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方法論詮釋

岳　鵬

(成都大學 政治學院，成都 61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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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方法論詮釋

岳鵬

(成都大學 政治學院，成都 610106)

摘要：基于方法論的認識視角分析和詮釋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這既是研究和把握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內在需要，也是繁榮和發展科學社會主義的現實需要。方法論研究視域下的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其基本內容主要有以下四點：一是理論與實踐的統一原則；二是歷史與邏輯的統一原則；三是普遍與特殊的統一原則；四是過程與階段的統一原則。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正是由于一以貫之地遵循和因時因地地運用這些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才不斷取得社會主義革命、建設和改革開放的巨大成就。

關鍵詞：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方法論

習近平同志指出：“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不能丟，丟了就不是社會主義。”[1]這既著重強調了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在建設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各項事業中的科學性價值，又明確指出了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人們認識和理解社會主義內在基質的關鍵性鎖鑰。因此，在研究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這一重大基礎理論問題和思想認識問題時，需要我們秉持求實的態度、科學的方法、嚴密的論證來科學地闡明和準確地闡釋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進而用它來教育黨和人民，尤其是教育廣大青年毫不動搖地堅定對馬克思主義的科學信仰，對中國共產黨的信任，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信念，以及對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信心。

一、基于方法論認識視角來詮釋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原因透析

方法論主要是指關于方法的學說和理論，是人們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一般方法，是指人們用什么樣的方式、方法來觀察問題、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可以說，有什么樣的世界觀就會有什么樣的方法論，如果說世界觀解決的是“是什么”的問題，那么方法論解決的則是“如何做”“怎么辦”的問題。人們研究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要有最起碼的觀察點，而方法論就是諸多觀察點中最重要的一個。我們之所以呼吁要基于方法論認識視角來詮釋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根本原因有以下三點。

一是杰出典范，即科學社會主義經典作家主要是從方法論視角來切入的。科學社會主義經典作家看待和分析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邏輯思路是我們解構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抓手和向導，具有鮮明的借鑒價值和啟發意義。那么，科學社會主義經典作家是如何看待和怎樣探討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相關問題的呢？據筆者查證，在科學社會主義發展史上，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恩格斯、列寧、毛澤東等均在不同語境下不同程度地提及過社會主義原則問題。例如，恩格斯在《英國憲法》一文中分析民主制問題時指出：“單純的民主制并不能消除社會的禍害……這個階段也只是一個過渡，是最后-種純粹政治的手段，這一手段還有待進行試驗，從中必定會發展出一種新的要素，一種超出一切政治事物的原則。這種原則就是社會主義的原則。”[2]列寧在《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們如何攻擊社會民主黨人？》這篇光輝著作中再次提及了社會主義原則命題。他在該文第一編批駁以米海洛夫斯基為代表的自由民粹派觀點時強調指出，馬克思“設想了一個‘自由人聯合體，他們用公共的生產資料進行勞動，并且自覺地把他們許多個人勞動力當做一個社會勞動力來使用’，也就是設想了一個按社會主義原則組織起來的聯合體”[3]。這段話內涵豐富，寓意深遠。一方面，它再次向世人強調了社會主義原則這一重大命題；另一方面，它旗幟鮮明地指出了在無產階級國家消亡以后的新型社會組織“自由人聯合體”是按照(科學)社會主義原則形成的。毛澤東同志在論及社會主義革命的基本原則時著重指出：“實現社會主義革命的基本原則，各個國家都是相同的。但是在小的原則和基本原則的表現形式上是有不同的……一棵樹上的葉子，看上去是大體相同的，但仔細一看，每片葉子都有不同。有共性，也有個性，有相同的方面，也有相異的方面。這是自然法則，也是馬克思主義的法則。”[4]76從上述論斷可以看出，科學社會主義經典作家分析和概括社會主義原則的方式、方法，為學者從方法論的角度來架構和凝練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提供了思想先導和分析理路。

二是內在本質，即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內在本質實質上就是方法問題。恩格斯指出：“馬克思的整個世界觀不是教義，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現成的教條，而是進一步研究的出發點和供這種研究使用的方法。”[5]恩格斯的這一論斷是非常具有創造性和遠見性的，正是遵循恩格斯的這一說法，先進的中國人民在剛一接觸到馬克思主義的時候就沒有把馬克思主義視作為書齋里的清談學理，而是把它作為挽救國家危難和拯救民族命運的強大思想武器，并且使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在社會現實的基礎上愈加懂得“共產主義不是教義，而是運動。它不是從原則出發，而是從事實出發”[6]210-211。愈加懂得“馬克思主義的全部精神，它的整個體系，要求人們對每一個原理：(1)都要歷史地，(2)都要聯系其他原理，(3)都要聯系具體的歷史經驗加以考察”[7]。也就是說，“‘原則’指的是對某一事物總的方向和規定，明確應如何做和不應如何做，要求人們在實踐中按其規定行事，具有較強的剛性特點”[8]。正因如此，人們學習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掌握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只是進行社會實踐活動的第一步，而更重要的則是在具體的實踐過程中學會靈活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來觀察、分析和解決國內外的具體情況和各種問題。對于社會主義實現形式和發展道路來講，在遵循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前提下，任何國家的共產黨和人民都必須根據本國的具體情況選擇適合本國具體情況的社會主義實現形式和發展道路。也恰恰是在這個維度上，黨中央格外強調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問題。那么，在中文語境中是何人何時首先提及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問題的呢？據筆者查證，我國已故馬克思主義理論家范若愚先生早在1954年撰寫的《學習列寧關于過渡時期的理論為實現我國在過渡時期總的路線而奮斗》一文中就多次提及社會主義原則問題。改革開放以來，學者梁仁早在1984年就撰寫《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必須堅持》一文。隨后，在黨的十七大召開前夕，一大批關于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相關問題的研究論著頻見報端。我們認為這既與回擊當時以“民主社會主義救中國論”為代表的各種歪曲、質疑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社會思潮分不開，更與2007年6月25日，胡錦濤同志在中共中央黨校省部級干部進修班上的講話中首次完整提出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命題密切相關。

三是現實需要，即自覺劃清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邏輯范疇的現實需要。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從世界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運動實踐中總結得出來的，有其固有的內容范疇和邏輯結構。那么，人們該如何去認知、認同和踐行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呢？如果僅從價值判斷、普通常識等認識視角來分析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就很容易將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與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個別結論、核心價值，以及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觀點、根本任務、奮斗目標等相關內容混淆起來，甚至錯誤地把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根本原則、實踐經驗、歷史教訓不加分析地視作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這就喪失了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科學性、綜合性和普適性。雖然，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與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是緊密聯系在一起的，但二者不能完全劃等號。如果把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等同于基本原理這肯定是不科學的，如果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根本原則等同于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同樣是不妥當的。正如有學者分析指出：“在方法論上必須把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同它的具體實現形式區分開來。把兩個層次分開，就可以懂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是什么，‘中國特色’指的是什么。在討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時出現的一些混亂看法，從認識的角度看，往往是同不區分這兩個層次的問題分不開的。”[9]當前，國內部分學者大都把《共產黨宣言》中所揭示的一般原理硬說是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甚至給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人為地堆砌上令人費解的名詞。其實，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說得非常透徹：“不管最近25年來的情況發生了多大的變化，這個《宣言》中所闡述的一般原理整個說來直到現在還是完全正確的……這些原理的實際運用，正如《宣言》中所說的，隨時隨地都要以當時的歷史條件為轉移。”[6]248在這里，人們之所以把一般原理視為基本原則的主要原因在于，忽視了以方法論的認識視角來分析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畢竟我們主要是用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來展開說明馬克思主義的一些帶有根本性和系統性的觀點，要把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作為一種行動的指南，然后在具體社會實踐的基礎上將經驗和教訓加以概括和總結，上升到原則的高度來認識和理解。也就是說，我們既不能想當然地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都加以原則化，也不能把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都簡單化和絕對化。

二、基于方法論認識視角研究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動態分析

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科學社會主義理論界長期關注和研究的重大課題之一。改革開放30多年來，不少學者基于方法論的認識視角總結得出了一系列關于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具體內容，其中較有代表性和權威性的觀點如下。

(1)“理論與實際相結合”原則說。學者梁仁早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就強烈呼吁，“堅持理論與實際相結合的原則，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普遍原理，應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去分析各國的歷史實際和革命實際，找出它的發展規律，用于指導革命實踐。這是對待馬克思主義所必須遵循的唯一正確的原則，也是發展馬克思主義理論唯一正確的道路”[10]。

(2)“批判與超越”原則說。嚴書翰教授指出，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關于批判與超越的原則；關于社會主義最終必然要代替資本主義的原則；關于社會主義發展方向和路徑的原則；關于社會主義質的規定性原則；關于社會主義實現形式的原則”[11]。

(3)“在批判舊世界中發現新世界”原則說。陳錫喜教授指出：“在批判舊世界中發現新世界，這正是科學社會主義與各種社會主義思潮特別是空想社會主義在世界觀和方法論上的最根本區別，是科學社會主義的一項最基本的原則。”[12]

(4)“建設社會主義的方法論”原則說。譚運宏教授指出：“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就是指堅持社會主義必須遵循的基本立場、觀點和方法。社會主義的最高價值取向原則；社會主義的終極目標原則；社會主義的制度原則；建設社會主義的方法論原則。”[13]

(5)“科學、人本、實踐、創造”原則說。陸劍杰教授指出：“科學社會主義的第一個原則是科學原則，要求揭示并遵循關于人類社會從資本主義到社會主義的發展客觀規律。科學社會主義的第二個原則是人本原則，要求向最終建立‘以每個人的全面而自由的發展為基本原則的社會形式’奮進。科學社會主義的第三個原則是實踐原則，要求具備了一定條件的各國工人階級及其政黨，從客觀實際出發，通過實踐走出一條實現社會主義的道路。科學社會主義的第四個原則是創造原則，要求按照社會主義制度是克服了資本主義制度的基本矛盾而產生的新社會制度的原理，構建社會主義制度和體制，創造社會主義模式。”[14]

(6)“社會主義的方法論”原則說。林懷藝教授認為：“縱覽科學社會主義發展的歷史進程，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從大的方面來說，應包括社會主義的方法論、社會主義的制度結構和社會主義的價值追求這些內容。”[15]

(7)“三個層級結構體系”原則說。王友洛研究員認為：“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不僅僅是單一公有制、計劃經濟、按勞分配等馬克思設想的社會主義在經濟方面的特征，而更是一個包括了三個層級結構的體系，其中方法論特別是一切從實際情況出發、把社會主義置于現實的基礎之上，根據實踐而不是書本來談論和創新社會主義是今天認識‘什么是社會主義’必須遵循的基本原則。”[16]

上述說法發人深省，耐人尋味，引人沉思。為了進一步從方法論的視角進行深入地、系統地觀察與思考，進而得出經得起歷史和實踐檢驗的能夠站得住腳的科學分析，一方面，需要我們對現有學術界和理論界關于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相關問題的研究做總結性回顧，另一方面，還需要我們澄清研究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相關問題的錯誤看法。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普遍真理，是人們認識世界和改變世界的一個有著強大戰斗力的思想武器，它反映了社會主義實現形式與發展道路的客觀規律，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源頭活水。可以說，學者們基于方法論研究視域下對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不同凝練和概括，直接導致了人們進一步深化對“什么是社會主義，怎樣建設社會主義”的認識和理解。

三、基于方法論認識視角認識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基本內容

具有社會主義本質屬性功能的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一個完整的、有機的、緊密聯系的科學體系，其中包括眾多原則。我們認為，基于方法論視域下的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其基本內容大體有四個方面。

一是理論與實踐的統一原則。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從來不是僵死的教條和空洞的指南，而是行動的指南。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理與具體實踐的有機統一是科學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是具有根本意義而又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正如毛澤東同志所說：“理論與實踐的統一，是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4]90也正如江澤民同志所說，我們要“在工作中始終堅持實事求是、理論聯系實際這個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17]。總覽160余年科學社會主義發展史和世界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運動史，我們看到，無論是社會主義思潮的興起、社會主義運動的展開，還是社會主義制度的革命、建設和改革，無不遵循這一重要原則。實踐證明只有堅持二者的科學互律、良性互動，科學社會主義理論才能開辟新的境界，社會主義道路才能越走越寬廣。如果人為割裂二者的統一關系，就會在理論和實踐上犯教條主義和“左”的錯誤，是不能科學地解決現實問題的。所以，堅持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理與具體實踐的緊密結合和有機統一，自覺根據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原則創造性地開展工作這是基于長期歷史經驗教訓的正確總結，是進一步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各項建設事業順利前進的根本保證。這一原則集中地體現在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理論著作中。

二是歷史與邏輯的統一原則。人類社會發展的總趨勢是從低級到高級的漸進演化過程，這既是人類社會發展的一條客觀規律，也是科學社會主義的一項基本原則。科學社會主義經典作家馬克思、恩格斯指出：“歷史常常是跳躍式地和曲折地前進，如果必須處處跟隨著它，那就勢必不僅會注意許多無關緊要的材料，而且也會常常打斷思想進程……因此，邏輯的方式是惟一適用的方式。但是，實際上這種方式無非是歷史的方式，不過擺脫了歷史的形式以及起擾亂作用的偶然性而已。歷史從哪里開始，思想進程也應當從哪里開始，而思想進程的進一步發展不過是歷史過程在抽象的、理論上前后一貫的形式上的反映；這種反映是經過修正的，然而是按照現實的歷史過程本身的規律修正的，這時，每一個要素可以在它完全成熟而具有典型性的發展點上加以考察。”[6]43正是遵循歷史與邏輯的統一原則，科學社會主義創始人馬克思、恩格斯認為，人類社會歷史發展依次為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社會，也就是說人類歷史上所形成的諸多社會形態的此消彼長具有歷史的必然性。恰恰是在歷史與邏輯的統一原則基礎上形成了科學社會主義最為著名的政治命題“兩個必然”理論，其理論魅力和價值意蘊在于馬克思、恩格斯用科學的分析證明了，資本主義必然崩潰、資本主義必然過渡到天下大同、富饒和諧的共產主義。

三是普遍與特殊的統一原則。普遍與特殊的統一、共性與個性的結合是科學社會主義的一項重要基本原則。我們知道一切國家都將走入社會主義，這是科學社會主義反復論證和深刻揭示的核心命題，它向世人指出了資產階級必然滅亡、無產階級必然勝利的客觀必然性。但是，由于每個國家、民族的文化傳統、社會條件、具體國情千差萬別，帶有各自不同的特點，因而在社會主義實現形式與發展道路的歷史選擇面前就會呈現出既具有共性的普適價值一面，也有其個性的鮮明特質一面，不可能不顧具體的社會情況而套用行動的公式強迫人們奉行一條道路、一種模式。正如列寧所說：“一切民族都將走向社會主義，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切民族的走法都不會完全一樣，在民主的這種或那種形式上，在無產階級專政的這種或那種形態上，在社會主義生活各方面的社會主義改造的速度上，每個民族都會有自己的特點。”[18]因此，普遍與特殊的統一原則就要求我們面對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與實踐要堅信而不迷信，要跟從而不盲從，要結合變化了的客觀實際進一步推進社會主義實踐的多樣性和發展科學社會主義理論的豐富性。

四是過程與階段的統一原則。科學社會主義揭示了人類社會是一個過程的集合體，闡釋了社會主義在世界歷史進程中的重要發展階段。不僅如此，它還客觀而全面地指出社會主義不只是一般地受客觀規律的支配，按照從低級、中級到高級逐漸演進和轉化，而且是在變化的發展過程中又有著內在的聯系，是過程與階段的統一。正如毛澤東同志所說：“事物(經濟、政治、思想、文化、軍事、黨務等等)總是作為過程而向前發展的。而任何一個過程，都是由矛盾著的兩個側面互相聯系又互相斗爭而得到發展的。”[19]正因如此，作為思潮、派別、運動、理論和制度綜合體的社會主義在世界發展大潮中就有了許多階段性的特點。例如，從科學社會主義發展歷史進程來看，就有從空想社會主義到科學社會主義、從理論到實踐、從蘇聯模式到各具本國特色等諸多發展階段；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歷史、理論和實踐來看，就有新民主主義革命、社會主義革命、社會主義建設、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社會主義改革開放等諸多發展階段。

在這里，有必要強調指出從方法論認識視角來凝練和概括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同將方法論本身看做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不能簡單地等同的。方法論要反映方法中帶有規律性的東西。而這四項基本原則主要體現了人們對科學社會主義歷史、理論與實踐的理解和把握程度，是對世界社會主義運動、變化和發展的透析和科學認識。

總之，有了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一回事，掌握并運用這些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是另外一回事。我們要在立足于整體性和方法論來把握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理、科學社會主義發展史、世界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運動史的基礎上進行有說服力的闡釋，并用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來教育黨和人民，尤其是廣大青年，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巨大成就既是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勝利，同時，也是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成功運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按照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內在邏輯展開，這些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符合社會主義運動的實踐，經受了時間的考驗，必將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健康發展而愈加凸顯，它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和制度自信的動力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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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校：白麗娟)

中圖分類號：B27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2-349X(2016)04-0053-05

DOI：10.16160/j.cnki.tsxyxb.2016.04.010

Methodological Interpretation of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YUE Peng

(Department of Politics， Chengdu University， Chengdu 610106， China)

Abstract：The analysis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from the methodological perspective is an requirement not only for the study and grasp of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but also for the prosperity and development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from the methodological perspective are as follows： the unity of theory and practice， the unity of history and logic， the unity of universality and particularity， and the unity of process and stage.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and Chinese people have made great progress in socialist revolution， construction and reform by consistently following and applying these basic principles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Key Words：scientific socialism； basic principles； methodolog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