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詞集編年敘錄與提要”階段成果發布暨研討會綜述

張曉丹

(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江蘇南京210097)

“民國詞集編年敘錄與提要”階段成果發布暨研討會綜述

張曉丹

(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江蘇南京210097)

2016年3月5日至7日，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13＆ZD118)“民國詞集編年敘錄與提要”階段成果發布暨研討會在南京師范大學隨園校區舉行。出席會議的有國內多所高校專家教授等60多人。大家圍繞包括民國詞在內的“民國舊體文學與文化”這一問題展開了熱烈的探討。專家先后對以首席專家曹辛華教授所主編的《民國詩詞學文獻珍本整理與研究》叢書、《清末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續編》叢書(為其重大項目的相關成果)進行了評價。并對《民國舊體文學研究》創刊問題、“民國舊體文學與文化”數據庫建設問題進行了座談。會議進行過程中，還舉行了對河南文藝出版社、采薇閣書店等捐贈民國文獻圖書的授獎儀式。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民國詞集編年敘錄與提要;研討會;綜述

2016年3月5日至7日，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13＆ZD118)“民國詞集編年敘錄與提要”階段成果發布暨研討會在南京師范大學隨園校區舉行。省宣傳部規劃辦尚慶飛主任、汪橋紅副主任以及我校潘百齊副校長、人文社會科學院秦國榮院長、圖書館管紅星館長、檔案館高峰館長、文學院駱冬青院長等出席會議并講話。來自全國各地的專家黃霖教授、杜桂萍教授、丁帆教授、王兆鵬教授、張廷銀教授、陶原珂教授、姜小青編審、王國芹編審、彭國忠教授、徐雁平教授、蕭永紅教授、王華寶教授、駱冬青教授、趙生群教授、程杰教授、江慶柏教授等，圍繞包括民國詞在內的“民國舊體文學與文化”這一問題展開了熱烈的探討。專家先后對以首席專家曹辛華教授重大項目的相關成果《民國詩詞學文獻珍本整理與研究》叢書、《清末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續編》叢書(此叢書也為南京師范大學詞學研究中心與中華詩詞研究院的合作成果)進行了評價。并對《民國舊體文學研究》創刊問題、“民國舊體文學與文化”數據庫建設問題進行了座談。會議進行過程中，還舉行了對河南文藝出版社、采薇閣書店等捐贈民國文獻圖書的授獎儀式。曹辛華教授與其導師鐘振振教授共同主編的這兩大套叢書對民國舊體文學及其學術的研究具有推動意義。對晚清民國舊體詩詞文獻的整理具有多方面的學術價值與現實意義。晚清民國舊體詩詞文獻，不僅能為近代文學史、民國舊體文學史研究提供豐富的史料，還對近現代文學、民國舊體文學的研究具有開拓意義，同時對近現代史研究也有所助資與禆益。于此，綜合各專家意見予以總結。

一、關于“清末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的研討

專家認為，《清末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叢書的出版，一方面，將為詩詞群體、流派研究提供更多的信息資料，有利于深入揭示社團與流派之間的密切關系。另一方面，整理詩詞結社文獻有助于揭示此期的詩壇風會，有助于深入地研究民國舊體詩詞史。從新近出版的各種近代文學史或詩詞史來看，沿襲前人所認定的詩詞史現象、詩人作品及其行實者較多。即使像吳海發、胡迎建、劉夢芙等專門研究民國舊體詩史的專家所著文章，除有簡要述及少量詩詞社團外，未能像研究南社一樣對其它社團及其成員在詩詞史的作用予以深入揭示。其主要緣由仍在于文獻不足。當前若對首批影印的詩詞文獻進行一一細致研究，將會發掘出更多新的有詩史地位的詩人，將會對當前單薄的詩派或詞派描述有重新認知并加以改善。例如新的流派的界定與新的更多的詩界領袖的認定，將改變唯名人、名家是述的現狀，更接近舊體詩詞史的原生態。再一方面，對晚清民國詩詞結社文獻的整理，將對人們描畫民國詩詞作者的網絡關系提供資料。

專家認為，晚清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的整理，將為新文學社團研究提供有益的參照，不僅為現代文學和其社團研究開辟新領域，還將為舊體詩詞研究開拓新領域。一方面，筆者曾在談及建構民國舊體文學史的意義時指出，民國舊體文學史必須建構與獨立，它不僅可避免現代文學研究者以現代為本位過分強調“現代性”的研究立場與淺嘗“做秀”似的研究態度，還有利于現代文學史研究的取資與借鏡。近代以來，特別是進入民國時期，新文學與舊文學并存，新舊文學社團也紛紛涌現，呈并立對峙之勢。當前現代文學研究界對民國時期的新文學社團研究已較充分，由于歷史、政治等多方面因素，而對與之并行的舊體文學社團除南社、櫟社等有所研究外，其它尚處于拓荒階段。所幸的是，當前新文學研究學人已注意到此問題，如陳平原、欒梅健、沈衛威、楊洪承等學者均由現代轉向舊體文學社團，并已有相當的成就。特別是當前《現代文學研究叢刊》《文藝爭鳴》《新文學評論》《江西師范大學學報》《泰山學院學報》等學術雜志已設置有現代或民國舊體詩詞研究或舊體文學研究專欄。可以想見，當大量的近現代詩詞結社文獻整理出來后，無疑將大大推進現代文學社團研究的進一步深入。如將同一社團的新舊文學創作統一、對比研究，比較與揭示新、舊文學社團的異同與相互影響關系，重新建構包含舊體詩詞在內的現代文學社團史。另一方面，晚清民國詩詞結社文獻的整理，還可為近現代文學研究開拓新領域，引領更多的新課題研究。當前由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出版的此套叢書，啟示我們當開辟近現代文學文獻、史料建設的新領域。不僅應當將晚清民國其它舊體文學結社文獻納入整理視野，也當將現代新文學結社文獻有計劃地進行整理出版，便于學者們的深度研究。

專家認為，晚清民國詩詞結社文獻的整理，還將為近現代文學史的研究提供不少新的契機。如由于史料文獻整理的日益豐富，重新全面而系統地對晚清民國詩詞社團史進行專門描繪、研究，是當前亟待開展的新課題。又如“詩鐘”作為近代新興的一種文字游戲，由于其娛樂性強，不少詩鐘社團紛紛涌現。目前對臺灣詩鐘的研究已有人展開，而對大陸的眾多詩鐘社團及其歷史尚少人著力，故當前也亟需進行。另外，民國晚清民國時期社團活動方式主要是雅集，創作方式主要是唱和、聯吟、聯句，但雅集與唱和等又不僅僅是社團獨有的行為方式。同樣，由此引發出的晚清民國文人雅集史、詩詞唱和史也是值得我們關注的新研究領域。特別是當前對海外漢詩的研究成果，多限于古代與當代，對近代域外漢詩的研究目前多側重漢詩、名家、名作方面，而對近代域外詩詞社團的研究還不充分，還未提上日程，而現代文學研究者從事的域外華文文學的研究已有不少成就，但對近代華文詩詞及其社團的研究卻基本闕如。這啟示我們伴隨著晚清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的整理，應當加強對域外詩詞結社文獻的整理與研究，這是域外漢學或漢詩研究的新領域。

專家認為，值得注意的是，晚清民國詩詞結社文獻的整理客觀上為近現代史的研究提供了豐富的珍稀史料。在為近代社團史的研究提供史料的同時，也為晚清民國文人生活史準備了可資史料。這些結社文獻本來就屬于晚清民國歷史文獻的組成部分，只是以其與詩詞關聯甚大，才歸為文學領域中。由結社文獻我們不僅可以獲得大量將被湮沒無聞的文人與歷史事件、歷史細節的資料，還可讓人們對近現代的期刊史實有足夠的明察。如當代各種有關近現代人物的辭典、陳玉堂所著的《民國人物室名別號辭典》雖收錄人物數量已足夠龐大，但依然漏收了不少。而諸如《城南詩社齒錄》《著涒吟社同人小傳》《虞社社友錄》之類的結社文獻將多少可彌補此中缺憾。由此，如果將晚清民國大量的社團名錄文獻匯輯在一起，再加上當代發達的電子文獻技術，可為我們查詢、了解近現代歷史人物提供極大的便利。不能忽視的是，要真正全面反映近現代期刊史、社團史，也離不開大量的晚清民國結社文獻的整理。因為不光社團有社刊，許多出版、新聞等行業也有社刊，有的還以期刊為中心形成了社團。詩詞結社文獻中就包含有這樣的成分。如此來講，整理詩詞結社文獻的行動，實際上又啟示我們當對晚清民國各種社團結社文獻全面整理，讓更多人能接觸社團文獻的原生狀態，而不是僅僅限于對社團史的簡單大概式的描述上。晚清民國詩詞結社文獻還有利于人們對晚清民國文人生活史的了解與研究。例如由大量以文會友的雅集文獻可知，近現代文人雖處亂世，卻是“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一面是亂象叢生的娑婆世道，一面是風流高雅的文人生活圈。又如大量以消寒、消閑之類命名的社集標示出晚清民國文人休閑娛樂生活姿態的同時，也彰顯出此時文人們樂觀自適的心態。

曹辛華教授、鐘振振教授等對晚清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的全面整理是一項繼往開來的大舉措。目前各種條件已說明這一舉措勢在必行，行當不斷。它關系著文學研究的新進展、新增長，是民國舊體文學、近現代社團特別是文學社團研究的催化劑與導火索，更與晚清民國文獻的維護、搶救、利用的文化行動密切相關。這就意味著當前需要更多的學者進入此領域，對未知的問題、具體的細節實情等解難與攻關。雖然當前已有民國籍粹、民國史料叢刊等大型叢書的完成，再加上晚清民國舊體詩詞文獻的匯編、近代史料叢刊、民國詩詞文獻珍本整理與研究等大型項目的開展，但對近現代文史文獻整理的任務仍任重道遠，需要更多人力、學力、財力、物力投入其中，更需要當代從上到下的關心、支持與行動。對晚清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的全面整理是一項繼往開來的大舉措，也是民國史編纂重大工程上馬后必須重視的科研任務之一。

二、關于“民國詩詞學文獻珍本整理與研究”的研討

專家認為，全面整理與研究民國詩詞學文獻，無論從學術意義、文化意義還是社會意義來講都是不可小覷的。特別是“民國詩詞學文獻珍本整理與研究”叢書的問世對民國學術熱將有一定的刺激意義。開展民國詩詞學文獻的全面整理與研究，對民國學術史特別是民國詩詞學史具有填補空白的意義。當前雖然人們已逐漸對其中學術問題有所研究與整理，一批與民國學術、歷史、文化相關的大型叢書出現。如張豈之主編的《民國學案》(2005年)、鄭逸梅著《民國筆記概觀》(1991年)、上海書店出版的《民國叢書》(1992年)、團結出版社出版的《民國珍本叢刊》(2006年)、大象出版社影印出版的《民國史料叢刊》(2010年)、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出版的《民國時期出版書目匯編》(2010年)、《清末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匯編》(2013年)、臺灣地區印行的《近代中國史料叢刊》、鳳凰出版社正在印行的《中國近現代稀見史料叢刊》(第一輯2014年)等等。這些大型叢書的編纂與出版，說明了民國舊體文學文獻的全面整理勢在必行。如《民國叢書》雖與本課題有關，但其涉及范圍過大，雖包含一部分詩詞論著，但數量相對較少，且多系影印出版更缺乏研究與整理這一環節。相對比較而言，本叢書《民國詩詞學文獻珍本整理與研究》所包括的詩詞選本、詩詞史料、詩詞學等內容也是前所未有的。雖然目前臺灣地區王偉勇所編纂的《民國詩集叢刊》(2009年)、張寅彭主編的《民國詩話叢編》(2002年)以及南江濤主編的《清末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匯編》(2013年)等已有問世，但其立足點基本上在詩詞文本自身或部分，而非詩詞學文獻特別是學術文獻，也并非全面對詩詞學文獻的系統整理與研究。由此來論，本叢書的編纂應當說是全新的、有填補空白的性質。

專家認為，“民國詩詞學文獻珍本整理與研究”這一課題，對民國學術史的研究具有鋪墊意義，也有利于民國學術史的展開。民國詩詞學既是一門學科，又是民國學術之一端。當前來看，人們對民國學術的研究還處于起步階段。上世紀末出現的世紀學術回眸，有不少回眸古代文史的學術史論著出現，但由于局限于古代與現代之別，不少關于古代文學或文體研究史的論著多于民國部分要么缺失、要么簡略。新世紀初，張豈之、麻天祥等學人編纂過《民國學案》，專門對民國重要學者進行梳理、研究。其中涉及到少量的詩詞學者。黃霖先生所主持編纂的《20世紀中國古代文學研究》分別對包括民國在內的詩學、詞學、散文、小說、戲曲、文論等方面的研究作了專門探討。雖然側重點不在詩詞學，但于民國學術史有開拓意義。由此可知，專門對“民國詩詞學”文獻整理與研究，實際上是對民國學術史的研究的深化。按此思路，當有民國“史學”、“哲學”、“教育學”、“新聞學”等文獻整理與研究。這樣，民國學術史研究就逐步興旺起來。

專家認為，此項目還對民國文化的研究具有輔助意義，有利于民國社會、歷史、文化的深入研究，有利于民國時期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弘揚。如本叢書中所整理的詩詞社團文獻，不僅可以為民國社團文化提供史料，也為考察當時人們的詩性文化生活提供依據。其中所收詩詞選本文獻，由《女子詞選七種》可見當時對女性文化的重視，由《詞品甲》《詞品乙》等詞選，可見當時人們的愛國情懷。當然，這些詩詞學文獻本身就是當時社會文化的體現。從實際講，此課題是民國時期文學文獻整理與研究“總工程”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對民國詩詞的研究具有直接意義，可刺激中國詩詞學的整體研究。它不僅有助于人們對民國詩詞學家及其成就有更充分的認識，同時對詩詞學研究、詩詞研究、詩詞理論與批評研究乃至民國詩詞等文學的研究的深化都有幫助。可以想見，是編的完成以及續編的再啟動，將對民國時期文學與文化研究的深入將起到較大的推動作用，對民國戲劇學、小說學、散文學、賦學、文學批評等專題研究的深化亦將大有裨益。由此對民國舊體文學史的研究也具有推動作用。

與會專家認為，曹辛華教授的這些階段性成果，為民國舊體文學研究等方面提供了助益與拓展。黃霖教授對曹辛華教授團隊的成果給予了充分肯定:“格局宏大，內容豐富，既見功夫，又成系統。”曹教授已將對民國舊體文學的研究，提到了一個新臺階。丁帆教授認為由這些成果可見，現代觀念的滲透，將使民國時期中國古代文學的研究發生根本變化。杜桂萍教授提出“曹辛華現象”，對鼓勵中青年學者申報重大項目，起到了很好的示范作用。王兆鵬教授也提出了幾點看法。一是說辛華教授是戰略型的學者。他能利用各種資源，把幾個項目整合在一起，開拓出新領域。二是此項目匯聚了民國詩詞創作和理論批評作品，具有很高的文獻價值。三是此項目將民國文學恢復起來，為古今文學轉型的研究提供了大量文獻資源和理論資源，具有文學史價值。陶原珂教授主要提出重視文獻形態及詞體的“向前看”兩個問題。陶教授建議先把此項目的文獻形態整理出來，即展示出民國時期的文學形態包括的具體內容。另外，陶教授還提出今后詞體發展如何“古”、“新”等問題，值得思考。張廷銀教授主要提出兩個建議。一是就已出版的民國詩詞學文獻珍本整理研究，建議斟酌使用“珍本”二字。二是關于民國詩詞研究的范圍，建議全面把握舊體、新體。馬亞中教授認為此項目對民國傳統文學的研究，把我們的視野又引到傳統文學這個龐大而有意義的領域，對于發揚民族文化、復興中國文化夢，都具有重大意義。姜小青編審主要就民國文獻收集過程中的版權問題以及如何避免重復問題發表自己的建議。潘百齊教授認為兩套叢書的出版對項目做到了三個超越:一是它的內涵已經超越了詞的范圍;二是成果導向上的超越，時間未過半，已有兩套叢書;三是辛華作為青年教授，成果巨大，且得到眾人支持，已超越了重大項目本身的含義。彭國忠教授認為《清末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續編》最大規模、最大程度地再現了中國社會的詩詞群體和詩詞吟詠行為，正是中國人“詩意地棲居”傳統的展示。徐雁平教授認為曹教授的整體觀研究，能夠啟發我們思考文學史的寫作該如何推進。同時認為曹教授對南師大學者群的挖掘，對文學譜系的發掘，對將來的研究都有很大啟發。蕭永宏教授認為曹辛華教授是中國夢的踐行者，能讓古文獻活起來。同時指出曹教授的工作對整個晚清民國史的研究有推動作用。

三、總結

專家認為，“清末民國舊體詩詞結社文獻”、“民國詩詞學文獻珍本整理與研究”等項成果，是由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課題“民國詞集編年敘錄與提要”項目引發的一系列可持續發展并且具有開啟多維、輻射全局意義的重大攻關工程之一部。目前成果所展示的僅是其“冰山一角”，尚有更多、更珍貴、更有價值的民國舊體文學文獻需要調動更多更廣泛的力量去發掘、開拓、整理與研究。所幸的是，曹辛華教授在其師鐘振振教授的指導與支持下，組建了研究團隊，已取得部分成績與寶貴的經驗和教訓。而國務院參事室所隸“中華詩詞研究院”已將研究重點側重于現當代詩詞的研究，并與南京師范大學重點研究機構形成了長期的學術合作關系，以共同開發、研究、促進與繁榮民國詩詞學研究這一廣袤領域。關于民國舊體文學的研究亟待加強與深入，大有可為，并不僅僅限于這些叢書的意旨與范圍上。目前曹辛華教授已完成了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民國詞史”以及正在整理出版的“全民國詞第一輯”、“全民國詞話”、“全民國詩話”、“民國舊體文學大系”等，也可視為從多角度整理與研究民國舊體文學的學術課題。

當前以曹辛華教授為首席專家的團隊，已在民國舊體文學文化研究方面取得不少新的突破。如其所主持的“民國詞集編年敘錄與提要”項目為首個關于民國舊體文學的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課題。其所在學校為曹辛華教授創建的民國舊體文學文化研究所也是首個關于此方面研究科研機構。而此次會議所宣布創刊的《民國舊體文學研究》也是與此方面相關的首個專門刊物;所宣布的“民國舊體文學與文化數據庫”也是與此方面相關的首個專題數據庫。當前在學術界已形成“民國舊體文學研究”的熱潮，如黃霖先生的“民國話體文學批評文獻整理與研究”、陳書錄先生的“明清民國歌謠整理、研究與數據庫建設”以及鐘振振教授主持的“民國詩話、詞話整理與研究”等國家重大或重點項目均為此方面突出的代表。此次會議上，眾多代表也肯定了曹辛華教授于此方面的開創之功。相信隨著民國舊體文學文化的研究持續升溫，作為南京文化特色的兩極之一的民國文化也將被彰顯出來。

(責任編輯 閔軍)

Seminar on Release Review

ZHANG Xiao－dan
(Faculty of Arts，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Nanjing，Jiangsu，2100097)

On March 5 to 7，2016，the State Sciences Foundation Monumental Projects(13＆ZD118)was hold in the garden campus of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about chronicle sets＇phased results．60 ones of the domestic university Professional experts were present who ardently discussed the issue about traditional and cultural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and made a appraise on Professor Cao Xinhua＇s editor－in chief of The Poetry Literature Sorting and Research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Serial Traditional Poems of Association of Republic of China in Late Qing Dynasty(the key projects)，and have a meeting on the forewords of Research on Old Style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the Database Construction issue of Traditional and Cultural of the Republic China．In process，it has the donations ceremony to Henan Literature and Art Publishing House，Caiwei book store．

major projects on the State Sciences Foundation，the poems of abstracts and chronicle in Republic China，seminar

I226．8

A

1672－2590(2016)04－0065－05

2016－04－24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民國詞集編年敘錄與提要”(13＆ZD118)

張曉丹(1992－)，女，河南新鄉人，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碩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