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艷霞
(西北民族大學音樂學院,甘肅 蘭州 730000)
論交響樂芬蘭頌中的音樂性和非音樂性內容
楊艷霞
(西北民族大學音樂學院,甘肅蘭州730000)
由于我國綜合國力的增強,使得民族音樂事業獲得了一定的發展和進步。而從音樂美學的角度而言,幾乎所有的音樂作品均涵蓋了音樂性和非音樂性兩部分內容,基于同一情況下實現音樂作品的創作,這其中便包括了交響樂《芬蘭頌》。該作品中在音樂性內容方面,涵蓋了情緒、風格以及精神象征;而在非音樂性內容方面,則以繪畫和文學性兩部分內容為主,二者間存有辯證統一的關聯性。本文為了深入探討二者的關系,通過分別闡述《芬蘭頌》中的音樂性和非音樂性中的具體包含內容,針對《芬蘭頌》中音樂性內容和非音樂性內容之間的辯證關系加以深入分析,以便為相關學者提供有效的啟示與幫助,推動我國的音樂事業獲得更大的發展。
交響樂《芬蘭頌》;音樂性內容;非音樂性內容
《芬蘭頌》為芬蘭著名音樂家西貝柳斯創作的第十七號交響樂作品,其音樂作品中蘊含著濃厚的北歐民族特征,屬于19至20世紀民族及浪漫主義音樂派系的代表?!斗姨m頌》中飽含著芬蘭人民的民族精神,受到廣泛認同與歡迎。比如:芬蘭在1995年獲得世界冰球錦標賽上首冠時便想起了《芬蘭頌》,所以,不難看出,《芬蘭頌》擁有崇高的民族地位,深入加以研究具有重要的意義和價值。
(一)《芬蘭頌》中的情緒
初聽《芬蘭頌》之時,從樂詞中得知其含有的苦難深意。在木管與弦樂器的大段演奏下,樂曲自然融入下個以銅管為主的主題,以不斷加快的速度,調動緊張的情緒。隨著中高音的交織轉換之后,在低音區域表現出抗爭的聲音,鏗鏘有力。接著木管的旋律變得嘹亮高亢,凸顯出必勝的信心。隨后的升華,使樂曲表現達到了高潮,聽眾情緒亢奮,受到熱烈呼應配合,最后以銅管之聲結束樂曲。整個過程中,以先悲苦、憂愁,后開心、亢奮的情緒變化為主,對比明顯,顯示出作品的核心表現力。
(二)《芬蘭頌》中的風格
《芬蘭頌》蘊含著顯著的芬蘭民族特征,但并沒有將芬蘭的民歌融入到作品的創作材料中。而與情緒有所區別的是,風格緊依靠感性無法完全感受到,需通過分析與總結,融入理性思考。當音樂作品風格基調被其情緒所決定,表示其風格影響著相同格調的種類。在西貝柳斯的音樂作品風格中,涵蓋了芬蘭傳統的音樂元素以及浪漫表現特點。與莫扎特以眼淚表現悲傷的風格不同,西貝柳斯音樂作品中的“悲”是基于芬蘭國家人民的不幸悲慘經歷而形成,更像對芬蘭民族的一種喚醒。音樂作品的表現可以在自身的發展逐步內在化,產生一種基于傳統形式的自我意識效仿,產生一種新興音樂語匯,在《芬蘭頌》中恰好地表現出來。
(三)《芬蘭頌》中的精神象征
進行《芬蘭頌》的欣賞時,即使不進行想象,比如:沙俄對芬蘭民族人民的統治侵犯,依然可以從聽覺上,感受到芬蘭民族人民內心深處對自由的向往以及強烈的反抗意識,讓聽眾情不自禁變得亢奮,精神上得到升華提高。而正是以上激發聽眾靈魂意識的力量,凸顯出音樂作品中的精神象征,該內涵只有用心聆聽才能體會到,而非語言詞句所能表達?!斗姨m頌》中的精神象征也是西貝柳斯音樂作品中所特有的。
(一)《芬蘭頌》中的繪畫內容
從《芬蘭頌》這首交響樂作品當中的詞句中不難看出,作者所蘊含的苦難悲情基調,讓聽眾在聆聽的過程中情不自禁地聯想到芬蘭民族人民慘遭沙皇俄國的嚴酷統治,同時頭腦中呈現出一幅芬蘭民族人民奮力反抗斗爭的情景。顯而易見,在《芬蘭頌》中,僅僅依靠音響設備感知到的視覺畫面是非常有限的,更多的是需要聽眾發揮出自身的想象力,在頭腦中加以聯想進行視覺畫面的補充。而音樂作曲家非常深諳此道,營造一種恰當的情緒與環境氛圍,引起廣大聽眾的積極聯想,形成相應的視覺形象畫面。因為人在聆聽音樂的時候,心靈所感知到的畫面才是最為真實而飽滿的,而不單純依靠物質來實現。在《芬蘭頌》當中所表現出的圖像畫面恰恰屬于非音樂性的內容,不能夠僅僅利用音樂本身所獲得。
(二)《芬蘭頌》中的文學內容
在《芬蘭頌》的創造過程中,沙皇俄國和芬蘭民族人民的矛盾斗爭一直為整首音樂作品的核心思想內容,為音樂的表現與內容的開展做好了鋪墊,依靠音響等設備所發出的聲音,飽含情感力量,并產生鮮明的對比效果,尤其和文學性產生密切關聯,充滿著詩意氛圍。在《芬蘭頌》中的第一部分內容,采用低音地域的反復與密集和聲處理的方式,先以銅管,后使用弦樂,最后以弦樂收尾,產生強烈的壓迫抑郁的感情效果,烘托出芬蘭民族人民的內心思想情感。在《芬蘭頌》中的音樂內容,沒有僅依靠音響設備進行表現,更需要聽眾的合理聯想,主觀意識突出。而《芬蘭頌》內容中表現出的文學性,主要以19世紀歐洲地區的浪漫主義音樂情感為主。
(三)《芬蘭頌》的創作環境和非音樂性內容的關聯性
追溯到19世紀60年代時期,當時的芬蘭民族已經深陷沙俄的黑暗統治下,民族斗爭情緒高漲,聽眾很容易通過聯想形成一幅深刻、豐富的視覺畫面,如同文學作品中的詩歌一樣,給予人們啟示和思考。當欣賞聆聽《芬蘭頌》這首音樂的作品之時,聽眾完全可以利用想象力感受到芬蘭民族歷經磨難與斗爭勝利之后的艱辛與歡悅。顯然,《芬蘭頌》中的非音樂性內容主要以繪畫內容與文學內容兩部分為主,二者之間為互相融合的關系,其中創作環境和非音樂性內容的關系非常緊密。
借助音響等設備,讓《芬蘭頌》中的內容與情感得以表達之外,同樣利用聯想產生更為豐富飽滿的畫面,凸顯出音樂作品的完整與圓滿。對于《芬蘭頌》中的音樂性和非音樂性的內容屬于辯證統一的關系,二者相互融合又有所差異。實際上,進行《芬蘭頌》聆聽欣賞的時候,聽眾通常首先內心充滿苦悶、壓抑、哀愁之感,然后便在內心中體會到積極樂觀與歡喜的感情。其屬于聽眾可以從音響設備當中直接接受到的信息情感,沒有經過聯想與想象。接著,擁有了上述感受之后,便利用想象將芬蘭民族人民慘遭沙皇俄國的嚴酷侵略以及最終勝利歡悅的畫面呈現在腦海之中。那么,不難看出,二者顯然互相接連形成。當缺少音響的輔助表現,聽眾便無法想象到其中的形象畫面;而僅存在音響發出的音樂效果,而沒有聯想,同樣也無法獲得最佳的音樂作品表現效果。從這一點來說,音樂作品當中的音樂性和非音樂性內容實際上是具有統一互補性的,均是基于經過音樂表現出畫面形象而產生的。平日的生活與工作中,在進行音樂聆聽欣賞的過程中,需要音響引發聽眾對非音樂性內容的聯想,進而有利于深入感受與理解作品的思想內涵,完成音樂性和非音樂性內容的和諧統一目標。
綜上所述,通過對西貝柳斯的交響樂《芬蘭頌》的深入研究和分析,不但能夠了解和掌握其作品中包含的美學觀、人生價值以及藝術情趣,而且對音樂作品中的音樂性和非音樂性內容的各自特征之間的辯證性關系加以掌控,涵蓋了音樂性內容中的情緒、風格、精神象征以及非音樂性內容中的繪畫內容與文學性內容等,進而有助于在借鑒國外的音樂作品創作成果的同時,促進我國的民族性音樂獲得更快的發展和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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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艷霞,西北民族大學音樂學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