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上海卷

程立海+許織云

根據以下材料，自選角度，自擬題目，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不要寫成詩歌）。（70分）

人的心中總有一些堅硬的東西，也有一些柔軟的東西。如何對待它們，將關系到能否造就和諧的自我。

綜觀近年來上海的高考作文，一直延續著對概念的雙向解讀與思辨的傳統與風格。比如2011年的“一切都會（不會）過去”，2013年的“還有更重要的事”，2014年的“自由和不自由”……這類作文題具有較大的開放度與寫作空間，利于考生寫作實力的彰顯與發揮。同時，它還要求考生本身對材料具有深度分析的能力與行文的思辨性，還需要考生進行“對立”與“統一”的辯證考量與發散審視。否則，對材料的理解容易跑偏。整體來說，2015年上海高考作文題具備以下特點：

其一，人文性。側重人文關懷，關注自我。體現哲理性一直是上海語文追求的目標。從“板橋體”到“帶著尺子去釣魚”，從“一切都會（不會）過去”到“心靈深處的微光”，從“還有更重要的事”到“自由和不自由”，再到今年“和諧的自我”，多年來，高考上海卷作文題努力彰顯其人文與哲理兼具的特色。

其二，思辨性。2015年上海高考作文延續著注重思辨的風格。就本則材料來說，屬于短小精悍、言簡義豐的哲思語錄型材料。考生要理解簡潔的文字背后所蘊含的深邃事理與本質要義：材料旨在引導考生對“堅硬”與“柔軟”進行關聯，以及對“造就和諧自我”加以能動的思考。這個命題屬于關系型材料作文，寫作重點可以寫個體在不同情況下如何對待“堅硬的東西”和“柔軟的東西”，進而達到自我的和諧。

思路一：我眼中的“堅硬”與“柔軟”。首先要闡釋作者對“堅硬”與“柔軟”的基本意義的理解，在此基礎上，舉例論述作者對“堅硬”與“柔軟”在現實生活與個人的為人處世、成就事業等方面的意義和作用。

思路二：由“堅硬”與“柔軟”展開說理。以“堅硬”與“柔軟”為話題和由頭，展開正反兩方面的論證與說理，以此來提出自己的見解與主張。只要言之有理，能夠自圓其說，就是符合材料與題意的寫作要求。

思路三：展示“堅硬”與“柔軟”的對話。可以仿照與借鑒相聲“五官爭功”的方式，以擬人化的手法，來述說各自的優勢與長處。同時，彼此也可以從“挑剔”與“指瑕”的立場來指出對方的缺點與不足。最后，達成共識：只有二者相互合作，融為一體，方可有所作為、有所成就，進而造就和諧的自我。

思路四：和諧的自我誰做主？通過這一設問，引發讀者的思考。接著，引入話題，可以通過“問”與“答”的方式，展開扣題的立意與行文。

她與鹿

上海一考生

許鋆開始頻繁地夢到一只鹿。

是的，一只高大而雄壯的鹿。它有那樣美麗而憂傷的眼睛，總能讓人想到在雛菊上久駐不落的露珠。許鋆伸出手去撫摸它那柔順的皮毛，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塊肌肉的力量以及血液在血管里長久不息的流動。鹿角的弧線是那樣的美，看似圓滑實則質地堅硬，精致得如同陳列的藝術品。

第一次有鹿的夢境里，許鋆穿著一條棉布白裙，赤著腳，走在嶄新的柏油路中央，腦海里交織著那張鮮紅的試卷和冷面若霜的自己。她覺得自己好像要去一個地方，一個可能永遠走不到卻義無反顧地要去的地方。夜色冰涼，凝固了風聲，唯有月色滴落的聲音。突然，她聽見了沉重而均勻的喘氣聲，配合著蹄子與地面相撞的聲音。許鋆緩緩地轉過身，看見一只碩大的鹿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路邊沒有燈，月光亮得有些不像話，許鋆借著涌動的月色，打量著眼前的“不速之客”。鹿輕輕地晃動頭顱，與許鋆靜默地對視著。

自那以后，許鋆就常常夢見這同一只鹿。大多時候，鹿都是跟在她的身后，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許鋆想問它從哪里來，話語卻在和它對視的那一刻丟失在嘴邊。想回頭抱抱它時，卻發現它不見了，唯有喘氣聲和清脆的蹄聲重重地叩在許鋆心頭。

夢是記憶與現實的縫合。發生過的場景在夢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演。父親推開房門，許鋆聽見動靜翻身面向墻壁。父親的話語里滿是沉重感，他說：對不起，我也想給你一個完整的家。許鋆坐了起來，頭也不抬地回答父親：“我能理解，我希望你們都能幸福。”父親如釋重負地離開了。許鋆太疲憊了，昏昏睡去。恍惚間，她好像看見那只鹿又走向她的房間，穿過了房門，停在她身旁，輕輕地蹭了她一下。許鋆揉著眼睛，站起身，跟著它緩緩地走向一團濃霧。整個人突然開始不斷下墜。猛地一抽搐，醒來時暮色已迫近。

許鋆感到這只鹿就藏在她的身體里，藏在她堅硬的內心深處，藏在她每一個想說話卻又沉默的瞬間。她活得像個堅挺的戰士，在風里站成樹的模樣，屹立不倒。唯有這只鹿，一直洞悉著她內心深處某些柔軟的東西。

睡吧，許鋆對自己說，擁著看似矛盾的內心，在夢里尋找那個平衡的點，繼續行走在明日的生活里。

//名師點評//

選材：文章以許鋆的夢境為線索行文。展現作者其內在的堅硬與柔軟，素材新穎，與眾不同，在考生中實為少見，勝人一籌。

立意：本文通過敘議結合的方式來表現主題與立意——在堅硬的內心深處，蘊藏著某些柔軟的東西。正是基于堅硬與柔軟的東西相互間的平衡，才能夠繼續行走在未來的生活里。

語言：語言具有意蘊深邃、耐人尋味的特色。同時，言簡意賅、詞約義豐，也是本文的顯著特色，可資借鑒。

結構：開篇設下懸念，激發閱讀趣味。繼之，呈現故事原委，揭曉謎底，卒章顯志，畫龍點睛，升華主題，給讀者以豁然開朗之感。

像蝸牛一樣活著

上海一考生

每個人心中都有柔軟與堅硬的部分，但并不是每個人的柔軟與堅硬都發揮得恰到好處。

所謂“堅硬”，是指對自己道德底線的遵守，也是對自己尊嚴的維護。

“道德底線”是做人應該遵守的最基本的行為規范。人生在世總有一些基本的東西是萬萬不可以丟棄的，比如信仰、道德、良知等。一個人如果失去了這些東西，就沒有了立身之本，缺少了精神支柱，也就沒有了做人的底線。所以恪守道德底線，是人們安身立命最基本、最起碼的要求。道德猶如深更半夜的交通警示標志，遵守不遵守，全靠自覺。內心中堅硬的部分就好比罩住道德底線的一道保護屏障，它越是堅固，人們做出的違背道德、觸犯法律的事就越少，社會也就越是和諧。可以說，社會的和諧、安定與人們堅守道德底線的保護屏障的堅硬程度是成正比的。endprint

對于“尊嚴”，陳家琪如是說：“尊嚴是文明，但又像一層貼在臉上的東西一樣容易脫落。”最重要的東西反而是最容易丟失的，這聽起來似乎有些嘲諷的意味。但現實社會便是如此，湖南婁底一老師在課堂上給犯錯誤的同學當堂下跪，并稱此舉為的是 “震撼和喚醒孩子們”。隨后，此事件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爭議。引用蒙田的一句話：“我們可以把我們的財物、生命轉借給我們的朋友，以滿足他們的需求，但是，轉讓尊嚴之名，把自己的目的堂而皇之地安在他人頭上，這卻是罕見的。”從這位教師拋棄尊嚴的行為來看，他心中堅硬的部分有著很大的缺失。

所謂“柔軟”，就是當你處在某一種心理狀態下，感覺世界變得很溫暖。

這是人心中最善良的一部分。如果說人的心中有著許多雜念、負擔，那么這一抹柔軟便是心中最純凈的地方。就好比在路邊，有一只可愛的小貓突然竄到你腳邊，此時，無論這只小貓有多臟，無論你有多忙，你心里都會有一股忍不住停下腳步，去愛撫它的沖動，這就是心中柔軟的部分在發揮著作用。每個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的一抹柔軟，無關此人的長相、脾氣、品性，這是與生俱來的一種保護欲。正是有了這樣一種保護欲，人們才會發現美，人們才會感受愛。試想一下，一個缺少愛的社會將是多么無趣和單調，就好像20世紀70年代的老電視機，不斷重復著的只有黑與白、是與非。所以說，一群心中沒有柔軟的人所組成的社會將不是一個完整的社會。

好比蝸牛，用堅硬的殼保護著自己，用柔軟的軀體竭盡全力向前爬。我們要像蝸牛一樣，用心中堅硬的部分堅守著道德底線和尊嚴，讓心中柔軟的部分在社會之中將愛與美不斷傳播。這才是一個完整的、平衡的人，一個完整的人類社會。

//名師點評//

選材：本文選材恰當，援引的事例無不為中心論點服務，非常好地做到了材料與主旨的有機統一，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立意：本文立意到位，以堅硬代表堅守道德底線和尊嚴，以柔軟代表愛，論證鞭辟入里。

語言：詞約義豐，富含哲理，耐人尋味，是本文特別顯著的語言特色。可以看得出作者擁有敏銳的思想與出色的語言能力。

結構：文章開篇先是提出論點，主體部分分別從“堅硬”與“柔軟”的兩個方面加以闡述、論證，在末尾強化中心論點。整篇文章收放自如，開合自然。

學會剛柔相濟

經典素材

——雪松的“剛”與“柔”

雪災過后，林子里滿地都是被雪壓斷的樹枝，只有雪松安然無恙。原來，雪松的枝丫具有柔性。每當雪厚到一定程度，雪松的枝丫就會往下彎，直到雪從枝頭滑落。雪松用自己的“柔”戰勝了惡劣的環境，值得肯定。

點評：雪松以它的剛耐住嚴寒，傲雪挺立；以它的柔彎下枝丫，保持自我。雪松的剛柔并濟既彰顯了它堅韌的品格，又使它在惡劣的環境中保全了自己。

——剛者早逝，柔者長存

老子的老師叫長樅，長樅去世之前把老子叫到床前，伸出舌頭問：“這是什么？”老子回答：“這是舌頭。”長樅再問：“牙齒呢？”老子回答：“掉光了！”長樅又問：“明白了嗎？”老子想了一想，說：“謝謝老師，我一定記住老師的教誨。”長樅微笑著閉上了眼睛……老子的老師其實是要告訴他“剛者早逝，柔者長存”的道理。

點評：泰戈爾說：“是流水的起舞，而非槌的擊打使鵝卵石臻于完美。”“剛”極則易折，“柔”極則易屈。一味地激進不可取，要學會用柔的力量，剛柔并濟才能無堅不摧。

——剛柔并濟的林黛玉

有著櫻桃紅唇且如花嬌顏的林黛玉，在其短短的一生中，卻有著落不盡的傷感之淚。一首《葬花吟》是她性格與生命的折射，詩句既表現了黛玉惜花憐人，為落花傾灑著悲戚的淚水以及哀傷凄惻的柔情；又表現了她對封建禮教殘酷壓迫的強烈控訴和無限怨恨，以及決不向黑暗勢力屈服、永葆純真的堅強意志和堅持反抗的頑強精神。

點評：林黛玉有著閨中女子的柔，從而擁有了獨特的憂郁氣質。但同時，她又有著封建時代難能可貴的剛強叛逆精神，是一名剛柔并濟的奇女子。

——鄧小平提出“一國兩制”

1984年2月22日，鄧小平在會見外賓時，提出“一國兩制”的構想。英國撒切爾夫人稱贊鄧小平創造的“一國兩制”是“天才的創造”。鄧小平一方面堅持一個中國的原則，這是剛；另一方面提出“一國兩制”的構想，這是靈活變通的柔。該構想最終使香港和澳門順利回歸，并對臺灣的和平統一工作起了積極的推動作用。

點評：剛與柔，似乎總是對立的。然而，并不是只有剛才能為人稱頌，也并不是只有柔才被人肯定。剛與柔也可以完美地融合于一體。剛柔相濟，才能和諧發展。

——太極之道

太極之精深，用法之妙真讓人驚嘆。從古至今，其實“剛與柔”的太極一直被國人運用得淋漓盡致。也許日本至今還未明白，為什么在長達8年的抗日戰爭中，他們的堅船利炮還是沒能打敗中國，究其原因，就是他們不懂得生活中的太極——“剛與柔”之理。

點評：太極的真諦在于擅長把“剛”的力量隱藏在“柔”的一招一式中，懂得巧用柔勁制服敵人。可見，剛柔相濟方能得心應手。

時事素材

——額爾齊斯河畔的女子審判庭：剛柔并濟“接地氣”

新疆兵團第十師北屯墾區人民法院綜合審判庭，被人們稱為女子審判庭。審判庭的女法官們以創新、扎實的作風維護司法公正。然而，法律并非總是冷冰冰的條文。為方便群眾訴訟，她們制作了印有法官聯系方式的“便民聯系卡”，并發到了轄區內的各個社區。通過小小的一張卡片，她們在法院和群眾間架起了一座“連心橋”。

點評：女法官們“一身正氣辦鐵案，萬縷柔情為人民”。辦案離不開“剛”的公正，也離不開“柔”的溫情，“剛”和“柔”猶如雄鷹的雙翅，只有同時具備，我們才能在事業的天空展翅翱翔。

——習大大：親民樂民，剛柔并濟

外圓內方、以柔克剛是習近平總書記行事風格的重要特征。一方面，他作風硬朗，剛直不阿，頗具鐵腕風格，在反腐倡廉、懲貪肅紀、消除丑惡現象、整治干部作風等問題上，從來都是鐵面無私，毫不留情；另一方面，他有情有義、真誠坦然，在他的話語體系中，經常出現孩子、老人、家庭、生活等詞，感情細膩而真摯。因此，普通網民親切地稱呼他為“習大大”。endprint

點評：“剛”是剛直不阿的鐵腕作風，“柔”是真摯細膩的款款關懷。習總書記找到了行事風格中剛與柔之間最好的平衡點。剛中帶柔，柔中有剛，正是這樣的平衡，才帶領國家一步步走向強大。

——“感動青島”候選人：曲樂勇善化干戈為玉帛

曲樂勇現任青島市中山路工商所負責人，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曲樂勇維權工作室”已經成為青島消保維權的金名片和青島為民服務的響亮品牌。長期以來，大家都喜歡把曲樂勇稱作消保維權的“泰山石敢當”。這不僅是因為他敢于接手“新、難、險、重”的投訴調解任務，更是因為他在長期工作中善于化干戈為玉帛，創造出了一套富有基層特色的維權體系。

點評：曲樂勇用“剛”直面困境，用“柔”化干戈為玉帛，其剛柔并濟的工作作風為他贏得了群眾的好口碑。可見，剛與柔不是對立，將剛與柔結合，才能創造和諧。

語錄素材

近來見得天地之道，剛柔互用，不可偏廢，太柔則靡，太剛則折。（曾國藩/近代政治家）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西格里夫·薩松/英國詩人）

剛而不柔，脆也；柔而不剛，弱也；柔而剛，韌也。（黃慎/東漢文學家）

柔里有剛攻不破，剛中無柔不為堅。（民間諺語）

凡為將者，當以剛柔相濟，不可徒恃其勇。（羅貫中/明代小說家）

善用柔的力量

經典素材

——劉邦以退為進

劉邦成就了千古霸業，項羽卻無奈烏江自刎，這難道真如項羽所言“此乃天意”嗎？不是，劉邦、項羽二人相比，項羽比劉邦更有才能，但項羽剛強自負，鋒芒畢露，最終走向了滅亡。相反，劉邦沒有突出的個人才能，但他善于聽取各方良言，身邊謀士極多，圓滑柔和，善于籠絡人心，月下千里追韓信就是明證。因此，劉邦最終能擊敗楚霸王項羽，建立漢朝。

點評：剛易衰，柔長存。過于剛強，鋒芒畢露，與困難正面交鋒，容易損耗剛強者的精力與體力，使其衰弱。柔和者則能避重就輕，揚長避短，保全實力，以退為進。

——懂得隱藏的藍甲蟹

在大西洋深處，有一種叫藍甲蟹的動物。藍甲蟹有兩種：一種十分剛強，遇到什么都不怕；另一種則懂得示弱。當大型魚類的攻擊出現時，第一種藍甲蟹堅守陣地，第二種藍甲蟹則會隱藏起來。數年之后，人們發現剛強的藍甲蟹所剩無幾，而懂得示弱的藍甲蟹則一代代地繁衍生息，生存安好。

點評：弱肉強食是大自然生存的法則，柔弱幫助一種藍甲蟹活了下來，而強硬卻導致了另一種藍甲蟹的滅亡。剛是一種拼搏精神，但有時候至剛易折，我們應該學會以柔克剛。

——燭之武退秦師

鄭國被晉、秦兩大國的軍隊所包圍，國家危在旦夕，燭之武奉鄭君的命令，去勸退秦軍。燭之武巧妙地利用秦晉之間的矛盾，采取分化瓦解的辦法，說服了秦伯。最終，秦伯不僅撤走了圍鄭的秦軍，反而派兵保衛鄭國。晉軍也不得已而撤退，從而解除了鄭國的危機。

點評：弱能勝強，柔可克剛。鄭王派遣燭之武游說秦王，不出半兵半卒而使秦晉聯軍撤退，其制勝的原因在于善用柔的力量。

時事素材

——傅瑩以柔克剛答記者問

十二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于2015年3月4日在人民大會堂新聞發布廳舉行新聞發布會，傅瑩作為新聞發言人回答記者問題。對于外媒來說，中國軍費是每年都繞不開的話題，今年也不例外。面對外媒的尖銳提問，傅瑩在回答時雖然滿面笑容，但又可謂綿里藏針，話里有話。她的回答既表達了對一些國家對中國軍力不正常關切的不滿，也暗諷某些國外媒體的報道方式，一語雙關，擲地有聲。

點評：柔所蘊含的力量往往是難以估計的。傅瑩以柔克剛，使外媒的發難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的柔就如潺潺的流水，可以滴水穿石，劈山鑿河。

——李榮浩：十年蟄伏終發光

2015年6月，新晉偶像李榮浩推出了全新單曲《宛若新生》，以其獨有的唱作方式，唱出了宛若新生的態度。作為兩岸三地炙手可熱的音樂人，李榮浩一直保持著低調的性格，在音樂道路上默默耕耘，不刻意張揚。從早期的蟄伏，到后期備受媒體追捧以及舞臺上的一鳴驚人，李榮浩說：“十年累積的光芒，一次迸發，別人說我太執著，我只是不將就。”

點評：古有勾踐十年臥薪嘗膽，最終以三千越甲吞吳；今有李榮浩十年蟄伏，最終以一曲《宛若新生》大放異彩。他們的成功，是因為懂得潛心沉淀，用柔積聚力量。

——“以柔克剛”比“以暴制暴”更好

“小草多可愛，請你別傷害。”2015年1月，在四川市城區一些草坪上，類似這樣的“軟式”提示已經逐漸取代了以往“踐踏草坪，罰款二十！”的“剛式”標語。這些“軟”標語的出現，不僅利于環境的保護，還受到了許多市民的稱贊。

點評：標語體現出一個城市的文化底蘊和素養，標語的改變和進步也折射出城市的發展。針對不文明現象，“以柔克剛”的效果往往要好于“以暴制暴”。

語錄素材

金以剛折，水以柔全，山以高陊，谷以卑安。（葛洪/東晉道教學者）

善將者，其剛不可折，其柔不可卷，故以弱制強，以柔制強。（諸葛亮/政治家）

不是鐵錘的敲打，乃是水的載歌載舞，使鵝卵石近乎完美。（泰戈爾/印度著名詩人）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老子/春秋晚期思想家）

人人都討厭咄咄逼人的氣焰，在深深的沉默之中往往隱藏著仇恨的種子（奧維德/古羅馬詩人）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