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 璐
(重慶三峽學院 重慶 404100)
我與父母
黎 璐
(重慶三峽學院 重慶 404100)
回想這20年來,父母于我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似乎我從來不曾細想,我對我的父母,有著怎樣的感情。
我不是被父母寵愛長大的孩子,他倆都扮演的嚴格的那種角色,當然,母親相較而言要溫柔一些。聽父母提起過,小時候的我是個很愛哭的孩子,不是有句老話說:“一旋兒橫,二旋兒寧,三旋兒打架不要命。”所以他們常說是因為我有兩個發旋兒的原因,為此長大后的我對小時后的記憶最深刻的就是父親經常罵我。和父母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父親一臉無奈的反駁說“這哪能加經常啊”。可是,小時的記憶模模糊糊的記不清楚,不可能調出記憶來加以證明了,于是,小時候常常被罵的印象就成了我年幼時的最深刻的記憶。
長大一點后,父母依然不是嬌慣的養我。在我還是想要得到父母關愛的年紀,手指劃破了想要創可貼,摔疼了想得到安慰,母親也只是平淡的說沒關系,一會兒就好了,然后自己滿腔心酸的等傷口慢慢消失。也許是心里陰影的原因,我在父親面前顯得非常膽小,似乎是被父親小時候管教我的記憶太深刻的原因,幾乎不向他撒過嬌,不曾向他提過任何要求。父母限制我吃零食,小時候的我幾乎從來沒有過零花錢,看著其他同齡的小朋友高興的去買零食是,我總是非常羨慕,也不敢想向父母討要。在我以后的成長里,不敢向父母索要東西的心理,一直伴隨者我。
母親是一個很會處事的人,該她做的事,她一定會妥妥帖帖的完成好。她也要求我如此。去任何經常來往的親戚家做客吃法,她總是要求我去洗碗,即使我的姐姐哥哥都在聊天看電視。在與弟弟妹妹玩耍時,我總被要求讓著他們,哪怕我是真的很想去爭取什么。這就造成了我從小就很懂事的性格。我曾經特別討厭自己的懂事,它束縛了我太多,沒有同齡人的無所顧忌,沒有他們的“為所欲為”。我就像被裝在一個盒子里,空間只有那么大,隨你怎樣翻騰,可你就是出不去。
從不與父母親昵的我,又迎來了青春期的叛逆階段。我的叛逆期,沒有張揚,也沒有瘋狂,它帶著安靜與冷漠。放假在家,我曾一周與父母的交談不超過10句話。冷戰是我與父母間經常上演的戲碼,朋友所說的想念,是我完全不會放到父母身上詞。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能和他們相處愉快,那個時候我的,只是一個勁的堅信著“距離產生美”,想著大學的時候一定要去離家很遠的地方。
現在,我依然在離家很近的地方讀書。而漸漸的我理解到了父母對我的關心與愛護。也許是他們年齡大了的關系,你會發現他們對你的依賴越來越重。時常打電話問你回不回家,若是要決定回去,那么他們便開始準備周末吃些什么了。那一周沒有按計劃回家,那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詢問情況,非常遺憾的說著本來惠做什么菜煲什么湯給我喝。也會在視頻聊天時,炫耀正在吃的水果啊,小零食啊。父母的愛不正是體現在這樣小小的事情上嗎。而體會到這一改變的我,會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圍內,會盡量的滿足他們的依賴。偶爾會覺得這是負擔,但仔細想想,這大概是“甜蜜的負擔”吧!
逐漸長大的我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學會了感恩,學會了愛。這大概就是成長吧,從不理解,到懂得,這是父母教會我們的,也只能由父母教給我們。

黎璐(1994-),女,漢族,重慶萬州人,本科,重慶三峽學院,漢語言文學(師范)專業。
G78
A
1672-5832(2016)04-000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