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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楊慎的樂府研究

2016-04-13 15:51:29

王 立 增

(江蘇師范大學 文學院,江蘇 徐州 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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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楊慎的樂府研究

王立增

(江蘇師范大學 文學院,江蘇 徐州 221116)

摘要:楊慎雖然沒有專門研究樂府詩的著作,但其著述中有多處文字論及樂府,在明代的樂府研究中獨具特色。他推崇六朝樂府,重視民間歌謠,反對酷擬之風。以其博學,他對樂府詩的曲調來源及名稱進行考釋,對樂府詩的文本進行考辨、校訂與補遺,解讀樂府詩時努力挖掘其中的諷諭之意,追求樂府詩書寫的真實性。楊慎的樂府研究形成了一種新的重比興、重考據的范式,對后世的樂府詩研究具有較大影響。

關鍵詞:楊慎;樂府研究;樂府詩

明代楊慎博聞警敏,勤于學問,《明史》本傳謂“明世記誦之博,著作之富,推慎為第一”[1]5083。其論詩之語甚多(后人輯為《升庵詩話》),雖有疵誤,然贊譽亦不少。何良俊《四友齋叢說》云:“真有妙解處,且援證該博。”[2]219《四庫全書總目》評其《詩話補遺》云:“賅博淵通,究在明人諸家之上。”[3]1792目前,學術界對楊慎的詩話及詩學、詞學等都有所探究[4-7],但很少討論他在樂府詩方面的研究。事實上,楊慎的著述中有多處文字言及樂府,在趙明正《漢樂府研究史論》一書所舉出的宋代以后對漢樂府研究“有精辟見解”的詩論著作中,楊慎的《升庵詩話》赫然在列[8]30。而且,楊慎的樂府研究在明代的樂府學研究中獨具特色,并對后世的樂府詩研究具有較大影響。有鑒于此,本文以楊文生所編《楊慎詩話校箋》[9]為文獻依據(本文中所引標為“《詩話》卷×”),兼及楊慎的其他著述,重點探討楊慎在研究樂府方面的成就、不足及其影響。

一楊慎的樂府觀

漢唐時期,樂府本是辭、樂結合的演唱藝術,人們對它的觀照主要停留在音樂層面。自宋代起,樂府淡出表演場合,其文本逐漸成為人們關注的重心,經過郭茂倩、劉次莊、左克明、梅鼎祚等人對樂府詩文獻的整理及元、明文人的反復擬寫,樂府詩在文學史上的地位和影響得以大幅提升。尤其是在明代,雖然以前、后七子為代表的復古者聲稱“詩必盛唐”,但從盛唐那里只能學到律詩、絕句和歌行,古詩的創作不得不溯之漢魏,李夢陽《刻陸謝詩序》中就說過:“夫五言者,不祖漢則祖魏。”[10]465而漢魏詩以樂府居多,故明代前、中期有許多人如劉基、李東陽、前后七子等都擬寫樂府[11]269-298,樂府也就很自然地引發了詩論家的觀照和追捧。

楊慎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關注樂府的。有研究者說,明開國以來,臺閣大臣、翰林院作家盛行樂府創作,“當時興盛的樂府詩體創作深刻地影響了楊慎”[12]。其實,通過上面的論述可以看出,乃是文壇上的復古模擬大潮使楊慎不得不面對漢唐樂府。然而,頗為特殊的是,別人都是從漢魏樂府入手,而楊慎卻是在推崇六朝詩風的過程中兼及樂府詩的。他在《詩話》卷二提及江總的《怨詩》時說:

六朝之詩,多是樂府,絕句之體未純。然高妙奇麗,良不可及。泝流而不窮其源,可乎?[9]62

楊慎與那些僅僅取法盛唐的復古者不同,他“宗六朝”,而“六朝之詩,多是樂府”,因而對六朝樂府評價極高,謂其“高妙奇麗,良不可及”。這在楊慎之前是難以想象的。六朝樂府向來被視為“綺靡艷曲”、“淫哇之辭”、“亡國之音”,正統士大夫唯恐避之不及,楊慎卻偏偏將六朝樂府視作學詩之源,并以此鼓勵虛心求教的朱曰藩要“反復佳什,出于《文選》、樂府而鑄以偉辭”[13]。不僅如此,楊慎將詞的起源亦溯之于六朝樂府,其《詞品》卷一云:“予論填詞必溯六朝,亦昔人窮探黃河源之意也。”[14]8甚至認為填詞“非自選詩、樂府來,亦不能入妙”[14]25。楊慎的這種看法,使他在研究樂府詩時,重心不在漢魏樂府,而是較多關注六朝樂府詩,與時人有所差異。

在如何擬寫樂府詩的問題上,楊慎強烈反對當時的酷擬之風。《詩話》卷一說:“漢《鐃歌曲》,多不可句。沈約云:‘樂人以音聲相傳,訓詁不可復解。凡古樂錄,皆大字是辭,細字是聲。聲辭合寫,故致然爾。’此說卓矣。近日有好古者效之,殆可發笑。”[9]19這是批評當時酷擬漢樂府《鐃歌》中聲辭的做法。但同時,楊慎以其博學根底,主張“詩文用字須有來歷”[9]364,提倡“脫胎換骨”之法,進而十分強調樂府詩創作中的承傳關系。他對李白的樂府詩進行過細致的分析:

古樂府:“暫出白門前,楊柳可藏烏。歡作沉水香,儂作博山爐。”李白用其意衍為《楊叛兒》歌曰:“君歌楊叛兒,妾勸新豐酒。何許最關情?烏啼白門柳。烏啼隱楊花,君醉留妾家。博山爐中沉香火,雙煙一氣凌紫霞。”……古人謂李詩出自樂府古選,信矣。其《楊叛兒》一篇,即“暫出白門前”之鄭箋也。因其拈用,而古樂府之意益顯,其妙益見。如李光弼將子儀軍,旗幟益精明。又如神僧拈佛祖語,信口無非妙道。豈生吞義山、拆洗杜詩者比乎?[9]172

樂府詩的創作不同于其他徒詩,宋代強幼安早就發現了其中的秘訣:“古樂府命題皆有主意,后之人用樂府為題者,直當代其人而措詞。”[15]443明代胡應麟在《詩藪》中花了很多篇幅教人如何擬寫樂府,而楊慎舉出盛唐最著名的詩人、也是文人樂府詩成就最高的作家李白為例證,極具說服力地闡明了樂府詩的具體擬寫方法。這一段文字對于我們今天理解李白自詡向人傳授的“古樂府之學”及探討文人如何承襲擬寫樂府詩都有很大的幫助。

此外,楊慎還十分重視民間歌謠。樂府原本采自歌謳風謠,但由于歌謳風謠出自民間,常常受到文人士大夫的輕視,即使是一些創作樂府詩的代表作家,也很少關注民間歌謠(如白居易),更很少有人進行搜集與整理。宋人郭茂倩在《樂府詩集》中專列章目“雜歌謠辭”,開始在“樂府”的名義下進行有意識的整理。楊慎則博覽群書,廣為采擷,專門編成《古今風謠》、《古今諺》、《風雅逸編》三書,其中前二書分別收錄自上古至明代的各類風謠、諺語等,不僅為民間歌謠的整理提供了文獻依據,擴大了樂府的研究范圍,而且開創了文人關注民間歌謠的先河,影響了文人對民歌的看法,引發了后來一些文人對民歌小曲的重視。

但是,客觀來看,就楊慎的總體學術成就而言,他對樂府詩的關注其實比不上其他詩體與詞。在時人簡紹芳為校慎校定的文集,以及王文才、陳廷樂等人整理列出的楊慎著作中[16,17],他在五言律詩、絕句和詞方面都有專門的選本與論著,但他在樂府詩方面并沒有專門著作(所列出的《古樂府》、《樂府拾遺》、《續陶情樂府》等皆為楊慎本人的樂府、詞、曲創作),這說明樂府詩在楊慎心目中的位置至少是不如五言律詩、絕句和詞。

二楊慎對樂府音樂的探究

我國古代的音樂技藝主要掌握在樂人之手,靠樂人“口耳相傳”,文人雖然有時會記錄一些音樂,但大多不可憑據。正如《四庫全書總目·羯鼓錄》所云:“蓋樂工專門授受,猶得其傳,文士不諳歌法,循文生解,轉至于穿鑿而不可通也。”[3]971這就導致了我國古代的音樂很少有文獻上的可靠記錄。漢唐樂府詩的音樂表演情況見諸于文獻記載的更少,因此,對于后來的樂府研究者來說,研究樂府的音樂是一件相當“奢侈”的事。盡管如此,楊慎憑著自己的博學多聞,對漢唐時期與樂府相關的音樂進行了一些探究。

楊慎對漢魏樂府的音樂所涉不多。《詩話》卷一有“樂曲名解”,主要談漢魏歌曲的音樂結構,在引用《古今樂錄》中文字之后,楊慎加按語:“艷在曲之前,與吳聲之和,若今之引子。趨與亂在曲之后,與吳聲之送,若今之尾聲。羊吾夷伊那何,皆辭之余音裊裊,有聲無字,雖借字作譜而無義,若今之哩啰嗹唵吽也。知此,可以讀古樂府矣。”[9]13將大曲之“艷”比作“引子”,大曲之“趨與亂”比作“尾聲”,雖不太準確,但形象地說明了漢魏大曲的樂曲結構。而楊慎對所存樂府詩中“聲”字的認識是正確的,其識見顯然要高于那些酷擬樂府“聲”字的文人。

在楊慎的《詩話》、《詞品》中,涉獵最多的是六朝和唐代樂府的音樂。他曾對一些樂府曲調的來源和名稱進行考釋,如《昔昔鹽》,他引《列子》中的文字認為“‘昔’即‘夜’也”,“昔昔鹽”即梁樂府《夜夜曲》[9]66;唐代盛行的《三臺》,他認為“自漢有之,而調之長短,隨時變易”[9]292;《鷓鴣曲》,乃是“效鷓鴣之聲,故能使鳥相呼矣”[9]263;《阿亸回》為“番曲名”,因“番人無字,止以聲傳,故隨中國所書,人各不同耳,難以意求也”[9]175等。這些說法大多發前人之未發,在音樂史上可備一說。尤其是《詩話》卷十指出溫庭筠所擬樂府《湖陰曲》的題目錯誤:“‘王敦屯于湖,帝至于湖,陰察營壘而去。’此《晉紀》本文。于湖,今之歷陽也。‘帝至于湖’為一句,‘陰察營壘’為一句。溫庭筠作《湖陰曲》,誤以陰字屬上句也。張耒作《于湖曲》以正之。”[9]244此論極為精當。楊慎還對《六州歌頭》、《掘柘枝》、《菩薩蠻》、《蘇摩遮》、《白苧舞》等樂舞曲進行過考證和說明,為后來出現的“樂府曲調考源”、“詞調名考源”等研究領域作出了方法論上的指引。同時,楊慎考察了一些音樂術語,如“揭調”。《詩話》續補遺卷三說:“樂府家謂揭調者,高調也。”[9]440這一說法是有道理的,今天很多學者依然沿用楊慎的觀點。

楊慎在謫戍云南期間,因思想苦悶而縱酒攜妓,流連歌舞。劉繪《與升庵太史書》說他:“獨于脫略禮度,放浪形骸,陶情于艷曲,耿意于美色,樂疏曠而憚拘檢。”[18]76也正是在他“陶情于艷曲”的過程中,熟悉了歌舞音樂的創制與表演,專門著有《音樂考》、《曲譜》等書,并積累了對樂舞的真切感受,不同于那些坐在書齋里對音樂“循文生解”的文士,因而提出了一些正確的看法。如《詩話》卷八說:“唐世樂府,多取當時名人之詩唱之,而音調名題各異。”[9]192唐代多以律、絕配合不同聲曲,今人任半塘著《唐聲詩》一書進行過專門研究,證明楊氏之說不誤。又,《詩話》卷九引《寄明州于駙馬》一詩后說:“南方歌詞,不入管弦,亦無腔調,如今之弋陽腔也。蓋自唐宋已如此,謬音相傳,不可詰也。”[9]241楊慎在這里指出了南方民間音樂的特點,沒有穩定腔調,隨心而歌,故難以詳察。

當然,楊慎在探究樂府音樂時也有失誤之處。如《詩話》續補遺卷二中,有“鼓吹、騎吹、云吹”條,認為樂府中的“鼓吹曲”后來有“鼓吹、騎吹、云吹之名”,其中“云吹”一名不見于文獻記載,本系楊慎杜撰[19]224,但此段文字后來被方以智《通雅》卷二十九、沈雄《古今詞話》卷一所引,錯訛相因,楊慎實難辭其咎!此外,由于楊慎出身于正統的封建士大夫家庭,所以他在《詩話》中強調音樂的社會功用,維護和宣揚正統的儒家禮樂觀念,輕視甚至是忽視音樂本身的獨立性和藝術性,如卷十二對元德秀遣樂工聯袂歌《于蒍》一事評價甚高,其實《于蒍》一曲非為教坊曲,音樂性并不強,只不過是寄寓諷喻之意;卷十一闡釋聶夷中《公子行》一詩中“美人樓上歌,不是古梁州”時說:“傷新聲日繁,古調日微也”[9]276,透露出楊慎尊崇古調、排斥新聲的觀念。

三楊慎對樂府詩的考辨、校訂與補遺

楊慎閱覽豐富,學識淵博,他在樂府詩研究方面的最大特點與貢獻便是考辨、校訂與補遺,增強了樂府文獻的可靠性與準確性,也使后人對樂府詩的解釋更為合理。

(一)考辨

在楊慎的詩論著作中,有多處涉及到對樂府詩名物和語詞的考證與辨析,有些頗為精辟,試舉兩例如下。

1.班固《漢書·禮樂志》錄《天馬歌》其二有云:“天馬徠,歷無草。徑千里,循東道。”顏師古解釋“歷無草”一句為:“經行責鹵之地無草者。”[20]1061這樣便與該詩中“天馬徠,從西極,涉流沙”的意思重復,似有不妥。楊慎《詩話》卷一“天馬歌”條對此辨云:“草即皁字,從艸從皁,草汁可染皁也。后借為皂隸之皂。歷解為槽櫪之櫪,言其性安馴,不煩控制也。師古解為水草之草,失之。”[9]18此說有道理。“歷無草”即是“櫪無皁”、“無櫪皁”之意,“皁”本有“喂馬飼槽”之意,又可指“差役”、“養馬者”。這一句的意思是說:天馬沒有馬廄,也不需要喂養之人。如此解釋突出了天馬的灑脫與神奇,顯然要比顏師古的說法合理一些。

2.漢樂府詩《飲馬長城窟行》有云:“客從遠方來,遺我雙鯉魚。呼兒烹鯉魚,中有尺素書。”《文選》五臣注中呂向注云:“魚者,深隱之物,不令漏洩之意耳,命家童殺而開之,中遂得夫書。”[21]511將其解釋為“魚腹寄書”。楊慎《詩話》續補遺卷一“雙鯉”條云:“古樂府詩:‘尺素如殘雪,結成雙鯉魚。要知心里事,看取腹中書。’據此詩,古人尺素結為鯉魚形即緘也,非如今人用蠟。《文選》:‘客從遠方來,遺我雙鯉魚。’即此事也。下云烹魚得書,亦譬況之言耳,非真烹也。五臣及劉履,謂古人多于魚腹寄書,引陳涉罩魚倡禍事證之,何異癡人說夢邪!”[9]383楊氏認為并非真的“魚腹寄書”,而是將尺素結成雙鯉魚形,所引“尺素如殘雪,結成雙鯉魚。要知心里事,看取腹中書”一詩(此詩非古樂府,是唐人李冶的《結素魚貽友》,楊文生校箋本已指出)便是明證。

類似例證還有許多,如卷一中的“雉噫”條、“魚魚雅雅”條、“井公六博”條、“朱鷺”條,卷七中的“太白《梁甫吟》”條,續補遺卷一中的“鏡聽”,續補遺卷二中的“吹蠱”條等,大多言之成理,可成一說。

(二)校訂

后人編選及刊刻樂府詩時,出現了一些版本上的錯訛,楊慎根據自己的閱覽和判斷進行了校訂。《詩話》卷五“樂府誤字”條云:“陜西近刻左克明《樂府》本,節郭茂倩《樂府詩集》,誤字尤多,略舉一二。”接下來他舉出《讀曲歌》、《烏棲曲》、晉《白纻舞歌》中的錯訛一一訂正[9]126。又如,《詩話》卷一“狄香”條云:

張衡《同聲歌》:“灑掃清枕席,鞮芬以狄香。”鞮,履也。狄香,外國之香也。謂以香薰履也。近刻《玉臺新詠》及《樂府詩集》改“狄香”作“秋香”,大謬。吳中近日刻古書,妄改例如此,不能一一盡彈正之。[9]30

《詩話》卷二“明駝使”條云:

《木蘭辭》:“愿借明駝千里足,送兒還故鄉。”今本或改“明”作“鳴”,非也。駝臥,腹不帖地,屈足,漏明則走千里,故曰明駝。唐制,驛置有明駝使,非邊塞軍機,不得擅發。楊妃私發明駝使賜安祿山荔枝,見小說。[9]60

以上校訂十分正確。像這樣的校訂還有卷三“梁宮人《前溪歌》”條、卷五“康浪”條、卷九“四嬋娟”條等,其成果多為后人所采用。

(三)補遺

王世貞《藝苑卮言》序云:“楊用修搜遺響,鉤匿跡,以備覽核。”[22]949在《詩話》中,楊慎補遺了許多前人未收或散佚不全的樂府之作,較為精當的主要有如下幾條。

1.《白渠歌》。見《詩話》卷一。楊慎引《漢紀》所載此歌,“比《漢書》多‘水流’、‘魚跳’二句”。郭茂倩《樂府詩集》卷八十三《雜歌謠辭》收錄《鄭白渠歌》,無“水流”、“魚跳”二句,今本(中華書局1979年校點)已據《前漢紀》補之。

2.《古歌銅雀詞》。《詩話》卷一云:“‘長安城西雙員闕,上有一雙銅雀宿。一鳴五谷生,再鳴五谷熟。’此詩《文選》注所引有缺字,今考《太平御覽》足之。”楊文生校箋引《楊升庵全集》卷六十一云:“今《文選》注所引遺一‘宿’字,遂不可韻,難讀。”[9]31

3.曹子建《棄婦篇》“石榴植前庭”一詩。《詩話》卷一云:“此詩郭茂倩《樂府》不載,近刻《子建集》亦遺焉,幸《玉臺新詠》有之,遂錄以傳。”[9]32今趙幼文《曹植詩校注》錄之。

4.《古蠟祝》、《丁零威歌》遺句。《古蠟祝》見于《禮記》,只有四句,楊慎《詩話》卷五依據蔡邕《獨斷》增補兩句。《丁零威歌》云:“何不學仙冢累累?”楊慎依據《修文御覽》增補三字:“何不學仙去,空伴冢累累。”[9]133

5.李白《相逢行》。《詩話》卷七云:“此詩予家藏樂史本最善。今本無‘憐腸愁欲斷’四句,他句亦不同數字,故備錄之。”[9]174清代彭定求編《全唐詩》中錄李白此詩亦無“憐腸愁欲斷”四句,但王琦注《李太白全集》吸納楊慎《詩話》之說。

6.王建宮詞百首所缺之七首。《詩話》卷九云,王建宮詞一百首,“至宋南渡后失去七首。好事者妄取唐人絕句補入之。……余在滇南見一古本,七首特全,今錄于左”[9]234,后錄有王建七首《宮詞》。

然而,不得不指出的是,楊慎的有些考證不夠可靠。丁福保就指出:“升庵淵通賅博,而落魄不檢形骸,放言好偽撰古書,以自證其說。(如稱宋本《杜集·麗人行》中有‘足下何所有?紅蕖羅襪穿鐙銀’二句,錢牧齋遍檢各宋本《杜集》,均無此二句。又如岑之敬《棲烏曲》載《樂府詩集》,有‘明月二八照花新,當壚十五晚留賓’之句。升庵截此二句,添‘回眸百萬橫自陳’一句,別題為岑之敬《當壚曲》。)”[22]634此處所舉皆為樂府詩,當是楊慎不夠嚴謹所致。又如,卷一所錄甄后《塘上行》一首,楊慎自言:“此詩《樂府》亦載,而詳略不同。然詞義之善,無如此錄之完美,故書于此。”但其所錄是僅將該詩的幾個不同版本拼湊在一起撮合而成[9]33。也許是楊慎長期處于邊陲,手頭資料有限,難以檢核原書,言及樂府詩時誤記者亦不少。如卷十一“沈彬《入塞》詩”條,楊氏言:“郭茂倩《樂府》亦載之,而句字不同。”事實上,“《樂府詩集》卷九十三,載沈彬《塞下曲》三首,未載《入塞》”[9]289。卷十一所錄無名氏的兩首《楊柳枝》歌詞,其實“是司空圖《楊柳枝壽杯詞》十八首之六、七”[9]296。諸如此類的失誤,自然要遭受后人的詬病。

四楊慎對樂府詩藝術的探究

在明代詩論家中,楊慎對樂府詩藝術性的理解頗有見地。在評孟郊《四嬋娟》詩時,他說:“其辭風華秀艷,有古樂府之意。”[9]226在評貫休的“霜月夜徘徊”一詩時,他說:“此首有樂府聲調。”[9]292觀此可知,楊慎已明確意識到樂府詩在藝術方面不同于徒詩,這也正是他比同時代的詩論家要高明的地方。

首先,在明代前中期,李夢陽、胡應麟等人對漢魏樂府評價很高,而對六朝樂府頗為輕視,楊慎與他們的審美取向不同,卻對六朝樂府詩評價甚高。前文論及楊慎的樂府觀時已言及,他認為六朝樂府“高妙奇麗,良不可及”,這是整體評價;在涉及具體的篇目時,楊慎亦贊揚有加。比如,《詩話》卷二評南朝孔欣的“相逢狹路間”一詩:“此詩高趣,可并淵明。”[9]49評北朝魏收《挾瑟歌》云:“此詩緣情綺靡,漸入唐調。李太白、王少伯、崔國輔諸家皆效法之。”[9]61卷三評顧野王《芳樹》一詩:“詠芳樹,而中四句用桃梅桂柳,不覺其冗。若宋人,則以為忌矣;在古人,則多多益善。與宗懔《春望》詩相似。”[9]77在這一點上,楊慎顯然具有更為寬廣的詩學襟懷和更加多元的取法路徑,是對當時“詩必盛唐”的直接反擊,而且他以“奇麗”、“綺靡”、“藻飾”為其詩學取向,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六朝樂府在樂府史及文學史上的地位和影響。

其次,楊慎解讀樂府詩重含蓄蘊藉,強調用字遣詞的準確性。《詩話》卷九“柳枝詞”條云:

《麗情集》載湖州妓周德華者,劉采春女也,唱劉禹錫《柳枝詞》云:“春江一曲柳千條,二十年前舊板橋。曾與美人橋上別,恨無消息到今朝。”此詩甚佳,而劉集不載。然此詩隱括白香山古詩為一絕,而其妙如此。[9]233

劉禹錫此詩隱括自白居易的《板橋路》:“梁苑城西二十里,一渠春水柳千條。若為此路今重過,十五年前舊板橋。曾共玉顏橋上別,不知消息到今朝!”[23]423然劉詩更為凝練含蓄地表達出對多年前一場情事的追憶與牽掛,尤其是將白詩前四句的冗長敘述精減為二句,其表現容量卻并未減少,故得到楊慎的高度贊賞。

《詩話》卷二“凝笳疊鼓”條云:

謝玄暉《鼓吹曲》:“凝笳翼高蓋,疊鼓送華辀。”李善注:“徐引聲謂之凝,小擊鼓謂之疊。”岑參《凱歌》:“鳴笳攂鼓擁回軍。”急引聲謂之鳴,疾擊鼓謂之攂。凝笳疊鼓,吉行之文儀也。鳴笳攂鼓,師行之武備也。詩人之用字不茍如此,觀者不可草草。[9]50

楊慎通過分析“凝笳”與“鳴笳”、“疊鼓”與“攂鼓”的區別,說明了樂府詩中用字遣詞的準確性,非草草可以為之。

復次,楊慎評價樂府詩時,努力挖掘其諷諭比興之意。樂府詩在文學史上以強烈的諷諭精神安身立命,楊慎在分析一些樂府詩時,努力挖掘其中蘊含的諷諭之意。如《詩話》卷六“猶唱猶吹”條,謂杜牧《夜泊秦淮》一詩中的“隔江猶唱《后庭花》”諷諭陳后主,張祜詩中的“村笛猶吹《阿濫堆》”諷喻唐明皇,他十分感慨地說:“二君驕淫侈靡,耽嗜歌曲,以至于亡亂。世代雖異,聲音猶存,故詩人懷古,皆有‘猶唱’、‘猶吹’之句。嗚呼!聲音之入人深矣!”[9]160《詩話》卷二言及梁武帝的《白纻辭》“硃絲玉柱羅象筵”一詩說:“此喻君臣朋友相知不盡者也。”[9]55《詩話》卷六言及王昌齡《殿前曲》“昨夜風開露井桃”一詩云:“此詠趙飛燕事,亦開元末納玉環事,借漢為喻也。”[9]162《詩話》卷二謂王之渙《梁州歌》“黃河遠上白云間”一詩云:“此詩言恩澤不及于邊塞,所謂君門遠于萬里也。”[9]161楊慎推崇君臣大義,以剛正立朝,然而卻因此遭致流放,故對國君所為及君臣關系感慨頗深,他往往能從樂府詩中解讀出別人讀不出來的東西。當然,有時難免會有牽強和穿鑿之處,如杜甫的《贈花卿》“錦城絲管日紛紛”一詩,楊慎解云:“花卿名敬定,丹稜人,蜀之勇將也,恃功驕恣。杜公此詩譏其僭用天子禮樂也,而含蓄不露,有風人‘言者無罪,聞之者足以戒’之旨。”[9]192顯然有過度闡釋之嫌。

最后,楊慎以史證詩,追求樂府詩書寫的真實性。樂府詩不同于一般徒詩,它本是“感于哀樂,緣事而發”的產物,因而所寫之事不能虛空編造,而應該真實可感,但有些詩人在擬寫過程中忽略了這一點,混淆史實,錯誤立論,因而招致楊慎的批評。如《詩話》卷十“三千歌舞”條云:

許渾《凌歊臺》詩曰:“宋祖凌歊樂未回,三千歌舞宿層臺。”此宋祖乃劉裕也。《南史》稱宋祖清簡寡欲,儉于布素,嬪御至少,嘗得姚興從女,有盛寵,頗廢事,謝晦微諫,即時遣出,安得有三千歌舞之事也。審如此,則是石勒之節宮,煬帝之江都矣。渾非有意于誣前代,但胸中無學,目不觀書,徒弄聲律以僥幸一第,機關用之既熟,不覺于懷古之作亦發之。而后之淺學如楊仲弘、高棅、郝天挺之徒,選以為警策,而村學究又誦以教蒙童,是以流傳至此不廢耳。[9]261

許渾《凌歊臺》詩中謂宋武帝“三千歌舞宿層臺”,楊慎通過對《南史》的考察,認為宋武帝“清簡寡欲”,“嬪御至少”,遂不可能有“三千歌舞”,因而譏笑許渾“胸中無學”,其樂府詩的懷古諷諭之意自然要大打折扣,藝術價值必然不高。《詩話》卷二“估客樂”條與此相類,亦是因齊武帝所作《估客樂》表演場面豪華壯闊,而史載武帝節儉,故受到楊慎譏評[9]53。當然,樂府詩歌畢竟不是歷史記述,楊慎過于強調“以史證詩”,會忽視詩歌本身的空靈與蘊藉,影響對其藝術性的認識。

五楊慎樂府詩研究對后世的影響

在明代的詩論中,樂府詩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在傳世的詩話中幾乎都會或多或少地討論樂府詩,一些詩評和序跋中也經常會提及樂府詩。成就較大的主要有徐禎卿《談藝錄》、王世貞《藝苑卮言》、吳訥《文章辨體》、徐師曾《文體明辨》、胡應麟《詩藪》、許學夷《詩源辨體》、胡震亨《唐音癸簽》等。他們的研究集中在辨體及如何擬寫方面,如徐禎卿認為“樂府往往敘事,故與詩殊”[24]769;徐師曾認為“樂府歌行,貴抑揚頓挫,古詩則優柔和平,循守法度,其體自不同也”[25]105;王世貞謂“擬古樂府,如《郊祀》、《房中》,須極古雅,發以峭峻。《鐃歌》諸曲,勿便可解,勿遂不可解,須斟酌淺深質文之間”[22]959;胡應麟謂“樂府三言,須模仿《郊祀》,裁其峻峭,劑以和平;四言,當擬則《房中》,加以舂容,暢其體制;五言,熟悉《相和》諸篇,愈近愈工,無流艱澀;七言,間效《鐃歌》諸作,愈高愈雅,毋墮卑陬。……此樂府大法也”[26]13。此種研究立足于文學本位,揭示了樂府詩體自身的藝術特性,同時也對當時的擬寫樂府詩創作做出了明確指導,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明代樂府詩研究的主流。

楊慎因長期流放而處于文壇邊緣,所以他走出了一條迥異的樂府詩研究之路。他的貢獻與成就不在辨體與如何擬寫樂府詩方面,因而在當時的影響比不上胡應麟、許學夷等人;但是,將其放置于整個樂府詩研究的歷史長河中,會發現他對后來清人的影響超過了胡、許等人。他以其寬廣的胸懷氣度、博學的知識修養和遠離學術主流的姿態,通過自己的獨立思考,形成了一種新的樂府詩研究范式,對后世的樂府詩研究產生了較大的影響。具體而言,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其一,改變了輕視謠諺和六朝樂府的局面。謠諺歷來不受重視,自楊慎輯有《古今風謠》、《古今諺》等書以后,謠諺便受到文人關注。清人杜文瀾在其基礎上編成《古謠諺》一書,該書《凡例》中明言:“楊升庵采錄古今謠諺各為一編,茲則加以變通,合謠諺為一集。”[27]3同時也引發了文人對謠諺的研究,因而張志烈在《古今風謠·后記》高度評價楊慎說:“其于風謠諺語之研究,實為明清人開斯學之先河。”[28]452六朝樂府亦如此,自楊慎推崇以后,逐漸改變了人們的認識。如清代葉矯然《龍性堂詩話》初集中說:“樂府,漢、魏以質勝,齊、梁以文勝。”[29]952“漢、魏樂府有闕訛處、奇特處,然奇特不礙其闕訛也。六朝樂府有新拔處、靡拙處,然新拔不憾其靡拙也。讀者分別觀之,自領其妙。”[29]955一改以往推崇漢魏樂府而貶低六朝樂府的觀念,認為二者各有其妙。近代以來,羅根澤的《樂府文學史》、蕭滌非的《漢魏六朝樂府文學史》、楊生枝的《樂府詩史》都將六朝樂府視為樂府詩史中的重要環節進行闡述,尤其是顧頡剛的《吳歌小史》、王運熙的《六朝樂府與民歌》等著作專門研究六朝樂府,使六朝樂府“堂堂正正”地屹立于樂府之林。

其二,極力闡發比興之意。樂府詩中是否含有比興之意,歷來研究者持不同意見,較少有人用力于此。楊慎則努力索解樂府詩的比興之意,一定程度上啟發了后來清人的樂府詩研究,以至于清代出現了一些專門索解樂府詩比興之意的著作,如朱嘉征的《樂府廣序》、朱乾的《樂府正義》、陳沆的《詩比興箋》等,尤其是陳沆的《詩比興箋》,“對由漢而唐的107首樂府詩之比興所進行的‘箋釋類批評’”,“標志著對樂府詩比興的‘箋釋類批評’,在清代末期已進入到了一個相當成熟的階段”[30]。而陳氏箋釋的一個重要特點是“注重史實,以史證詩,并使之詩史互關”[30]。這正是繼承了楊慎研究樂府詩的方法,從該書中大量征引楊慎的觀點亦可說明二者之間的承傳關系。

其三,重文本,重考據。明代以前,很少有人對樂府詩文本進行箋釋,而楊慎以其博學開風氣之先。吳相洲《樂府學概論》一書中論及明代的樂府詩學研究時指出,《升庵詩話》“對一系列樂府或詞語做了具體考證”,“實際上是一部樂府詩箋注本”,“前代樂府解題著作重在解釋題目本義和主旨,很少解釋具體詞語,像楊慎這樣專門解釋樂府詞語著作還很少見”[31]281。此后,清代及近代的一些學者沿此路徑,在樂府詩箋注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頗具代表性的著作如李因篤的《漢詩音注》、莊述祖的《漢短簫鐃歌曲句解》、陳本禮的《漢樂府三歌箋注》、王先謙的《漢鐃歌釋文箋正》、夏敬觀《漢短簫鐃歌注》、黃節的《漢魏樂府風箋》、陸侃如的《樂府古辭考》等,無疑深化了對樂府詩文本的理解和把握。

另外,需要指出的是,楊慎對于樂府詩的一些考證結論,得到了后世多數學者的認同。如他對《朱鷺》一曲來歷的考證,就被李因篤《漢詩音注》、陳沆《詩比興箋》、陸侃如《樂府古辭考》等著作所征引。更有甚者,梅鼎祚所編《古樂苑》一書,后附《衍錄》四卷,其卷四“評解駁異”部分大量抄錄楊慎《升庵集》、《升庵詩話》中對樂府詩的看法。《四庫全書總目·古樂苑》云:“其《衍錄》四卷,記作者爵里及諸家評論,蓋剽剟馮惟訥《詩紀別集》而稍為附益,多采楊慎等之說。”[3]1720

當然,我們也應該看到,楊慎的樂府詩研究本身存在著不足,有些考據失實,有些解讀過于牽強,因而誤導了后來的一些樂府研究者走入歧途。此外,楊慎相信詩讖。《詩話續補遺》卷二“隋末詩讖”條云:“江都迷樓宮人杭靜《夜半歌》云:‘河南楊柳樹,江北李花營。楊柳飛綿何處去?李花結果自然成。’又煬帝作《鳳艒歌》云:‘三月三日向江頭,正見鯉魚波上游。意欲持鉤往撩取,恐是蛟龍還復休。’皆唐興之兆,又煬帝《索酒歌》云:‘宮木陰濃燕子飛,興衰自古漫成悲。他日迷樓更好景,宮中吐焰變紅輝。’其后迷樓為唐兵所焚,竟葉詩讖。”[9]406這種思想是不可取的,應受到批判,值得研究者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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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唐普]

收稿日期:2015-05-12

作者簡介:王立增(1975—),男,甘肅天水人,江蘇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研究方向為唐宋文學。

中圖分類號:I206.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0-5315(2016)04-014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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