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豐齡
河北唐山鋼鐵集團有限責任公司醫院 唐山 063000
本次研究選取2010-12—2014-12在我院接受周圍神經縮窄術結合康復訓練的痙攣型癱瘓患兒60例,分析周圍神經縮窄術結合康復訓練對痙攣型腦性癱瘓患兒運動功能的影響。
1.1 一般資料 選取2010-12—2014-12在我院接受周圍神經縮窄術結合康復訓練的痙攣型癱瘓患兒60例為觀察組,男34例,女26例;年齡3~10歲,平均(6.35±1.78)歲。納入標準[1]:(1)確診為單純痙攣型腦性癱瘓,年齡≥3歲;(2)肌張力改良Ashworth 分級≥Ⅱ級;(3)GMFCS 分級≥Ⅲ級;(4)自愿接受手術治療且配合康復訓練者。排除標準[2]:(1)表現以強直為主;(2)肌力差,運動功能不良;(3)合并不隨意運動或共濟失調;(4)術后未接受康復訓練。選取同期在康復中心接受康復但未行周圍神經縮窄術患兒60例為對照組,男33例,女27例,平均年齡(6.31±1.82)。2組患兒治療前在性別、年齡、病情等無顯著差異(P>0.05)。
1.2 實驗方法 觀察組采用周圍神經縮窄術結合康復訓練,對照組僅給予康復訓練。手術治療方法如下[3]:全麻后,根據縮窄神經選擇合適的體位,確定切口位置,從而分離肌間隙暴露神經,在高倍顯微鏡下分離神經,并確定所支配的肌肉,根據肌肉的痙攣情況行神經縮窄,縮窄處使用醫用膜包裹,縫合傷口。康復訓練方法:由經驗豐富的康復醫師對患兒運動療法、作業療法、語言療法等多方面的情況進行評估,并根據患兒具體情況選擇合適的治療項目進行康復訓練,手術患兒在術后第2天立即進行康復訓練,而對照組患兒則在入組后立即進行康復訓練。觀察治療4周后2組療效。
1.3 評價指標 GMFM88量表進行D 區(站立能區)、E 區(走、跑、跳能區)評分;Berg量表評分;MAS評分[4]。
1.4 統計學分析 運用SPSS 19.0進行統計學分析,采用t檢驗和卡方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1 2組治療前后GMFM88評分對比 治療后2組D 區、E區評分均較治療前明顯改善(P<0.05),但組間無顯著差異(P>0.05)。見表1。
表1 2組治療前后GMFM88評分對比 (±s)

表1 2組治療前后GMFM88評分對比 (±s)
注:與治療前相比,#P<0.05;與對照組相比,*P<0.05
GMFM88評分觀察組 對照組治療前 治療后 治療前 治療后D區評分 17.42±2.14 20.39±1.23# 17.50±2.17 19.62±1.26#E區評分 24.82±4.74 27.37±4.96# 24.49±4.50 27.31±4.79#
2.2 2組治療前后Berg評分與MAS評分對比 2組治療后Berg 評分與MAS 評分均較治療前顯著改善,觀察組MAS評分改善更加明顯(P<0.05)。見表2。
表2 2組治療前后Berg評分與MAS評分對比 (±s)

表2 2組治療前后Berg評分與MAS評分對比 (±s)
注:與治療前相比,#P<0.05;與對照組相比,*P<0.05
評分觀察組 對照組治療前 治療后 治療前 治療后Berg評分 27.42±4.12 30.32±4.06# 27.40±4.23 30.62±4.03#MAS評分 2.63±0.64 1.71±0.47#* 2.52±0.59 2.15±0.51#
痙攣型腦性癱瘓是由于患兒腦部及椎體通路的損傷,導致肌張力及牽張反射異常增高,最終影響患兒的運動功能[5]。抗痙攣藥物或肉毒素等藥物治療、手法牽拉及手術治療是目前臨床治療痙攣型腦性癱瘓的主要方式,但研究表明,手法牽拉在應用時受限相對較多,不適用于痙攣情況較重的患者[6]。同時,單獨的肉毒素注射有時也難以對年齡較大患兒產生較明顯的臨床效果。目前,神經外科治療已逐步應用于痙攣型腦性癱瘓,研究表明,周圍神經手術方式對解除和緩解痙攣狀態有較明顯效果,有望在未來治療中占據主導地位[7]。
周圍神經縮窄術是近年來的新型手術方式,通過減少痙攣肌肉所屬運動神經纖維的數量,從而起到控制痙攣的作用,但又不會明顯影響所支配肌肉的原有運動功能,手術創傷及并發癥均相對較少[8]。在肢體近端神經束間吻合及分支相對較多,而遠端神經纖維則相對單一,對于術中打開神經外膜后的神經束分離,足以分清運動束及感覺束[9]。目前研究熱點在于運動束及感覺束究竟選擇何種神經束對于患者有更好的療效,研究表明,術中切斷理論分析可行的神經束后,臨床效果并不理想,痙攣復發和術后疼痛等并發癥均有發生[10]。本次研究中,主張對閾值相對較低的神經束進行切斷,術后效果相對更好。
由于周圍神經縮窄術自身的手術特點對患者肌張力存在一定影響,在測試患者功能提高時可能會存在些許誤差,所以對患者進行術后一段時間的跟蹤調查十分重要[11]。本次研究表明,觀察組患者在降低肌張力方面效果更加顯著。同時,觀察組在站立、走、跑等功能區及平衡能力的得分高,表明周圍神經縮窄術及康復訓練對改善患者站立、走、跑跳等粗大運動能力恢復相對較好,與相關研究結果相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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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湯健,徐怡,張躍,等.針刺對痙攣型腦性癱瘓運動功能及視覺誘發電位的影響[J].實用醫學雜志,2014,30(6):973-976.
[4]吳可晚,陳為民,陳德松,等.超聲檢查在橈神經自發性多段縮窄病變中的應用[J].中華手外科雜志,2010,26(5):261-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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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Schweizer K,Brunner R,Romkes J,et al.Upper body movements in children with hemiplegic cerebral palsy walking with and without an ankle-foot orthosis[J].Clinical biomechanics,2014,29(4):387-394.
[7]王媛.痙攣型腦性癱瘓患兒下肢H 反射變化及其評價肢體痙攣的可靠性[J].實用兒科臨床雜志,2012,27(11):866-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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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朱慧軍,王秋來,賈滋欣,等.康復訓練結合電子生物反饋療法治療痙攣型腦性癱瘓的隨機對照研究[J].中國全科醫學,2013,16(6):689-690;694.
[10]Park N,Lee J,Sung KH,et al.Design and Validation of Automated Femoral Bone Morphology Measurements in Cerebral Palsy[J].J Digit Imaging,2014,27(2):262-269.
[11]史艷,王飛,李躍峰,等.康復訓練結合家庭康復指導對痙攣型腦性癱瘓患兒的效果[J].中國康復理論與實踐,2014,20(5):420-422.
[12]王立蘋,吳青偉,孫奇峰,等.痙攣型腦性癱瘓患兒下肢內收肌肌緊張過度的針刺療效[J].中國康復理論與實踐,2014,20(1):73-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