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根
(上海第二工業大學思政部 上海 201209)
基于過程的政治信任及其有效性釋義
郭根
(上海第二工業大學思政部 上海 201209)
政治信任意指,基于規范公共權力、保障公民權利、尋求有序政治生活以及規避風險的需要,在政治體系與公民的良性互動過程中,建立在對于政治體系的良好心理預期并有所托付以及政治體系給予回應基礎之上的政治心理現象與交互合作關系。從過程上看,政治信任內涵了公民對政治價值的公共性認同、對政治制度的合法性確認、對政治文化的觀念性支持以及公民對公共事務的參與性實踐,并在政治過程中突出表現為鮮明的現實性和有效性。而且,基于“有限性”、“有為性”、“結構性”和“現實性”之政治信任有效性在當代中國集中體現為對當前凝聚改革共識,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支持與期待。
政治信任概念體系過程有效性
在論及信任關系時,人們常常不自覺的將信任界定在“信任與不信任”的范疇內而陷入非此即彼的循環闡釋中。對此,無法從價值上去評說其正確與否或正義抑或非正義。但是,這種源于信任主體對于信任客體的線性決定論忽略了討論信任問題時的兩大前提。其一,信任作為一種心理態度和文化表征,嵌入了諸多社會的因素,具有先天的動態性。任何對信任性質與信任關系缺少社會歷史性關照的界定,意義都是有限的。其二,信任作為一種知識性存在,內涵了信任自身豐富的可識別性、可理解性的知識。即信任依賴知識與信息的對稱性與常規性輸入。從而,任何對信任性質和信任關系缺乏知識基礎與認知準備的界定,也是不夠謹慎的。正如盧曼所指出的,“對于普通人所必需的社會信任來說,現代社會分層太過復雜,以致不能僅僅憑靠對人們的信任傾向而創造出來;顯然,社會秩序不隨某人所了解的少數人的變化而變化”。[1](P20)因而,在多數時候,對于大多數人來說,信任機制沒有意義。那么,在述說信任,尤其是政治信任時,更多的需要從政治信任過程中把握信任概念及其所展現的關系形態。
“信任”原屬于日常用語范疇,大致從20世紀50—60年代開始,心理學家、社會心理學家才開始對信任進行理論研究。究其原因,正如有的學者指出的那樣,信任變成了社會理論和政治討論的中心范疇時,也就表明我們丟失了某種東西,當信任的話題被人們隨意談論時,信任的概念本身也就成了問題。在理論層面,對“信任是什么”的問題,不同學科有著不同的理解。在心理學看來,信任是一種復雜的心理狀態,是對他人表現出“適當”行為的預期,是主體在一定的情境中對符合自己利益的客體(個人、團體、組織等)相信并有所托付的心理趨向;理論社會學把信任理解為一種與社會文化結構和文化規范密切相關的社會現象。作為一種社會關系,信任根植于整個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的背景網絡中,其生成有著深刻的社會制度烙印。如非正式的習俗、道德,以及正式的規定、法律等制度性因素被內化為社會成員的心理信念后,形成約束力量,并增進了社會信任度。此時,社
會制度就擁有了作為信任的保障機制和作為信任本身的一部分的雙重內涵。
(一)結構說
信任既是一種系統性的關系結構,又是一般性的社會交往實踐,它在某個社會系統中的結構性特征由該社會系統的制度化特性表征出來。在某個具體的時空向度,行動者與制度之間相互調適并表現出相對穩定的特征,此時,信任是社會行動生產和再生產的根基和結果,也是整個社會系統再生產的媒介,它不能借助某種可視的圖像或架構來理解。同時,作為結構的信任也不是純粹的抽象概念能夠完全表述的,而需要在不同的社會類型中考察,在不同時空背景下的社會實踐中進行把握。由此,信任作為一種“規則—資源”體系,以不同類型存在,使不同的社會系統具有不同的結構性特征。
具體地說,作為結構的信任具有兩個層面的含義:其一,它是人們相互交往過程中的一種行動機制,也是嵌入社會系統和制度中的一種功能化的整合機制;其二,它經由社會制度的不同面向,顯現了社會交往中人們之間的相互預期與認同的關系狀況。總之,透過存在于人際間、社會關系中的復雜表象,信任所代表的是一種關系性結構,在個體的層面,它是相信某人的行為或周圍的秩序符合自己愿望的一種心理預期和態度;在某個社會場域,它是一個共同體得以生成和維系的非實體的結構,屬于一種內隱性要素;在社會構成中,它是簡化內外結構和過程復雜性而達致秩序的一種機制。
(二)類型說
理論上看,政治信任是信任的一種類型。學界關于信任的解釋有:“利益論”———認為信任是一種暗含的利益表達;“信念論”——認為信任是期望他人行為的信念,這一信念是指其他人將做某些事情或克制做某些事情的可能性;“博弈說”——認為信任是同他人合作終將得到報償的一場理性博弈,等等??梢源_定,作為政治心理學范疇的政治信任本質上是社會大眾對政治系統的合理預期以及系統回應基礎之上的一種互動、合作關系。政治信任特征包括:政治性,政治信任區別于社會信任、人際信任的重要標志在于對象的特殊性,它是關于政治角色、當局、政策、政治制度等的心理預期;多維互動性,政治信任是建立在主體(通常指公民)、客體(政治系統)、介體(制度績效、意識形態等)與環體(外在環境)之間的互動合作關系;動態性,政治信任與否是多重變量綜合作用的結果,并且這些變量隨著時空不斷變化。[2](P51-52)
(三)關系說
政治信任是1970年代以來國外政治學界研究的熱點問題,并逐漸發展為一個獨立的知識領域。國內有學者認為,以往政治信任內涵的言說包括兩個層面:其一,政治信任是一種相信并有所托付的一種政治心理,體現為公民對政治體系的態度、評價或信念;其二,政治信任是公民與政治體系之間的一種政治關系,表現為公民與政治體系之間互動合作和趨近的關系。前者闡明的是政治信任的本質,后者解釋的是政治信任的基礎。根據認識論,作為一種心理取向,政治信任的本質和基礎是現實的政治信任關系,即建立在公民對政治體系的預期及體系回應基礎之上的一種關系。這種關系在具體政治過程中主要體現為公民與政治體系之間的利益關系、權力關系或權利關系,它們在很大程度上規定著政治信任的發生、發展與銷蝕。[3](P126)
除了心理學、社會學對信任有著不同理解,其他學科理解信任時所強調的方向和重點也各不相同,使信任概念幾乎陷入“泥淖”之中,如中國臺灣學者許道然就歸納列舉出30種信任定義。[4](P17-21)但正如盧曼所說,由于“作為概念澄清的主要根源之一的理論框架的完善被人們所忽視,諸多的研究不過是重復眾所周知的觀點,并沒有給信任關系的特殊性帶來任何新的洞察”[5](P116)。由此,對于信任更深入、更全面的理解,必須跳出“概念泥淖”,需要找到一種新的方法和視角,以沖破那些既有的學科壁壘,據此我們可以融匯理解不同學科、不同視角、不同領域的信任內涵。
基于此,筆者在以往研究的基礎上認為,政治信任意指:基于規范公共權力、保障公民權利、尋求有序政治生活以及規避風險的需要,在政治體系與公民的良性互動過程中,建立在對于政治體
系的良好心理預期并有所托付以及政治體系給予回應基礎之上的政治心理現象與交互合作關系。這種關系既包括公民賦予政治體系提供良善公共秩序的一種合理的心理預期與有效支持,也包括政治體系在積極回應基礎上獲致公民認可和相信的合理期待。具體而言,包含幾層含義:一是政治信任是一種簡化內外結構和過程復雜性而達致良善秩序的一種機制,目的在于規避不確定性風險,保證政治體系與周圍環境的良性互動。二是政治信任是一種圍繞“政治”而生成的結構性資源,并外顯為制度化的形式。既是行動生產與再生產的中介,又是行動的結果。從而,政治信任與國家范圍內的公共事務活動相聯系,為了解決資源的生產、分配和使用過程中的持續矛盾與沖突,實現良善生活而嵌入政治生活與制度系統中的“規則—資源”體系。三是政治信任是一種與公民文化、政治權威以及社會資本等相聯系的變量。既是政治生活得以良性運行的結構性要素,又是政治權威得以維持的基本條件,更是公民形成權利共識、參與公共事務的重要前提。
政治信任的過程性機制體現為政治信任主客體交互過程中所凸顯出來的鮮明現實性以及在此基礎上基于有限性、有為性、結構性以及現實性的有效性。政治的有效性或有效政治強調的是合工具性與合價值性的整體的統一。而這種內嵌于中國政治發展中的“中軸原理”又與其合理的中軸結構與有機的功能價值相對應,共同作用于經濟、社會等領域的協調、可持續發展。而于政治信任而言,其有效性自然內含了兩種基本的取向,即信任自身結構的合理與信任功能的有機兩個層面。換言之,有效政治信任或政治信任的有效性既在工具性層面強調公民對政治共同體之政治價值、政治制度、政治組織以及政治行為的有效信任,并保持一定的合理結構,更加重視在價值層面的有效性,即通過合理的結構化信任的有效輸入,經由政治系統的反饋,形成有機的價值輸出,實現政治形態與政治生活以及整個經濟、社會、文化的有效、協調發展。政治信任的有效性從外延上來看,內涵了信任過程的有效性,即在政治價值信任、政治制度信任以及政治組織信任的有機分布,并集中表現為公民對政治價值的公共性認同、對政治制度合法性的確認、對政治文化的觀念性支持以及公民對公共事務的參與性實踐。
(一)公民對政治價值的公共性認同
政治價值具有分配正義的古典形態。無論是共和主義的立場還是自由主義的立場,無論強調政治共同體的工具性價值(保障個人的公民權利與尊嚴)還是強調政治共同體的自主性價值(具有體現公共生活美德的屬性),政治價值都是政治共同體(如城邦、帝國、民族國家)與其成員之間正義關系的觀念表達。政治價值的古典形態“正是植根于分配正義的秩序基礎中,是政治權威與政治組織成員之間的正義關系”[6](P29)。同時,政治價值在性質上具有雙重性:“政治自身的價值(political as value)和政治產生的價值(value from political)”[7]。前者強調政治和政治生活本身具有價值,比如阿倫特指出的,政治的本質是人追求一種公共幸福(public happiness),而不是簡單的追利;后者強調政治和政治生活的工具價值,政治僅僅是自利的人為實現自我利益最大化而搭建起來的交易平臺(deal)。政治價值具有公共性。它是關乎公共生活而不是私人倫理的價值。即便將私人理解為公共的前提,公共生活是為私人倫理服務(典型如哈耶克認為公法秩序以自生秩序為前提),政治價值也不直接干預和處理私人之間的倫理準則,政治價值也不直接為私人行為“立法”。換言之,公民對這樣一種政治價值持肯定或支持態度,即那些對分配正義的追求與對交換正義的揚棄,對公共幸福的向往與對個人私利最大化的摒棄,對公共生活秩序的維護與對私人倫理行為的回避的政治價值對公民的政治生活才有意義,也才能獲取公民的支持。
(二)公民對政治制度合法性的確認
如果將制度看成“是一系列被制定出來的規則、守法程序和行為的道德倫理規范,它旨在約束追求主體福利或效用最大化利益的個人行為。”[8](P180)那么,政治制度就是將社會的政治利益直接在社會主體間進行“權威性分配的過程”的規則,“是關于政治共同體政治利益分配主體的基本設定和為了
分配、維護和生產這種利益而造設的政治主體間關系模式的總和。”[9](P67)政治制度的產生源于政治生活中不同的政治主體對各自利益的關注與爭奪。為了將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行為限制在其他利益主體能夠容忍的范圍之內以保持共同體的存在,那么所有的行為主體都必須遵守一定的行為規則而不能逾越,這就是制度在政治領域的形成。所以,亨廷頓說:“如果完全沒有社會沖突,政治制度便沒有必要存在?!盵10](P10)政治制度其實就是一種政治運作規則。良善的政治是與設計精巧的政治制度、合理的機構分工與順暢和富有效率的運行機制密不可分的。徐永軍認為,政治制度的合法性具有兩重含義:“(1)統治者建立的政治制度有無價值基礎,換句話說,統治者建立的政治制度其價值的追求有無正當性;(2)被統治者是否認同這種政治制度。這樣,政治制度的正當性與對政治制度的認同的總和就構成了政治制度的合法性?!盵11](P6-10)換言之,政治制度需要尋求在體現分配正義和公共利益最大化方面的價值貢獻,同時,對于逾越規則,違反制度原則的行為予以制裁并提供適時的矯正和監督機制。只有在這樣的前提下,才能積累合法性資源,獲致合法性的保障,贏得公民的政治信任。
(三)公民對政治文化的觀念性支持
文化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從廣義理解,文化就是“人文化”的過程和結果,它體現為“人的生活方式”,反映了人在與自然的相互關系中的生存方式,它包括在“人文化”改造過程中所形成的一切物質的和非物質的“產品”。從狹義的角度講,文化被理解為精神現象或精神產品,即英國人類學家泰勒所說,“文化是一個復雜的總體,包括知識、信仰、道德、法律、風俗,以及人作為社會成員所獲得的一切能力和習慣”。[12](P100)在文化的狹義概念當中,政治學研究關注更為狹窄的文化現象。政治學家側重于研究一個社會中人們的政治心態,即人們對社會政治的心理取向,以解釋政治生活的種種現象。在政治學看來,人們對社會政治生活的認知、情感和評價,不僅決定了他們對于政治生活的態度,而且決定了他們行為的方向和方式。政治文化通常被看成是一國國民長期形成的相對穩定的對于生活其中的政治體系和所承擔政治角色的認知、情感和態度,它與政府、政治組織等制度性結構相對應,成為政治體系的主觀因素。政治體系的維系既需要各種制度化和結構化的“硬件”裝備,也需要政治文化的“軟件”支持?!懊裰髡沃贫鹊牧己眠\轉,需要以民主的政治文化為條件。”[13](P10-21)正如阿爾蒙德批評常常專心于創造一整套正規的民主政府機構和編撰一部憲法,試圖創造政治民主的政治家時所言,“一個穩定的和有效率的民主政府,不光是依靠政府結構和政治結構,它依靠人民所具有的對政治程序的取向——即政治文化。除非政治文化能夠支持民主系統,否則,這種系統獲得成功的機會將是很渺茫的”。[14](P545)一種健康、積極并具有評判性的政治文化比一種消極、盲從、犬儒主義的文化對政治體系的支持作用要大得多,信任的政治文化亦是如此。信任是一種觀念態度,一種心理狀態,更是一種基于理性的選擇,信任文化需要培育,更需要政治生態的切實改善和政治文明的持續進步。
(四)公民對公共事務的參與性實踐
公民對公共事務的參與性實踐主要體現在對政治活動、公共政治生活的參與,更重要的體現在參與政治生活,商討公共事務時對政府政治行為的限制與規約上。通過限制政治行為的不利影響的消極“信任”,鞏固對政治體系(政府)行為的積極效應。一方面,通過開放的溝通,限制政治行為的不利影響。例如,當資源匱乏時,如果采取開放溝通的策略,則人人都會了解分配資源的原則。這樣的知識反過來可以減少參與政治行為以獲取資源的做法,因為人人都知道決策是如何作出的。開放溝通還限制了任何個人控制溝通鏈的能力。另一方面就是要減少不確定性。“政治行為出現的幾個原因——目標模糊、技術變革、環境不穩定和組織變革——都和高度的不確定性有關。如果管理者能夠減少不確定性,則政治行為將受到限制?!盵15](P352)因此,公共事務的參與性實踐,一方面可以避免信息不對稱造成的盲信與失信狀態,增加政治的確定性后果;另一方面可以增進溝通,增強政治主體意識,減少政治信任的無謂流失。
在全面深化改革,推進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當代中國,獲致政治信任,特別是有效的政治信任對于反腐敗工作的推進、兩個“一百年”目標的實現以及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具有不可估量的歷史與現實意義。
首先,政治信任的有效性體現其政治信任的“有限性”,即預示著公民有權讓渡某種信任,有權不讓渡某種信任并對讓渡的信任保持某種持續的關注。這種關注業已保證自己將事關生命、尊嚴等價值置于風險之中卻不背叛。同時,對不愿置于風險之中的價值保持某種持續的警惕,這種警惕業已保障已獲得的權利、利益不受侵犯。
其次,政治信任的有效性體現其政治信任的“有為性”,即有效政治信任在信任合作性制度變革中扮演著重要角色,既不同于政治盲信所預示的無變革局面,又有別于政治失信帶來的革命性變革,“有為性”體現在兩個方面。有效政治信任為有序、穩妥的社會制度變革提供有益支持,為社會改革提供良好的思想基礎和外部動力;有效政治信任所內涵的制度化不信任為社會制度變革提供制度保障。因為制度化不信任為那些愿意施予信任的人提供了保障,為那些試圖背叛信任的人設置了障礙,并為背信行為安排了矯正機制。
再次,政治信任的有效性體現為政治信任的“結構性”。即政治信任的有效性內涵了公民對政治價值的公共性認同、公民對政治制度合法性的確認、公民對政治文化的觀念性支持以及公民對政治組織(主要指政府)的參與性實踐等,并保持積極而非消極、批判而非盲從的張力特征。
最后,政治信任的有效性體現為政治信任的“現實性”。即在當代中國,政治信任的有效性表現為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觀)的信仰性支持,對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多黨合作與政治協商制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層民主自治制度等制度體系的廣泛信任和認可以及由此導引的對政治機構、政府官員甚至政治領袖的權威性擁護等。在微觀層面,即表現為對一系列基本路線、方針、政策的理解、支持和維護。特別是對當前凝練共同利益,打破利益格局,破解社會發展動力,深化深層次改革的支持并進而成為這一改革的可持續動力,特別是對當前凝聚改革共識,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支持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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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
A
1007-9106(2016)12-0066-05
*本文為2014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14YJC710014);2014年“上海高校青年教師培養資助計劃”項目(ZZegd14022)階段性研究成果。
郭根(1983—),男,博士,上海第二工業大學講師,同濟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后,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理論與基層政府治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