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上海國資》記者 陳怡璇
要給銀行多元化選擇
——訪金杜律師事務所合伙人胡喆
文‖《上海國資》記者 陳怡璇
“債轉股”的對象更應針對陷入暫時性債務危機但存在重整可能性、能恢復正常經營并可脫困的企業,而非僵尸企業
國有企業破產清算長期以來存在諸多法律和非法律因素的不確定性,對破產程序的推進帶來諸多障礙。“債轉股”成為一大重要出口,但就破產重組過程中的債轉股投資,應該制定全面配套的監管政策。
“確認哪類情形可以實施轉股方案、哪類不可以進行轉股,有無前置的定價評估程序,完善手續,是否需要內部決議機構決議,在轉股后有無進一步的持續參與經營管理行使股東權利,進行股權重組或業務重組的細化要求、披露要求,以及在企業重組走向良性軌道后如何確定、實施退出方案等。”金杜律師事務所合伙人胡在接受《上海國資》專訪時表示,在整個債轉股環節中,需要就風險資本計量、會計計量、稅務征收形成配套政策。
《上海國資》:有學者表示,這一輪“債轉股”還沒到非救不可的時機,應該等待那些確實無法挽救的企業自己關閉破產。您認為“債轉股”是否到了關鍵時點?
另外,“債轉股”的對象選擇會是更為重要的話題,“債轉股”要挽救的是陷入暫時性債務危機但存在重整可能性、能恢復正常經營并可脫困的企業,而不是應該被淘汰、缺乏經營能力的企業期待通過“債轉股”而進行逃廢債的僵尸企業。
《上海國資》:目前國有企業破產清算存在哪些法律制度障礙?
另外,破產案件往往會出現涉嫌刑事民事交叉問題,也增加案件的審理難度。從破產案件本身來看,債權清償率低、審判周期較長、破產資產變現難是主要現實問題,除此之外破產案件中往往有些政府牽頭或安排的重組,破產過程中破產管理人的部分決定還需要兼顧社會民生利益,這些非法律因素也對破產程序的推進帶來很多不確定性。
《上海國資》:從法律層面看,目前企業“債轉股”存在什么法律障礙?
《上海國資》:“國家另有規定的除外”是否意味著銀行可以開展“債轉股”?
《上海國資》:商業銀行持有“債轉股”后的股權,對于《公司法》中破產清算的順序來看,是否存在清算的法律風險?
《上海國資》:從建立現代企業法人治理機構來看,債轉股能否使得資產管理公司作為企業股東,參與并監督企業經營,或在董事會中派駐董事等?對于銀行參與企業的具體經營、改善銀企關系方面,您有何建議?
《上海國資》:“債轉股”后的企業,關鍵在于建立靈活有序的退出機制。按照目前來看,上一輪AMC目前手中還持有大量“債轉股”的股權。您對退出機制有何建議?
《上海國資》:商業銀行行使抵押權和質押權的期限限于兩年,但從上一輪來看,時間上遠遠超過?
《上海國資》:從承接方來說,除了AMC外,是否可吸引民間資本、股權投資基金、外國投資者參與投資不良資產市場?具體有哪些參與方式?
至于吸引其他資本參與存在幾大前提條件,首先,存在透明的法律制度;其次,建立健全的破產重組體系和機制;此外,提供前期法律、財務、評估機構對不良資產開包進行逐筆盡調的便利;同時,滿足投資人可接受的風險回報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