券市場，使得保險資金的投資大半必須尋求外國市場。臺灣可以經常性有規模地發行流通性債券，用以建立一個活絡又具規模的債券市場，進而引導建立一個活躍的公司債券市場。發行流動性債券所得的資金，可由中央銀行在匯市轉換為外幣運用，以中央銀行管理外匯卓越的能力與績效，必然會創造可觀的收入。而充沛的保險資金也有相當一部分可投資于臺灣的債市。

4.4盡早完成自由經濟示范區的立法

自由經濟示范區是臺灣在雙邊與多邊貿易投資自由化之前的先行因應措施，若落后于其他國家或地區自由貿易協議的簽署，以及落后其他國家或地區自由貿易區設立，對臺灣的產業與經濟都極為不利，因此務必有策略地盡早完成立法，以便積極推行。

但對于就業的提升相當有限；因此能推升所得與就業的產業，

4.5積極盡早設法完成服貿協議的審查

服貿協議的重要性如前所述，臺灣的產經發展不能就此卡住，應有策略地盡早設法排解障礙；服貿協議生效后，也將明顯有助于臺灣積極與其他重要經貿伙伴推動簽署雙邊或多邊自由貿易協議，以免被邊緣化，而使臺灣的產業與經濟順暢地繼續向前邁進。

4.6積極爭取盡早簽署兩岸貨幣互換協議

兩岸貨幣互換協議的重要性已如前述，許多國家或地區也都與中國大陸簽署了貨幣互換協議，因此臺灣不能落后，否則在國際金融匯兌市場上將無一席之地，使臺灣金融業在此一領域處于弱勢。

4.7 積極洽商兩岸資本市場相互開放

兩岸資本市場相互開放將相互提升資本市場的規模，成就更昌旺的金融業，促進產業與經濟的持續向前發展。

4.8 大幅改進移民政策

臺灣已進入人口老化，年輕人口萎縮，總人口步入負成長的經濟基礎逆轉的危險期，移民政策應從過往的消極防止資源稀釋的思維，轉變為創造高附加產值、增進消費的思考與作為。因此應鼓勵高等知識、技術、科技、專業等人才移民臺灣，并把財富和資源引入臺灣，增進經濟活力與GDP，并創造就業，而不是一味地引進低廉的外勞，拉低產值、壓縮消費、流失資金。

5　福建自貿區與閩臺產經合作發展前景展望

福建自貿區的設立顯示出大陸非常重視兩岸產經合作發展，也非常重視地理位置、語言、文化、民情上最接近臺灣的福建與臺灣產經合作發展；而福建在兩岸直航后，對于吸引臺灣的投資、貿易、產經合作，基于上述最接近臺灣的因素，有相對的優勢。在福建自貿區設立后，對臺灣的企業更具吸引力，因此福建自貿區與閩臺產經合作發展前景亮麗可期；但若要表現優于廣東自貿區以及臺粵產經合作發展，則必定要有新思維并盡力徹底落實，尤其是政府的服務協助、簡政清明的思維與措施，而福建自貿區與閩臺產經合作發展不但能迅速獲致亮眼的成果，也必定能明顯超越廣東自貿區以及臺粵產經合作發展。

［1］ 新華網. 福建將全面打造對臺合作新優勢［EB/OL］. http：//news.xinhuanet. com/local/2015-02/28/c_1114474278.htm

［2］ 中國政府網. 國務院關于印發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總體方案的通知［EB/OL］.http：//www.gov.cn/zwgk/2013-09/27/content_2496147.htm， 2013-09-18.

［3］ 中研網. 上海自貿區鏡鑒：哪些可復制可推廣可超越？［EB/OL］. http：//chinairn.com/news/20150228/083402781.shtml， 2015-02-28.

［4］ 龔天益， 王儷容， 謝順峰， 汪圣芬， 黃杬淂. 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成立對臺灣銀行業中國大陸業務發展之影響［R］. 臺灣金融研訓院，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