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藝 圖+萬勇 無忌 寒溪夜浣 唐安冰 肖枚
打開一座城市的方式有很多種,旅行者選擇用腳步丈量大街小巷,美食愛好者選擇用食物笑談每一縷煙火味道……各自都有各自的方式跟城市對話,而金茂國際生態新城則以“成長地產”的方式進軍渝北區,讓孩子在家門口的名校搖籃里,擁有美好的童年。這不僅是一場轟轟烈烈的造城運動,更是重慶城市百年教育征程的文脈延續。
英文導讀: Chongqing is considered as the capital in Anti-Japanese War.Many schools and intellectuals come to Chongqing so that it looks like a education centre.Now Jinmao is providing us new ways of education.

無論是孩子的成長,還是城市的發展,都離不開教育的推動作用。作為一座人文底蘊豐厚的城市,山城重慶的教育史別有一番蜿蜒曲折和波瀾壯闊。
舊時兒童所受的教育同現代相比,差別極大。“六歲孩提子,從師入學堂,整容端坐席,開口誦瑯瑯。”幾句歌謠生動展現了民國前兒童接受啟蒙教育的情況。啟蒙階段的教育多由民間私塾來承擔,學生入學不必經過考試,只需征得先生同意,并在孔老夫子牌位或圣像前恭立作揖。私塾尤其注重蒙童的教養教育,強調蒙童養成良好的道德品質、生活習慣。到清朝晚期,重慶傳統教育系統十分豐富,除部分私塾,還有學宮、義學、書院等等,像美國傳教士鹿依士創辦的教會學校,還發展成了后來的求精中學。加上政策由閉關鎖國到開放口岸,由蔑視外國到學辦洋務,重慶新式學堂應運而生。眾多學堂中書院最為鼎盛,全國兩千余所書院中巴渝占了上百所,如小什字縉云書院、白市驛觀文書院、木洞觀瀾書院等皆辦學有序。
舊式學堂以程朱理學為內核,讓莘莘學子“養成賢才”。這些學堂里也不乏佼佼者,比如重慶家喻戶曉的鄒容,他便習過四書五經,后成為先進重慶青年的代表,探索救國救民的真理,寫下不朽宏文《革命軍》。新式學堂則在課程設置上有很大區別,用外語、歷史、數學等取代四書五經和八股制帖,公開承認西學的作用,打破封建文化在重慶一統天下的局面。川東兵備道黎庶昌在重慶創辦第一所新式學堂——“洋務學堂”。民國《巴縣志》記載:“其課程于國文外,增設科學,而以英語、數學為主科。在四川未廢科舉以前,此為官立學校之始。”


左右頁圖:雖然局勢動亂,但重慶從未停止過對教育的探索與追求。尤其民國時期各大書院、普通學堂、專科學校、女子學校等紛紛致力于辦學,培養人才,對后世影響深遠。
1901年,清廷下令全國從次年改革科舉考試制度。根據光緒圣旨,各省城書院均改設為大學堂,各府及直隸州改中學堂,各州縣改小學堂。重慶士紳熱心樹人育才者,積極籌措經費、購買校產、推選學董、調查生源。隨之,官立和私立初小、高小、普通中學堂、師范學堂、專科學堂、女子學校等學校體系陸續增多。
現在,重慶保存得最為完美的書院要數江津聚奎書院(今聚奎中學),它比北京清華學堂建造還早,最初是“聚奎義塾”,達140多年之久。前大門楹聯“知國家大事尚可為也,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和夫子堂楹聯“是英雄鑄造之地,為山川靈秀所鐘”皆顯豪氣。另外,重慶七中也是從渝州書院、東川書院、重慶府中學堂……幾番轉變而來,有250多年歷史。1911年楊滄白、張培爵等在其任職時發動重慶起義,該校是同盟會重慶支部所在地、重慶起義的地下指揮所。時人稱之“革命胚胎之地,系原元氣所存”。20世紀初重慶巴縣中學(今重慶實驗中學)、重慶11中、私立達育學校(今渝中區第二實驗小學)也紛紛建起。
1919年五四愛國運動爆發,重慶開辦的留法勤工儉學預備學校更輸送了鄧小平、聶榮臻等去歐洲接受馬克思主義思想洗禮。江北縣立中學(今江北中學)因國運所系,大力宣揚“民主與科學、愛國與進步”,寫下了一頁頁悲壯的歷史,點燃川東地區反帝愛國運動第一把火。盡管戰亂連連,但重慶教育弦歌不斷。
1929年來渝的川東籍教授聯合工商界人士組建重慶大學,這是重慶第一所高校,劉湘擔任首任校長。四川省立教育學院(重慶第28中學內)也在炮火中誕生,大力培養英才。1937年盧溝橋事變爆發后,我國最早的私立大學——天津南開遭戰爭摧殘,隨后北大、清華也在劫難逃。三校在日軍步步威逼下搬遷入滇,組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在這所“民主堡壘”內大批南渡的知識分子堅持求知、著述,向國家輸送了眾多精英,聯大精神也輻射到全國。張伯苓、蔣夢麟、梅貽琦三位校長擔任校務委員會主席,前兩位老教育家為支持校長負責制一元化領導,公推年輕的梅貽琦主持校務,退居二線的兩位老校長則把重慶作為陣地,向當時已遷來重慶的國民政府教育部謀求對西南聯大的實力支持。
張伯苓在重慶期間選址沙坪壩,建南渝中學(今重慶三中),這可謂第一所在后方以長期抗戰為信念重建的學校。因曾親眼目睹甲午戰場威海衛由戰勝國日本移交給英國的場面,眼睜睜看著國幟三易,張校長悲憤填胸:“念國家積弱至此,茍不自強,奚以圖存?而自強之道端在教育。”他吶喊“國不亡,有我。”眾多從平津輾轉來渝的優秀教師學者匯集沙坪壩津南村,這里上演了全國轟轟烈烈的教育運動:張伯苓親自上場表演話劇,曹禺也來校指導;體育強身健體,南開規定每天下午三點半,每個學生必須到操場參加球隊,以實現全面發展。





左頁圖:戰火連天的時代,重慶卻建立起重慶大學、一三八中等學校。眾多的戰時學校使得重慶一時間猶如全國教育中心,張伯苓等教育家的風采以及中央大學等舊址,今天依然被人們津津樂道。
右頁圖:眾多教育家在重慶留下了遺跡,無論是他們曾經揮毫潑墨的情懷,還是其教育精神,都令人感嘆不已。
南京危在旦夕之際,民國時期中國最高學府——國立中央大學接到內遷的指令。在遷校重慶的計劃取得四川省政府和重慶大學的支持后,校長羅家倫在教授會上提出遷校重慶的方案。1937年9月,教育部“準遷重慶”的批復下達,學校教職工于10月上旬開始遷徙,搬遷工作得到了愛國實業家盧作孚的大力支持,最后一批學生11月中旬到達重慶。直到1945年中央大學復員委員會成立,一萬多名師生才分八批陸續返回南京。今在沙坪壩仍能見到其舊址。
不僅內遷入渝的學校,重慶本土成立的學校也不少。重慶市立中學就于此時段創辦,它起源于渝州市立公辦中學,后從重慶石灰市遷址沙坪壩劉家院,成為重慶當時唯一一所初高中皆俱備的市立公辦完全中學。1946年,政府為收留各校留渝而無家可歸的戰區學生,在小龍坎、三洞等地建立重慶市立第二中學,并將原重慶市立中學更名為“重慶市立第一中學”。全校廣大師生還高舉“四·二一”火炬,成為重慶愛國學生運動的一面旗幟。后來重慶市立一中和二中合并發展為重慶市第一中學,其理念“學校的一切為學生的發展而存在”備受社會認可。
1938年開明紳士楊若愚創辦重慶市私立樹人學校,初期只有小學,1940年春起開辦初中,八年后增設高中,然后中小學分開。《重慶教育志》顯示,解放前中共沙磁區委機關就設在該校內部,它是重慶地下黨的重要活動中心。直到重慶市人民政府接管改為公辦學校,它更名為“重慶市第八中學”。不斷發展的八中是重慶唯一連續數年榮獲重慶市高中教學質量特別優秀獎的學校。
同期,盧作孚在北碚創立了兼善中學,以“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為辦學宗旨,在日機狂轟濫炸的夾縫中努力求生存。以及重慶清華中學、育才中學、巴蜀小學等戰時學校無一不浸潤著社會,它們既是人們追求進步的需要,同時又作為革命基地而存在,一時間大有教育救國之勢。這也使得抗戰大后方——重慶不只是政治中心,更猶如教育中心,為從北平、天津等地轉入重慶的知識分子實現治學理想提供了沃土。
新中國成立前夕,《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共同綱領》關于文化教育政策指出,新中國教育的性質是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教育要從為少數人的服務轉向為廣大勞動人民服務。教育的范圍擴大,學校陸續增多。
重慶人民小學便建于該時期,它本是晉冀魯豫軍區干部子弟校,隨劉鄧大軍南下落戶重慶。鄧小平的夫人卓琳任首任校長,賀龍任首任董事長。瑯瑯書聲寄托著元帥將軍們的理想,學校還將“艱苦奮斗、自力更生”的延安精神發展為讓學生做學習、生活的主人。1951年,在老一輩革命家支持下,時任重慶教育局局長、鄧小平胞弟鄧墾運籌創立“重慶市實驗小學”,揭教育新篇章。不久渝中區實驗幼兒園也建起,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教育部首批新辦的幼兒園之一。這期間較典型的學校還有重慶一外,它是全國首批創辦的八所外國語學校之一,由周恩來親自倡導建立,以“外語優勢、文理兼備、多元文化、國際接軌”的特色令人稱道。




左頁圖:老舊校園宿舍、校園長廊風貌,以及巴蜀小學校園風光,讓人對教育家、實業家門的高瞻遠矚心生敬佩。
右頁圖:建國后,隨著一系列政策的出臺,教育煥發不同面貌。重慶清華中學、重慶七中、人民小學、人和街小學等重點中小學備受關注。
建國后全國大掃盲運動發動識字的人教不識字的人,學校教員和部分學生(尤其高小以上)都加入到掃盲教師隊伍里。到1958年中央提出“黨的教育工作方針,是教育為無產階級的政治服務,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導致學生參加勞動生產的時間較多。隨之十年動亂破壞了正常的學校教育,大增基礎教育,取消職業中學,大學停招,這提升了初中及高中普通中學學額,但以前的很多發展成果被否定,幸存的學校里孩子們只能唱樣板戲,喪失學習樂趣。雖然形勢如此,但五六年代重慶還是迎來了重慶師范大學、重慶醫科大學、重慶郵電大學一批高校。
1977年,中斷了十年的中國高考制度得以恢復,以重慶大學為首的高校大力調整人文、經濟、管理、教育、藝術等學科專業,促進多學科協調發展,重新恢復教育部直屬全國重點綜合大學等身份。不少青年如饑似渴地學習,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機會。渝中區第二實驗小學這類學校也恢復為區級重點校,呈現出一番新面貌。次年十一屆三中全會撥亂反正,作出改革開放的重大決策,為教育的發展提供了新契機,同時為減輕中小學學生的學業負擔,我國開始實行素質教育。一系列政策的出臺既彌補了動亂中的創傷,又從不同維度規范了教育。《中國教育改革和發展綱要》更明確指出,中小學要由應試教育轉向全面提高國民素質的軌道。
社會對加大教育投入的呼聲越來越高,但政府可支配財政有限,如何全面改善學校辦學條件、提高辦學質量成了棘手的問題。于是從轄區的學校里先指定一批學校重點扶持,資金、師資等資源優先投放到這類學校,這樣財力人力物力向少數學校傾斜,它們師資、設施等優化,重點中小學由此而生。重慶直轄后授予了眾多重點中小學,比如重慶實驗中學、重慶清華中學、重慶七中、重慶十一中、重慶十八中和聲名在外的重慶一三八中等,以及重慶人民小學、重慶人和街小學、巴蜀小學……

上下頁圖:當下大中小學愈發蓬勃發展,教育方式、教育理念等也不斷變化。中國金茂帶來的成長地產是教育的一種創新,為重慶注入新的力量。
在林立的重點中小學校中,巴蜀小學無疑是一顆耀眼之星,秉承“趨合時代,適應潮流;發揚文化,扶植思想”,率先展開四輪16年“創造教育的科研實驗”。它也曾肩負“戰時學校”的任務,從建立至今獲得各項榮譽,頗為不易。當年創辦人王纘緒深感四川教育離夢想太遠,于是游學歐洲,歸國后在張家花園建巴蜀學校。建校之初,王纘緒倍感缺乏杜威、胡適的教育思想,與盧作孚交流后將周勖成、孫白才接來巴蜀,他們在促膝深談中達成教育理念一致,由周勖成任校長全權負責學校教育,孫白才為主任,王董事長決不多加干涉。并通過《新蜀報》向社會發表辦學總方針――《重慶市私立巴蜀小學宣言》,學校于1933年正式辦起。
1936年教育部下發《關于改進四川教育工作的意見》,關于小學方面指出“應令重慶私立巴蜀小學,領導川省小學改進初等教育。”重慶解放前后,大批南下干部來到重慶。為解決隨軍子弟的教育問題,中共西南局多方考察,后選定巴蜀學校為干部子弟校。1950年,西南軍政委員會指派劉西林接管巴蜀學校,學校由私立變為公立。鄧小平指示:只許辦好。巴蜀學校愈發長足發展,90年代被重慶市教育局復收為直屬小學。它推行“設計教學法”、“各科中心教學法”等新方法,圍繞“團隊”和“課程,緊扣理念“落根”,實現行動“轉化”。長期以來不斷深化素質教育,追求有境界的幸福教育。

中國改革開放帶來了城市的飛速發展。進入21世紀后,隨著現代社會的不斷發展變遷,人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城市人口的急劇增長,對教育自然提出了新的要求。在傳統意義的教育基礎上,現代教育更關注孩子的成長特點,以孩子的成長為根本,一切教育行為須符合孩子的成長規律。
所以,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便成了現代教育的重中之重。這種新型教育需求催生了“學區房”的興盛。越來越多的家長想要孩子贏在起跑線上,在學校附近購買房產居住,有利于管理孩子的學習、生活,孩子也能從小接受人文環境的熏陶。隨后,地產商紛紛與名校資源聯姻,“學區房”的概念擴大到擁有名校就讀指標的教育地產。
作為擁有11年14城25名校教育地產開發經驗的央企巨子,中國金茂地產在傳統的教育地產概念上開啟了全新的思考,在重慶首次提出了包含六大體系、28大標準的“成長地產”概念。2015年8月31日,中國金茂成長地產理念的旗艦啟航——金茂國際生態新城正式亮相重慶兩江新區。
在這里,中國金茂想要勾勒出的是一幅優美的成長畫卷——在金茂國際生態新城當中,樓下即是課堂,孩子從小享受最優質的名校教育,在原汁原味的蒙特梭利雙語教育下茁壯成長,緊接著重慶市渝北巴蜀小學、重慶八中等名校已經為孩子的未來做著充分準備;文化藝術中心、圖書館、仙桃數據谷等人文機構云集家門前,讓孩子們充分接受人文氛圍的熏陶;兒童主題趣味廣場、百米兒童畫廊區、專屬成長聯盟等不但豐富了孩子們的課外生活,提升了孩子們的想象力與創造力,還最大化地實現了空間關愛。再加上服務的星級標準,實行物業管家式接送、智能監護等定制式服務為父母省心,給孩子全方位呵護。
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不僅是重慶最值得期待的深度教育宜居大城,更是一種與時俱進的教育成長模式,是新時代背景下對孩子成長教育的進一步探索。
正如一位地產評論家所說:山城重慶,以自己的方式,代表著中國城市的百年教育之夢;而中國金茂,以央企的責任,開啟了中國成長地產的素質提升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