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餐廚垃圾回收利益相關者界定與分類的實證研究——以銀川市為例

胡遠男，梁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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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餐廚垃圾回收利益相關者界定與分類的實證研究——以銀川市為例

胡遠男1，梁勇2

（1. 津市靈泉鎮政府，湖南常德 415000；2. 寧夏醫科大學公共衛生與管理學院，銀川 750004）

借鑒“多維細分法”和“米切爾評價法”，在文獻研究、專家咨詢和對銀川實地調研的基礎上界定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中的利益相關者，對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利益相關者的分類進行實證研究。結果表明，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在重要性、主動性、緊急性3個維度上存在不同的差異，根據這個3個維度的差異可以將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劃分為核心利益相關者、中間層利益相關者和邊緣層利益相關者。不同類型的利益相關者在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所處的地位、扮演的角色和利益訴求存在較大的差異，對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的可持續發展產生不同的影響。

城市餐廚垃圾；多維細分法；米切爾評價法；利益相關者

“利益相關者”(Stakeholder)理論始于20世紀60年代，最早明確作為一個理論概念提出是在斯坦福大學的一個研究小組的內部文件中，是指與企業的生存發展緊密聯系的群體，沒有他們企業就無法生存。它是基于對當時企業“股東至上”主義的質疑而提出并逐步發展起來的。起初并未被認可，20世紀70年代才逐漸被西方企業界和學術界接受。隨后賓夕法尼亞的沃頓學院于1977年開設了“利益相關者管理”的課程,初步形成了利益相關者理論分析框架，以期指導企業管理實踐。80年代后，利益相關者理論迅速傳播并應用。進入21世紀以來，該理論的深度和廣度被逐步拓寬到其他更多領域，被廣泛用于公共管理、環境管理、公司治理、旅游等行業領域。迄今為止，利益相關者理論已經廣泛被用于管理學、社會學、倫理學等領域研究。[1]實際上，在過去的50多年里，國外學者在利益相關者的界定與分類方面進行了廣泛深入的探索，并完成了從理論到實證研究的轉變。但在我國的傳播及實證研究還處于起步階段。[2]目前我國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研究中從利益相關者角度開展的較少，目前還只是將此概念作為一個新的思路引入到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來，并且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研究方法，其研究方法和結果還需要進一步科學化。

餐廚垃圾是一個外延非常廣泛的概念，Price等認為食物生產、運輸、分配及消費中產生的廢棄部分都屬于餐廚垃圾。[3]生活垃圾的治理已成為我國城市發展進程中的一大障礙。而城市生活垃圾的主要成分是餐廚垃圾。早在1996年，科學家就對我國城市生活垃圾的成分進行了分析統計，發現其中有機垃圾（主要為餐廚廢物）占60%-70%。[4]餐廚廢物主要產生于企事業單位、學校、農貿市場、超市以及餐飲服務行業。近年來，食品安全問題頻發，地溝油事件頻頻曝光，這與餐廚垃圾回收難、大量餐廚垃圾通過不法渠道回流到餐桌有著重要聯系。而餐廚垃圾回收難的根本原因在于忽視了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訴求。各利益主體利益關系錯綜復雜，難以協調，不同的利益相關者之間的差異較大甚至相互矛盾，因此，采用科學的方法對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進行界定與分類，是進一步開展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研究必不可少的關鍵。

本文在借鑒現有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借鑒“多維細分法”和米切爾評分法，以銀川市為例，對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進行界定與分類，揭示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的角色扮演，在此基礎上討論如何促進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的健康可持續發展，具有重要的理論價值和現實意義。

一、研究區概況

銀川市餐廚垃圾資源化處理、處置管理工作于2005年4月正式啟動。2007年，銀川市就出臺了《銀川市餐廚垃圾處置和管理辦法》，試運行4年后發現明顯不足：可操作性不強、懲罰力度低、政府職責分工不明確，主要依靠城管一個部門進行管理，對特許經營企業的管理沒有做出明確規定等，于是在充分研究的基礎上對管理辦法進行了修訂和完善。《銀川市餐廚垃圾管理條例》于2011年8月3日經銀川市第十三屆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二十五次會議通過，2011年9月18日寧夏回族自治區第十屆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二十六次會議批準，從2011年10月1日起正式實施。

2011年，國家發改委、財政部、住房和城鄉建設部辦公廳聯合發文，確定銀川市等33個城市（區）為餐飲廢棄物資源化利用和無害化處理試點城市之一。銀川市現有餐飲企業和食堂等8000余家，日產生餐飲廢棄物150噸，對餐飲廢棄物進行技術處理，生產沼氣、工業油脂、生物柴油、肥料等產品。年產伺料蛋白1 450噸、工業油脂原料180噸、銷售收入250萬元。經過幾年的探索，銀川市餐廚垃圾回收率有了顯著提高，但是依然存在許多突出問題，餐廚垃圾回收管理還處于起步階段。

二、文獻回顧與研究假設

（一）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的界定

米切爾和伍德對利益相關者理論的產生與發展進行了廣泛深入的研究，總結分析了27種有代表性的關于利益相關者的定義。西方學者對利益相關者的界定可謂多種多樣，“沒有一個得到普遍認同的定義”。[5]但是我們仔細研究相關文獻可以發現，學術界普遍認同的利益相關者是指：具有一定的專用性投資，并承擔了一定風險的個人或群體，其活動能影響企業或者被企業所影響。[6]因此，本文在現有研究成果的基礎上，結合學術界普遍認同的利益相關者的定義，將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定義為“指在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進行了一定的專用性投資，并承擔了一定風險的個人或群體，其活動能影響餐廚垃圾回收管理的順利進行、或者受到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影響的個人或群體。”

（二）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的分類

根據上述分析，我們發現由于每個人都需要依靠食品生存，購買食品、食用油，不可避免外出就餐，我們對自己購買的食品或外出就餐都進行了一定的專用性投資，都要承擔自己食用后的風險，理所當然地受到餐廚垃圾回收業的影響，因此，每個人可能都是餐廚垃圾回收事業的利益相關者。20世紀80年代末以后，西方學者認識到僅僅對理論相關者進行界定是不夠的，還需要對其進行分類。因為“所有的利益相關者都可能是十分重要的，但沒有人說過他們是同等重要的”。[7]因此，要實現城市餐廚垃圾的可持續回收管理必須要明白存在哪些類型的利益相關者。不同類型的利益相關者在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重要性和被影響程度等方面是不同的。

20世紀90年代后期美國學者米切爾和伍德提出的“米切爾評分法”和“多維細分法”，從合法性、權力性和緊急性等3個屬性上對可能的利益相關者進行評分，以此來界定利益相關者的類型，大大改善了利益相關者界定的可操作性，并逐步發展成利益相關者界定中最常用的方法。[8]因此，本文以銀川市為例，借鑒“米切爾評分法”和“多維細分法”，從重要性、主動性、緊急性三個維度上對所界定出的利益相關者進行分類。一方面，采取“多維細分法”和“米切爾評分法”對多種利益相關者進行評分，將他們細分成不同的類型，有助于提高基于利益相關者理論進行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分析研究的科學性；另一方面，從實證研究入手，能得出具有統計意義的研究結果。

首先，我們認為不同的利益相關者的重要性是存在差異的；[9]其次，有的利益相關者能主動影響企業或行業的發展，有的則是被影響，其主動性方面存在差異；再次，有的利益相關者的緊急性程度非常高，但是其利益重要性和主動性方面或許并不高，他們的訴求必須馬上得到解決。根據以上分析，我們提出以下假設：

假設一：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在重要性、主動性及緊急性程度上存在差異。

首先，任何城市的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必然離不開政府行政管理部門、餐飲企業等餐廚垃圾產生單位和餐廚垃圾回收處置企業。他們必然與餐廚垃圾的可持續發展有著緊密聯系。因此，他們都應該被視為餐廚垃圾回收管理的核心利益相關者。其次，如果利用綜合性指標來進行排序，有些利益相關者的順序可能會偏后，游離于邊緣地帶，例如：許多進行潛心研究的專家學者和特殊利益團體。雖然，利益團體在我國的重要性逐漸被發現，但在現實情況中存在嚴重發育不足、影響力不夠的情況，他們還只能是邊緣層利益相關者。據此，提出假設二和假設三。

假設二：作為直接參與方的政府行政管理部門、餐廚垃圾回收處置企業、餐飲企業及大中型食堂是核心利益相關者。

假設三：教育機構、專家、餐飲協會、餐飲從業人員、一般公眾是邊緣利益相關者，但不可或缺。

三、研究設計

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的界定與分類研究主要通過實地訪談和問卷調查兩種形式獲得數據。本文在廣泛閱讀國內外相關研究文獻的基礎上，采用“多維細分法”和“米切爾評分法”進行界定與分類。具體步驟如下：

第一，在大量文獻閱讀、實地訪談調研、專家咨詢的基礎上初步擬定了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中的利益相關者，制作了利益相關者調查問卷供專家選擇。專家主要包括來自鄭州大學、北方民族大學、寧夏醫科大學、廣西師范大學等高校的10位理論專家和15位來自銀川市城市管理環衛局、銀川市工商行政管理局、衛生局、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食品安全委員會、市場安全監督管理局等政府部門的實踐專家，向他們提供了12種初步擬定的利益相關者，請他們根據銀川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的實際情況，選出認為符合定義的利益相關者。

第二，對回收的利益相關者調查問卷進行匯總分析，以50%為入選率，選出了政府行政主管部門（包含城管環衛局、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等部門）、餐飲企業及大中型食堂、回收處置企業、農牧養殖企業、餐廚垃圾再生產品購買者、餐飲協會、教育機構、餐飲消費者、媒體、一般公眾、專家、餐飲從業人員這12類群體作為銀川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

第三，對利益相關者分類進行調查。調查對象包括上述行政主管部門、高校專家學者、及餐廚垃圾回收處置企業、餐飲消費者、餐飲從業人員等。

第四，對回收的利益相關者分類調查問卷進行統計分析，以利益相關者重要性、主動性和緊急性三個維度的均值評分為標準進行排序，再計算出每個利益相關者在三個屬性上的綜合評分。

第五，根據綜合評分排序，進行進一步驗證。數據分析均采用SPSS17.0軟件完成。統計方法主要包括描述性統計和配對樣本t檢驗。

四、數據分析

根據研究設計和獲得的數據資料，我們進行了詳細的統計分析，分析結果見表1：

表1 利益相關者界定結果

對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中的利益相關者分類的調查問卷，是根據確定的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利益相關者的界定名單制作的。分類發放了150份問卷，回收140份，部分專家通過電子郵件形式發放，其他通過實地調研發放。回收率93.3%，其中有效問卷138份，有效率98.6%。要求被調查者根據給出的12種利益相關者按重要性、主動性、緊急性三個屬性維度從低到高進行排序，將排序轉化成數值型數據，再采用SPSS17.0對數據進行描述性統計和均值的配對樣本t檢驗。

（1）重要性維度評分。在調查問卷中，要求被調查者對給出的利益相關者的重要性程度按照1-12分進行打分，分值越低代表越重要，最終統計結果如表2。根據統計學原理，我們不能簡單地根據表中的均值大小直接對12種利益相關者進行重要性排序，需要進一步比較每兩個樣本均值之差與0是否有顯著性差異，因此，進一步進行配對樣本t檢驗，結果見表3。

表2 12種利益相關者在重要性維度上評分的描述性統計

表3中的數據表示的含義是：上面的數據是均值差，下面的數據是配對樣本t檢驗的P值（原假設H0：這一差值與0沒有差別)，以90%為置信度檢驗，未通過檢驗的會在均值差值下方劃橫線，其他的都是通過了配對樣本t檢驗的。

綜合分析表中結果，我們發現政府行政管理部門、餐廚垃圾回收企業、餐飲企業、媒體兩兩之間均值的差異與0并沒有統計學上的顯著性差異，因此這四類利益相關者歸于一類，農牧養殖企業雖然均值為6，但是配對樣本T檢驗中的結果顯示，農牧養殖企業與政府行政管理部門、餐廚垃圾回收企業、餐飲企業、媒體均值之間的差值與0并無統計學上的顯著性差異。

因此，農牧養殖企業在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重要性程度與他們的重要性程度是一致的。同理依次進行其他均值之間的配對樣本T檢驗分析。在描述性統計結果中，排序最大的分值為12，最小的為1，將其劃分為1-4分、4-9分、9-12分三段結合配對樣本T檢驗結果，我們就能得出重要性維度上的分段結果。

表3 利益相關者重要性評分均值差異的配對樣本t檢驗結果

按照同樣的方法，我們可以根據12類利益相關者在主動性和緊急性兩個維度上的評分進行排序，并進行配對樣本T檢驗。限于篇幅，數據從略。在統計中，排序最大的分值為12，最小的為1，將其劃分為1-4分、4-9分、9-12分三段，并根據這類利益相關者在各個維度上得分的均值對應于不同的分值段，分段結果見表4。

根據上表中的各個利益相關者在不同分值段的分布情況，我們可以確定出銀川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核心利益相關者、中間層利益相關者、邊緣利益相關者，結果如下：

核心利益相關者：至少在兩個維度上的得分在4分以下，他們直接影響到餐廚垃圾回收事業能否順利進行，包括政府行政管理部門（包括城管環衛部門、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工商行政管理等部門）；餐廚垃圾回收處置企業、餐飲企業及大中型食堂。

中間層利益相關者：至少在兩個維度上的得分在4分以上，9分以下，他們已經與餐廚垃圾回收事業形成了緊密的利益關系，但是還沒被全社會高度重視，沒有充分發揮他們的巨大潛在社會功能。一旦餐廚垃圾回收工作步入成熟階段，他們的利益訴求必然會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并迅速躋身于核心利益相關者，從而影響餐廚垃圾回收事業的發展。主要包括餐廚垃圾再生產品購買者、餐飲消費者、農牧養殖企業、媒體。

邊緣利益相關者：至少在兩個維度上的得分在9分以上，他們在整個餐廚垃圾回收工作中不能起到多大的影響作用，主動性不強，影響力不夠，不能有效地參與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幾乎處于被忽視狀態。主要包括教育機構、專家、餐飲協會、餐飲從業人員、一般公眾。

至此我們得出：這些利益相關者是有差異的，并且還比較顯著，不過也存在差異不顯著的情況，但是都基本出現在處于同一層次的利益相關者之間，所以并不影響利益相關者的分類。

表4 12類利益相關者的三維分類結果

為了進一步驗證以上分析結果，我們從重要性、主動性、緊急性三個維度上進行綜合驗證。記第i(i=1,2,… ,12)個利益相關者的綜合相關度為PX,該利益相關者在第j(j=1,2,3)個維度上的得分為V,PX的計算公式為:

PX=

其描述性統計結果見表5。

表5 12類利益相關者綜合性維度評分結果

這里同樣需要對這12個新的變量進行配對樣本t檢驗，以判斷上述排序是否具有顯著性統計意義。配對樣本t檢驗表明，政府行政管理部門雖然綜合維度的均值為4.5，大于4，但政府行政部門與餐廚垃圾回收企業和餐飲企業及大中型食堂的配對樣本t檢驗P值分別為0.508、0.282，因此，政府與餐飲企業及餐廚垃圾回收處置企業在綜合維度上沒有顯著性差異，因而將它們歸為一類中，綜合維度上的檢驗結果與重要性、主動性、緊急性分段歸類結果一致。銀川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分類，見表6。

表6 銀川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中的利益相關者分類

至此，我們已經驗證了前面的三個假設。需要特別說明的是，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分類并不是絕對的，地域不同、經濟發展水平的差異、市場發育的差別及受教育程度不同等因素都能影響一個地區的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例如國外把利益集團作為核心利益相關者的劃分并不少見。因此，本次調研結果并不適用于所有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

六、研究結果與討論

本文的研究結果歸納為以下幾點。

1）“多維細分法”和“米切爾評分法”是對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利益相關者界定與分類的基本方法，但其基礎應該是實際調研的數據資料。不能僅僅停留在學院式的思辨研究中，現實中的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利益相關者類型是復雜多變的。

2）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中的利益相關者存在明顯差異，可以分為核心利益相關者、中間層利益相關者、邊緣層利益相關者。政府行政管理部門、餐廚垃圾回收處置企業、餐飲企業及大中型食堂是核心利益相關者；餐廚垃圾再生產品購買者、餐飲消費者、農牧養殖企業、媒體是中間層利益相關者；教育機構、專家、餐飲協會、餐飲從業人員、一般公眾是邊緣層利益相關者。因此，為了促進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的可持續發展，應該認識到利益主體之間的差別，協調利益主體的利益訴求。然而做到絕對的平衡是不現實的，可以綜合分析利益相關者的分類情況和實際情況，最大限度地實現互利多贏的管理局面。

3）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的利益相關者是復雜的，本研究只以銀川市為例提供參考，具體到各地時，必須結合實際情況具體分析。各利益相關者分類情況是呈“動態變化”的，任何外界因素的改變都可能導致利益相關者分類結果的改變，只是在一段時間內基本不變。因此，有必要加強對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利益相關者的界定與分類研究，通過科學的分析研究，制定合理的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政策，促進城市餐廚垃圾回收管理工作的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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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校：賀常穎）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Definition and Classification of Stakeholders in Urban Food Waste Recycle Manegement:A Case Study of Yinchuan City

HU YuannanLIANG Yong

（1.Lingquan Town Government of Jinshi City, Changde, Hunan 415000, China; 2.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and Management, Ningxia Medical University, Yinchuan, Ningxia 750004, China）

Based on the literature studies and experts’ consultation and investigation this paper defined stakeholders in urban food waste recycle management and it made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classification of these stakeholders by adopting Multi-dimensions classification method and Mitchell score-based approach taking Yinchuan city as an exmaple.The results showed that stakeholders have characteristic differences in three dimensions of importance, active and urgency, which classifies stakeholders into core stakeholders, dormant stakeholders and marginal stakeholders. They play different roles to have different positions and interest requirements to make different impact on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urban food waste recycle management.

urban food waste; multi-dimension classification; Mitchell score-based approach;related benefit

C 914

A

10.3969/j. issn. 2096-059X.2015.05.012

2096-059X(2015)05–0059–06

2015-08-25

寧夏自然科學基金項目（NZ13063）

胡遠男（1989-），女，湖南常德人，碩士，主要從事區域發展與管理研究；通訊作者：梁勇（1977-），男，寧夏銀川人，博士，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從事城市管理與政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