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我們還是要聽其言、觀其行——近看蔡英文

整理/文 海 臧振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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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我們還是要聽其言、觀其行——近看蔡英文

整理/文 海 臧振瑞

2016年1月，民進黨候選人蔡英文當選臺灣地區領導人，相對于即將卸任的馬英九，她的上臺，使得兩岸關系增添了許多不確定因素。作為“臺獨勢力”得力干將，也是臺灣地區首位女性領導人，其人其事引來很多人關心。本期雜志，我們通過收集蔡英文一些有代表性的鮮為人知的信息數據，加以整理編撰，以期對研究她未來執政理念、執政風格和政治前途的人有所借鑒。

出身“親日”家庭

處女座、O型血的蔡英文，從小在傳統家庭長大，父親蔡潔生過去是修理飛機的專業人員，后來自行創業從事汽車修理業，家境頗為富裕。有調查顯示，蔡英文家族至少曾先后成立七八家公司。臺媒稱，蔡家的富裕很難從表面資產算出，尤其是房地產和土地價值更無法估計。但蔡家的發跡史始終是個謎一樣的“臺灣傳奇”。

據臺媒近日轉述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的報道稱，蔡英文的父親原是一名支持“日本皇軍”的商人，其家族認為忠于日本是榮譽，也因此致富。

有臺媒稱，蔡家的資產多是靠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打拼累積下來。出生屏東楓港的蔡潔生，在日據時代時是少數被選派到日本學飛機修理的年輕機師，據稱還被派往中國東北。戰后，他返臺在當時中山北路的住家附近，開了一家汽車修理廠。據悉，蔡父發現了一項商機，那就是低價批購駐臺美軍報廢的汽車，回收加以修理、美容后，再加成出售。蔡父就這樣一步步累積財富，再轉投資房地產。

然而也有人提出質疑，“上世紀四五十年代臺北市能有幾輛車讓蔡潔生修車賺大錢？當時臺北市區內就有五家修車企業，有哪家修車企業修到跟蔡潔生一樣有錢？”

中國社科院臺灣問題專家李家泉曾撰文表示，蔡氏一家像李登輝家族一樣，受日本皇民化思想影響極深，他們也都是李登輝的積極崇拜者。蔡英文的哥哥蔡瀛南常年往返于日臺之間經商，也曾留學日本。

李家泉還表示，蔡英文在兄弟姐妹中排名老幺，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皇民化的名字叫“吉米牙（意思即小不點）”，全家習慣于日本式的生活方式。蔡家所交往的都是日本“昭和世代”的深綠大佬，也都是習慣于皇民思維的人，對日本有深厚感情。從蔡英文父親蔡潔生到李登輝一家，到“昭和世代”深綠大佬們，都是一脈相承的親日派。

幕僚和學者背景

蔡英文的職業生涯中大部分時間與幕僚和學者的身份相伴：1984年蔡英文獲得倫敦政經學院法學博士學位后回臺灣教書；1988年任“經濟部國貿局”顧問；1991年～1993年任東吳大學法律研究所教授；1993年起任政治大學國貿系教授，兼“經濟部”貿易調查委員會委員、國際經貿組織專案小組顧問；1994年被聘為“陸委會”咨詢委員，先后擔任過“陸委會”主委和“立委”；1998年10月，隨辜振甫率領的“海峽交流基金會代表團”赴大陸參訪，同年參與李登輝“兩國論”的起草；2004年正式加入民主進步黨，在2004年臺灣地區“立法委員”選舉中，名列民進黨不分區名單第6位并且當選；2006年被任命為“行政院副院長”；2008年5月18日，擊敗辜寬敏和蔡同榮，成為民進黨歷史上第一位女性黨主席。她至今未婚。

李登輝的校友和得力干將

蔡英文是美國康奈爾大學的碩士和英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的博士。20世紀90年代她參與起草“兩國論”，深受當時“中華臺北領導人”李登輝的賞識。2008年初，民進黨8年執政違背選前承諾，民進黨8年執政來貪腐無能，引發臺灣民眾不滿。這時，“熱心”政治的臺灣“中央研究院”前院長李遠哲找到蔡英文，力勸她出來領導民進黨。

在臺灣當局大陸事務決策體系中，女性政治人物極為罕見。但蔡英文，不但受寵于李登輝，也被陳水扁所重用。好奇的人們也許會問：蔡英文是歷經三任“行政院長”的“不倒翁”，究竟有何秘方？

蔡英文之所以能在短短幾年內從一名學者，迅速成為“政治暴發戶”，主要原因不是她有“法律專長”、“經濟專長”，而是她極力為李登輝“臺獨”、分裂言行出謀劃策、挺身辯護，其思路和言行符合李登輝的口味。

2009年蔡英文計劃于12月13日到16日東渡扶桑，試圖修補繼承陳水扁和李登輝時期的日本資源，與支持民進黨臺獨立場的日本右翼政客深化感情。 蔡英文此舉，引發大陸外交部的強烈反對。

制造暴力凸現兩面派作風

2008年5月蔡英文當選為民進黨黨主席，成為民進黨歷史上第一位女性黨主席。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她打起了“臺獨”這張牌。“臺獨”勢力及其支持者是民進黨的根本。要想控制民進黨，就必須得到他們的認可和支持。蔡英文深諳此道。對于那些心情狂躁、崇尚暴力的“臺獨分子”而言，走街頭路線、打打殺殺是他們最喜歡的發泄方式。為了與陳水扁爭奪“臺獨”旗手的地位，蔡英文決定利用2008 年11月5日到6日大陸海協會會長陳云林第一次訪問臺灣這一時機，制造暴力沖突。事前，蔡英文做了周密的策劃，還信誓旦旦地欺騙臺灣民眾，保證不會發生暴力沖突。

11月5日晚，民進黨及其支持者包圍了國民黨主席吳伯雄宴請陳云林的晶華飯店，喧囂鼓噪，拿石頭、雞蛋攻擊警察，追打記者。11月6日，蔡英文繼續“圍城”活動，其支持者在臺北市中山南路、景福門和美術館、圓山飯店前，用事先準備好的石頭、礦泉水瓶、墨汁瓶、鐵條向警察丟擲。此次暴力行為中，僅公權部門的警員就重傷高達142人，20多名記者和百余名民眾受傷，作為暴力活動的罪魁禍首之一，蔡英文在事前不斷煽動民眾，鼓動暴力，并教唆暴民打砸燒，意圖阻撓和破壞兩岸人民交流。尤為惡劣的是，蔡英文在事前欺騙臺灣地區內政部門負責人，簽訂切結書保證不會發生暴力，并假意聲稱“對所有事情負法律責任”。然而，在暴力發生后，蔡英文卻將所有暴力輕描淡寫為“零星事件”，并立即將責任推卸到所謂的“黑道分子”身上。這件事讓蔡英文在島內獲“暴力小英”稱號，并初步鞏固了蔡英文在民進黨內的地位。

“隱性臺獨”更加可怕

蔡英文應當說與“臺獨”淵源甚深，李登輝執政時期，重要的臺獨綱領性文件“兩國論”就是蔡英文起草的，不管是“兩國論”還是蔡英文本人對于兩岸關系的破壞性都是很大的。但蔡英文作為女性，相對柔性。與陳水扁作為不擇手段的政客還是有區別的。有專家認為，她可能不太會采取像陳水扁那樣與中國大陸公開對著干的做法。但是，蔡英文接替蘇啟擔任“臺灣陸委會”主任一職時，卻曾經說，對于“臺灣獨立”，我們不會公開講，但我們會付諸行動。

陳水扁是三級佃農出身，得志后難免得意忘形，行事張揚。而蔡英文是大家閨秀，還是學者型執政者，性格內向、冷靜、清高、反應敏捷，曾因父輩在日據臺灣時期為日本人服務而處事低調。中國社科院臺灣所張華副處長認為，阿扁當政期間，雖然大講特講臺灣獨立，每次還鬧得很兇，但是“臺灣獨立”并未有太多實際的進展。而蔡英文的性格和經歷使然，她很可能用無形的東西謀劃“臺獨”，這也是我們最為擔心的“隱性臺獨”：我們表面上看不到“臺獨”的動向，但私下里在“臺獨”的道路上可能卻走得很遠。

但張華同時也說，雖然她是個徹頭徹尾的“臺獨分子”，但現在蔡英文在擔任了臺灣地區領導人后，在“臺獨”言行上的顧慮一定會加大，其推動“臺獨”的政策也一定會受到限制，會受到包括來自于島內民眾、中國政府、還有美國等國際因素的制約。這就是所謂“屁股決定腦袋”，但要想從根本上改變蔡英文的“臺獨”政治傾向是很難的。她經歷了三朝執政者，都沒有改變“臺獨”的態度。因此我們要在政治、軍事、經濟和對外方面，為蔡英文執政期間隨時可能出現的“臺獨”行徑做好應對準備。

“空心菜”的由來

蔡英文自2012年競選臺灣地區領導人時，就被媒體形容為講話空洞、似是而非，因此被貼上“空心菜”的標簽。蔡英文說話多實問虛答，不停的繞圈子，就是讓你不知其所云，有媒體冠名之“廢話神功”。這既是她操作空間的策略運用，也是確保其實際利益不受損害的擋箭牌。在多數情況下，繞圈子一定是另有隱情，所以她不愿說出真話，因為她知道她的真話與選民的期望相反，說了真話會對她不利，并且也就沒有操作的余地了。如，施明德質疑她的性向問題，她一直抓住“性別歧視”的角度作反擊，根本不回應施明德從監督領導人的角度提出的觀點與質疑，而這才是施明德質問的核心內容；2010年5月她宣布參選新北市長時，面對媒體詢問“當選后是否會做滿四年”，她答曰“一定會負責到底”，始終對“做滿四年”這個核心問題避而不談，為何？她根本不想當什么市長，她志在選“總統”，如何能實話實說？這些都反襯出她實問虛答、就是不給個說法的真實意圖。

這種風格延續到政治中，則演變為蔡英文身上的措辭模糊、自留后路。有媒體在描述蔡英文時，將她比喻成棒球中捕手：躲在面罩里，冷靜控球，不愿讓人看透。而這種含糊其辭用在兩岸關系上，正是符合了臺灣主流民意在“統獨”問題上的盡量模糊的觀點。贏得“大選”后，蔡氏是否還將在兩岸關系上繼續保持模糊，還是在贏得“總統”寶座后立刻現出原形，露出“臺獨”本質，這恐怕是她執政期間最大的政治不確定因素。另外，也有專家分析，“空心菜”的處事作風很難做到表里如一，蔡英文在盡量虛化“臺獨”言論表達的同時，很可能存在在行動上將“臺獨”做實的主觀意愿。

勿踩兩岸紅線 或成為第二個阿扁

雖然蔡英文擁有680多萬選票的支持基礎，但兩岸關系的動向不是臺灣單方面可以決定的。從1月16日開始，蔡英文有關兩岸關系的任何公開表述，都必須以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的心情來處理。臺灣大學政治系教授朱漢云談到，美國政府已經派出前副國務卿伯恩斯來臺北進行第一輪的預防“外交”，看看“總統”當選人是否真有辦法可以確保兩岸關系發展動力不會熄火，協商機制不會中斷，“外交休兵”與國際參與空間不會斷崖式崩塌。美國緊迫盯人式的預防“外交”措施會持續運作，一直到蔡英文就職演說中有關兩岸關系定位的表述讓白宮放心為止。

美國的決策者此時也清楚，當前大陸在處理兩岸關系上可運用的外交、軍事與經濟籌碼與16年前陳水扁剛接任“總統”時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大陸對于臺灣的經濟、社會，乃至于“國際參與空間”的影響力早已數倍于往昔，甚至超過華府；臺海雙方軍事實力對比也早已嚴重失衡。兩岸高層間必須建立一定的政治互信基礎，否則臺灣的處境將愈來愈艱難。雖然華府相信蔡英文會盡可能避免重蹈陳水扁的覆轍，不過僅僅是消極避免踩政治紅線，已不足以維護臺?，F狀，因為兩岸形勢在16年之間已經發生極為深刻的改變。

臺灣地區領導人不管是誰，都無法回避兩岸同屬一個中國的事實，不管是誰鋌而走險分裂中國都將輸得血本無歸，并且遺臭萬年。作為祖國寶島臺灣的“新一屆領導人”，應當在任內多做有利于中華民族整體利益的事，不做有損祖國統一和領土完整的事，也就是在做最有利于臺灣人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