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玲
(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北京 10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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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學科館員的辨析及其角色定位的再思考
王秀玲
(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北京 100732)
[摘要]清晰認識學科館員及其角色定位對圖書館工作至關重要。本文深入考證了學科館員的起源與稱謂,介紹了國內圖書館的最佳實踐、前沿動向與國外圖書館的特色案例,分析了理論界對學科館員角色定位的界定,為業界開拓思路提供了參考。并結合自身體會,提出在實踐工作中應當注意:不囿于概念框架;解放思路,敢于實踐;保持清醒認識,避免矯枉過正。
[關鍵詞]學科館員起源稱謂案例角色定位
法國著名社會學家、思想家亞力克西·德·托克維爾曾言:“通常事物是在發展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事物就會變得模糊不清,因此,在這種雙重關系上,它能更多地引起人們對理想的描繪。”[1]筆者從事學科服務工作,時常有不得要領的困惑,這段話引起了我的共鳴。學科館員是一個不斷演進、不斷變化的概念和服務領域,自引入國內以來,圖情界對其評議不斷,評價也是褒貶不一。“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筆者不禁萌生出無限好奇,想從學科館員的歷史源頭一探究竟。
1追根溯源
對于學科館員的起源,國內文獻的一般表述有三:(1)學科館員產生于美國,美國最早實施學科館員的是卡內基-梅隆大學圖書館,于1981年推出“學科跟蹤服務”;(2)中國最早實施學科館員的是清華大學,于1998年實施學科館員制度;(3)國內最早介紹學科館員的文章是發表于《贛圖通訊》1987年第3期的一篇文摘。筆者對這三個表述作了一一鑒別。
表述(1):在文獻[2]中追蹤到一個網址,Liaison librarians at Carnegie Mellon[EB/OL].[2007-06-25].http://www.library.cmu.edu/Services/sliasons.html,從標題看,應該是卡內基-梅隆大學圖書館的業務介紹,目前網頁已經過期,內容也無從考證。至于該圖書館是否最早實施學科館員,卻沒有找到明確的文獻或事實佐證。
筆者用Liaison作為關鍵詞,在Taylor Francis數據庫中檢索,有一篇發表于1982年的文章[3]中提及“巡回館員”(Circuit Librarian)或“巡回騎士”(Circuit Rider)的概念,于1973年由凱斯西儲大學克利夫蘭健康科學圖書館的Robert G.Cheshier和克利夫蘭醫學圖書館協會的Sylvia Feuer提出并加以發展。文章稱,“巡回館員”在醫學圖書館界已相當普及,由館員為醫院職工提供參考服務,以及館藏建設、技術及圖書館發展的服務。“巡回館員”事實上就是一種學科館員服務,而其時間明顯早于卡內基-梅隆大學實施學科館員的1981年。
表述(2):關于“清華大學于1998年實施學科館員制度”的事實,在文獻[4]中有詳細介紹,多篇文獻一致稱其是國內首家,不容置疑。
表述(3):最早介紹學科館員的那篇文摘[5],如今細細品讀,頗耐人尋味。文摘中言:“‘學科館員’是一種有發展前途的人事管理制度。如果得以執行,經過努力,由弱到強,那么我們的工作就可以由低級到高級,由一般到具體,既能縱向發揮,又能橫間展開,適合信息社會對我們的要求”。想來,學科館員最初是作為一種人事管理制度,為適應信息社會的發展而誕生的。
2稱謂
“學科館員”稱謂源自英文Subject Librarian,相似的英文稱謂還有research librarian、subject specialist、expert librarian、subject expert、library liaisons、liaison librarian、Embedded Librarian等。直譯成中文,還有研究館員、學科專家、聯絡館員、嵌入式館員等等,但“學科館員”最為常用。
事實上,與國內圖書館不同,很多國外圖書館對學科館員并沒有專門的統稱。筆者曾與幾位常年在美國、加拿大從事學科館員工作的資深館員交流,提及“學科館員”或“學科服務”,他們根本不知所云。比如在康奈爾大學圖書館,負責物理與天文的學科館員稱為Physics & Astronomy Librarian;負責化學的學科館員稱為Chemistry Librarian;同一名學科館員,擔任資源建設時,稱為Book Selector;擔任參考咨詢時,稱為Subject Specialist;擔任院系聯系時,稱為Library Liasion;做讀者培訓時,稱為Instructor[6]。可見,他們對館員的稱謂旨在突出其職責,注重實效。
筆者以為,這只是語言多樣性的表現,雖然種種稱謂的側重點各有不同,但所指相同,并無實質分歧。學界引入這一概念時,為了研究方便,追求稱謂統一,是很自然的現象。鑒于此,定位館員的角色職責、根據實際工作內容進行區分就成了界定學科館員的核心。
3實踐一覽
學科館員制度引入中國20年來,在國內同行的探索、實踐中逐漸由青澀走向成熟。清華大學圖書館參考館員王媛老師在其“知乎專欄”中引用范并思老師的一段話頗能反應個中變化:“以前我們聽外國專家報告,會說‘原來還能這么做!’,今天我們再聽外國專家報告,體會的是‘哦,他們也在這么做!’,這種不同的感受體現的就是我們的進步”[7]。由于政府對創新的重視,中國正經歷著迅速變化,中國在世界的角色已從“追隨者”轉變為“創新者”[8]。圖書館界也在這種“中國式創新”模式的熏陶下,逐步儃變。
3.1國內最佳實踐
筆者有幸參加了“2014年學科館員服務學術研討會”,國內圖書館界的權威專家匯聚一堂,圍繞學科館員服務的發展、轉型、創新和實踐做了豐富精彩的專題報告。筆者得以體驗到國內學科服務工作中較為成熟的最佳實踐,介紹給大家分享。總體而言,研討會上交流的最佳實踐案例可分為五個版塊:
3.1.1戰略決策服務
主要是為管理層的某些重大決策提供參考與支持,幫助管理層準確了解業內局勢與發展趨勢,做出正確的決策判斷。縱觀其服務手段,不外乎綜合運用各種文獻計量或數據挖掘、數據分析等情報分析技術,以信息速遞、信息快報、文獻計量分析報告、學科分析報告、專利分析報告、論文評估等形式加以展現。最佳實踐代表有:中科院心理所圖書館、清華大學圖書館、浙江大學圖書館。
3.1.2學科服務
指為研究人員的科研活動各階段提供文獻支持。其服務形式有:專利信息服務、文獻計量分析、文獻調研服務、課題設計、學科評估、針對學科研究定制講座、推送豐富多樣的情報產品等。從操作層面來看,學科服務與戰略決策服務的技術手段類似,均為文獻計量或情報分析法,區別在于服務對象不同,內容層面也有差別,前者側重于微觀操作,后者側重于宏觀方向。關鍵在于靈活運用傳統的圖情技術,拓寬應用領域。這方面的典型代表有:清華大學圖書館、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圖書館、中科院成都文獻中心、中國人民大學圖書館。
3.1.3信息素養教育
對讀者的培訓、教育方面,可概括為兩點:①形式趨于多樣化:或自己主辦,或聯合數據庫商;或開發專用的課件平臺,或利用微信、微博、博客、QQ群等大眾社交媒體平臺;或在教室、機房上課,或通過Mooc等開放視頻公開課。②操作逐漸精細化。課程規劃逐漸由“大課”轉為“小課”、由“廣普”轉而“專業”、由提高檢索技巧的“信息素質”轉為提高科研方法、數據管理技能的“科研素質”。視頻公開課的制作中,開始深入到內容,拆分知識點,進行模塊化管理。最佳實踐代表有:清華大學圖書館、中科院國家科學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
3.1.4平臺建設
主要是自主開發學科服務平臺,包括移動圖書館、博客、微信平臺等,意義在于搭建虛擬的學術交流社區,促進學術交流。如清華大學圖書館的移動圖書館與新生微站、中國人民大學圖書館的Lib Guides學科服務平臺等。此外,文獻[9]中詳細介紹了上海大學的學科館員博客系統。
3.1.5機構知識庫建設
機構知識庫是集中管理與展示本機構知識成果的平臺,有助于促進本機構智力產出的傳播,是圖書館涉足學術傳播與出版領域,踐行開放獲取的標志性舉措。如清華大學圖書館的ThuRID學者庫、中科院的機構知識庫與群組平臺。
3.2國內實踐動向
這里分別介紹中國科學院國家科學圖書館和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在專業建設中的最新動向。這兩家圖書館代表著我國學科領域的兩大分支,也代表著國家對專業圖書館的總體規劃趨勢。
(1)2013年,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文獻信息中心)同院屬社會調查中心、計算機網絡中心部分機構合并,正式更名為“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調查與數據信息中心)”,兼具全院的社會調查與數據信息集散功能。
(2)2013年7月16日,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調查與數據信息中心)承建的“國家哲學社會科學學術期刊數據庫”正式上線,收錄國內頂級社科類學術期刊270余種,是國內最大的、公益性社會科學開放獲取平臺。
(3)2015年6月,中國科學院科技戰略咨詢研究院正式揭牌,建立起支撐戰略咨詢研究工作的研究和管理平臺。該研究院是由國家科學圖書館的戰略決策服務部門和中科院下屬多家機構合并而成的,其背后是學科館員積極參與智庫建設的身影。
(4)2015年7月24日,中國社會科學院調查與數據信息中心與廈門市美亞柏科信息股份有限公司達成戰略合作,推動社會調查與大數據應用,構建中國特色新型智庫發展新格局。
(5)由中國科學院文獻情報中心和南京大學聯合主辦的期刊《智庫研究》將于2016年正式創刊。
3.3國外特色實踐
筆者廣泛參閱了介紹國外學科服務的文獻,從中覓得一些相對領先的做法,可給國內同行以啟發。
(1)利用RSS應用提供一站式的個性化信息聚合。如:普林斯頓大學圖書館在分子生物學研究指南的主頁上提供學科館員撰寫的學科博客的RSS源,以及普林斯頓大學分子生物學學院發表的文章在Scopus上被引情況的RSS源[10]。
(2)搭建環境,促進學術交流。如:康奈爾大學圖書館通過開發VIVO軟件創建虛擬學術互動社區,幫助研究者和管理者尋找潛在科研合作伙伴,促進學科交叉與跨界合作[11]。
(3)推行在線出版,倡導開放獲取。如:康奈爾大學圖書館開發了arXiv.org免費電子預印本文獻庫、Project Euclid在線出版物平臺、Signale電子叢書、eCommons@cornell機構知識庫。此外,康奈爾大學圖書館還與學校共同出資支持本校作者在OA期刊發表文章;圖書館出資成為某些OA出版社會員,幫助作者獲得出版優惠待遇;學科館員積極宣傳OA出版理念與新出版模式,提供版權咨詢,讓師生了解自己作為作者的權利;個別學科館員還參與學術出版相關工作,如擔任電子叢書的管理編輯[11]。
4角色定位
國內外文獻中對學科館員的角色定位或崗位職責的概括眾說紛紜。筆者認為,最具概括性的說法有二:一是江南大學圖書館張群老師文中提到:“圖書館界最認同的說法是Dennis W.Dickinson在1978年提出的,把學科館員的主要職責歸納為兩個方面:專業參考幫助和院系聯絡。”[9]二是清華大學圖書館范愛紅老師介紹美國康奈爾大學的學科館員工作模式,概括為“CRIO”,這四個字母所代表的具體含義為:Collection(資源建設)、Reference(參考咨詢)、Instruction(教學培訓)、Outreach(院系聯絡)[6]。前者指出了學科館員的靈魂——“專業幫助”和“院系聯絡”,萬變不離其宗,任何形式的學科服務都必然蘊含這兩個要素,而且,只有同時具備這兩個特性的圖書館服務才能稱之為學科服務;后者則是對各種學科服務形式的歸納總結,是學科館員工作內容的基本框架。
在對不同服務形式的描述中,存在著服務深度之爭,表現為激進派與保守派兩大陣營。
4.1激進派
隨著學科服務的發展演變,越來越多的學者提出要深化學科館員的服務層次,學科服務幾近包攬一切、無所不能。如,南開大學圖書館的柯平老師指出:“學科館員一方面要通曉一門學科專業知識,另一方面又要具有檢索、利用各類文獻的技能”[12]。
中國科學院國家科學圖書館的初景利、張冬榮老師提出“第二代學科館員”的概念,認為學科館員應當“融入一線、嵌入過程,提供學科化、個性化、知識化、泛在化的服務,為科學研究提供全方位的信息保障環境”[13]。初景利老師呼吁:“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嵌入式服務對當前圖書館生存和發展的意義,明確嵌入式服務是圖書館服務的戰略與方向,加快推進圖書館向嵌入式服務的轉變”[14]。
康奈爾大學圖書館在其“2011-2015戰略規劃”中明確提出:圖書館要在科研過程的每個階段對師生提供支持與服務。強調學科館員參與科研活動的全周期,以改變其作為服務者的單一角色,逐漸成為研究者必不可少的合作伙伴。例如:科研籌備階段促進跨學科合作研究、提供基金申請咨詢與支持;科研進行階段提供深度學科咨詢和各種科研工具的應用;科研成果產出階段提供學術出版傳播和數字化服務;科研結束階段提供數據監管存檔服務等[11]。
江南大學圖書館的張群老師指出,可從5個方面深化學科館員的服務層次:(1)提供有關學科進展的綜述文章;(2)撰寫學科專題調研報告;(3)開展動態化個性服務;(4)提供科研項目參與式服務;(5)開展重點學科知識整合和知識集成服務[9]。
由此,對學科館員職責的鑒別出現了更加多樣的劃分形式,如淮陰師范學院圖書館的鄭燕平老師將學科館員的服務依據難易程度劃分為四個層次:基礎服務層、學科服務層、學術服務層和專家服務層[15]。
4.2保守派
在一片深化學科服務的呼聲中,筆者卻被一些異樣的聲音所吸引,并陷入深思。清華大學圖書館的邵敏老師表示:“學科館員不應替代研究人員查閱文獻,也不可能替代研究人員對文獻進行判斷與取舍,而應立足于教會他們查閱文獻和閱讀分析的技巧。”[16]無獨有偶,浙江大學附屬醫院圖書館邢美園館長在“2014年學科館員服務學術研討會”上發言時明確表示:“學科館員最多做到科研伙伴,不可能做到學科專家”,并引用了美國醫生E.L.Trudeau的墓志銘“To cure sometimes,to relieve often,to comfort always”。兩位專家都是本著務實的態度,考慮如何以有限的學科館員來滿足無限的讀者需求,發人深省地告誡業界:我們必須要結合自身能力,立足需求,找準定位,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5對學科館員定位的再思考
經過對業內理論與實踐的深入了解,結合自身體會,筆者深刻的意識到,理論與實踐是無法等同的,在實際工作中一定要注意以下幾點:
5.1不囿于概念框架
隨著學科館員職責的深化與擴充,國內外多位圖書館專家試圖重新定義學科館員所扮演的角色。2009年,美國研究圖書館協會(ARL)曾發布專門討論學科館員角色定位的特刊《A Special Issue on Liaison Librarian Roles》,從多角度探究學科館員的未來發展[11]。還有學者提出,將傳統的“CRIO框架”修正為“ERUO框架”[17]。
筆者以為,全方位、多角度地探討學科館員崗位職責,有助于業界互相學習、取長補短,但在實踐中決不能囿于角色定位的概念框架。任何概念框架都是主觀決定的,它們各有側重,但又都不完整。如果拘泥于概念,就容易陷入形式主義的漩渦。
5.2解放思路,與時俱進
如果說傳統的學科館員職責以CRIO為框架,而近幾年互聯網應用與人工智能技術的突飛猛進已為學科館員的發展增添了新的元素,進入多姿多彩的興盛時代。同為“資源建設”,在過去特指“館藏文獻建設”,而如今則可以涵蓋數字資源建設、科研數據管理、資源發現與管理等眾多領域;“搭建學科服務平臺”既可以歸入“資源建設”又可以歸入“院系聯絡”;過去界限分明的資源建設與服務,曾被視為圖書館工作的兩大方向,如今已經彼此交融,不可分割。必須擺脫概念條框的制約,充分解放思路,敢于實踐,不惜以試錯倒逼改革。只要是有利于讀者更加便利、有效地利用信息,任何實踐方法都應該是無界的。
5.3保持清醒認識,避免矯枉過正
我國的現代化基本上屬于“后發外生型”,其突發的啟動與迅猛的進程,明顯打亂了早期“內生型”現代化國家的那種自然的邏輯演進關系[18],其結果是現代化因素與負面傳統因素以及作為兩者之產物的新舊體制,通常以既相互耦合、又相互沖突的形式暫時共存于現代化進程之中[19]。學科館員制度從根本上來說是一種“后發外生型”的創新服務形式,實踐中,國內外圖書館在服務的內容與形式上與日趨同,但服務深度上卻相差甚遠;理論探討上,激進派與保守派之爭有利于我們保持清醒認識,避免矯枉過正。
我們應該清醒地認識到,國外圖書館在人員素質、服務理念、對學科服務的理解程度與投入力度等方面積累的優勢絕非一日之功,而且我國獨特的社會環境與文化背景也決定了不能照搬國外,學科館員制度在我國的發展軌跡必然是與眾不同的。
近幾年的實踐表明,隨著信息化環境和知識發現與挖掘能力的不斷發展,學科館員的服務范疇已大大拓展,逐漸延伸到學術出版與傳播、科研數據管理、數字環境建設、資源發現與管理、創新平臺組織、智庫服務、基金管理等新型服務領域,并改造和創新了新的組織與服務機制,這些新角色都不屬于圖書館傳統業務范疇,為學科館員服務工作開拓了新的思路。只有端正態度,頭腦清醒,堅持走自己的路,才能將學科館員制度轉變為我們的“內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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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entification and Role Reorientation of Liaison Librarians
Wang Xiuling
[Abstract]It is of great importance for libraries to have a clear understanding of liaison librarians and their role orientation. The paper demonstrates the origination and appellation of liaison librarian through literature research, introduces the best practices and frontier trends of liaison librarian in China and some characteristic cases of foreign libraries, and then analyses the theoretical framework of liaison librarians’ role orientation, which provides a refer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libraries. It is suggested in the paper that attention should be paid to emancipating thinking, being bold in making practice, keeping clear-headed and avoiding overdoing in practical work.
[Key words]Liaison librarian; Origination; Appellation; Case study; Role orientation
〔作者簡介〕王秀玲(1979-),女,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文獻信息研究室副主任,副研究館員,碩士,研究方向:學科服務,文獻計量。
[中圖分類號]G252.6
[文獻標識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