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長退休年齡的文獻概述

仙蜜花

（武漢大學社會保障研究中心，湖北 武漢 430072）

延長退休年齡的文獻概述

仙蜜花

（武漢大學社會保障研究中心，湖北 武漢 430072）

隨著人口老齡化程度的加深及養老金缺口問題的出現，社會各界對延長退休年齡的呼聲越來越高。延遲退休將對經濟社會、勞動者及社會保險制度產生重要影響。國內外關于延遲退休的研究較為豐富，對相關研究現狀進行總結和概括，以把握關于該問題的研究進展。

延長退休年齡；養老金缺口；基金收支平衡；償付能力

我國的老齡化程度日益加深。截止到2014年年底，我國60歲以上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達到15.5%，而65歲以上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已經達到10.1%。而國際通用的這兩項指標分別為10%和7%。同時，我國人口老齡化呈加速發展趨勢，據預測，到本世紀中葉，我國老齡人口將占到總人口的30%左右。人口老齡化一方面使得勞動人口總量減少，人口紅利逐漸消失，經濟發展成本上升。其次，人口老齡化使得社會贍養率提高，加重年輕一代的經濟負擔和社會壓力。隨著人們生活條件的改善和社會保障制度的完善，政府用于老齡人口的支出將大幅增加，不僅增加財政負擔，影響政府發展經濟的能力，也影響著養老保險制度的可持續發展。對我國養老金缺口的規模，不同的組織和個人依據不同的統計口徑得出不同的結果。中國養老金發展報告預測到2010年我國養老金缺口為1.7萬億元；社保專家估計到2025年，我國養老金支付缺口將達到6萬億；世界銀行估計在2000-2075年間，中國養老金支付缺口將達9.15萬。①巨大的基金缺口給我國養老保險制度的可持續發展造成嚴重威脅。在老齡化及養老金缺口的雙重壓力下，最具影響力的變量——退休年齡成為人們解決基金缺口的入口。延長退休年齡對經濟社會、勞動者及養老保險制度帶來怎樣的影響？本文將對目前延長退休年齡的研究狀況進行概述。

一、國外關于延長退休年齡的文獻介紹

西方發達國家社會保障制度建立較早，養老保障制度相對完善，但是在人口老齡化背景下也采取了諸如提高退休年齡等措施改革養老金制度。國外關于延遲退休年齡及其影響的研究較為豐富，概括起來主要集中以下幾點：

（一）延長退休年齡能增加退休人員收入

Andrew（2010）估算將退休年齡由62歲提高到65歲將帶來美國信托基金延長5年償付能力的結果，給晚退休8年的人增加個人總收入的16%，且會增加GDP收入，增長約5%。

Alfonso R.Sánchez-Martin，？J.Ignacio García-Pérez（2014）以西班牙為例，用動態預期模型研究了養老金改革、提前退休和失業之間的關系，并分析了2011年西班牙養老金改革——將正常退休年齡延遲兩年的效果，結果發現這次改革能夠增加勞動力供給并減少養老金支出。Juan A.Lacomba和Francisco Lagos（2010）研究了公共養老金的未來融資問題，指出為了取得養老保險制度改革的成功，試圖提高退休年齡的政府應該提高養老保險制度的代際再分配效應。

（二）延長退休年齡將對就業、收入分配及老年人工作和生活帶來負面影響

Melissa and Richard（2010）認為美國提高退休年齡會導致部分老年人出現健康問題，且會引起部分缺乏勞動技能的老年人更加貧困，對中低收入者極為不利，由延長退休年齡引起的失業現象越發突出和復雜。

Patrick Aubert，？Cindy Duc（2013）研究了法國延長

退休年齡在高收入且長壽者與低收入且短壽者之間的再分配效應，模擬結果發現，延長退休年齡對兩者之間的再分配效應呈反向關系，即延長退休年齡不能實現不同收入群體之間的收入再分配。

Christian（2005）指出高退休年齡對不同群體的人影響不同，處于低收入水平的群體由于預期壽命與社會保障收入明顯低于高收入群體，在提高退休年齡時，他們面臨的處境尤其是健康狀況會更加糟糕。

Hana Polackova（1999）分析了延長法定退休年齡對匈牙利、波蘭和斯洛伐克等中歐國家的影響。從長期來看，在老齡化不斷加深的中歐，包括延長退休年齡在內的縮減現收現付計劃的政策對維持公共養老金的償付能力和代際公平性是十分必要的。但是需要評估延長退休年齡帶來的負面影響，包括老年人工作能力低、健康狀況差、職業和環境風險高等問題。

Alfonso R.Sánchez-Martin，？J.Ignacio García-Pérez（2014）認為西班牙在2011年延長退休年齡的改革是以福利損失為代價的，尤其是降低了失業人員的福利。

二、國內關于延遲退休年齡的文獻研究

國內關于延長退休年齡的研究較為充分，梳理已有文獻可以得出對延長退休年齡及基金收支問題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要不要延長退休年齡，延長退休年齡產生的影響包括對基金收支、隱性債務、就業等，延長退休年齡的方案設計等。

（一）反對延長退休年齡的觀點

延長退休年齡對我國的就業形勢會產生一定的影響，延長退休年齡并不一定能緩解養老金支付壓力且目前我國不具備延長退休年齡所必需的勞動力市場、人口預期壽命等條件。

1、我國就業壓力比較大，延遲退休會使就業形勢更加嚴峻

唐鈞（2010）認為發達國家延遲退休可能會收到“一箭雙雕”的效果，因為人口老齡化的加深導致勞動力短缺，養老金支付壓力增大。而我國人口眾多，勞動力供給過剩，延遲退休將造成我國在養老和就業之間進退維谷，延遲退休對就業將造成一定的影響，當前階段的中國應當慎行。張車偉（2004）認為延遲退休年齡對城鎮機關和企事業單位就業影響較大。由于大學生主要的就業去向是這些單位，因此延退對大學生這類新生勞動力的就業影響較大。潘錦棠（2012）指出提高退休年齡應該在國家出現勞動力急缺的情況下實施，目前我國勞動力市場供大于求，解決就業是政府的頭等大事，因此現階段不是提高退休年齡的最佳時機。蒲曉紅（2001）認為考慮到我國目前的就業壓力問題，我國亦不宜延長退休年齡。李付俊，孟續鐸（2014）認為就業在老年人和年輕人之間存在實際的替代關系，延遲退休對就業產生擠出效應，政府在提高退休年齡時應選擇好時機以免對新增就業帶來嚴重影響。

2、延長退休年齡并不一定能解決我國養老金支付問題

楊翠迎，金昊（2014）認為退休年齡的決定因素是勞動力市場，延長退休年齡對就業會有影響，但是對養老保險基金缺口的調節效應非常有限，主要是因為我國混合型——統賬結合的養老保險制度在推行延遲退休政策過程中的激勵作用十分有限。曾益，任超然（2013）指出老齡化的加劇及現行退休政策的滯后，我國統籌基金面臨著巨大的支付壓力。排除掉財政投入及其他渠道的基金收入，統籌基金出現缺口的時間將是2024年，且缺口規模會逐年增加。延長退休年齡只能延遲統籌基金出現缺口的時間和減少缺口規模，但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養老金支付能力問題，提高退休年齡只是將問題推給未來的一代人和政府。徐立人（2012）認為受社平工資增長率、利率、養老金增長率以及職工工資增長率等因素的影響和制約，延遲退休對養老金的支付能力產生雙向的影響，一方面延遲退休有利于增加養老保險基金收入，但是由于退休職工每年領取的養老金不斷增加，在兩方面的相互影響下，延遲退休對基金收支的影響是不確定的。在某些情況下，延遲退休可能會降低養老金的支付能力。

3、我國目前尚不具備延長退休年齡的條件

周輝（2011）認為當前我國提高退休年齡面臨諸多障礙，我國人口預期壽命與發達國家相比還相對較低，且隨著年齡的增長，老年人的健康水平不斷下降。由于存在間接的替代關系，延遲退休對年輕勞動力將產生負面影響。此外，延遲退休影響基本養老保險的擴面工作，增加老年人的失業風險。因此，在延長退休年齡時應盡量避開就業高峰期，不斷完善相關配套措施，縮小收入分配差距，保護中低收入者及老年人的就業權益。趙志泉（2012）在總結后金融危機時代歐盟成員國改革退休制度及我國內地關于提高退休年齡存在分歧的基礎上得出結論：提高退休年齡需要有一定的前提條件：勞動力市場上勞動力短缺，失業率普遍較低；國民的預期壽命明顯提高；人力資本積累雄

厚，國民受教育程度普遍提高，而目前我國顯然不具備這些條件。姜向群（2004）認為我國不能照搬西方國家提高退休年齡的做法。我國人口老齡化、人口預期余壽及勞動力供給有自身的特殊性，因此現階段不適宜全面提高退休年齡。

（二）支持延長退休年齡的研究

此類研究認為延退利于實現養老保險基金收支平衡。鄧大松，劉昌平（2001）認為現行社會保險制度統籌賬戶存在缺口，且缺口隨著人口預期壽命的延長不斷增大。提高退休年齡能緩解統籌賬戶支付壓力，并指出退休年齡提高一個百分點，基金缺口將縮小1.94個百分點，若退休年齡提高5歲，則基金缺口縮小22.69個百分點。鄧大松，陳文娟（2008）再次指出認為我國養老保險制度存在風險，在解決由制度安排導致的宏觀風險時可以嘗試提高退休年齡特別是女性的退休年齡以緩解養老金支付壓力。李珍（2007）從退休年齡與退休基金、勞動力市場、經濟競爭力、產出和儲蓄等經濟變量之間的關系出發，認為應提高退休年齡并制定適合我國經濟發展和勞動力實際的退休制度。

鄭秉文（2013）認為在實行了多年的計劃生育后，我國人口老齡化日益嚴重，與世界許多國家一樣，延遲退休年齡是遲早的事情。楊燕綏，張芳芳（2012）認為目前我國的剛性化的退休年齡政策不僅增加養老金的支付壓力，而且會造成人力資源的嚴重浪費。因此要根據我國國情實行彈性退休年齡制度，適當延長退休年齡以緩解養老金支付壓力。林義（2002）指出我國退休年齡的調整受制于宏觀經濟環境、社會心理及勞動力市場供求狀況，應適當延長退休年齡，將男女職工退休年齡分別提高到65歲、60歲。提高退休年齡將從養老保險收入和支出兩個維度對基金產生重要影響。殷俊、黃蓉（2012）建立基金收支模型，對基本養老保險基礎養老金在未來90年內的償付能力，得出現行的退休年齡并不能保證基金有足夠的償付能力，而將退休年齡統一提高到60歲則可以大大提高基金長期財務平衡能力。叢春霞（2010）認為不管是單方面還是同時提高退休年齡，都會增加統籌基金的收入，且會減少支出，推遲基金缺口出現的時間。退休年齡提高的幅度越大，統籌基金的結余就越多，有利于實現制度的可持續發展。王增文（2010）通過構建模型測算不同人口預期壽命和退休年齡下我國養老保險制度贍養率的變化，認為提高退休年齡將降低養老保險的制度贍養率，解決財政支出壓力的可行辦法之一是提高退休年齡。封鐵英，劉芳（2010）指出由于養老金支付的剛性特征，在老齡化及養老基金缺口的情況下，應通過增加基金收入同時減少基金支出等方面入手解決基金收支問題，而提高退休年齡一方面可以增加基金收入，另一方面也減少了基金支出，利于實現基金收支平衡。駱正清，陳周燕（2010）模擬了未來我國人口和養老金收支規模，認為推遲退休年齡會縮小基礎養老金缺口規模，為應對制度財務危機，政府應適時延遲退休年齡。張熠（2011）認為延遲退休將產生四種效應：繳費年限效應、退休年限效應、替代率效應和差異效應。認為延長退休年齡在實施過程中以及對養老金收支余額的作用都相當復雜且不是一蹴而就的。延遲退休有利于改善養老保險基金的收支狀況，對保持計劃的持續穩定及承受能力意義重大。在經濟狀況良好時，延遲退休能夠顯著地增加養老基金收入；而當經濟狀況不好時，延遲退休對維持制度的持續穩定也有重大作用。建議按每年4個月的調整幅度延遲退休以達到改善養老金收支狀況的最大化。王曉軍，任文東（2013）通過模型測算得出提高退休年齡可以有效緩解養老金的支付壓力，如果將法定退休年齡提高5歲，將使年度赤字的發生時間推遲10年左右，2060年的累積赤字將降低50%以上。

部分學者對延長退休年齡與養老保險隱性債務之間的關系做了深入研究。認為延長退休年齡有助于減少隱性債務。林寶（2003）探討了退休年齡與隱性債務之間的關系，認為退休年齡直接影響著隱性債務。提出了減少隱性債務的退休年齡方案，提高退休年齡在一定程度上能有效緩解統籌基金的支付壓力。陳沁，宋錚（2013）以城市化為背景，模擬了2010年至2100年我國老齡化情況。模擬結果發現無論是否有城鄉遷移，推遲退休年齡都能在很大程度上改善養老金收支的不平衡程度。考慮到城鄉遷移，若將退休年齡在2040年推遲至65歲，不僅養老金出現缺口的時間會被推遲到2050年，同時也使得債務差距一直處于30%以下水平。

此外，部分學者從預期壽命及目前我國退休年齡存在的性別差異等角度提出我國應延長退休年齡。褚福靈（2013）認為我國的退休年齡明顯滯后，應借鑒其他國家的有益經驗，以自我負擔系數為基礎，建立常態化的退休年齡機制，以5年為周期調整退休年齡。蔡昉（2013）指出退休年齡是世界性難題，我國應根據

具體國情，采取措施遏制提前退休，實行彈性退休年齡制度，適當延緩人們的退休年齡。王海東，李珍（2013）從性別角度研究我國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制度，認為女性退休年齡不僅影響整體水平，還會造成養老金的性別差異。女性退休年齡偏低與制度目標及不斷延長的預期壽命不符。主張在充分調研和論證的基礎上提高退休年齡特別是女性的退休年齡。史柏年（2001）指出隨著我國人口預期壽命的延長及養老保險制度的日趨完善，我國具有推遲退休年齡的需求和條件。提出實施男女有別、分步推行的退休年齡并采取措施遏制提前退休現象的出現。鄭春榮，楊欣然（2009）認為政策上讓女性早退休是對女性的保護，但是隨著預期壽命的延長及養老保險制度激勵機制不斷完善，女性過早退休導致其養老金收益僅為男性的約40%。要實現男女退休金之間的公平和保障女性退休后的權益，應該提高女性退休年齡，同時實施彈性退休制度，確定最高繳費年限等。朱波（2015）運用回歸分析法預測我國的合理退休年齡，得出現階段我國男性的合理退休年齡為60.84歲，女性的合理退休年齡為57.62歲，相比而言，我國女性的法定退休年齡偏低。延長退休年齡是必然趨勢。提出分階段延長退休年齡以減輕延退對人們生活及社會經濟造成的影響。

（三）關于延退方式的研究

林寶（2014）建議以2015年為基準年，女性退休年齡每3年延遲1歲，男性退休年齡每6年延遲1歲，直至2045年同時達到65歲。具體操作上，為了使改革更為平穩，可以采用每3個月或每6個月延遲1個月的做法。朱楠（2009）指出從2009年開始到2045年，用36年的時間消化延長退休年齡對個人和社會的影響。第一階段，2009-2017年這個階段勞動力豐富，嚴控提前退休；2010 2020年逐步延長女工人的退休年齡，每年延長6個月，10年延長5歲，使女性的退休年齡統一為55歲；第二階段，2020 2030年女性職工的退休年齡延長至60歲，每年延長6個月，10年延長5歲，男女退休年齡一致，使男女退休待遇一致。第三階段，2030 2045年將勞動人口的工作時間延長至65歲。用15年完成，每3年時間延長1歲。

三、結論

從已有文獻可以看出，國外關于延長退休年齡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延遲退休對就業、收入分配和老年職工生活的影響，認為延遲退休雖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勞動力供給和養老基金收入，但是對就業產生一定的沖擊且不利于實現不同群體之間的收入再分配。延遲退休會造成勞動力老化及工作能力下降，老年職工面臨失業及身體狀況惡化的風險，延遲退休應考慮多方面的影響。隨著人口預期壽命及受教育年限的延長，延長退休年齡是大勢所趨。延退對社會經濟產生一定的影響，其中對就業及養老保險基金收支的影響受到社會各界的普遍關注。多數學者認為延遲退休年齡將從基金收入和支出兩個方向影響著養老基金的償付能力。延遲退休年齡是一個復雜的系統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漸進式推動并做好相關的配套工作。

注釋

①關于養老金缺口，官方、學者、機構有著不同的解釋和計算口徑：人社部從養老保險基金當期收入與支出平衡，考慮財政補貼因素，認為我國不存在養老金缺口；而學者從我國養老保險制度本身缺陷考慮，養老保險“統賬結合”產生的個人賬戶“空賬”加上制度轉軌成本以及人口老齡化導致的養老金支出的加速增長，認為我國存在養老金缺口，世界銀行則從對“老人”欠債的角度測算我國養老金缺口。

［1］Andrew Thomas，Juliet Pascall-Calitz.Default retirement ageemployer qualitativeresearch［J］.DWP.Department for work and Pensions.2010，pages1-4.

［2］Alfonso R.Sánchez-Martin，？J.Ignacio García-Pérez.Delaying the Normal and Early Retirement Ages in Spain:Behavioural and Welfare Consequences for Employed and Unemployed Workers［J］. De Economist，December 2014，？Volume 162，？Issue 4，？pp 341-375.

［3］Juan A.Lacomba，Francisco Lagos.Postponing the legal retirement age［J］.SERIEs.July 2010，？Volume 1，

？Issue 3，？pp 357-369.

［4］MelissaM.Favreault，Richard W.Johnson.Raising Social Security' s Retirement Age［J］.UrbanInstitute.July，2010，pages1-2.

［5］Patrick Aubert，？Cindy Duc.French Retirement Reforms and Intragenerational Equity in Retirement Duration ［J］.De Economist，September 2013，？Volume 161，？Issue 3，？pp 277-305.

［6］Christian E.Weller.Raising the Retirement Age for Social Security:Implications for LowWage，Mi nority，and Female Workers［J］. Center for American Progress.July，2005，pages1-20.

［7］Hana Polackova.Retirement Age Considerations for Central Europe［J］.Economics of Planning.1999，？Volume 32，？Issue 1，？pp 1-21.

［8］Alfonso R.Sánchez-Martin，？J.Ignacio García-Pérez.Delaying the Normal and Early Retirement Ages in Spain:Behavioural and Welfare Consequences for Employed and Unemployed Workers［J］. De Economist，December 2014，？Volume 162，？Issue 4，？pp 341-375.

［9］唐鈞.延長退休年齡千萬要謹慎［J］.中國社會保障，2010，（11）:31.

［10］張車偉.社會保障體系如何應對銀發浪潮［J］.人民論壇，2004，（10）:18-21.

［11］潘錦棠.提高退休年齡不能成為彌補養老金“缺口”的主要手段［N］.光明日報，2012-09-08（006）.

［12］蒲曉紅.非正常“提前退休”對養老保險制度的影響［J］.經濟體制改革，2001，（12）:151-153.

［13］李付俊，孟續鐸.延遲退休的影響效果分析［J］.西北人口，2014，（2）:17-25.

［14］楊翠迎，金昊.延遲退休年齡有多難？——兼論延遲退休與養老保險基金的關系［J］.黑龍江社會科學，2014，（3）:77-82.

［15］曾益，任超然.延長退休年齡有助于改善養老保險的償付能力嗎？——基于精算模型的模擬分析 ［J］.經濟管理，2013，（5）: 108-117.

［16］周輝.我國延遲退休年齡限制因素分析與建議［J］.學術交流，2011，（2）:136-140.

［17］趙志泉.后危機時代國際退休年齡制度改革及對我國的啟示［J］改革與戰略，2012，（5）:209-212.

［18］姜向群，陳艷.對我國當前推遲退休年齡之說的質疑［J］.人口研究，2004，（5）:69-74.

［19］鄧大松，劉昌平.中國養老社會保險基金敏感性實證研究［J］.經濟科學，2001，（6）:13-20.

［20］鄧大松，陳文娟.論中國的養老風險及其規避［J］.經濟評論，2008，（2）:87-90.

［21］李珍.社會保障制度［M］.北京:中國勞動社會保障出版社，2007.167-169.

［22］鄭秉文.延遲退休是早晚的事［J］.上海企業，2013，（11）:40-41.

［23］楊燕綏，張芳芳.論職工彈性退休的平滑效應［J］.中國勞動，2012，（10）:19-22.

［24］林義.我國退休制度改革的政策思路［J］.財經科學，2002，（5）: 66-71.

［25］殷俊，黃蓉.人口老齡化、退休年齡與基礎養老金長期償付能力研究［J］.理論與改革，2012，（4）:73-76.

［26］叢春霞.延長退休年齡對養老保險基金缺口的影響分析［J］.發展，2010，（1）:12-14.

［27］王增文.城鎮居民基本養老保險基金的財政支出與退休年齡的敏感性分析［J］.保險研究，2010，（1）:57-64.

［28］封鐵英，劉芳.城鎮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基金支付能力預測研究［J］.西北人口，2010，（2）:10-17.

［29］駱正清，陳周燕.人口因素對我國基本養老保險基金收支平衡的影響研究［J］.預測，2010，（2）:42-46.

［30］張熠.延遲退休年齡與養老保險收支余額:作用機制及政策效應［J］.財經研究，2011，（7）:4-16.

［31］王曉軍，任文東.我國養老保險的財務可持續性研究［J］.保險研究，2013，（4）:118-127.

［32］林寶.提高退休年鈴對中國養老金隱性債務的影響［J］.中國人口科學，2003，（6）:48-52.

［33］陳沁，宋錚.城市化將如何應對老齡化？—從中國城鄉人口流動到養老基金平衡的視角［J］.金融研究，2013，（6）:1-13.

［34］褚福靈.構建基于自我負擔系數的退休年齡決定機制［J］.經濟管理，2013，（7）:161-171.

［35］蔡昉.退休年齡:世界難題和中國國情［J］.決策探索，2013，（1）: 21-23.

［36］王海東，李珍.基本養老保險制度下女性養老金水平研究-兼析養老金性別差異［J］.社會保障研究，2013，（1）:6-13.

［37］史柏年.退休年齡與養老金支付 ［J］.人口與經濟，2001，（2）: 72-76.

［38］鄭春榮，楊欣然.退休年齡對女性基本養老金影響的實證分析［J］.社會科學家，2009，（2）:51-60.

［39］朱波.合理退休年齡影響因素的理論分析及實證研究［J］.人口與經濟，2015，（1）:11-21.

［40］林寶.延遲退休年齡對養老金資金平衡的影響［J］.財經問題研究，2014，（12）:41-46.

［41］朱楠.中國延長退休年齡的財務平衡預算及其方案設計［J］.中央財經大學學報，2009，（8）:10-14.

C913.6

A

1671-5136（2016）01-0002-05

2016-02-16

仙蜜花（1986-），女，河南平輿人，武漢大學社會保障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社會保障理論與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