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永青,林 俐
(1.重慶文理學院文化與傳媒學院,重慶永川402160;2重慶水利電力職業技術學院,重慶永川402160)
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述評
韓永青,林 俐
(1.重慶文理學院文化與傳媒學院,重慶永川402160;2重慶水利電力職業技術學院,重慶永川402160)
電影等大眾傳播媒介出現以后,對人類個體和人類社會產生了重大影響,引發西方學界對媒介可能產生負面效應的擔憂,西方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由此產生,依次經歷了四種研究范式,并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逐漸受到中國學界廣泛關注與研究。數字技術與網絡傳播興起以來,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陷入困境,借鑒信息素養教育理論研究成果,開展信息素養與媒介素養融合研究已漸成學界共識,將是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未來發展的重要方向。
媒介素養;教育理論;信息素養
20世紀20年代,電影等大眾傳播媒介在世界范圍內迅速崛起,開始融入人類日常生活,深刻改變了人類個體文化生活習慣,逐漸改變了人類社會結構。與此同時,也引發了西方學界對媒介可能產生負面效應的擔憂。20年代中期,力圖抵抗媒介負面效應的媒介素養教育理論開始發酵,在媒介形態不斷升級換代的背景下,經歷了提升受眾保護能力、提升受眾辨析能力、提升受眾批判能力、提升受眾參與能力四種研究范式,產生了很多重要理論研究成果。21世紀以來,隨著信息與傳播科技的快速發展,數字技術與網絡傳播在世界范圍內興起,人類進入了“網絡化社會”[1],現實社會中媒介形態發生了顛覆性變革,使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遭遇重大挑戰。
20世紀20年代初期,法國雖然經歷一戰創傷,電影藝術創新理念依然保持世界領先,電影的社會影響問題引起學界關注,例如在法國巴黎出現了很多電影俱樂部,明確表達電影觀眾需要接受媒介素養教育的訴求。1922年,法國有關部門召開了全國首屆電影教育會議,討論實施方法;同年,法國國會提出了要在高校中培養電影教育者的議題。1928年,美國學者威廉姆森·肖特(Williams Schotter)關注到了電影對青少年的影響問題,他和一批社會學、心理學、教育學等方面的學者組成團隊做了一次調查問卷,調查結果表明電影對青少年的態度、情感和道德等產生了明顯影響,認為電影與當時普遍存在的青少年犯罪有很大關系[2]。1933年,英國學者E.R.利維斯(E.R. Leavis)和丹尼斯·湯普森(Denys Thompson)出版了《文化和環境:培養批判意識》一書,認為大眾文化破壞了英國貴族文學等形成的高雅文化生態,誤導社會成員精神追求方向,尤其是對青少年成長產生了諸多不利影響[3]。該書提出了學校層面開展媒介素養教育對抵制大眾文化的作用,設計了一系列以批判大眾文化為目的的練習題。與此同時,英國出現了很多研究媒介素養教育問題的機構,例如成立于1933年的英國電影協會。英國教育部也開始關注媒介素養教育問題,多次組織召開學術會議,開設各種教師培訓班,資助大量課題開展學術研究,出版了很多理論著作。
在20世紀50年代,英國學者雷蒙德·威廉姆斯(Raymond William)和理查德·豪格特(Richard Hoggart)提出了新的觀點,認為文化表達形式應該是多元的,文化享有不應該是某個階層的特權;在現實生活中,除了那些高雅的文化形式外,還應該有通俗的文化形式,大眾文化和貴族文化一樣,都有自身存在的價值。在他們看來,以電影等為代表的大眾文化形態的存在具有某種合理性,不能進行不加區別的抵制。為了使學校教師接受這個觀點,英國學者斯圖爾特·霍爾(Stuart Hall)和帕迪·沃納爾(Paddy Whannel)于1964年出版《大眾藝術》一書,對如何開展媒介素養教育提出了很多良好建議。1963年,法國教育部在相關文件中正式寫入了在各級學校開展媒介素養教育的提議,鼓勵各級學校教師通過開設課程等方式向學生傳授電影鑒賞方面的知識。法國學者費瑞尼(Freinet.C.)曾深刻指出,電影作為一種藝術樣式,已不僅是娛樂或者教輔手段,還是個體某種自我表達的方式。加拿大學者約翰·龐杰特(John Pungente)提出了“媒介素養教育的八種理念”,明確指出媒介素養教育應該致力于解剖和辨析媒介的建構,使人們得以洞悉其中的機理與因果關系[4]。20世紀60年代,日本部分學校開始推廣媒介素養教育,主要內容是電影和電視內容方面的評析,以引導青少年辨析媒介性質和內容,培養正確的媒介意識。
到了20世紀70年代,英國學者萊恩·馬斯特曼(Len Masterman)主張用符號學方法分析媒介,認為媒介素養教育不應對媒介只從美學層面進行判斷,還應對媒介進行深層解構。由此可見,馬斯特曼實際上已將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與意識形態分析結合起來,開創了洞察媒介文本背后政治結構的研究傳統。70年代末期,加拿大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出現新變化。媒介素養理論研究采取意識形態分析以及受眾接受研究。1984年,巴里·鄧肯(Barry Duncan)出版了《批判概念:批判與創新思維的策略》一書,這本著作全面總結了加拿大媒介素養教育理論批判體系,成為加拿大安大略?。ê喎Q安省)開展媒介素養教育活動的重要教材之一。后來,加拿大教育界逐漸接受了一種觀念,即青少年學生必須要具有識讀、理解不同形式信息的能力以及健康的批評思維與技能,才可能成為一個有現代媒介素養的人。1982年,法國學者高奈特(Gonnet.J.)建議教育部設立國家媒介素養教育中心并提出了具體目標,即比較不同媒介來源資料,發展批判性媒介思維,培養積極和負責的社會公民。1989年,英國學者卡里·巴扎爾格特(Bazalgette.C.)提出,媒介素養教育應該培養積極主動和具有很強批判精神的受眾,為媒介化社會的健康發展做出貢獻。
進入20世紀90年代,隨著信息與傳播科技的發展,數字技術與網絡媒介迅速崛起,美國學界出現了主張大眾積極參與媒介活動的思潮。與傳統媒介單項傳播方式不同的是,網絡媒介憑借強大的交互技術創造了一種全新的媒介形態。為此,美國學者亨利·詹金斯(Henry Jenkins)提出參與性文化主張,認為在網絡媒介時代,藝術表達和人們參與的門檻相當低,應該樂于與別人分享自己的創作成果。很多富有網絡經驗的老手能夠將文化不斷傳承給新來者,并相信付出是有意義的。人們建立起了一種與他人之間的社會聯系,比較在乎他人對自己創作內容的評價[5]。2012年,新加坡媒體發展局設立了一個媒介素養理事會,在實際運作中,與政府部門、私人團體、網絡媒體業界人士開展合作,引領并推動網絡虛擬空間構建背景下的媒介素養教育,以提高大眾對媒介素養新內涵的認知。美國學者布朗(Brown)指出,參與性文化的提出使媒介素養教育的焦點發生了轉移,重視對教師的培訓是媒介素養教育進入學校的一種更好方式,不僅要培訓教師在課堂上使用現成媒介材料,還要鼓勵他們自主學習,并與媒介制作與分析充分結合[6]。參與性文化背景下的媒介素養更強調互動交往的能力,個人傳播的目的不僅是要表達自己的觀點與想法,更關鍵的是通過這種意見表達來參與社會構建。
1985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出版的《媒介教育》一書傳入中國,內地學界開始接觸媒介素養教育方面的信息。同年,中國學者廖榆林發表《信息革命對青年思想政治工作的影響》一文,首次使用“大眾媒介教育”一詞。1992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發表的《世界交流報告》被新華社翻譯出版,媒介素養教育問題開始引起中國內地學界注意。1994年,陳力丹發表《傳媒手段先進,傳媒教育滯后——我國“傳媒掃盲”尚未起步》一文,對中國內地開展媒介素養教育進行呼吁。1997年,卜衛發表《論媒介素養教育的意義、內容及方法》一文,首次向中國學界介紹了西方學界開展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的主要內容,引發中國內地學界廣泛關注和熱烈討論。王帆認為,中國內地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經歷了四個階段,即 “術語引入”階段(1997—1999年)、“淺層研究”階段 (2000—2002年)、“本土嘗試”階段(2003—2005年)、“學科結合”階段(2006年—現在)[7]。這四個階段的發展過程表明,在近20年時間中,媒介素養教育理論在中國內地經歷了從零基礎引進到快速繁榮的超常規發展歷程。
到目前為止,中國內地媒介素養教育理論呈現理論研究較熱但教育實踐嚴重不足的局面。在理論研究方面,學界每年發表的學術論文和理論著作以幾何級數增加,尤其是21紀世以來,出現三個顯著的本土化研究趨勢:一是以高校教師為主的研究人員開展針對學生、公務員、農民工、少數民族等群體的媒介素養調查活動,評價特定研究對象媒介素養水平,并有針對性地提出一些提升策略;二是將媒介素養教育理論與數字技術和網絡傳播相結合,實現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的媒介形態轉向,結合網絡媒介開辟了網絡媒介素養研究領域,結合手機等移動媒介,開辟了新媒介素養研究領域;三是初步開展了媒介素養評估體系研究,探索評價媒介素養水平測量的指標依據及體系構成等。但是,與理論研究異彩紛呈相比,在實踐領域,除了部分高校學者自發組織開展小規模媒介素養教育活動外,國家教育部等并沒有像很多西方國家的教育主管部門一樣,將媒介素養教育納入各級學校課程教學序列,也沒有組織開展媒介素養教育標準文件制定等工作,這反映出媒介素養教育問題還沒有引起國家層面的高度重視。
1998年9月至1999年7月,我國香港地區有學者實施了一項媒介素養教育方面的調查,結果發現多數教師認為自己有義務教學生抵御媒介的負面影響[8]。1999年香港出版《全人教育系列之傳媒教育教材》,引起從業人員討論與關注,得到各學校積極響應與使用。同年,香港出版了名為《21世紀教育藍圖:教育制度檢討》的咨詢文件,指出媒介應該向公眾宣傳資訊以幫助年輕人樹立積極向上的價值觀。該文件還確立了一些基本原則,致力于幫助在校學生通過對日常媒介信息進行批判性分析,從而提高邏輯和創造性思維能力。2000年,香港傳媒教育協會成立,除不定期邀請國外媒介素養教育專家介紹媒介素養教育研究經驗外,每年定期舉辦媒介素養教育研討會。2003年,香港基督教服務處出版了 《把傳媒帶入課堂——傳媒教育教案及經驗分享》一書,推動香港學生掌握處理信息的全盤方法,養成終生學習的習慣。2006年,香港明光社在影視及娛樂事務管理處資助下,將天水圍循道衛理中學公民及德育老師提供的教案編輯制作成了《香港傳媒教育教材》,為從事媒介素養教育的教師提供教學活動參考。
20世紀90年代,我國臺灣地區一些大學、公益組織、媒介機構等開始積極倡導媒介素養教育。1999年,臺灣政治大學成立“媒介素養研究室”,舉辦學術工作坊和學術研討會,出版媒介素養教育教材,邀請學者、評論家、實務界人士等開展媒介素養教育對話等。同年,臺灣成立媒介識讀推廣中心,出版《認識電視真好》等叢書。2001年,臺灣公共電視機構研發了《別小看我:媒介教育互動教學手冊》,贈送給對媒介素養教育有興趣的社會團體和中小學,作為媒介素養融入九年一貫制課程的教材。2002年,臺灣教育機構發布《媒介素養教育政策白皮書》,建議各級學校積極開設與媒介素養教育相關的通識課程,結合媒介機構發展教材與開放資源,通過社會教育網絡和家庭教育網絡推動媒介素養社會教育,同時注重師資培育和支持體系的建立,使教育與媒介形成伙伴關系,讓媒介問題不只是專業問題而是全體公民的責任[9]。同年,臺灣公共電視文化事業單位基金會發行了臺灣政治大學媒介素養研究室策劃的媒介素養教育手冊《媒介素養行動派:九年一貫互動教學手冊》,將媒介素養教育內涵融入九年一貫的七大領域和六大議題中。2003年,臺灣成立了“媒介素養教育委員會”,負責研究、推動與評估臺灣當地的媒介素養教育規劃和政策。
數字技術與網絡傳播興起以來,以手機為代表的移動媒介開始介入人們日常生活,人們接觸媒介的時間越來越多,接觸信息的廣度越來越大,給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帶來極大挑戰,隨著媒介技術的進步,特別是網絡的出現,使得媒介素養教育研究跟不上時代發展的要求[10]。美國學者詹姆斯·波特(W.James M.Potter)指出,我們今天所處的環境迥異于人類歷史上任何一個時代,而且這個環境還在以極快的增長速度不斷發展變化著,這種局面的形成一方面是因為信息的急劇增長,另一方面是因為在媒介日復一日繁忙傳送下所帶來的信息共享所造成的。我們全都浸泡在信息之中,而且每年媒介對我們注意力的侵略都會越來越強,要想跟上所有信息的步伐幾乎是不可能的,如今最大的挑戰就是,當媒介為我們永無止境提供關于任何方面的信息時,我們應該如何做好選擇[11]。這些論述表明,隨著信息與傳播科技的發展,媒介形態演變正在加劇,媒介素養教育理論在某種意義上已經不能回答“人-媒”關系研究中人應該具有何種能力這個研究范疇。
美國很多從事媒介素養教育的教師也發出了疑問,即媒介素養教育需要教什么和考什么,進一步講,如果將媒介素養教育納入學校教育范疇并使之制度化,很多問題隨之而來。很多教師常會為媒介素養教育興奮不已,但事實上媒介素養似乎偏離了目標,正在演變為一場自上而下的運動。在主流課程教學中,教師經常沒有什么發言權,于是媒介素養教育出現了一種危險,即它的成功給教師帶來了更多的負擔,因為他們不得不隨時面對大眾、政要以及很多課程提出的要求[12]。被尊為中國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先行者的卜衛表示,近年來她關于媒介素養教育理論方面的研究取向以及教育實踐發生了很大變化,尤其是關于一些灌輸式的教育觀點和實踐活動已完全放棄,因為要想提升媒介素養水平就需要尊重參與者,應該從參與者角度出發去反思媒介,而不是從“教育者”經驗出發,灌輸他們認為應該讓別人知道的知識,這與媒介素養教育的本質是背道而馳的[13]。這些論述表明,當前占據主導地位的媒介素養教育理論“提升受眾參與能力”研究范式,已經無法適應媒介形態演變提出的具體要求。
日本學者水越伸認為,媒介素養并不是刻意在學校等地方學習得來,人們應該以某種形式直接面對現實,應將已有媒介實踐與媒介素養結合起來,因為一種不容忽視的危險性在于,將媒介素養教育與特定技術以及系統的支配地位相結合,將會與信息鴻溝之間產生某種深層聯系[14]。在媒介變革加快,尤其是在數字技術與網絡傳播興起的背景下,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如果繼續堅持傳統思維方式,將會造成嚴重后果。從研究范式演變歷史來看,媒介素養教育理論是基于電影等媒介發展起來的一種如何提升人們媒介素養水平的思想方法,它實際上假設了一個邏輯,即媒介被看作靜態的可以充分認知的對象,主要依靠學校教育并發揮教師的主觀能動性,就可以使受教育對象掌握媒介知識,改變媒介認知,進而掌握媒介技能。所以,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從一開始就帶有某種理想主義色彩,似乎事先就準備好了一個前提,即教育者一定比被教育者媒介素養水平高。如果說這種研究思路能夠適應傳統媒介的話,那么在數字技術與網絡媒介時代勢必遭遇尷尬。以手機為例,存在于生活中的普遍事實是,教師群體無論在手機軟件知識還是手機使用技巧方面與青少年群體都無法相比,這說明基于當前媒介形態演變態勢,需要對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觀念進行重構。
事實上,早在20世紀70年代,正當媒介素養教育理論在“提升受眾批判能力”研究范式下高歌猛進時,起源于圖書情報學科領域的信息素養教育理論研究已經起步,而且經過40多年的發展,呈現出理論研究與實踐應用同步發展的局面,整體影響力已遠遠超越媒介素養教育理論。英國學者索尼婭·利文斯通(Sonia Livingston)指出,盡管在傳統上,媒介素養與信息素養都傾向于把個體作為信息或文本的接受者而非生產者,前者更強調對媒介信息的批判與解讀,以及對媒介傳播本身的理解,后者則突出技術、技能的獲得與實際應用,但是如果信息素養可以借鑒媒介素養對信息的批判解讀意識,媒介素養能增加信息素養對信息應用及獲取的重視,這將會實現雙贏[15]。隨著信息愈來愈多地以數字形式出現,在數字媒體傳播中,兩者的融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但是媒介素養與信息素養如何融合,以什么樣的方式呈現,需要不斷摸索,而且這種融合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相互取代或強行移植的,而是互補的,需要各學科長期的共同努力。因此,在當前媒介形態發生顛覆性變革的形勢下,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應有效借鑒信息素養教育理論研究成果,開展媒介素養與信息素養融合研究,這將成為媒介素養教育理論研究未來發展的重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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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羅清戀
Review on the Research of the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Theory
HAN Yongqing,LIN Li
(1.College of Culture and Media,Chongqing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s,Yongchuan Chongqing 402160,China;2.Department of Water Resources Engineering,Chongqing Water Resources and Electric Engineering CollegeYongchuan Chongqing 402160,China)
The coming of mass media such as movie influenced greatly on the human individuals and human society,and led to the western academic community concern that media may have a negative effect,resulting the beginning of the western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theory.It went through four kinds of research paradigm and was aroused much attention and studied gradually by the Chinese academic community since the 1990s.The research on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theory got into trouble when the digital technology and network communication emergenced.It is academic community consensus that the research on the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theory may be using research results of the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theory and developing information literacy and media literacy fusion research,which will be most important direction in future.
media literacy;education theory;information literacy
G206.2
A
1673-8004(2016)03-0100-05
2016-03-27
韓永青(1980— ),男,陜西橫山人,副教授,碩士,主要從事媒介文化與網絡傳播研究;林俐(1982— ),女,四川岳池人,助教,主要從事媒介文化與思想政治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