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點 VIEW POINT

4月下旬,天津京劇演員劉桂娟一則曬“點翠頭面”的微博引起巨大爭議。有網友認為,活拔翠羽制作頭面既血腥又違反環保原則,如此“炫富”令人不齒。也有網友聲援:按照行業傳統,有幾套像樣的頭面不為過,是對藝術負責。當傳統藝術遇上動物保護,爭議背后也透出現代人對傳統與自然的雙重迷思。
@新華視點:點翠頭飾很可能取自普通翠鳥,后者種群分布較大,不會有滅種之災,動保人士把普通翠鳥和受保護翠鳥混淆。點翠頭飾這些信物,也凝聚了中國傳統技藝的文化精萃和魂魄。
@果殼自然控:普通翠鳥是一個單獨物種,意思不是普通的翠鳥。此種恰好位列《“三有”動物保護名錄》。
@果殼網Ent:以今天京劇如此面貌、眾多老曲目失傳的情況,不去說傳承和創新,不討論京劇藝術的表演本源,反而糾結大劇場完全看不清的頭飾,妄圖以此攀附真正的大師,未免過于悲哀了。更重要的是,從這位演員的微博看,她顯然最關注的不是它的審美和文化,而是它會升值。這不是一個保護文化多樣性的行為,而是一個消費行為。
@吳鉤:一些維護點翠頭面的觀點說:“彼時的傳統技藝,不能用現代價值來批判。”這么說看似公允,其實卻透出對歷史的無知。其實在宋代,政府已令行禁止點翠。
@宋代政府:(972年,宋太祖下詔禁鋪翠;1107年,徽宗重申禁翠令)太祖認為,若宮廷亂用點翠飾物,“宮闈戚里必相效。京城翠羽價高,小民逐利,輾轉販易,傷生浸廣。”微宗詔曰:“先王之政,仁及草木禽獸,皆在所治。今取其羽毛,用于不急,傷生害性,非先王惠養萬物之意。”
@百度百科:關于翠羽獲取,詳細描述有《珠翠光華》一書發飾篇中寫道“用小剪子剪下活翠鳥脖子周圍的羽毛,輕輕用鑷子把羽毛排列在圖上粘料的底托上……”另有網絡說法,翠羽必須由活翠鳥身上拔取,才可保證顏色之鮮艷華麗,暫無考證。
@果殼網:從文化角度言,點翠完全可以被其他工藝取代。翠鳥實則只是更加宏大的環境問題之一角。除了法律的限制和資本的指引,還有一種力量在影響我們的行為,即社會輿論和公序良俗。而整個環境運動所做的,就是一邊推動立法一邊影響輿論,從而與其他的力量達成良性的博弈和平衡。
近日,一則“5月份會全面放開二孩政策”的消息廣受關注。對此,國家衛計委新聞發言人宋樹立回應稱,網上相關消息傳言不屬實。他還表示,因為中國人口眾多,人口對于資源、環境、經濟社會發展的壓力是長期存在的,因此全面放開二孩仍需做進一步政策評估。然而,據國家衛計委數據顯示,單獨二孩政策實施后,2014年3月至年底間,全國只有近100萬單獨夫婦提出再生育申請。另據中國社科院藍皮書:中國目前的總和生育率只有1.4,遠低于更替水平2.1,已經非常接近國際上公認的1.3的“低生育陷阱”。
@中國社科院人口與勞動經濟研究所所長張東偉:日本、新加坡等亞洲國家也曾采取過限制生育政策,但因生育率大幅下降,節育政策實施10多年后,即變成鼓勵生育。由于經濟發展等因素,導致生育率下降后,很難再恢復。我們現在該擔心的不是生育反彈,而是即便放開后生育率也不回升。
@艾索兒童研究咨詢公司調查(2013年):中國城市兒童已經進入“獨二代”時代,失去了“獨一代”兒時“小皇帝”的待遇。“獨一代”父母對孩子教育的關注越來越高,投入越來越多、越來越早,呈現消費投資化傾向……然而,社會的競爭壓力也投射到這些孩子身上,值得社會和“獨一代”父母們深思。
4月24至25日,由21世紀教育研究院等共同主辦的 “LIFE教育創新首屆峰會”在北京舉行。本次峰會以“從應試教育突圍,為生活重塑教育”為主題。旨在探討全球化語境下,作為世界教育創新的一部分,中國的教育創新如何面臨當下歷史性的轉折,如何從滿足基本需求到追求好的教育、理想的教育。
@楊東平《人本主義教育宣言》節選:我們現在的學校系統是1893年設計的,我們必須為明天培養人才,從而創造未來而不是復制過去。教育現代化歸根結底是“軟件”的現代化,是促進人的健全發展。教育變革需要新學校、新教育、新父母、新企業。我們不僅可以“用腳投票”逃離應試教育,也可以腳踏實地,通過“教育自救”創新教育。教育本質上是一個因地制宜、自下而上的生長過程。教育家和教育家精神是教育創新最重要的動力。
多家媒體報道,一組“上海學生出游給女老師打傘照”在網路瘋傳,網友稱“現在的老師也真是牛了”。當事的寶山區教育局隨后回應說:這名老師平時與學生關系非常好,事發時是學生主動為老師打傘,目前當事老師已經作檢討。
@當事女教師:我也沒想到自己在照片上是這樣子的。我的行為肯定不恰當,我平常和孩子關系比較好,那天又是春游,就很隨意,接受了小朋友為我打傘。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但有些言論是攻擊小朋友的,希望不要再評論孩子,他們還小。
@Reformer:本是平常事,卻成非常態。師生如有情有義,打傘又何妨。敬師重教怎么講?
@臺灣學者薛仁明《先生與弟子》曾寫道:中國文明之主旨,“親”“敬”二字;有此二字,古今多少師徒,皆如孔顏一般,可如父,可如子。而今,教育之敗壞,終歸說來,是師生關系之崩解。西方傳入的“權利”二字,看似時髦、理所當然;但是,對“親”與“敬”,卻扼殺最盡、斲毀最深。本來,所謂教育,就只是師生印心;教育之要,則是清明的師生關系。
今天正在讀中小學的孩子,未來可能從事的工作有六成都還沒有“被發明出來”。如果學校并不知道學生將來會從事什么工作,那么學校應該教什么呢?2014年WISE峰會討論教育的核心議題是:創造力。近日,WISE2014峰會的創造力課程在網易公開課上線。
@36氪:事實上,人們目前最為熟知的知識獲取方式——教科書,并不是最有效的。作為一種視覺生物,人腦接受的信息中有60%是通過視覺。重塑教科書,用最為有效的交互原則去重塑知識的傳遞方式,科技的力量能夠讓我們前往教科書的2.0時代。
@財新網專訪WISE CEO:“精英體制的危險在于,被納入精英體制的人,壟斷了一切通往成功的道路;而避免這種風險的方法,就在于必須使通往成功的道路多元化。”
@網易網友:作為一名牌大學生,我也深刻感受到這一點,我們大學生被培養得越來越重視考試,排名,和獎學金,以及證書。而對自己真正學到了什么,并不關切,說實話我對此非常憂傷。

清乾隆年間,意大利傳教士所繪圓明園海晏堂
5月10日,由浙江橫店集團按1:1比例仿建的“圓明新園”首期正式對外開放。預計整個園區將在2016年全部落成。對于橫店方面重修圓明園的動機和可行性,乃至其建筑水平網友都提出了疑問。而在語文老師,看到的則是已經在小語教材躺了20多年的《圓明園的毀滅》。
@錢鋒(亦莊實驗小學老師)博文談萬物啟蒙教育的“歷史文化視角”:如果我們的教材20年不變,如果你20年上同一篇《圓明園的毀滅》,是不是很少改變教學方法?20年前,圓明園是全民族公認的國家符號;10年前,我們在討論是否重建圓明園以恢復中華民族文化自信;現在,四處拆遷,19世紀的兩個強盜到處可見,你還打算這樣講?這個例子證明了,教育從來不是單一靜止的,而是多元開放的,在信息更迭如此快速的當下,用一種教學法去教十年不變的教材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據報道,5月3日,成都一女子在駕車途中,因行駛變道原因被男子張某駕車逼停,隨后遭到毆打致傷。事后,警方公布行車視頻記錄,被毆打的女子曾兩次突然變道險些造成事故。女子該不該被打引發網友熱議。
@海南拖拉機:我跑長途(包括在西藏自駕),不論高速、省道或爛路,發現很多卡車司機非常講究行車禮儀。比如,大車極少占用左側車道,超車后第一時間進入右側車道;轉向燈使用非常規范;超車、會車之后會鳴短笛致謝。反而是城市行車規則混亂,粗暴到幾乎毫無禮儀。
@林萍在日本:【無聲的感謝,閃兩次雙燈】日本人開車很少變道,如果變道,基本都會先打轉向燈。變道之后還會閃兩下雙燈,向后車表示感謝。這不是交規,沒有明文規定,僅是大家的習慣行為,對方讓我插到前面了,就該感謝。希望我們都多點感恩,少點怒氣。
據新浪網報道,5月3日15時,90后詩人王堯在中國人民大學跳樓自殺離世。王生前為該校環境學院大二在讀學生,課余時間寫詩。在他日記式的語言中,他寫道“老鼠清脆地嚼著玻璃”“沒有雨也沒有更圓的月亮”“瀝青會瘋長”“野草似的肺病”;他說:“每天不停地接受觀念的暴力和語言的暴力,社會從來不是溫和的。”
@《0596》詩刊副主編林仕榮:通過對王堯詩歌的一些了解,我發現了“太陽下我們沒有影子”這一句,在《致F》一詩中。由此我對其死因有一些基本判斷:用盡吃奶的力氣取得高考,選擇了宿命中的專業,身體發育正常,順利抵達青春期,一場生命的愛戀正在開始,像花。但生活的體驗導致了他思想的認知能力與角度在發生改變。我們可以想象那些眾所周知的校園生活,但不僅如些,詩中的一些細節讓我看到了作者有著與眾不同的生命感悟與體驗——不能活在一個被污染的人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