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業檔案——一項重要的農業文化遺產

陳艷清

（農業部農村社會事業發展中心，北京 100122）

農業檔案——一項重要的農業文化遺產

陳艷清

（農業部農村社會事業發展中心，北京 100122）

農業檔案是一項重要的農業文化遺產，其價值主要體現在文獻本身和文獻所記載的內容兩方面。古代社會由于對農業歧視性認識，留下的農業檔案極少，所以今天的人們認識了解農業歷史存在很大的障礙。近代以來，真正意義上的農業檔案出現，內容與數量相當豐富，需要我們很好地保存，而數字化是其最好的保存方式，一是可以永久地保存其豐富內容，同時也便于科學地利用。

農業檔案；農業文化遺產

一、前 言

農業檔案是記錄農業歷史發展過程的原始文字資料。關于農業檔案的起源，一般認為當追溯至農業起源以后，有關農業的各種結繩、刻契，就是原始的農業檔案，隨著文字、國家形成后，形成了比較有條理的檔案。人類保留了農業檔案后，即可再現農業歷史，虛擬地實現時光倒流。由于古代的正史主要記錄的是一些帝王的事跡，平民生活的許多方面沒有受到關注，所以一些正史以外的檔案便成為可依靠的史料。農業檔案一旦產生，便陸續成為史料，不斷進入農業歷史領域，當然檔案的內容要由史家進行甄別。隨著時間的推移，檔案與歷史的主客體關系可以產生互變。即在歷史的發生過程中形成檔案，人類又利用檔案來構建歷史，反觀自己的過去。［1］因此，及時地將發生的農業事件變成檔案，檔案再經過史家之手進入歷史的范疇，便是農業檔案工作者的責任。

在中國古代，很少有專門的農業檔案，宮廷檔案占主體，特別是明清時期。而在明清時期的宮廷起居檔案中，間接地出現了與農業相關的檔案，例如各地奏折中涉及大量的生產與災害的內容，可以稱為農業檔案。皇家的膳食檔案中也側面透露了包括種植與養殖的內容。近代以來，隨著全球化進程，新式農業機構出現，包括行政與科研機構，其相關的一些業務工作內容成為檔案的素材，改變了農業歷史與文獻缺乏的局面。1949年以后，各類行政與科研機構形成了大量的檔案內容，這些內容使我們了解農業的過去有了充分的依據，保存與利用便是一件極其重要的工作。而隨著農業文化遺產工作的逐步開展，這些檔案的價值便會彰顯。本文試圖闡述農業檔案在新的歷史時期的重要性，如何保護與利用，以及如何在農業生產過程中充分利用檔案為現實服務。不當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二、農業檔案，一種重要的農業文化遺產

隨著人們對農業文化遺產的高度重視，農業檔案也成為這個時期的重要農業文化遺產。不過，關于檔案的價值，目前還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最近一些學者將農業文化遺產進行了分類，認為廣義的農業文化遺產指人類在歷史時期農業生產活動中所創造的以物質或非物質形態存在的各種技術與知識集成，包括農業遺址、農業工具、農業文獻、農業民俗、農業技術、農業物種、農業工程、農業景觀、農業品牌、農業村落等10種類型。［2］其中，農業文獻類遺產就包括檔案，在上述的農業遺產種類中，如果將其分為物質類與非物質類，那么，農業文獻遺產應該是具有雙重性，既是物質類，又是非物質類，檔案本身是歷史遺留物，其珍貴不言自喻，而其記載的內容往往更加珍貴，是非物質遺產。

最近，農業部啟動了中國重要農業文化遺產評選工作，各地非常積極，但是一個普遍的現象是，散見全國各地，具有口口相傳的幾百上千年歷史的農業遺產，當敘述其悠久歷史時，史料非常缺乏，這不僅僅表現在古代的歷史，即使是近現代的歷史，同樣也是資料稀少。本來應該具有豐富的依附于其上的文獻遺產，包括進入歷史領域的史料，能夠或者即將進入歷史領域的檔案，但是現實中卻發現，史料與檔案卻都相當稀少，所以申報材料大多一談到有多少年的歷史，愿望是想增加歷史的深度，現實卻只是大致提到幾百年、上千年，表述就相當的含糊不清，因為沒有史料，也沒有檔案材料來加以佐證。

清朝入關后的第二代皇帝康熙（玄燁），留下了標準的農業檔案。他在巡視宮內豐澤園所種的稻田時，偶然發現一株鶴立雞群“高出眾稻之上”的稻子，而且顆粒已經成熟。本來這片稻田種的是玉田稻種，要到農歷九月才能成熟。現在竟然有一棵稻子提前60余天在六月就早熟了，康熙喜出望外，把它摘下來，準備來年試種，看它是否還早熟。第二年試種，果然又于六月早熟。“從此生生不已，歲取千百”，經過年復一年的積累，終于由少變多，培育成一個早熟的新稻種。史載這種能提前早熟的新稻米色微紅，氣香味腴。因為產在宮內，又是康熙皇帝親自發現和培育出來的，所以稱為“御稻種”或“御稻米”。康熙發現和培育的新稻種，沒有急于宣傳和推廣，而是先在宮內種植，供宮廷內部食用。1703年清政府興建熱河行宮，御稻種首先被移植到承德避暑山莊。1704年，康熙批準了直隸巡撫趙宏燮和天津總兵藍理分別在北京玉泉山和天津郊區種稻的請求。康熙五十四年（1715），決心向南方推廣。他首先選定在蘇州和江寧（南京）地區試種，因此把這項重要任務交給了自己在那里的心腹蘇州織造李煦，命令他每年密奏推廣的情況。推廣御稻種的另一積極分子是曹雪芹的父親曹頫，曹頫時任江寧織造，與李煦是親戚，也是康熙在南方的耳目。［3］這些密奏就形成了專門的農業檔案，具體內容有當年的糧食產量等數據，而這些檔案從文獻的角度成為一份珍貴的農業文化遺產，同時因為其中關于水稻種植的細節，我們今天可以了解當時的具體培育過程，因此又是一份珍貴的農業科技檔案遺產。然而，這僅僅是專制王朝中少有留下專門農業文化檔案的特例，真正意義上的農業檔案，要到近代以后才開始大范圍出現。

三、民國時期的農業檔案價值及保護現狀

民國時期是中國農業檔案質和量迅速增長的時期，主要是因為建立了現代意義上的農業機構，這些機構自然為了日后工作的方便，留下了大量正規的檔案，這些機構主要如下:（1）政府部門，主要有北京政府農林部、農商部、農工部（1912-1928），農礦部（1928-1930），實業部農業司（1931-1938），經濟部農林司（1938-1940），農林部（1940-1949），偽維新政府實業部（1938-1940），汪偽政府農礦部（1940-1941），汪偽政府實業部（1941-1945）等；（2）農業金融及農業研究機構，這些機構主要有農林部農產促進委員會，糧食增產委員會，農業推廣委員會（1938-1949），農本局（1936-1943），農林部棉產改進處等農林機構（1916-1949），中央農業實驗所（1936-1950），首都農業推廣示范區（1947 -1949），中央農業經濟研究所（1947-1949），（3）農業學會協會，主要指中華農學會（1917-1949）；（4）其他非農業機構，這些機構主要包括國民政府、行政院、教育部、社會部、中央訓練部等有關機構。

如果說古代的農業檔案是帝王將相生活的附屬物，那么民國時期的農業檔案則是專門的供后人查找農業相關資料的文獻遺存。這不僅表現在政府方面，同時也表現在一些學者有意識地留下種類檔案。民國農業檔案內容主要涉及當時政府各類農業機構職員的名錄，所屬機構成立、人員任免、調派的文件；各省農業、林業、畜牧情況的調查報告、統計表；農產物數量表格及有關文件等；荒地、農副業生產、農具、肥料、農作物病蟲害調查的文件；有關農民教育及生活狀況，田租和農民團體的調查資料；有關辦理各地農會注冊的文件；1928年國民政府賑濟13省災民的對策；中央機關、各省市政府關于救濟農村、興修水利的議案和農學組織、專家會議的記錄；農村經濟、農業團體、土地、氣候及作物產量的調查材料；農業政策及各省呈請解釋農會、合作事業法規的文件；關于農業、養殖業、園藝業實驗場（所）、研究機構的設立和登記的文件及其工作計劃、報告；各省呈報興修水利和水、旱等災情請賑的文件；有關防治病蟲害、農具改良，農業推廣實驗的文件；關于糧、棉、蠶、茶等的種植、產銷、存儲、調劑、運輸、價格、統制、改良的文件和調查資料；各項農業法規、各農業機構組織文書、各項農業調查統計資料、各農學院及農業專科學校的立案、組織、人事、招生的文書，農會法及農會法施行法，農會法審查修正案等。［5］

民國農業檔案主要存放在國家圖書館、南京圖書館、上海圖書館以及南京第二歷史檔案館等機構，是了解和研究當時中國農業政策、農業歷史、經濟水平以及科技、文化、教育等問題的重要原始資料，具有不可替代的文化和文物價值。

雖然民國時期的農業檔案價值不菲，但是卻存在很大的隱患，即保存難度大。具體來說，民國農業檔案的特殊性，許多是手稿，多為孤本，沒有復件，規格大小各異，排架保存困難；大部分民國農業檔案，由于檔案載體紙張質地很差，不易保存；因此，利用已有學術積累和現代信息技術手段，搶救、整理、保護和開發民國農業檔案，擴大利用和共享范圍，提高公共服務水平，是一項十分迫切的工作。而在目前條件下，數字化方法是保存、傳播、利用民國農業檔案的最有效方法之一，［5］有關方面正在從事數字化保存與利用工作，這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便于我們利用這些一手資料。

民國檔案主要是當時政府留下的農業資料，而在此時期，另外一個重要的農業檔案資料便是滿鐵資料中的農業檔案資料。1905年日俄戰爭結束后，日本便從俄國人手中獲得中國東北地區鐵路南滿洲支線長春以南的路權。1906年6月7日以日本天皇142號敕令設立“南滿洲鐵道株式會”（簡稱“滿鐵”）。作為日本帝國主義的“國策公司”，滿鐵設立龐大的調查機構，投入大量情報人員，在近四十年的時間內，大肆搜集中國和東亞各國的軍事、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等各方面的情報。滿鐵所形成的調查報告、圖書文獻和檔案材料幾乎無所不包，堪稱20世紀前半期世界上最大的情報文獻資料。滿鐵資料中的大部分都是當時直接或間接調查所得，由于時過境遷，這樣的調查是無法重復的，如果今天我們要詳細地了解民國時期的農業，各地作物種類，作物收成，人們生活的狀況等，滿鐵資料是現存的唯一的原始記錄，都能從中找到準確的資料。其價值無須贅言。目前這批資料保存在大連圖書館等數十個單位，現存30余萬種。有關方面經過多年努力，編成了一套3000余萬字的《中國館藏滿鐵資料聯合目錄》，由東方出版中心出版。這其中就包含大量的農業檔案。

民國時期的農業檔案是我們今天詳細地了解農業歷史的重要渠道，整理這些資料，更大程度地讓人們直接了解那時的中國農業，是檔案人的責任。

四、1949年以來的農業檔案資料現狀及保護建議

如果說民國時期的農業檔案資料具有重要的價值，那么1949年以來的農業檔案更是如此，資料浩如煙海，保存的任務也同樣重要，農業檔案工作在新時期鄉村建設中的作用不言而喻，對于具有悠久歷史的農業大國來說，隨著近年來中國農業突飛猛進地發展，領域不斷拓寬，經營范圍不斷擴大，理念不斷更新，總結過去，知曉未來顯得意義重大，而這些都需要檔案在其中發揮重要作用。特別是隨著包產到戶，生產隊沒有了，一家一戶的生產模式弱化了鄉村檔案工作的開展，因此，農業檔案也要在新的形勢下改變模式，不斷充實、發展、完善，新時期農業檔案作用主要有以下4個方面:

一是對農業生產發展的真實反映，記載了一個時期整個農業生產、經營和發展的全過程，反映了農業生產在不同時期的情況，是一部活生生的農業發展史料；

二是農業科學研究的寶貴資料，它如實地記載了農業科研試驗示范的全過程，記載了農業科研成果的真實情況，為農業科研成果的推廣、利用提供了最為翔實的寶貴資料；

三是中國農村工作的真實記錄，它真實地記載了黨和國家在不同時期對農業、農村方針政策的制訂、落實和成效，反映了不同時期農業、農民和農村工作的全貌，見證了農業和農村的改革與發展；

四是新農村建設的歷史見證，它記錄了農業和農村發展的情況，有成功的經驗，也有深刻的教訓，為制定農業和農村工作政策提供了重要的參考依據。同時也成為農民群眾維護自己權益的重要憑證，是農業系統行政工作的重要環節，是支持農業和農村經濟發展的重要基礎性、服務性的工作，更是一筆寶貴的財富。［4］基于檔案工作在新時期的重要作用，我們認為檔案工作應該做好如下工作。

（一）充分認識檔案的價值，做好農業檔案的收集與保護工作

鑒于檔案工作的重要性，為此農業部辦公廳專門于2015年11月19日出臺了“《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農業檔案工作的實施意見”》，內容相當完備，主要內容如下:

1.充分認識做好農業檔案工作的重要意義，農業檔案作為黨和國家“三農”工作情況的真實記錄，是促進“三農”事業科學發展、維護黨和國家及人民群眾根本利益的重要依據。

2.完善農業檔案工作體制機制，農業檔案工作要根據《檔案法》《機關檔案工作條例》《意見》精神，堅持統一領導、分級管理的原則。

3.加大農業檔案收集整理力度，建立健全文件材料歸檔制度。凡是應歸檔的文件材料（包括應歸檔的電子文件及傳統載體的照片、錄音、錄像、實物等），均應向本單位檔案機構移交，任何部門和個人不得據為己有或拒絕歸檔。

4.加強農業專業檔案資源建設，各級農業部門的檔案機構要強化對農業專業檔案的監督指導，加強與業務部門的溝通協調，制定、修訂相關專業檔案管理辦法和分類大綱，完善專業檔案管理規章制度，突出抓好農村土地承包、流轉、確權登記，集體資產臺賬、會計檔案及集體產權制度改革、農產品質量安全、農產品加工、農業補貼、農民職業培訓、農藥登記、獸藥登記等方面的農業專業檔案的收集、管理等工作，確保其齊全完整，真實準確，安全保密，規范好用，為農業增效、農民增收、農村發展提供服務。

5.強化農業檔案信息資源開發利用，依法做好檔案查閱服務，改進查閱方式，簡化利用手續，最大限度滿足利用者需求，支持檔案館可公開的各類檔案、信息上傳網絡，開展遠程利用，推進農業檔案信息資源共建共享。

6.加快推進農業檔案信息化建設，各級農業行政主管部門要密切跟蹤并妥善運用大數據、云計算、知識管理等新理念、新方法和新技術，以檔案信息化推進農業治理能力現代化。要實現檔案部門對電子文件形成、積累和歸檔的全程監督和指導，提高歸檔和檔案利用信息化水平。

（二）充分整合農業科技檔案

農業科技檔案是指農業系統各級主管部門和農業生產、科研、教育及技術推廣等企事業單位或個人，在農業生產、科學研究、教學和基礎建設等科技活動中形成的歸檔保存的文字、圖表、聲像等形態的科技文件材料。相對于行政類檔案來說，農業科技類檔案具有歷久彌新的價值，作為農業活動歷史的伴生物，農業科技檔案記錄信息的原始性和真實性，決定了農業科技檔案自身蘊藏的極大價值，并能夠在不同時空范圍廣泛充分地發揮作用，也同時決定了農業科技檔案信息成為國家信息資源體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不過相對于行政管理檔案來說，目前的農業科技檔案存在種類少的局面，而且這些少但是價值不菲的檔案文獻分散保存，不利于各地有關方面進行充分利用，因此要專門進行全國范圍內的整合工作。

農業科技檔案資源整合的含義是指將地方已有的各獨立、分散的各類農業科技檔案資源通過改變歸屬和流向進行綜合運用，形成社會所需的完整的有機整體，以體現檔案信息的系統性、有效性與共享性，最終為社會提供一個資源共享、行業協作、提升原有資源價值的平臺。目前農業檔案資源結構方面存在的問題較多，比較集中地反映在檔案的形成材料和記錄手段上，紙質檔案居多，照片、錄音、錄像等新型載體檔案甚少。整合就是要把各地區、各個歷史時期，具有保存利用價值的農業科技資料檔案都收集進檔案館中，集中統一管理，建立內容豐富、結構合理、價值珍貴的館藏體系，才能適應經濟社會發展的要求，促進檔案事業的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從根本上解決社會公眾日益增長的檔案服務需要和檔案資源匱乏、獲取渠道不暢之間的矛盾。

目前，中國農業科技檔案現存數量浩如煙海，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與日俱增。在新的時期，切實做好檔案接收、征集、管理工作，除進行正常的日常檔案接收工作，還要有計劃、有重點地選擇能夠反映農業行業特色的發展史檔案、重大活動檔案、科技名人檔案、國外農業科技檔案等等。充分利用現代科技手段，建設電子檔案館。

農業科技檔案工作與中國檔案事業發展的整體水平相比還存在較大差距，特別是資源信息化建設方面仍處在初期階段，互聯網可供查閱的信息較少，深度不夠，且公開度較低。為適應新形式的需要，必須充實農業科技信息數據庫，建立信息資源的電子檔案，建設網絡平臺，實現綜合檔案館和專業檔案館間的數據共享，通過提高數據利用率，提高農業科技作為社會公共資源的價值。現行資料服務中心的建立需要認真把握農業政策，根據國家及地方農業的指導方針，將大量不涉及保密的科技資料及時、準確地向社會公眾開放，尤其要結合各地區具體農忙情況，適時發布有關栽培、植保、農副產品行情與走勢分析等方面的科技資料和信息，利用好現行科技資料，利用服務中心這一平臺，向社會提供資料查詢，更好地為百姓服務，為政府和社會公眾之間架起了連心橋，這既是提高執政能力、維護社會穩定、構建和諧社會和社會主義政治文明建設的需要，也是農業檔案部門為社會主義政治文明服務的又一有效途徑。

［1］桑毓域.論檔案與歷史的關系［J］.檔案學通訊，2002（4）:16-19.

［2］閔慶文，孫業紅.農業文化遺產的概念、特點與保護要求［J］.資源科學，2009（6）:914 -918.

［3］閻性真.康熙與農業［J］.故宮博物院院刊，1983（1）:20-30.

［4］劉英，柴樹桔，張東起，杜凡，李萌.探討農業檔案在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中的作用及發展策略［J］.北京農業，2011（7）:53-54.

［5］王雅戈.民國農業檔案數字化整理研究［J］.檔案學通訊，2009（1）:54-56.

Agricultural Archives——An Important Agricultural Cultural Heritage

Chen Yanqing
（Rural Social Affairs Development Center，the Ministry of Agriculture，Beijing 100122）

Agricultural archives is an important agricultural cultural heritage，its value is mainly manifested in the value of the literature itself and the contents of the documents.In ancient society，due to the discriminatory understanding of agriculture，few agricultural archives were preserved，which caused huge barrier for today's people to understand agricultural history.Since modern times，agricultural archives in the true sense have emerged.There are many contents for us to well preserve.We can use digital technique as the best way to permanently keep its rich contents and facilitate the use of literature.

Agricultural archives，Agricultural cultural heritage

陳艷清，女，農業部農村社會事業發展中心新農村建設處副處長，副研究館員，主要從事新農村建設及農村人才培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