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政法大學資本研究中心主任、中國企業改革與發展研究會副會長劉紀鵬6月18日在鳳凰網上撰文指出——
十多年來,中國的電力改革之所以沒有達到預計的目標,主要是由于僅一味地強調打破經濟壟斷,在組織體制上強調拆分,只改體,根本沒有觸動以行政審批為特征的行政壟斷,絲毫不改制,最終使電力改革的方法和方向背離、手段和目標背離,在一場轟轟烈烈的電力改革之后出現了電荒和電價持續快速上漲的尷尬局面。這是導致這場電力改革的方法和路徑出現問題的主要原因。因此,電力改革的當務之急是廢除行政壟斷,即打破政府部門對電價和電源項目的行政審批。

著名財經作家吳曉波6月14日在武漢大學作報告時指出——
“互聯網+”絕不是網上賣東西這么簡單,而是要用信息化手段改造制造業的所有流程,要擁有核心技術。今后,制造業領域發生的一個很重要的變化,就是大制造會變成小制造。五年后沒有互聯網+,因為互聯網對一切傳統行業的沖擊和改造,都將在3至5年內完成,80%制造業將因無法成功轉型而掛掉。
許小年教授在6月5日中歐國際工商學院“互聯創新,自主創業”系列論壇上發表演講——
中國企業轉型的第一大障礙是企業在過去幾十年的經營過程當中形成的一種習慣性的思維。從宏觀層面角度來說,國家經濟的轉型困難、障礙也在于多年形成的習慣性思維。第二大障礙是機會主義心理。有一個非常典型的說法是找準“風口”,只要找準風口豬都可以飛上天,這是中國企業界機會主義心理非常典型的表現。第三大障礙是企業家缺乏個性。你要進行的是差異化的競爭,而不是同質化的競爭。

國際金融研究所副所長宗良在6月10日接受《每日經濟新聞》專訪時表示——
通過改革,把大型銀行培養成具有國際競爭力的市場主體、國際一流的銀行才是最終目標。進一步說,使得我國大型銀行能在同一個國際規則下及國際舞臺上,與國外的金融企業進行同等競爭,從這個角度來看,改革的必要性還是非常大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確定了積極推動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總體目標,但不能過于簡單地對它進行理解,不能單純地將金融國企改革理解成引進民間資本。

經濟學家厲以寧在《中國新動能——光華學者解析未來發展之關鍵》一書中表示——
“十三五”規劃中,將要改變超高速增長率,實現中高速增長率的常態,將硬性的增長指標改為彈性指標,用預測值代替目標值。多年來,我們一直靠下死命令實現經濟增長目標,全國各地拼命干,力求最終達到目標。這樣無論對地方政府還是對中央政府都同樣形成壓力。中國經濟有兩個指標比增長率重要,一是失業率,二是通貨膨脹率。這在世界上是通行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把這兩個指標放在重要位置。因此,我們應當看重的是失業率和通貨膨脹率,而不是硬性規定國民經濟的增長率應該達到多少,如果增長率改為軟指標,會給新常態下的經濟帶來內生活力,這也是經濟學界很多人的意見。
中金首席經濟學家梁紅5月24日在“2015五道口全球金融論壇”上表示——
目前新的情況是外匯流入開始增速大幅減少,甚至到零和負增長。這在這種情況下,實體經濟融資難、成本貴的根本原因是整個貨幣量發行不夠。解決的辦法一是擴大基礎貨幣的發行,二是砍準備金率,擴大貨幣乘數。所以,在經濟形勢不好,通縮壓力存在的時候,大幅降低準備金率是政策的首選。
清華大學國家金融研究院聯席院長李劍閣5月23日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
國家需要的是一個健康的資本市場,而資本市場的常態就是有漲有跌,牛市不會按照個人的主觀意志去發展。沒有一個資本市場是只漲不跌的。牛市是股市的自然市場現象,股市是牛還是熊不應該體現國家意志。所謂“國家牛”是不可持續的,市場只能按照規律去發展,而不是主觀意志。健康的股票市場永遠不是有共識的,總會有人看多有人看空。要在為看多的人提供融資工具的同時,給看空的人提供融券的機會,這樣市場才能平衡,牛市的“牛”才不會變成“瘋牛”。
清華大學國家金融研究院聯席院長吳曉靈5月23日在五道口全球金融論壇上指出——
中小企業融資難、融資貴主要有兩方面原因:一方面,高風險決定了融資的價格必然會貴,這是由中小企業自身性質所決定。資金的獲得要比資金的價格更重要,他們會先抱怨難,然后才是價格問題,年化利率的確高,但由于都是短期,所以絕對量并不高。另一方面,相較于他國,我國在對中小企業貼息擔保等方面有所欠缺,對此,需要政策金融來解決值得扶持的企業,以降低融資成本。如果不能打破剛性兌付,讓投資者真正對其投資行為負責、對財產運用負責,我國無風險利率水平則難以降到國債水平,中小企業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將仍會存在。
重慶市市長黃奇帆5月19日在重慶市與騰訊公司共同推動互聯網產業發展活動上指出——
P2P是英國人上世紀90年代末發明的,現在英國一共有7家,美國從2005年到現在一共5家。中國一下子一千多家,最近這幾個月倒閉了30%。原因就是違反了金融基本原理,變成‘P’不是輸到另一個‘P’,而是幾百個、幾千個老百姓的錢匯集到平臺上,平臺變成集資的平臺,平臺作為法人,又把錢借給大戶。這時產生的金融風險、存款準備金、貸款的風險撥備等各種各樣事情就沒有任何互聯網金融的特點,這樣的創新是亂創新,它本身就在搞一般金融,因為任何金融機構都能覆蓋。如果互聯網+金融和傳統金融干一樣的事,又把傳統的金融宗旨和原則都顛覆,那會闖禍的。
萬達集團董事長王健林近日接受新京報專訪時表示——

無論政策再怎么刺激,二三四線城市,特別是三四線城市,都不可能有大的變化。因為土地的供應和現在的存量太大。假如不再增加供應,用3年時間去庫存,中國地產才能保持進入長時間健康的狀態;但是,如果不供應土地,政府的錢從哪來呢?所以只要形勢好一點,政府一定又會大量推地出來,所以中國房地產長期趨勢,我認為,好賺錢的時代過去了,今后就是一個平均利潤行業,而七八年后,如果純粹是賣房子,還可能不如一個平均利潤行業。
經濟學家李稻葵6月10日接受采訪時表示——
中國這一次是有意識地將國內戰略與國際戰略更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有意識地把國內發展的經驗推廣到周邊國家及“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因為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我們更清楚地認識到國內發展與國際環境的關聯,意識到在全球產業鏈布局中能夠發揮的作用。所以這次布局是把我們的產業優勢、能力優勢發揮出來,幫助周邊國家發展,與鄰國一起度過經濟周期的低谷,走向下一個增長期。同時,發達國家的技術,尤其是環境治理、促進可持續發展方面與中國的合作空間是巨大的。如果目前一年改造一億噸鋼鐵落后產能,將能帶動GDP1.2個百分點;在水治理、空氣治理以及土壤治理方面的投入和需求更是大得驚人。從這個意義上講,中國與世界的合作不僅將帶動發展中國家,還將帶動發達國家的發展,從而對全球可持續發展有關鍵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