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建設瓶頸及升級版建設路徑研究

黃耀東，唐 卉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建設瓶頸及升級版建設路徑研究

黃耀東，唐 卉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建設以來，合作機制不斷完善，相互貿易連年攀升，相互投資不斷擴大，園區建設不斷推進，教育培訓合作不斷加深。但隨著合作的深入，各方面的瓶頸和問題也不斷凸顯。文章在總結成效、分析瓶頸的基礎上，提出了突破瓶頸、實現升級版的建設路徑。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經貿合作；互聯互通；合作機制；升級版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建設成就令人矚目。2002年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框架協議簽訂時，雙邊貿易額僅為547.67億美元。2013年，中國與東盟的貿易額已升至4436.1億美元。中國已經連續7年成為東盟最大的貿易伙伴，東盟也連續4年成為中國的第三大貿易伙伴、第四大出口市場和第二大進口來源地[1]。雙方投資合作也日益活躍，投資意向日益明顯，投資項目日益多元，投資額連年提高。然而，隨著國際經濟形勢的日益復雜化，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表現出的自身弱點和遭遇的瓶頸也日益明顯：目前，自由貿易區利用率不高，交易成本高；投資、服務市場開放度低，障礙很多，產業鏈構造水平低；許多領域，如知識產權，政府采購，技術與環境問題的開放沒有涉及；互聯互通，還存在融資、法規等瓶頸限制，成為貿易區成長壯大的障礙。如何利用優勢，克服瓶頸，實現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升級版，是擺在我們面前的重大課題。

一、自貿區成立以來的中國-東盟經貿合作

《中國-東盟全面經濟合作框架協議》于2002年11月4日正式簽署。10多年來，在《貨物貿易協議》《服務貿易協議》和《投資協議》等系列合作文件相繼簽署后，中國-東盟相互實施全面降稅。隨著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不斷發展完善，豐富了雙邊合作內容，深化了合作程度，雙方經貿合作快速發展。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建設對中國與東盟各國加強經濟聯系和政治互信發揮了巨大作用，取得了顯著成效。

（一）合作機制不斷完善，中國與東盟政治互信不斷加深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建立以來，在《中國-東盟全面經濟合作框架協議》《中國-東盟全面經濟合作框架協議貨物貿易協議》等協議框架下，中國與東盟保持了頻繁的高層交往，建立了一整套完善的對話合作體制,包括領導人、部長、高官等各個層級，尤其建立了12個部長級會議機制[2]，極大地增進了相互了解和信任，為雙方關系發展奠定了良好的政治基礎。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正式建成后，雙方的合作互動更加頻繁，貿易成交額逐年提高，政治互信不斷加強。

（二）相互間貿易額連年攀升

2004年11月簽訂的《中國-東盟貨物貿易協議》規定，除2004年已實行降稅的早期收獲產品和部分敏感產品外，自2005年7月起，中國-東盟雙

方將對其他約7000個稅目的產品實施降稅，到2015年，中國與東盟對一般正常產品將實現零關稅。關稅的降低有力地促進了雙方貨物貿易的迅速增長，10多年來雙方逐漸發展為重要貿易伙伴，雙邊或多邊貿易額連年攀升。根據中國海關總署公布的貿易統計數據，2003年雙方貿易額為782．55億美元，2014年則提高到4803．94億美元，12年間增加了近60倍。在全球經濟不景氣的大背景下，中國與東盟貿易額仍保持8.3%的增長速度。

（三）相互投資不斷擴大，勞務承包成果顯著

中國-東盟2009年簽署的《投資協議》的順利實施，為中國與東盟國家的企業提供了一個更加穩定和開放的投資環境，雙方相互投資規模不斷擴大，投資領域不斷拓展。2002年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尚未啟動時，其雙向投資額累計僅為301億美元；可是到2012年，東盟對華投資存量就達到771億美元，中國對東盟投資存量達到356．7億美元，分別比2002年增長1．56倍和40．96倍。據統計，截至2015年底，中國-東盟累計相互投資則已超過1500億美元[3]。2015年以來，中國與東盟國際產能合作實現良好開局，重點領域合作取得了突破，國際產能和裝備制造合作初見成效。印尼雅加達至萬隆高鐵項目開工、中老鐵路進入實施階段、中泰鐵路項目啟動，標志著中國和東盟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建設取得了重大進展。隨著中國-東盟投資制約因素的逐漸取消，雙方相互投資日益便利化，促使投資領域不斷拓展。

（四）互聯互通建設走向新階段，多層次合作有效推進

海上互聯互通有效推進。隨著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建成和東盟共同體的建立，中國-東盟海上互聯互通加快推進。目前，中國沿海省區如山東、江蘇、浙江、福建、廣東等沿海港口與東盟各國港口物流合作不斷發展，合作層次不斷提高，廣西北部灣沿海各港口更不例外。目前廣西北部灣港口群已與世界8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221個港口通航，與7個東盟國家建立了海上運輸往來[4]。

公路互聯互通成效顯著。昆曼高速公路全長1750公里，目前已經全線貫通；2005年就建成的南寧-友誼關高速公路也與越南升級的高等級公路國道一號公路成功對接；從防城到東興的高速公路兩個出邊通道目前已經經建成并通車；崇左-水口高速公路已于2015年年底開工建設。此外，廣西的友誼關、東興、水口、龍邦4個開放口岸還與越南開展國際道路運輸業務。

鐵路互聯互通逐步成熟。中國致力于推進泛亞鐵路建設，擬通過東、中、西三個方案從中國境內聯通泛亞鐵路，并制定了《中長期鐵路網規劃》。東線的玉溪-蒙自鐵路段于2005年開工，2011年建成；蒙自-河口鐵路開工于2009年，2013年建成。中線的昆明-玉溪鐵路擴能工程于2010年開工，2015年初完工。西線的昆明-廣通鐵路擴能工程則于2007年開工，并已于2013年建成。

航空互聯互通不斷完善。2010年11月15日在文萊斯里巴加灣舉行的第九屆東盟-中國交通部長會議上，東盟正式與中國簽署了“東盟-中國航空運輸協議”。2004年首屆中國-東盟博覽會舉辦以前，南寧至東盟國家基本沒有定期航線。而今，廣西作為中國面向東盟開放合作前沿的區位優勢和通向東盟的空中國際大通道優勢日益明顯。截至2015年底，已有10條廣西-東盟在飛定期航線，由廣西輻射出去的中外航線則超過了180條。

（五）文化交流與合作成效顯著

簽署了多項文化交流與合作文件。2005年雙方共同簽署的《中國-東盟文化合作諒解備忘錄》，是第一份中國與東盟之間簽署的文化合作與交流文件。迄今，中國-東盟雙方已先后舉辦了9屆“中國-東盟文化產業論壇”，簽署了《南寧宣言》和《中國-東盟文化產業互動計劃》等一系列重要文件，極大地推動了中國與東盟的文化交流與合作。

搭建了多個文化交流平臺。中國與東盟至今共同合作舉辦了12屆中國-東盟博覽會，并于歷屆博覽會期間舉辦了形式多樣的各種文化交流活動，為中國-東盟文化交流與合作搭建了平臺。南寧國際民歌節已經成為中國-東盟文化交流的一大品牌。中國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出席第十屆中國-東盟博覽會及中國-東盟商務與投資峰會開幕式中提出了把2014年確定為“中國-東盟友好交流年”，將雙方的相關合作進一步推向高潮。迄今，雙方已經合作舉辦了100多項增進了解和友好的活動。

開展了有聲有色的旅游合作。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建成，為雙方的旅游合作提供了更寬廣的平臺。目前，中國-東盟旅游交流合作呈現出多元化新格局，成為中國一東盟的合作支柱產業和重要領域。隨著人文交流愈加頻繁密切，旅游合作規模不斷擴大，雙方已互為重要旅游客源地。

二、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建設瓶頸和問題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自2002年開始建立，到

2010年如期建成后，極大地促進了中國-東盟的貿易投資合作。但在全球經濟不景氣，金融危機后續影響持續顯現，關稅降低效益逐漸弱化的背景下，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建設面臨的瓶頸和問題也日益顯現。

（一）貿易合作面臨越來越多的挑戰

貿易額增速逐步放緩。截至2015年年底，中國連續7年成為東盟最大的貿易伙伴和第一大出口目的地，東盟也連續4年成為中國第三大貿易伙伴。據中方統計，2002-2014年，中國與東盟貿易總額由547.67億美元增至4803.94億美元，年均增長22%[5]。但橫向比較來看，雙邊貿易額的增速在逐步放緩。以2010年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如期建成為界，中國-東盟貿易增速分兩個階段來看：第一階段為2002年-2009年，雙方貿易額呈高速增長態勢，2003年增速高達42.88%，而后便開始逐漸放緩；2009年受國際金融危機的影響，雙邊貿易增速大幅減少，負增長29.7%；第二階段為2010年至今，2010年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如期建成，極大的緩解了金融危機對雙邊貿易的影響，實現30.21%的增長，但2011年后增速隨后便出現大幅下降。

域外自由貿易區的競爭日益明顯。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后，美國及歐洲國家大力推進“跨太平洋貿易伙伴關系協定”（TPP）、“跨大西洋貿易投資伙伴關系協定”（TTIP）等自由貿易區的談判和建設。由于東盟國家對歐盟市場的依存度高于中國，因此，這些自由貿易區對其更具有吸引力。越南、菲律賓、新加坡、馬來西亞等東盟國家都積極參與TPP的談判，區域自由貿易區建設的推進將進一步弱化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對東盟國家的吸引力，勢必會影響中國與東盟貿易合作的發展。

（二）自由貿易區內國家間存在市場、投資等方面的競爭

產業結構日益趨同，在吸引外資等方面產生競爭。中國和東盟各國均是發展中國家，人口眾多，都面臨著較大的就業壓力，因此制造業等勞動密集型產業成為其共同的重點發展產業。此外，作為發展中國家和世界經濟發展過程中的后起之秀，中國以及東盟各國國內資本積淀較少，對外資的依賴和渴求性都非常強，因此相互間對有限的外資資源的爭奪和競爭較為激烈就在所難免。

發展外向型經濟，出口市場競爭激烈。中國與東盟各成員國經濟均屬于外向型經濟，經濟發展對對外貿易的依賴性較強，而雙方出口市場相似度極高，彼此間的競爭較為激烈。中國商務部數據顯示，2014年，中國的前五大出口市場為歐盟、美國、東盟、中國香港、日本；而東盟的主要出口市場為東盟、歐盟、日本、美國、中國。歐盟、美國、日本是中國和東盟共同的主要出口市場。由此，雙方在出口市場上必然存在著一定競爭。

（三）自由貿易區內各國發展不平衡

由于自然、歷史、現實等多方面的原因，中國與東盟各成員國之間的經濟發展水平呈現明顯的不平衡特征。中國、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國的經濟發展程度較高、發展速度較快，而泰國、柬埔寨、緬甸、老撾等國家的社會經濟發展速度則較為緩慢、發展水平相對較低。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內各國發展水平的差異，導致在推進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升級版建設過程中要區別對待不同發展水平的國家，進而導致政策推進的差異性，不利于自由貿易區升級版的順利建設。具體表現：一是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內各國在現行的關稅政策和關稅削減速度方面存在的巨大差異性而使自由貿易區建設過程中對有關問題的談判難度加大，一定程度上阻礙自由貿易區建設進程的推進；二是由于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內各國發展水平的差距，導致各國在通關便利化等方面也存在明顯差異，并整體拉低了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便利化水平，進而制約升級版的建設。

（四）政治互信水平有待進一步提高

“中國威脅論”在東盟國家依然存在。“中國威脅論”在東盟一直存在，主要原因之一是中國與東盟成員國在國家實力、國土面積等方面存在明顯差異，成為“中國威脅論”宣揚的客觀基礎；二是由于政治體制、意識形態的不同，西方國家也大肆宣揚“中國威脅論”。在西方國家的影響下，部分與西方國家關系密切的東盟成員國便成為“中國威脅論”盛行的地方，如菲律賓、越南等。

南海問題日益復雜。中國一直主張通過雙邊和平談判解決爭端，并長期奉行“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的理念。但菲律賓、越南等東盟聲索國不斷采取措施，大力推動南海問題國際化、東盟化。尤其是菲律賓還就南海問題提起國際訴訟，嚴重影響了中國與東盟的合作，制約了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發展。另外，美國從其國家利益出發，積極推進“亞太再平衡”戰略，美國的介入讓南海問題進一步復雜化。日本作為美國的戰略同盟，也通過經濟援助等方式不斷深化和改善與東盟成員國的關系，美日等國積極開展與東盟國家的合作，一定程度上弱化了中國倡導的雙邊解決南海問題的聲

音和主張。南海問題成為制約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全面發展和其升級版打造的主要制約因素。

（五）企業對自由貿易區政策利用水平低

企業利用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政策等水平偏低。根據相關調查，由于缺乏相關信息、辦理相應優惠手續繁瑣等原因，中國企業對中國-東盟自由貿易政策的利用普遍較低。如2012年中國企業對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政策的利用水平在20%左右，而北美自由貿易區企業的利用水平則高達約80%，歐盟為50%，菲律賓對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利用率也高達41.15%。

原產地證書利用率較低。原產地證書就是出口商根據進口商要求而出具的、憑公證機構或政府開具的證明貨物原產地或制造地的一種證明文件。它既是貿易關系人交接貨物、結算貨款、索賠理賠、進口國通關驗收的有效憑證，也是出口國享受配額待遇、進口國對不同出口國實行不同貿易政策的憑證。根據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原產地規則，中國企業出口到東盟的產品可以憑原產地證書而享受減免關稅的最大優惠待遇。但從中國-東盟進出口情況看，目前雙方企業的原產地證書申辦情況并不樂觀，中國與東盟國家的一些企業不懂原產地證書填制，甚至不知對某些產品有關稅減免優惠。

三、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升級版實現路徑

隨著經濟全球化和區域經濟一體化步伐的加快，自由貿易區暴露出來的缺點也日益明顯。在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升級版和“一帶一路”建設的今天，如何克服瓶頸，實現自由貿易區升級版是擺在中國-東盟面前的重大課題。

（一）以建設“一帶一路”為契機，推進自貿區升級

中國-東盟關系已走過了“黃金十年”，如今又跨入了“鉆石十年”。過去的“黃金十年”，中國-東盟建成了發展中國家最大的自由貿易區，雙邊貿易由2003年貿易區剛成立時的784.3億美元猛增至2013年的 4439.1億美元，10年間增長了5.7倍[6]。同時也應該看到，隨著自貿區的建成，各種矛盾與瓶頸也相繼出現，因而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升級版建設是當務之急。因此，一方面，共同建設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應成為中國發展與東盟關系的重中之重；另一方面，能否與東盟國家在建設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層面達成共識，攜手推進，也是“一帶一路”戰略能否順利推進并取得預期效果的關鍵所在，應把升級版建設和“一帶一路”建設結合起來，使兩者互為促進，相得益彰。

（二）以歐盟模式為藍本，促進自貿區升級

增強各方戰略互信。以歐盟為藍本，建立自貿區內戰略互信，在各方平等協商的基礎上，避免相互開放時的擔心和猜忌，強化自貿區內人流、物流、資金流、信息流等的無障礙流通和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在政策規劃上達到高度協調和溝通。

構建區域共同大市場。在現有框架基礎上，形成“10+1”自由貿易區內貨物、服務、資本、資源等要素的統一市場，不斷完善雙方自由貿易安排，降低敏感產品和服務的關稅與非關稅壁壘；加快進行新版本的雙邊投資協定談判，以進一步降低或取消相互投資的準入門檻，實現商品要素有序自由流動、資源高效配置、市場深度融合。

（三）列出互聯互通項目清單，提速自貿區升級

盡快列出中國-東盟互聯互通重大項目清單。與東盟各國一道，列出中國-東盟在交通、油氣管道、電網、信息網等方面的基礎設施項目清單及中國-東盟檢驗檢疫、海關、技術標準等通關便利化的項目清單。根據項目清單要求及各國各地區的具體情況，逐步落實實施。

加快通關便利化步伐。通關便利化是中國-東盟經貿活動的重要環節，實現大通道、大通關是大勢所趨。應盡快建設與東盟各國“一體化”口岸管理體制機制，學習歐盟經驗，推廣區外特別是沿邊省區的一次報關、一次查驗、全程放行的“大通關”模式[7]。

（四）以投資為主線，加快自貿區升級

過去的十幾年，中國-東盟自貿區基本解決了貿易開放的問題。未來的“升級版”建設中，雙方應著重解決相互投資問題。近年來，中國對外投資快速發展。據相關部門統計，2013年中國對外直接投資達1010億美元，成為全球第三大對外投資國。2014年，中國的對外投資則超過吸引的外資，成為凈對外投資國。憑著地緣優勢東盟成為中國企業“走出去”的首選。

（五）擴充自貿區內容，完善自貿區升級

中國-東盟自貿區啟動建設以來，先后簽訂并實施了《貨物貿易協議》《服務貿易協議》《投資協議》等協議。以這些協議為基礎建立起來的中國-東盟自貿區，雖說在當時具有唯一可行性，但毋庸諱言是一個自由化水平仍比較低的自貿區：只實現了約90%的產品零關稅，約7000種零關稅產品占

中國自東盟進口產品的93%，占東盟自中國進口產品的90%；協議包括的領域過窄，一方面像知識產權保護、政府采購等均未涉及，另一方面服務貿易開放的領域太少，投資的便利化程度有待加強，投資環境有待完善。這種狀況，不利于新形勢下中國-東盟互利共贏的更好實現。因此，自貿區需要進一步深化和升級，提升貿易、投資、服務便利化水平，實現更廣領域、更高質量上的經濟合作。

（六）提高原產地證書使用效率，推動自貿區升級

政府應首先加大對原產地證書的宣傳力度，通過多種途徑幫助企業了解原產地規則，如電視、報紙、網站、培訓等；其次是加強原產地證書的簽證質量，報紙通關及時、有效；最后建立各成員國之間的聯網核查，努力實現電子化通關。企業應需要熟知自貿區規則，及時獲悉雙方優惠政策，把握原產地劃分標準，充分利用原產地帶來的降稅利益，減少貿易成本，推動中國與東盟貨物貿易的發展[8]。

[1]中國-東盟謀劃自貿區升級版[EB/OL].http://www. jjckb.cn/2014-09/15/content_520814.htm，2014-09-15.

[2]楊秀萍大使：中國與東盟的聯系從未像今天這樣緊密[EB/OL].http://intl.ce.cn/specials/zxgjzh/201309/27/t20-130927_1563958.shtm l，2013-09-27.

[3]中國與東盟相互投資超過1500億美元[EB/OL].http:// zh.apdnew s.com/XinHuaNew s/359904.htm l，2016-03-17.

[4]廣西加速打造中國-東盟互聯互通樞紐[EB/OL].http:// news.xinhuanet.com/fortune/2015-09/16/c_1116578597. htm，2015-09-16.

[5]中國東盟貿易額年增長22%[EB/OL].http://finance.17ok. com/news/4/2013/0724/2294088.htm l，2013-07-24.

[6]陳經緯：打造中國-東盟自貿區升級版是“一帶一路”的重 要 抓 手[EB/OL].http://www.coea.org.cn/472/2015/ 0331/2360.htm l，2015-03-29.

[7]加快打造中國-東盟自貿區升級版[EB/OL].http://dz. jjckb.cn/www/pages/webpage2009/htm l/2014-02/27/content_86912.htm?div=-1，2014-02-27.

[8]李建偉，呂玲玲，黃悅琛，甘慧露.中國-東盟自貿區升級版背景下中國-東盟貨物貿易發展路徑[J].東南亞縱橫，2015（3）.

[責任編輯：劉烜顯]

黃耀東，廣西社會科學院東南亞研究所研究員，廣西民族大學、廣西外國語學院兼職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歷史學博士；唐卉：廣西社會科學院東南亞研究所研究實習員，廣西 南寧 530022

F752

A

1004-4434(2016)10-0082-05

2014年度國家社會科學基金西部項目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升級版背景下東南亞華商的作用研究”（14XJY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