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的戰略推進研究
——基于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的視角

陳　晨,邢勤鋒

(1.安徽國防科技職業學院 思政教學部,安徽 六安 237005;2.安徽理工大學 人文學院,安徽 淮南 23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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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的戰略推進研究
——基于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的視角

陳晨1,邢勤鋒2

(1.安徽國防科技職業學院 思政教學部,安徽 六安 237005;2.安徽理工大學 人文學院,安徽 淮南 232001)

[摘要]分析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內在關聯,即性質屬性、關系屬性和動態關系;梳理其發展的外在觸發源,即民主思想的發展、政治生態環境變化、行政體制改革。探討兩者協同發展的可能性與必要性,提出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協同并進的戰略推進器,即從協同并進的核心理念、重點領域實體民主的規范化、程序民主的法治化、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協同并進的監控、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協同并進的公開化等實現其協同發展。

[關鍵詞]民主;實體民主;程序民主

民主,作為古老的政治學詞語,最早出現在古希臘語“demos”,意思為統治[1]。在現代政治生活中,民主一詞起源于古希臘,意為人民的統治。民主的概念,是指在一定的階級內,按照平等和少數服從多數原則來共同管理公共事務的國家制度。民主是保護人類自由的基本原則和重要方式。民主是以多數決定、同時尊重個人權利為原則;在民主體制下,人民擁有超越立法者和政府的最高主權。現今,學術界把強調“人民”的理論稱為“實體民主論”,而把強調“統治”的理論稱為“程序民主論”。

實體民主強調民主的目標、內容、主體與價值,因而也被稱為實體民主。它傾向于從國體的角度闡釋民主的含義,旨在確立人民當家做主的實現。實體民主最為關心的是“什么是真正的民主”“真正的民主有哪些”。

程序民主是指實現民主過程的先后順序以及相關制度和規定,因此也叫形式民主。它主要從政體的角度解讀民主,旨在保證人民當家做主的實現。理性是民主的前提之一,而這種理性指的是運用合理的方式、遵循既定的順序和規則。程序民主將民主視為治國理政的方式,主張人民的參與過程,參與本身是一種人民行使民主權利的表現,人民的參與過程是實現民主的根本途徑。

一、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的內在關聯

所謂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的內在關聯,是指從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概念邏輯的視角來研究兩者的性質屬性狀況、關系屬性狀況,以及兩者協同發展的過程。

(一)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終極目標的同一性

實體民主主要是為了實現民主的目標、價值,程序民主主要是指如何實現實體民主,即實現實體民主的方式、次序、路徑。“程序民主認為民主是一種過程,個人的自由權利只有在這種過程中才能實現。后果對于民主政治而言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民主政治的程序”。雖然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的內涵有所差別,但是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追求的最終目標是相同的。首先,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都追求政治的民主,反對政治的專制獨裁,實體民主主要是為了實現多數人的統治,避免出現少數人的專制獨裁,程序民主主要是用通過設計科學合理的方式、次序、路徑去實現民主,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是目的和手段的關系。其次,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都包含著正義的內容。當代美國著名政治學家羅爾斯說:正義是社會體制的一種美德,正如真實是思想體系的第一美德一樣[2]。民主的實體是人民當家做主,人民擁有他自己所應得的權利,而正義的含義也即是每個人得到他應該得到的東西。堅持把正義用于程序政治的建設,才能建設一種公平合理的政治秩序。所以說,不管是實體民主,還是程序民主,人類社會的正義都是兩者所追求的目標。再次,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都關注社會的公平,公平是古今中外無數人都想實現的一種社會理想。實體民主是為了實現最廣大人民合理的權利,程序民主通過設計各種合理的方式、次序、路徑來實現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和權利,公平是民主政治的內在要求。

(二)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的交互性

所謂交互性,是指組成整體的兩個部分或要素之間互相制約、相互影響。民主的基本內涵也就是“人民當家做主”,人民是國家的主人。但是,如何實現人民真正的當家做主,用哪些方式可以較好的實現人民當家做主,則是程序民主所需要解決的問題。民主的內涵應包括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兩部分,也就是“誰統治”和“怎樣統治”這兩個基本問題。國家的政治走向民主化,需要將它們兩者有機統一起來發展,吸收它們自己的長處,揚長避短。但是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往往很難同步發展,經常會出現一方明顯落后于另一方的局面,推動兩者的有機統一是很多國家尤其是發展中國家民主政治建設過程中的重點和難點。縱觀歷史,立足國情,我們需要在把兩者統一于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建設的實踐中,不能將它們兩者剝離。當下,我國的民主政治建設,需要將兩者有機結合,這樣才能保證民主政治的穩定性和長期性。只有實體民主,缺乏程序民主,實體民主的實現就失去了保障手段,從而形成烏托邦式的理想幻影。缺乏必要的程序民主,再完美、再先進的實體民主也只是空中樓閣,難以在現實中實行、推進。程序對于民主來說更為重要,沒有程序民主,實體民主不但不會實行,而且也會偏離其原來的方向,設計嚴密合理的程序,可以糾正實體民主的偏差。所以,從這方面看,程序民主相比較于實體民主來說具有獨立發揮作用的特點。只有程序民主,沒有實體民主,民主政治就會缺乏主體、目標、價值,程序民主就像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如果這種情況下產生程序民主,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民當家做主,人民的權利就很難真正的實現,甚至可能會在一時被少數政客、獨裁者利用,最終離民主越來越遠。所以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應該協調好兩者的關系,決不能將兩者分割開來。

(三)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的動態平衡

所謂動態平衡,就是指組成某個整體的各個部分保持相對均衡的發展,共同促進整體的發展。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的動態平衡,是指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在克服彼此的矛盾性和不統一性,實現共同發展、協調一致目標,以避免出現任何一方落后于另一方的狀況。實體民主是民主的內容,程序民主是民主的形式,兩者是一對有機結合體,誰也離不開誰。只有實體民主,缺乏程序民主,實體民主的實現就失去了保障手段,人民當家做主就無法實現。其中的代表人物哈貝馬斯的著作《在事實和規范之間》中指出[3]:民主就像一個旋轉的陀螺,重要的是旋轉的過程,離開了這個旋轉的過程,民主政治這個陀螺就會倒下,在這個旋轉的過程中出現的作用是顯而易見的。只有程序民主,沒有實體民主,民主政治就會缺乏主體、目標、價值,程序民主就會流于形式,程序民主可能演變為強勢利益集團操控輿論、漠視民意、瓜分選票的道具,結果讓人民當家做主的本意被扭曲。同時,程序民主可能與道德和感情聯手,導致多數人對少數人的暴政。與此同時,如果實體民主發展過快、程序民主發展緩慢,忽視本國的國情,不顧本國公民的政治素養,很可能導致在追求實體民主的過程中產生激進的情緒,進而忽視實現這種理想所必須的程序與規則。如果程序民主發展過快,實體民主發展過慢,這樣就容易使人民當家做主的理想落空,政治民主化的進程長期得不到實體性的推進,人民的權利也無法實現。

二、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的外在觸發源

所謂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的外在觸發源,這里采用里格斯在《行政生態學》所倡導的學說思想,即當我們研究一個國家的行政制度和行政行為時,不能只是從行政本身作孤立的的描述和比較,而必須進一步了解它與周圍環境的相互關系。所以這里本文也認為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協同發展狀態的實現亦是諸多因素相互依賴、相互制約、進而相互促進的結果。這里對諸多要素界定主要指民主思想發展、政治生態環境變化、行政體制改革三個層面。

(一)民主思想的發展

探討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的邏輯關系,需要了解相關民主理論的歷史進程。民主理論的發展經過了相當長的歷史。在西方,民主理論,尤其是程序民主理論的發展歷史,可以劃分為古希臘時期、文藝復興到資產階級革命時期、以及19世紀以來民主理論的初步發展時期。民主理論濫觴于雅典城邦制度的興起。雅典的城邦民主制度,采取少數人服從多數人的原則,在雅典城邦民主制度的三次重要改革中,程序民主都得到了相當的重視。從梭倫改革時期設立400人議事會,建立公民大會;到伯里克利改革,設立了陪審制度,審理各種重要案件,如國事罪、瀆職罪等。古希臘城邦民主制度的實踐給人類的民主理論和思想提供了大量的素材。經過一千年黑暗的中世紀,封建專制為民主理論的發展帶來了巨大的挫折,直到文藝復興時期,自由、平等、理性等與民主相契合的理念才得以在這場意義重大的思想解放運動中傳播、發展。這一時期,反對神權、保護人民的自然權利的思想才成為主流。在這一輝煌的時期,眾多的政治家、文學家、思想家對政治的發展進行了探討。其中孟德斯鳩的三權分立學說影響最為深遠。他認為國家的權力應該分為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這三項權力應分屬于不同的機關,讓不同的人來行使,這一學說讓國家權力之間可以進行相互制約和監督,為民主理論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對世界眾多國家的民主實踐和發展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19世紀以來,開始提出程序民主的概念,特別是《正義論》的作者羅爾斯,他把程序正義作為研究的重點,他以其偉大的程序正義理論促進了其他眾多學科關于程序問題的研究[4]。

(二)政治生態環境的變化

政治生態是民主政治運行的外在動力,政治生態是指一個地方政治生活狀況以及政治發展環境的集中反映,是黨風、政風、社會風氣的綜合體現。美國著名行政學家里格斯認為政治生態作為政治學的一個分支結構,他從政治生態的視角,研究了一個國家所特有的社會文化以及歷史等因素是如何影響并塑造該國的公共行政的,以及公共行政又如何影響該國的社會變遷及發展。里格斯分析了政治生態的要素構成要素,他認為影響一個國家政治的生態要素括五個要素,分別是經濟要素、社會要素、溝通網絡、符號系統、政治構架,這五種因素彼此之間也是相互作用的。因此,優化我國的政治生態,不能只局限于行政系統本身,而應該從社會這個大的系統來全面把握。研究里格斯的政治生態思想,借鑒其合理因素,有助于根據十八大精神的要求,促進政治生態的健康、清明。黨的十八大以來,隨著中央“八項規定”的出臺,以及反“四風”的不斷推進,我國的政治生態有了明顯的好轉,中國的反腐斗爭取得了巨大的成果,老虎蒼蠅一起打,努力形成讓各級干部和公務人員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風氣,營造了一個良好的政治生態環境。再好的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也需要具體的個人來落實和實踐。公職人員尤其是領導干部的黨性意識、作風意識、政治素養的提高,可以形成良好的政治生態環境,這對于實體民主的實現有很大的促進作用。

(三)行政體制的改革

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是民主政治的兩個重要維度,民主政治的發展需要穩定和合適的政治體制,而要想保證政治體制的穩定和先進,必須加強行政體制的建設和改革。行政體制作為上層建筑,必須和社會經濟發展水平、政治機構現狀、人民的政治素養相適應,否則就會流于形式[5]。現代社會中,行政已經從政治中分離出來,具有相對獨立的地位,但是行政與政治密切相關,行政體制是政治體制的重要組成部分。無論是中國共產黨領導全國人民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推進政治文明、物質文明、精神文明、社會建設和生態建設這“五位一體”建設,還是實現人民當家做主與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建設,都需要政治體制這個平臺。當前的政治體制改革,包含了黨的十八大中對于行政體制改革的要求,習近平總書記一系列重要講話中對于行政體制改革的闡述及關切。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是新時期行政體制改革的準則、內容和途徑。《決定》指出,全面深化改革的總目標是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現代化。而無論是實體民主還是程序民主,都是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內容和形式,也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價值和途徑。政府權力的行使是為了保證人民權利和利益的實現,也即為人民服務,行政體制的改革也是為了更好的實現人民當家做主。政治治理的主體包含著權力主體和權利主體,政治治理的權力主體主要是各級政府組織、公職人員,提高他們的政治素養和行政水平,有利于推動程序民主的進步。同時,作為權利主體的人民群眾,將會擁有更多的途徑去參與民主政治的建設,并且在此過程中,逐步實現自己的各項權利。當然,行政體制的改革需要一個過程,改革的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黨、政府和人民群眾的共同努力和實踐。

三、民主政治發展的戰略推進器

所謂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協同并進的戰略推進器,是指在實現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兩者協調發展過程中所采取的應對策略。

(一)樹立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協同并進的核心理念

我國是社會主義國家,在發展社會主義民主的過程中,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馬克思說:“民主主義的政治以程序的正義為基礎”。在實體民主方面,我國確立的民主制度需要立足于自己國家的國情和國體,目前我國還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大力發展生產力是發展中國其他事業的基礎,在此基礎上,用什么樣的方式去實現實體民主,要看實際情況。在中國社會主義民主建設中,必須同時兼顧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這兩個方面。目前的實體民主,就是需要滿足人民的物質生活要求,實現共同富裕,人民當家做主,人民群眾在基本的物質生活條件得到保障并且過得一定水平的教育后,才能真正有效的參與民主并為民主而努力,更加自覺地積極的去推動社會主義民主建設。從程序民主的構建上說,我國當前的程序民主相對于實體民主比較落后,既有歷史長期積累的原因,又有政治體制的原因。黨政不分、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不夠健全、權力的過度集中等都不利于程序民主的開展和運行。因此,既要強調實體民主的重要性,又要把民主制度化、程序化,樹立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協同并進的核心理念,以此來推進我國民主政治的不斷前進。

(二)優先實現重點領域實體民主的規范化

民主是治國理政的良好的路徑,民主的運行和不僅需要程序化,而且還需要法治化。民主是法治的基礎,法治是民主的保障,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需要社會主義法治的保障。依法治國,不僅是我國的一項治國之策,更是人民群眾的呼聲,法治可以避免國家和社會因領導人的改變而發生動蕩,法治代表人類理性的治理模式,與人治具有明顯的區別。法治體現了人民的公意,它用國家的憲法和法律來保障人民的各種權利,任何個人和社會集團都不能超越憲法和法律,任何違法的行為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當前,我國的實體民主以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和基層群眾自治制度為實現的重點,人大代表制度和政治協商制度經過多年的發展,在促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發展中具有重要的作用。但是,人大代表制度和政治協商制度也需要繼續完善,朝著法治化的方向發展。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保障人民當家做主,要支持和保障人民代表大會充分發揮國家權力機關的作用,健全憲法實施和監督制度,完善相關立法、司法體制,深入推進科學、民主立法,加強重點領域立法,完善人民代表大會組織機構法、完善人大代表選舉制度和人民代表大會工作制度。

(三)著重健全相關程序民主的法治化

隨著我國社會經濟的不斷發展,依法治國已經成為我國的一項基本治國方略。法治成為全體人民的信仰,法治的觀念已逐步深入人心,用法治去保障和推動程序民主的建設,已經成為社會公眾的共識。有人說“依法治國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依程序治國”[6]。健全與強化程序民主的法治化,需要完善我國政治程序立法的框架。首先,應該合理設計政治權力的運行步驟和方式。在此基礎上,運用法律的形式將這些步驟和程序制度化,這樣可以減少和避免權力膨脹所導致的貪污腐敗、權力尋租等現象的發生。其次,需要科學合理規定公民權利的運行程序。公民實現其實體民主的方式主要是參政議政,由于我國歷史文化的影響以及既定的參政議政的渠道不通暢,導致我國人民的參政議政的積極性和主動性不高。對于這種問題,應該不斷完善我國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主要從人大代表的選舉、人民代表大會的議事規則等方面著手。再次,需要出臺相關規定和程序,為公民的言論、出版、結社等政治權利的實現提供堅實的保障。最后,在立法上需要制定符合本國國情及實際情況的程序。程序民主的法治化,是一個循序漸進、不斷發展和完善的過程,既需要頂層設計的智慧,還需要廣大人民群眾的不斷參與、實踐,這樣才能真正的健全和強化程序民主的法治化。

(四)強化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協同并進的時時監控

民主在運行過程中需要受到監控,需要我們設計合理的程序、方式去推進。民主要想得到長期穩定的發展,必須讓國家的權力符合設定的程序、確定的法律,監督的機制。做好實體民主和程序民主協同并進的監控,首先需要明確監控的清單。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因此各種權力的行使必須要受到相應的監督。國家的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都需要相互制約、互相監督,同時也要受到來自外部的監督。其次,需要設立相應的監控機構去監督民主運行的程序。在我國,各級人民代表大會是各級權力機關,監督相應的行政機關、司法機關,同時人民代表大會應加強對財政預算的監督,管住政府的“錢袋子”。除了各級人民代表大會的監督,各級黨委和政府內部也設置相應的監督機關。同時,大眾傳媒的監督作用也不可忽視。有了監控的對象和機構,監控的程序必須及時的啟動,以增加對程序政治監督的權威性和實效性,這樣才能把權力關在制度的籠子里,讓公共權力真正為人民服務,避免權力不受監督而導致權力的異化和膨脹。

實現社會主義民主政治,需要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共同發展、進步。兩者作為民主的兩個不可分離的兩個組成部分,相互依賴、相互制約、互相促進。實體民主是實現民主政治的前提和基礎,程序民主是實體民主政治的保障和途徑。處于轉型時期的中國,需要理清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的邏輯關系,在建立起先進的實體民主的前提下,更加注重發展我國的程序民主,改變我國程序民主相對落后的現狀。同時必須認清我國的國情,尊重民主政治的規律。我們需要吸收各種先進合理的民主理論指導我國民主政治的實踐;同時,聯系實際,從民主政治建設的實踐中吸取有益的經驗,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理論,逐漸實現實體民主與程序民主兩者之間的的協調統一,從而更好的實現我國政治的民主化。

[ 參 考 文 獻 ]

[1]朱光磊.政治學概要[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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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王英津.論程序政治——對我國民主道路新探索[J].中國人民大學學報,2002,(3):80-87.

[4]萬斌, 薛廣洲.民主哲學[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4.

[5]陳興元.鄧小平民主政治思想論析[J].毛澤東思想研究,2011,(4):75-79.

[6]李猛,楊海蛟.程序民主:西方的邏輯與中國的實踐[J].探索與爭鳴,2011, (6):45-48.

[責任編輯:劉煒]

doi:10.3969/j.issn.1672-5956.2016.04.018

[收稿日期]2015-11-10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資助(13YJA820038)

[作者簡介]陳晨,1986年生,女,安徽六安人,安徽國防科技職業學院助教,碩士,研究方向為高職德育、新農村建設、大學生創業, (電子信箱)xqinfeng@126.com。

[中圖分類號]D621；D08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5956(2016)04-0120-05

社會政策與治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