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女性文學史》在廈門首發
一部勾勒從古代至21世紀初年臺灣女性文學的緣起、發展、沿革歷史脈絡的近百萬字鴻篇巨制《臺灣女性文學史》,日前在廈門舉辦的第十一屆海峽兩岸圖書交易會上首發。出版界人士稱,如此漫長時間跨度的臺灣女性文學史敘述,在大陸的臺灣文學研究中尚屬首例,填補了中國文學史與女性文學史的空白。自20世紀20年代起至今,中國大陸女性文學史的研究工作不斷取得突破性成果,但臺灣女性文學史至今仍鮮有人涉足,這既意味著臺灣女性文學研究的缺失與斷層,也意味著其在中國文學史與女性文學史中實際上的空缺,無疑將影響到其在母體文學史中的呈現與表述。由廈門大學人文學院教授林丹婭主編的這部《臺灣女性文學史》,以近百萬字的篇幅,大致分兩部分呈現了臺灣女性文學史的歷史分期與發展脈絡:第一部分包括遠古直至1945年光復前的臺灣女性文學;第二部分則重點考察1945年光復后至21世紀初的臺灣女性文學,其最基本特征是真正運用現代漢語進入現代語境中的女性寫作。林丹婭教授介紹說,該部史書始終把臺灣女性文學的發掘、整理、解讀和闡釋工作置放在中華母體文化與母體文學的視角下比較進行,以期在性別視域中發現并揭示兩岸文化的同源同根、同秉同性;同時,突破歷來在主流文學史與女性文學史研究中的瓶頸,開展對遠古直至臺灣光復以前女性書寫的尋找與描述,通過對“原住民”民間文學、明鄭以來大陸去臺人士階層女眷文字進行梳理,發現被湮沒在歷史塵埃中的女性創作,呈現被遮蔽的女性文化元素。《臺灣女性文學史》出版機構廈大出版社社長蔣東明稱,臺灣文學作為中華文化重要組成部分,實質是中華文化母體和文學傳統在臺灣地區延播所形成的區域形態,是一種亞文化形態和文學的地方特征,這一特征是歷時性的。他認為,從女性文學的視角呈現這一歷時性具有深刻的文化與現實意義。對臺灣女性文學的歷史考察,能醒目地呈現兩岸文化精神與民族血脈的同根同源,相互影響,對兩岸關系起到良好促進作用。該書的出版,“將成為國際文學界、文化界、學術界認知、研究臺灣文學與中國文學關系的重要文獻。”
●首屆孫犁文學獎揭曉
首屆河北省孫犁文學獎于日前正式公布獲獎作品名單,小說、報告文學、詩歌、散文、評論五類獎項分別揭曉。小說類共評出七部獲獎作品,其中包括:何玉茹的《葵花》、申躍中與張小鑫的《中和人家》、李浩的《鏡子里的父親》三部長篇小說;胡學文的《風止步》、陳沖的《紫花翎》兩部中篇小說;張楚的《野象小姐》、劉榮書的《浮屠》兩部短篇小說。報告文學中,傅劍仁的《上訪》、李春雷的《朋友——習近平與賈大山交往紀事》、雪小禪的《裴艷玲傳》、梅潔的《為了潤澤北方大地》四部作品獲獎。詩歌類有李南的《時間松開了手》、簡明的《樸素》、北野的《分身術》、殷常青的《歲月帖》四部詩集獲獎;劉萌萌的《她日月》、李樹澤的《絲綢之路上的佛光塔影》兩部散文集獲得散文類獎項;另有李致的《五四傳統與左翼戲劇觀念內核的建構》,郭寶亮、李建周、周雪花、王麗杰的《新時期小說文體形態研究》,金赫楠的《〈第七天〉:盛名之下的無效文本》成為評論類的獲獎作品。
●張煒作品《古船》西文版全球首發
張煒的《古船》西班牙文版日前在北京國際圖書博覽會上首發。《古船》曾于2007年由漢學家葛浩文翻譯成英文出版,隨后日本、韓國、瑞典、俄羅斯、土耳其等國出版商紛紛跟進。其中,法文版《古船》入選法國教育部高等教育推薦的教材,成為法國大學生研究中國當代文學的經典教材之一。《古船》以20世紀末期中國農村發生的巨大變化為背景,通過洼貍鎮隋、趙、李三大家族40多年間錯綜復雜的恩怨糾葛,生動刻畫了古老農村嬗變中的心靈陣痛與文化沖突。對于小說在海外翻譯出版,張煒的態度是謹慎的,因為很多譯本錯誤百出,“文學翻譯走出去急不得,翻譯的不僅是故事,而是要傳遞語言的藝術。”這次西文版《古船》由伊麗莎白、安娜、勞拉三人聯合翻譯,歷時三年,就翻譯問題與中方的聯絡郵件達數千封。據悉,《古船》西文版由 Royal Collins 出版集團出版,并將在歐洲、非洲、北美、南美四個區域發行,市場重點在西班牙、美國、墨西哥、阿根廷四個國家。為了擴大《古船》西文版的影響力,該公司還將組織參加西班牙語地區最大的書展墨西哥瓜達拉哈拉書展。
●長篇小說《穆斯林的葬禮》銷量突破300萬冊
由霍達創作、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出版的長篇小說《穆斯林的葬禮》目前銷量已突破300萬冊。日前,由國務院參事室、中央文史研究館主辦的“《穆斯林的葬禮》銷量突破三百萬冊新聞發布會”在京舉行。《穆斯林的葬禮》創作完成并發表于1987年,1988年甫一出版即好評如潮,并獲得諸多獎項,其中尤為重要的是1991年獲第三屆茅盾文學獎。據該書的第四任責編透露,近年來《穆斯林的葬禮》每年的銷量都穩中有升,僅2014年發貨量就達30多萬冊,預計2015年總銷量將突破400萬冊。一部28年前的作品憑借什么能夠屹立不倒?關鍵所在,是它獨具特色的藝術魅力。冰心將《穆斯林的葬禮》稱之為“一本極富中國性格的、回族人民的故事”,“一本奇書”。霍達以赤子情懷回望自己的民族和同胞艱辛跋涉的足跡,著力塑造了一系列文學畫廊里前所未有的藝術形象,以細膩精微的筆觸探測人的靈魂,也撥動讀者的心弦,一代又一代人為美玉之殤而慨嘆,為新月之死而悲哭,奇珍齋和“博雅”宅里那些不死的生命,已經活在讀者心里。霍達在發言中特別感謝300多萬未曾謀面的讀者,正是他們給《穆斯林的葬禮》注入了活力,讓她在28年后仍然青春煥發。這也證明了一個真理:文學的生命在讀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