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依拉·玉素甫
(新疆財經大學 中國語言學院,新疆 烏魯木齊 830000)
新疆少數民族學生漢語“把”字句學習偏誤研究綜述
瑪依拉·玉素甫
(新疆財經大學中國語言學院,新疆烏魯木齊830000)
“把”字句是漢語學習中一個重要的難點,對以漢語為第二語言的新疆少數民族學生來說更是如此,因此維吾爾族學生在漢語“把”字句學習中經常出現一些偏誤??紤]到新疆的實際情況,本文收集的論文以分析研究新疆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時出現的偏誤為主,對其內容逐一作分析。
維吾爾族學生漢語“把”字句偏誤分析
“把”字句是漢語主謂句中最復雜、特點最多又是最常用、有結構特點的一種句式。而且“把”字句是現代漢語語法研究中歷史最久的研究課題之一。有關現代漢語把字句的研究,最早可追溯至黎錦熙的《新著國語文法》,黎先生首創提賓說,至今已有九十余年之久?!鞍选弊志渖婕艾F代漢語語法的諸多現象,它涉及在世界語言中十分罕見的“處置性致使”,同時各種復雜的制約條件稱為把字句的教學難點及學習難點。目前,把字句的本體研究已經有了豐富的研究成果。與此同時作為第二語言的漢語把字句學習的研究較之本體研究要薄弱很多,其中新疆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的研究就更稀缺。
據筆者統計,在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中,自1979年至2015年間,篇名包含“把字句研究”的論文共2770篇,但是包含“把字句第二語言”的論文只有265篇,只占總數的百分之9.5%。以外國留學生“把”字句學習偏誤的研究居多,對于新疆少數民族尤其是維吾爾族學生學習“把”字句的研究可謂是少之又少。
通過偏誤語料的收集、多方調查了解及對相關研究資料的分析可以發現,漢語“把”字句的學習一直以來都是新疆少數民族漢語學習者的重點、難點。既然“把”字句如此重要,而且少數民族學習者在學習中的難度又很大,那么總結少數民族漢語“把”字句學習的偏誤在新疆雙語教學實踐中就有特殊意義。
1.1少數民族學生漢語“把”字句學習的偏誤是對雙語教育有效的可見反饋,對于提高我區雙語教育有一定的指向性意義。
少數民族學生在學習過程中出現的偏誤往往就是難點、知識要點,是教師授課過程中重點講但學生依舊錯的“待攻克點”。對這些偏誤進行搜集整理分類分析,可以找出隱藏于表面現象背后的深層原因,借此不僅可以找到幫助學生糾正偏誤的方法,帶給教師授課的新思路新方法,還可以給相關領域的研究者提供新的研究內容與方向。
1.2偏誤的分析對于新疆各地州MHK考試有重要參考價值。
偏誤分析的結果能夠有效反映出學習者某一階段的漢語學習水平,也可以反映出一個學校一個地區乃至整個漢語教學的總體水平和發展趨勢,這就為漢語教學總體設計的改進,大綱教材的修訂提供了可靠的依據。同時,搜集整理出來的偏誤資料也為漢語測試提供了大量具體可靠的信息,偏誤分析可以定量定性地操作,從而為漢語教學的評估增加了一條新的途徑。可以說,偏誤分析的成果對整個漢語教學特別是MHK考試具有重要的參考意義。
1.3提高漢語表達能力,適應社會的需要,對維護國家統一,推動民族團結和社會和諧具有重要意義。
學習和掌握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提高漢語表達能力,對維護國家統一,促進新疆社會經濟、文化教育發展,推動民族團結和社會和諧具有重要意義。同時對提高在校少數民族學習者的國家認同具有積極意義。
2.1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 “把”字句偏誤分析研究現狀。
學者們已從不同角度對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偏誤展開了相關研究。
黎錦熙在《新著國語文法》中從句法結構分析入手,首次提出了“提賓”這個重要說法。認為“把”字的作用是將原先位于動詞之后的謂語提到動詞之前。迄今為止的九十多年里,眾多學者對“把”字句的起源、內部結構、語義、語用乃至“把”字的教學都做了詳細研究。鑒于本文的研究是主要是針對新疆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把”字句的偏誤,即第二語言的學習,所以我們將以漢語為第二語言的學習者(以新疆少數民族學生為代表)在學習此類句式時出現的偏誤為基點,對“把”字句的研究進行梳理。
2.1.1偏誤研究
李遐《少數民族漢語“把”字句習得偏誤的認知心里分析》以“假設—檢驗”理論為依據,從認知心理出發分析了學生學習漢語的過程,將其可以看做是學生不斷假設、檢驗的能動過程,假設的形成必然涉及學生依據自己已掌握的知識從中推知可能規則的思維活動,出現偏誤,即說明學生在形成假設時類比推理、歸納和演繹推理這些策略運用不當。作者李遐認為少數民族學生隨著漢語學習的推進,認識了“把”字句所顯示的SOV語序,這恰與學生母語的基本句子的形式吻合,學生會錯誤地將“把”字句歸為母語中賓語后面有賓格形態的句式。少數民族學生著眼于所學規則的局部特征,誤以為這些特征就可以適用于一切情景,擴大了規則的使用范圍,就會形成“不正確的歸納—演繹”;作者還提出學生在學習“把”字句的不斷檢驗、修正的過程中,常采取的策略主要有回避和遷移兩類。對于教學對策的提出,此論文比較謹慎,采用了一定的篇幅進行了較為詳盡的論述。
夏迪婭·伊布拉音《維吾爾族學習者漢語語法偏誤量化分析》指出偏誤的類型主要有四類:其一,遺漏偏誤;其二,混用偏誤;其三,語序不當偏誤;其四,泛用偏誤;并指出混用偏誤位居第二。
夏迪婭·伊布拉音以偏誤分析理論為論文依據,清晰明確地界定了什么是遺漏、混用、泛用偏誤,什么是語序不當。并且在文中提到“把”字的位置不當,學生將把的賓語放在“不”和“把”的前面,這是由于少數民族學生沒有把握“把”字句的使用條件,對其所知的不完全的“把”字句使用規則進行過渡泛化造成的。還簡明扼要地論述了偏誤語料的來源及分析方法。此文為我們研究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偏誤提供了較為可靠的理論依據和研究方法。
張梅《少數民族大學生“把”字句書面使用情況調查》以新疆師范大學漢語言專業的一、二年級的100名民族大學生為調查對象,收集學生書面使用“把”字句的語料,選擇以位移、結果、等值三類高頻句型為考察項目,通過統計整理與分析,提出幾點教學啟示。其中值得一提的是作者指出少數民族學生在學習漢語“把”字句過程中的習慣性錯誤不可忽視;進入大學的少數民族學生漢語水平參差不齊,對“把”字句的掌握程度更不在同一水平線上,應當按需“回爐”重學,他還認為漢語語法的學習是新疆少數民族學生漢語學習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2.1.2對比分析法
成燕燕《哈薩克族漢語“把”字句習得偏誤分析》從哈薩克語的影響和漢語本身的特點對哈薩克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的偏誤進行了分析。作者通過具體事例分析認為哈薩克學生漢語“把”字句習得過程中存在誤用、泛化、遺漏、借代、誤代、把的介賓與動補搭配的偏誤、把字介賓不定指性的偏誤、錯序、“把”字句和非“把”字句轉換的偏誤這八類問題。作者還指出少數民族學生在學習時不同的階段造成偏誤的原因是不同的:初級階段母語的干擾是主要原因。學習了目的語的一些規律后,學生會采取聯想、類推、過分概括、強化等學習策略。這時因學習策略所造成的偏誤會增多。作者認為這兩點是造成偏誤的內因。同時有外因:教材的誤導,教師的講解不清,教學中只重視結構形式而忽略句子的語義和語用功能等。
我們認為成燕燕的研究在少數民族學生漢語學習偏誤的相關研究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此論文例證詳盡,分析精準,最重要的是不僅做到了大多數此類文章列出現象,發現了問題的一貫研究模式,而且通過雙語的對比分析,從雙語各自的角度找出了出現問題的原因。
王廷杰《也談“把”字句教學》與江燕《雙語學員漢語中介語“把”字句淺析》這兩篇文章均采用維漢雙語對比的方法,對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過程中出現的各種偏誤進行了舉例分析和總結,最后提出了幾點教學建議。其中,王廷杰多采用理論結合實際的方法,用音標標注出維吾爾語的例句和漢語的偏誤句并和正確的漢語句子進行橫向比較,直觀有效。他還認為僅用傳統的“處置”說來表述“把”字句語義,不能解決新疆少數民族學生的難點,他認為宋玉柱先生的“把”字新說,為“把”字句研究與教學提供了新視點。而江燕的文章主要是理論分析為主,舉出的例子只有漢語偏誤句。
楊華梅《維族學生使用“把”字句遺漏語法成分分析及教學策略研究》主要分析了學生使用“把”字句的四種主要的遺漏偏誤,得出“把”字句在句法語義結構上表現出的主語的實施性、賓語的有定性、謂語的復雜性等特點是造成遺漏偏誤的主要原因。另外,此文用音標標注出現偏誤的漢語“把”字句與其對應的維吾爾語句子,通過雙語相互對比,印證偏誤出現的原因所在。
李飛《少數民族學生漢語“把”字句偏誤分析及教學對策》,首先選取了喀什師范學院107名在入學摸底考試中均達到HSK四級以上的水平且經過600學時的漢語強化學習的少數民族大一預科生。其次,作者對于偏誤的分析選取,是對全部資料進行同閱后篩選出成系統的具有共同性的偏誤項目,從中找出量最大、出錯率最高的項目作為偏誤分析的對象。這兩點就能保證研究對象漢語水平的均衡性,在同一水平線上的被研究者可以找出這一水平線上的少數民族學生漢語把字句學習是高密度高頻率的偏誤,可以對應找出針對性較強的策略,一改往常套用于各級漢語水平的少數民族學生的策略。其中第二點,對于我們在研究過程中確認偏誤有非常重要的借鑒意義。
王景榮《維吾爾語對新疆漢話語法方面的影響》、廖冬梅《新疆漢語方言中的“把”字句及其在維吾爾語中的對應關系》、馬敏《淺析新疆漢語方言中“把”字句的泛用及其原因》這三篇文章都反映了新疆漢語方言中泛用“把”字句的歷史和現狀。提出了部分母語為哈、維語的少數民族在說漢語時由于缺少漢語語法知識,從而本能地套用母語中“S把O+V”的結構,于是新疆漢語方言受其影響就忽視漢語語法而泛用“把”字句。這一點也從側面解釋了新疆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出現偏誤的一部分原因,以及少數民族學生受新疆方言的影響而反復出現此類問題的矛盾現狀。
2.2把字句研究取得的成績和不足。
進入新世紀后“把”字句在第二語言學習過程中出現的偏誤,逐漸受到各級研究人員,尤其是一線教師的關注,自2007年起,中國學術文獻網絡出版總庫可查到的相關研究文獻大幅度增長,在2012年達到頂峰。我們看到研究者在研究方法及研究角度上都逐漸趨于合理,而且通過分析得出了一些具有啟發性的結論。研究者的研究角度多元化,在20世紀80年代最開始通過實踐反思得出一個簡單觀點:將漢語作為第二語言進行教學不能“一刀切”,應當將國內少數民族的漢語學習與國外留學生的漢語學習區分開;國內各少數民族的漢語學習各自的情況也有所不同。到90年代中期將國外語言學家在70年代提出的“中介語”理論引入漢語第二語言教學研究中。直至21世紀初研究者已經能夠自發地按照國內和內外,國內不同區域少數民族漢語學習的偏誤進行對比研究,并且發現了不少有價值的問題。其次是研究方法的多樣化,20世紀90年代以后,中國語言學界借鑒西方的語言理論,拓寬了研究者的視野,也加深了研究的深度。
但漢語作為第二語言的“把”字句偏誤研究仍然存在問題,有待我們今后進一步研究考證。
2.2.1研究成模式化
新世紀以來尤其是2007年后,第二語言教學中漢語“把”字句的研究呈現一個百花齊放的局面,但通過研究我們不難發現,少數民族學習漢語“把”字句偏誤的研究都呈現按照“列出偏誤—分析偏誤—提出教學策略”的模式進行。這種模式化的研究使得后來的研究者故步自封,沒有創新,甚至結論和教學策略都沒有較大突破,并有照搬前人成果之嫌。
2.2.2研究的深度與廣度有待繼續挖掘
對于新疆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偏誤的系統性研究很少,以單篇論文居多,但這些篇論文的研究一般都集中在新疆少數民族學生漢語“把”字句學習偏誤的某些小點上,還有的一些研究都夾雜在偏誤類型中充當一小類偏誤,例如“把”字句遺漏語法成分的偏誤研究;但篇論文雖概括出了一部分偏誤類型,但由于篇幅限制,所舉誤例不充分。此方面的碩士論文還未發現,僅有的一篇博士論文也只用一節的內容分析維吾爾族學生出現的偏誤且分析不甚具體。專書更是沒有。
2.2.3研究缺乏創新性
關于新疆少數民族學生學習漢語“把”字句偏誤研究,我們通過閱讀分析就可發現他們基本上大部分都是共時、靜態的研究,將共時與歷時研究、靜態與動態研究有機結合的綜合性研究較少,因為學習者在不同時期不同階段出現的偏誤往往是不同的,即使是同一種偏誤類型,可能也會有不同的表現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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